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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涂顿时就弯起嘴角,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啊……今天发生了好多事……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这边厢,任以行像是听到了胡小涂心中的呼唤一样,在酒店的纯白大床上辗转反侧,然而他耳边却频频回响着严序在电话里头的善意提醒,今晚那小丫头跟林嘉接吻了?

几个小时前,严序在电话里头欲言又止,“你……不在家?”

“嗯,出差。”

“噢……”

“什么事儿,赶紧说。”

“呦,急什么。啊——我知道了,你是在等嫂子电话,对不对?”

任以行没好气,“知道还不快点说。”这丫头到现在也没给他来个电话,自己正犹豫要不要给她打,却又怕她睡了吵醒她,直到严序的电话打进来,他才意识到是自己太没出息了,才离开她十几个小时的功夫,就已经想她到发狂。

严序憨笑着嘿了几声,“那个……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觉得不该说就别说。”

严序顿时哑然,这姓任的从来都跟他一针见血,亏他自己深陷未成年的熊熊烈火中难以自保却还要替他的婚姻幸福心,真特么的闲心。

严序顿时也没好气,“别说我没警告你啊,有时候你最自信的事反而最容易栽,沟最爱翻船,你不是不知道。”

任以行一怔,“你别拐弯抹角的,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今儿个看见嫂子了……她跟一男人吻在一块儿……接着我就被人拉走了……”

严序当了把打小报告的人,虽然可耻,但他觉得不吐不快,总是藏着掖着不是个事儿。如果这两口子婚姻真的出现了问题,那就必须得早解决,他这是为了他们着想。

任以行听罢,一手捏拳到青筋暴露,“你确定那人是你嫂子?”

“应该不会错。”

任以行突然火大,“你当时干嘛不上前制止?”

严序愣,“人俩接吻我上前凑什么热闹再说你是想让嫂子当众难堪?”

任以行险些咆哮,“卧槽你特么脑残啊!谁告你他俩那是接吻了!一旦是那混账东西占小涂的便宜呢?告你啊,要是因为你冷眼旁观而让我媳妇儿受了什么委屈,你也别想活了!shit!”

严序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彻彻底底地败下阵来,他严序认识任以行这么久,头一次见他暴跳如雷爆口,更是头一次见他如此自负般地笃信一个女人……

严序深深觉得,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失眠的后果,对于任以行来说,是顶着黑眼圈和一脸的倦容挪进卫生间,冷水冲脸之后恢复抖擞神,下楼继续没完没了的会议。

而对于胡小涂来说,失眠的后果不过是继续把早饭当午饭吃,吃过了在屋子里晃悠一圈之后继续睡,然后揩一揩眼屎起床吃宵夜。

而与此同时为了避免某些连个电话都不肯给她打的禽兽进行没有丝毫诚意的短信骚扰,她毅然地关了手机,再开机的时候,已经是深夜11点多。

不出所料,一条短信跳出来,胡小涂欣喜点开,却发现本不是任以行的。胡小涂的心顿时变冷,然而看清短信内容后,她却本无暇跟任以行计较什么了。

——莫茉吴的短信,刺痛她的眼:小涂,孩子没了……我同意跟他离婚……我心里不舒服,却不知道该跟谁说,只能厚着脸皮打扰你……

胡小涂赶到病房的时候,林嘉候在莫茉吴的床前,病床上的女人背对他躺着,见到胡小涂来了,脸上才恢复了一点神采。

胡小涂看了眼林嘉,些微尴尬,只好视若无睹。她凑近莫茉吴的床,握住她冰凉的手,叹气。

方才进来之前,胡小涂已经跟值班护士咨询过莫茉吴的病情,情绪波动太大导致小产,此类病情太常见,医生护士早已习以为常。

胡小涂虽然没有怀过孩子,更无法切身体会失去孩子的痛苦,但她知道,此刻躺在病床上的这个女人,定是经历了撕心裂肺的痛苦。

胡小涂眼眶开始泛红,结果莫茉吴却先来劝她,“小涂,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胡小涂这才恍觉自己的失态,忙别过头看了看滴速极慢的缩素,心又跟着莫名揪了一下。今天,真的发生了太多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胡脱脱独自一人面对林渣男+苏狐狸+莫茉吴带给她的多重惊吓后,任兽兽马上就要肥来鸟~他是会火上浇油再给胡脱脱加上一重惊吓捏?还素为胡脱脱排忧解难,给她压压惊捏?明天中午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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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47关于妒火

胡小涂在医院陪了莫茉吴一夜,两个女人挤在vip间的大床上,曾经势不两立的她们,此刻竟如多年姐妹一般。

第二天莫茉吴坚持要出院,胡小涂不肯,硬是逼着她留了下来,自己则回去给她熬汤,准备中午送过来让她补身子。

趁着熬汤的工夫,胡小涂随手把家简单收拾了一下,心里好像隐隐地期待着那个人似的,总觉得不一定什么时候可能他就回来了。

胡小涂扯了扯嘴角,她究竟是有多想他?

拎了保温瓶出门,胡小涂刚走出小区门口,便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一辆白色suv上走下来,胡小涂定睛,随即惊喜地喊,“老公!”

任以行见了胡小涂,更是喜上眉梢,快步走上前,紧紧拥住了那个自己朝思暮想的小丫头。

胡小涂溺在男人怀里嗔怪,“坏蛋!你回来了都不提前告诉我!”

任以行她的脑袋,兀自起了新的话题,“老婆,这是准备却哪儿?”

胡小涂从他怀里撤出来,小脸一皱,“莫茉吴流产了……我去给她送点补汤。”

闻言,任以行身子一滞,流产……莫茉吴那女人闹腾了这么久,说到底也怪可怜的,现在竟连孩子都没了,连他这个大男人都起了怜悯心。

任以行揽了揽胡小涂的肩,“走,我陪你一起去吧。”

胡小涂摇头,“别,你刚下飞机先回家休息,对不起啊老公,我不能在家陪你……不过你放心,我很快就回来的。”说着胡小涂就要走。

任以行快步拦住她,“你若执意不让我去,我就听你的,但好歹你让我送你过去啊。”

胡小涂垮下脸,“你这不还是要去么……”这人出了趟差怎么就变得沟通有障碍了。

两个人正僵持着,一直安安静静停在一旁的车子有了动静,“嘭”的一声关门响,胡小涂被惊得侧目,下一瞬,眼睛瞪得更大,但见秦韶飞款款而来,像刚下凡的仙女。

胡小涂觉得自己的大脑好像“嗡”的响过一声后便停转了一样,彻彻底底的思考无能,只剩一脸的呆滞。

秦韶飞扬着大大方方的笑走近他们,“小涂,你这是要出门?”

胡小涂愣愣地点了点头。

见秦韶飞下了车不说还跟胡小涂热情搭腔,任以行心里有些急,他忙抢过话茬,“韶飞,这回多谢你啊,美国使馆那边的事儿还得麻烦你费点心。”

秦韶飞轻笑,“没问题。”说着眼风扫见胡小涂略微怔忪的神色,便一把拉过胡小涂的手,作势往车那边拥,“走,小涂,我送你。”

任以行忙拦住,“唉,韶飞,不用麻烦了,我送她。”

此刻的胡小涂呆呆的任人摆布,她的大脑还停留在几分钟前第一眼见到秦韶飞时的惊讶中……他们两个怎么会凑到一块儿?

而直到胡小涂坐上了秦韶飞的车,直到她说出了哪家医院,直到她颤抖着双腿爬下那威风凛凛的suv,胡小涂才将将巴巴地明白过来一些——是秦韶飞去接的机?

是她秦韶飞,任以行的前任女友,他二姑口中的优秀女孩儿,男人眼里才貌双全的完美女人秦韶飞去接的自己老公的飞机,而不是她这个任以行娶回家的老婆?

胡小涂一路浑浑噩噩,恍惚着进了医院送了汤,心不在焉地陪着莫茉吴说了几句话,又恍惚着出了医院进了街边一间酒吧,胡小涂也不知喝了几瓶,总之进到家门的时候,仅是头有些疼,至少视线还是清楚的。

胡小涂看着沙发里那个捧着笔记本电脑处理公务的男人,忽然想笑,他是自己的老公?发誓要对她一心一意陪伴终生的男人?

胡小涂径直进了卧室换衣服,她不想理他,或者说是没有胆量去理他。自己几个小时前还心心念念着他能尽早回来,结果梦想终于成真了,他的确提前来家了,然而却是跟秦韶飞一起。

胡小涂拧着床单,为什么偏偏是秦韶飞?为什么是那个样样比她强,就连自己的婆婆都喜欢到早就当成儿媳妇看的秦韶飞?

胡小涂冷笑,她婆婆对自己是怎么个想法,她早就心知肚明。若是喜欢,不可能任由着二姑变相损自己,定会出面打圆场。再或许,就算她当初出面解释,也不过是白脸红脸一唱一和罢了。

秦韶飞是他们一直以来默认的儿媳妇,这一点胡小涂看得出来。若不是如此,她去任家那天,秦韶飞怎么可能随意到来了客人还不下来打招呼,非要管家去请才下楼?

再看她跟二姑之间的亲昵已如亲人,更何况是跟任以行的爸妈?

胡小涂倒进床里,把脸埋起来,心情压抑到了极点。会不会,任以行也在潜意识无法放下秦韶飞……

胡小涂当真的被气到了,之前她什么都可以忍,什么都可以装傻,只要不是涉及原则问题,只要不严重,她都可以跟自己憨憨一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日子开心快乐就好。

可这回她真的不想再忍下去,更不想再装傻下去了,她痛恨这种被人抢了位置了感觉,她更痛恨被别人理所应当地当做一个傻子看待。

胡小涂闷闷地捶了捶床,她傻,但是她不是真傻,她傻的明,傻得恰到好处。但是现在看来,有些人似乎把她的傻当做了可以为所欲为的资本和借口。

胡小涂中恨意愈来愈深,直到任以行来敲她房门,她的气还未消,于是被子扯过头,一声不吭。

任以行在外面敲了很久,总不见胡小涂应门,便心里一急,推门而入,但见小丫头跟只鸵鸟一样趴在床上,枕头裹在头顶,狠狠捂住自己的耳朵。

任以行大概猜出小丫头为何要这般别扭,便作势拿下枕头跟她解释,结果小家伙儿火气大得很,一手死死拽回枕头,重新压紧两耳。

任以行好脾气地再次移开,“小涂,你听我解释。”

胡小涂趴在床里,声音闷闷的,“我不听,你走。”

任以行叹气,自顾自道,“美国使馆那边出了些状况,恰好秦韶飞跟那边的工作人员比较熟,我们是找她来帮忙的……”

“你说给我听干嘛,我什么都不懂,你也没必要跟我解释。”

“昨晚不想告诉你我的行程,本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结果我今早一下机就被拉去谈公事,本没机会告诉你。”

胡小涂“腾”的一下坐起来,“是,你没机会告诉我,可你有机会告诉秦韶飞。”

任以行见胡小涂一脸的委屈和愤怒,心里突然就莫名兴奋起来,这小丫头……是醋劲儿大发了?

等等……任以行瞬间凛下眸子,眉头也紧拧在一起,一把抓过胡小涂的胳膊,厉声责问,“你喝酒了?”

胡小涂撅着嘴别过头,神情里的哀愁和悲戚不言而喻。

任以行心里揪了一揪,这丫头恐怕真的是伤心难过过了头,才会独自去喝闷酒。男人身子靠过来,一使力,把胡小涂整个人揽进怀里,“老婆,真生气了?好,我答应你,以后就算是公务上的往来,我也不跟秦韶飞见面,这可以吧?”

胡小涂冷哼了一声,他把自己当什么人看了?妒火攻心的落魄妇女?胡小涂的心情顿时更糟,她想要推开他,却怎么都推不动,于是她只能在他的桎梏里做无谓的挣扎,知道是徒劳,却还是不受控制地想要摆脱。

没错,胡小涂在生气,她在生自己的气。一来是因为她竟能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把秦韶飞和自己老公的正常公事行为看成不明不白的不正当关系,二来是因为她对秦韶飞的妒意怎会这么深?她胡小涂不是乱猜疑小心眼的人啊……

胡小涂停止挣扎,说到底,她是因为明白自己跟秦韶飞的差距,所以才会提起她就妒,见着她就恨。

胡小涂有点懊恼,若是自己刚刚没把持住当着俩人的面甩脸色,岂不是要被人当茶余饭后的谈资?青年才俊任以行不仅娶了个傻乎乎的笨女人,还顺带当不懂事的孩子养了。

想着胡小涂就觉得口闷,她再一次想要挣脱男人的怀,这回却意外地顺利逃脱。

身前蓦地空出一大片,顿觉些微凉意。胡小涂怔了一瞬,自己真的这么没出息么,连离开了他的怀都怅然若失的……

下一秒,胡小涂的惊叫出声,但见任以行以如狼似虎之势把胡小涂死死压在身下,他的大手狠狠捂住胡小涂的尖叫,眸中带着凌厉。

胡小涂被吓傻了,这男人方才还温柔地跟她解释着,怎么突然就转了,还是说他本就按捺不住,终于露出禽兽本质了?

胡小涂顿觉委屈,对,胡乱猜忌嫉妒是她不对,可是他也不能就这么霸道地希望她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吧?她需要人安慰,需要他给她温暖的感觉,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恶狠狠地欺压她。

胡小涂两手使劲把任以行捂着她嘴巴的大掌挪走,然后悻悻别过头,微微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任以行盯着胡小涂看了半晌,眸中色彩变幻了几轮,终于最后一抹光亮闪过,他伸手,拇指覆上胡小涂的唇,轻轻地摩挲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感冒似乎从来就没好过,愈演愈烈~~~~>_<~~~~来来,拿小手绢来换船票,抹鼻涕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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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48、48关于惩罚

他的手指一点一点描绘着胡小涂的唇形,反复几遍之后,他的力道越来越大,最终竟给胡小涂弄疼,她皱着眉怒目圆瞪,劈手挥走那恨不得揉碎她唇瓣的手,翻过身背对他。

这男人神经病啊!自己的嘴唇都快被他磨红磨肿了,现在还隐隐疼着,他究竟是想折磨她还是虐待她?

任以行中也一直憋着一股无名火,见胡小涂当真跟他闹起脾气,竟头一回敛不住子,恨不得把火气都给撒出来。

没错,对于林嘉强吻胡小涂的事儿,他只是猜测,并不敢确信,毕竟这丫头什么事儿都没跟他说,见了面就开始吃秦韶飞的醋。

昨晚他听到消息之后,首先想到的便是胡小涂被欺负了,但毕竟这只是他的主观臆断,得不到她的肯定,他也很矛盾很恼火。

而他也的确不知道该如何跟胡小涂挑起林嘉的话题,说严序告状?出卖哥们太不厚道,再说让她以后在朋友面前如何抬得起头?若是平白无故提起林嘉,这丫头保不准又会怀疑起来……

再闻着这丫头嘴里的酒气,任以行突然就又火大,长能耐了啊,会自己跑去酒吧喝酒了啊。酒吧是什么地方她不知道吗?她这个还不如小学生明的傻女人,去了酒吧被不三不四的人盯上怎么办?

任以行身上的好脾气终于被胡小涂磨光,他一手用力又迅速地把胡小涂的身子扳正,俯身,薄唇准攫住胡小涂略微红肿的唇。

胡小涂被他再次吓得“唔”出声,皱着眉拍打他的肩,却被男人钳住两手,高举过头,不再给她任何作乱的机会。

任以行温润的舌如同攻城略地的将士,又如无孔不入的蛇,强势撬开她的牙关后,再哧溜一下子钻进胡小涂的嘴里,肆意地搜刮疆土。

胡小涂被他吻走了几分魂魄,方才的强劲怒气也似乎被男人吸纳了去,只剩娇喘。然而她心中却依旧五味陈杂,说不出是难受还是悲伤,总之她高兴不起来,更暗示自己不要去享受这个男人给她带来的快意。

任以行开始动手剥胡小涂的衣服,女人在他身下拼命翻腾,却依旧逃不过被他三下两下剥的光的命运。

胡小涂当真的如同被绑在刑具上等待严刑拷打的女囚,眸中带恨,却身不由己。男人的大手早已翻山越岭,几乎是用力揉捏遍了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

胡小涂咬着下唇,口中含糊着低低的嘤咛,似乎还带着哭意。任以行见状,身子重新欺上来,再次吻住,舌头缠住她的舌,用力地挑,奋力地搅。

他的火热进入之时,胡小涂还挣扎在他的“唇枪舌剑”中,太猝不及防。虽已不是第一次,但胡小涂仍疼得皱起眉,下意识地弓了身子,想要推他出去。

男人被她那么一缩,夹得脸色微滞。像是报复一般,他猛地抽/动起来,惹得胡小涂更疼,也缩得更紧。

两个人都一言不发,任以行清楚,这丫头的怒气未消,却也不想再多解释,有的时候言语太苍白,不如用行动说明一切。而他自己中的火气也如同那蔓延的春草,直愣愣地在他心里大片大片地长着。

敢去和别的男人见面?他用力一顶,全部进入,抵至最深处。

敢质疑你老公跟别的女人有私情?他大幅退出,只留一点在里头。

敢一个人跑去酒吧喝酒?还喝得醉醺醺的回来跟我闹脾气?他再次全身而进,凶狠而又猛烈。

胡小涂在任以行一次又一次的狠刺中颠沛,中虽委屈又憋闷,但不得不说,他的狂野,似乎化解了她心里不少的怒气,而她仿佛也在用疼痛缓解着疼痛。

胡小涂渐渐睁开眼,看着在她身上掀起狂风骤雨的男人,心里竟有一瞬的怔忪。她深知自己不该怀疑他,她仅仅是嫉妒秦韶飞而已,怎能把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牵连到这个男人身上?

胡小涂阖上眼,男人狠辣的刺挑中,她咬紧牙关。胡小涂,如果你想彻底拥有这个男人,就该学聪明些。

她不仅仅要战胜秦韶飞,更要在这个男人面前表现出难得的大度,她要让他从骨子里深爱上自己,要像海洛因一样地让他上瘾,沾惹一次就眷恋得更深一层,直到他这辈子都离不开自己……

任以行见胡小涂紧闭着眼,小脸透着粉红,身子也变得愈发敏感,更加紧致地包裹着他的火热,着实让他惊艳。

胡小涂浅浅掀开眼帘,在不断的震颤中断断续续地嘤咛出一句,“老公,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不该跟你发脾气……嗯……我更不该一个人去喝酒……我……”

胡小涂的话并未说完,便被任以行吃进了嘴里。她的一句话,当真有迷魂的功效,几秒钟前还怒意滚滚的男人,此刻竟像是吃了蜜一样,整颗心都被蛊惑住了。

得此娇妻,夫复何求?

任以行清楚胡小涂的格,不藏不掖,伤心难过了就哭出来,生气上火了就把气撒出来,用不着他去玩猜心的游戏,劳心伤神。

她这回因为见着秦韶飞送自己回来而跟他怄点气,只不过说明她在乎自己罢了,媳妇儿不吃醋并不是什么好事儿,要不就是她对你不上心,要不就是她心机太重,隐藏太深,保不准哪天就彻底山崩地裂一回。

如是想着,任以行彻底抽出,胡小涂也瞬时变得清明起来,他这么快就缴枪了?正纳闷,却感到自己背后一凉,整个人被翻了个身,趴了过来。

胡小涂朝后扭头,努力寻找着任以行的眸子,四目相对之时,胡小涂眼里的悔意更加迫切,“老公……真的……对不起……”

任以行并不答话,只是俯身至她耳边咬住她的耳垂,大手游走上她光裸的背,另一手捞起她的腰臀,膝盖顶开她的一条腿,从后强势进入,片刻不停歇。

胡小涂趴在床上,当真的如同被上刑一样,心里煎熬着,身上又由不得自己。她真的很后悔,最初到底闹得什么脾气?想要牢牢抓住这个男人,本不能用这个办法,自己简直是笨死了。

现在好了,他光顾着跟她搏泄愤,心里原不原谅她倒是其次,自己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他留下别扭女人的坏印象了,比起秦韶飞的宽容大气,自己不是不战先败?

不行不行,胡小涂,你必须反败为胜。既然输掉一局,就要另辟蹊径赢回来,而自己比秦韶飞多出来的优势……

胡小涂勾了勾唇角,趁着男人把她身子再次扳正之时,她咬着牙使了使力,一个翻身爬到了他的身上,学着曾经在教育片里苍老师的姿势,两腿一分跨坐上去,低眉,小手覆上那截大,腰身一抬,大着胆子缓缓下坐。

胡小涂抬眼,看着任以行鼓励而又欣喜的神色,她一咬牙,为了扳回这局,为了能够赢回自己的男人,她又狠了狠心,彻彻底底坐下去。

抵入太深,胡小涂疼得直皱眉,却在看见任以行深情的眸子时,再次不怕死起来。她两手按住任以行的肩,开始缓缓上下动着自己的身子。

胡小涂渐渐地掌握了要领,便更灵活自由起来,她看着在她身下露出舒爽笑容的男人,她听着他的惬意呻/吟和低吼,她感受着他揉捏在自己前的力道,她好像把自己送上了云/霄……秦韶飞,任以行是我胡小涂的,我一定会赢过你!

这一仗打了太久,久到胡小涂后来都不知道是怎么下的战场。胡小涂用力掀开眼帘,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后来……她骑到他身上的后来?

胡小涂呲牙咧嘴地翻了个身,甫一躺好,便自身后拥来一具身子,紧紧贴着自己的背,大手还不断地在自己前游曳。

胡小涂“嚯”地瞪大了眼,完全清醒了过来,这个变态后来竟又给她翻过身,还让她跪在床上,以一个最尴尬的的姿势,狠狠捣到她的骨头都要散了。

胡小涂鼓起腮帮子,虽然自己的确有用身体来诱惑他赢得这一仗的小心思,但也不是这么个不要命法儿啊……

感受着身后那截坚硬再次抵在自己的入口,胡小涂拧了眉,扭头嘤咛一声道,“老公,太疼了……可不可以……”

男人探头,吻了吻她的小嘴,“乖,要我原谅……就得拿出点诚意来……嗯?”

胡小涂忖度片刻,要老公还是要身子,这的确是个两难的选择。但仔细想来,身子坏了可以医治,老公若是不要自己了,她去哪抢回来?

胡小涂微叹口气,忍痛翻过身正对他,两手揽上任以行的脖子,接着很有自觉地抬起一条腿搭到他的腰间,眼睛一闭,任君宰割。

身下被胀满的瞬间,胡小涂轻咬下唇,为了她的婚姻,她连命都舍得豁出去了,老天爷,念在我如此舍生取义的份儿上,你一定要让秦韶飞输得片甲不留……

作者有话要说:胡脱脱战士的夺夫大战正式开始……难过咳嗽ing……呼唤各色小手绢~木有手绢儿胡脱脱就要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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