第二十七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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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动不动,站立原地注视着心中的男主角一步步临近。

他不是应该三天后回来吗?

难道他听说了我和程浩扬的绯闻,所以迫不及待的赶来兴师问罪?

秦烈的突然出现让我心跳得厉害,辨不清是计谋得逞的兴奋,还是答案揭晓的紧张,随着两人距离的缩短,我拎着提包的手心渐渐渗出汗湿,皮料的质地攥起来滑腻腻的。

高大的身躯将我完全纳入影之下,压迫感极强。他的神情逆着路灯隐没入夜色,微风裹挟着属于他的特有气息萦绕周围,如同强大的磁场,吸引我扑入对面久违的怀抱,但是,还不是时候。

我表面依然平静如常,仰脸看他,“秦总找我有事?”装腔作势向来是我的拿手好戏。

低沉的嗓音里夹着极尽压抑的隐忍,“咱们上楼再说!”

大掌一拽,带着我熟门熟路的上楼、进家门,手放开后他往正中央的沙发一坐,扯下领带,松开领口和袖口的纽扣,动作一气呵成,随意而率。

我强令自己不要被男色所迷惑,打开冰箱扭头问他,“喝点什么?”

秦烈一言不发,深邃的黑眸定定地落在我的身上。我注意到,他的目光从进门开始就没有移开过,哪怕在进行那一系列帅气动作的同时也一样在盯着我,有那么一刻我甚至觉得有丝心虚的慌乱,只得转过头借由取饮料来掩饰。

我随手拿了瓶矿泉水,往他跟前一放,“冰箱里只有这个了”,没提防手腕被他捉住猛地一带,整个人顿时失去平衡的倒向他的身边。

稳住身体后我才意识到此刻的姿势有多亲密,我的上半身依偎在他怀里,一只手攀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依然被他紧紧握着,试着转动一下,腕部火辣辣的疼。

“你干嘛,疼死了!”我不满的嘟囔着,他这才松开钳制任由我抽出手腕。

我坐正身姿,缓缓地活动着泛红的手腕,忽然很想逗逗他,于是将手腕伸至他眼前语气娇横的说,“是你弄疼的,你要负责给我揉好了。”

秦烈眉头略紧,眼神古怪的看着我,又看了看我泛红的手腕,下一刻,竟真的动手揉了起来。我瞠大眼睛,没看错吧,他几时变得这么听话?他明明应该是不屑理会,死活由你去的冷血男人啊!

我暗自叹奇,靠向沙发,趁机享受着难得的异按摩,力道轻重适中,舒服得我几乎陷入睡眠状态。突然,手腕又被狠狠一捏,不太疼却足以让我清醒,睁开眼,对上他逼近的黑眸,郁得可怕,“你不是跟俞奕祺分手了吗?刚刚又是怎么回事?”

他到底听没听说我的绯闻,最关心的不是迫在眉睫的程浩扬,反倒是已经证实分手的俞奕祺,只因那一记构不成任何威胁的轻轻点吻。

我故作惊讶,“你怎么知道我们分手了?秦总日理万机,还关心员工的感情生活,真是辛苦……唔……”

余下的话被他悉数堵在唇里,这个吻充满了宣泄的味道,毫不留情,毫不温柔,像被逗弄许久的野兽终于奔出闸口,惩罚惹他火大的猎物。

灼热而霸道的气息将我包裹得严严实实,几乎透不过气,疼痛感从手腕转移到嘴唇,颈后的强大力道让我躲也躲不开,只能任他放肆,不得不遗憾的承认,体力上女人终究是弱者,无以抗衡,直到激吻停下我嘴唇的刺痛仍在持续,他却并未放过我,用拇指来回摩挲着,嗓音低哑,“你都知道了还跟我装蒜!”

既然他决定挑明我也不再装下去了,坦言道,“我们是分手了。可你害人家生意蒙受那么大的损失,还不许他开个玩笑小小的报复你一下。”

“哼,早知道我就不介绍生意给他了。”看来无需我的帮腔,俞奕祺已经挽回损失了。

刚刚的一幕确是戏剧十足,过气的男演员居然抢了第一男配角的风头,粉墨登场,公然与男主角对峙。

俞奕祺显然是存心做给秦烈看的,我也没料到他会有如此孩子气的举动,我甚至怀疑他是否早就盘算好了,只不过今天才得以实施。

男人和孩子,从来都是一体的,如变身狼人遭逢月圆之夜,稍有刺激,他们便会原形毕露,或玩兴大发、或撒娇耍赖、或蛮不讲理、或睚眦必报,再稳重再成熟的男人也难逃此道。

身边的孩子不高兴了,扳过我的下巴,“你笑什么?想他呢?”

我憋住笑,拖长了调子说,“是呀,想他……”冷飕飕的目光顿时了过来,“……没你好!”

冷光满意的收回,耳边低声的话语透着警告,“别再让他碰你。”

这话独占欲十足,虽然没有“我爱你”坦白实在,令人心旌摇荡,但其中的意味大抵也差不多了,典型的秦氏风格。

我心头的甜意一波波的荡漾开,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好,我不会再让他碰我。”我特意强调了“他”。

秦烈箍在我腰间的手使劲儿紧了紧,不满的揭穿我的小把戏,“别人也不许碰。”

我郑重地点点头,“遵命!”说着就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你又要干什么?”

“不让别人碰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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