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暮年1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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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感觉不断涌上,惜月的意志再难克制,一股清流如喷泉一般自她下体涌出,带着惜月崩溃的意识溅了上官清肚腹遍处都是。与此同时,少女也感到一股火热的岩浆状液体喷入了自己的后庭,灼烫的感觉令她痉挛不止。

感觉到老人射精,惜月终是松了口气,可没想到失去意识的上官清全无异状,阳具仍然坚硬如钢,神勇无比的继续冲刺着……不是过了多少个时辰,全无抵抗力的惜月被上官清一直抽动着,在毫无间隔的狂暴冲击中,惜月甚至记不起自己究竟泻身了多少次,直到最后,体力终告用尽的上官清才将最后一点精液全书射入了惜月体内,数量之多竟至惜月己红肿不堪的菊穴都容纳不下,由渐自软化的阳具间隙中溢流而出。

就在上官清最后射精的一刻,那颗在老人体内肆虐不断的融精元亦随之分离,一颗散发着温和热力的精元归上官清丹田内应有的位置,而剩下庞大内力则聚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精元顺着阳具归了惜月体内。

瞬息之间,两人功力尽复。

看着疲累不堪,沉沉睡去的惜月,想起方才疯狂的上官清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刚想起身为她拿些衣物盖住,却愕然发现自己一时竟起不了身,虚脱无力,就连被挤干的雄丸也都还在隐隐作痛。而抚摸了一把湿淋淋、有些发粘的肚腹,老人也是哑然失笑,想不到失去意识之时自己竟把惜月弄成这个样子,一会儿佳人睡醒怕是一时三刻都起不了身了。

仰躺休息了好一阵子,上官清才有力气起身。照天机子墓中地脉泉水的位置,上官清摸了过去,果然,一汪泉眼泛着细小的气泡静卧在那里。看着这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构造,上官清一边捧起泉水擦洗身体,一边紧皱着眉头,思考着一些困扰他许久的问题……夜晚的连云山并不平静,甚至还有几分阴霾。在一个背风的山坳中,一个身着黑衣的神秘人扬手取下脸上的黑纱,露出一张艳绝当世的柔媚面孔。曹鹿随手向面前的火堆中丢入一根木柴,火焰汹涌卷起,发出响亮的“劈啪”声。

“既然来了,就一起来烤烤火吧,夜里山风大,小心受凉。”曹鹿把头偏向一边,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一位少年应声从一片阴影中走出,剑眉星目,风姿俊朗,手中一副会有名家手笔的折扇轻轻摇动,脸上带着一股极有涵养的微笑。这少年却是流云!

流云微笑着把手中提着的一个小包放到曹鹿身边,笑着说:“我带了糕点。”

说完流云解开包裹,露出里面那精致的盒子,盒盖掀开,一股甜香飘逸而出,显出其中各色精致的点心。

“你来这荒山野岭也要带着这些徒逞口腹之欲的东西?”不屑的瞟了一眼点心,曹鹿不假思的开口讽刺道。

笑着捏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细细咀嚼,流云反驳的说:“明知可以,却还要委屈自己,岂不可笑?”

听着流云口中话里有话,意有所指,聪慧的曹鹿当即明白流云所为何事,眉头一皱,不快的应:“我的事情,何必劳你操心。”

“明知可为而不为,愚者行径。”流云起折扇轻敲手心,话中大有深意,“心往何处,人往何处,心意所致,身不由己,欲之所求,随心而为,求之不得,但为无愧,情兮恨兮,衣带渐宽,因由渺渺,世道茫茫,念兮忘兮,何处归乡?”

“你何苦劝我……”心中明了流云话中含义,曹鹿神色一黯,语气终是不复冰冷。

“既然不舍,何苦如此?”流云微笑不减,目光不断。

“恩怨情仇一夕消,河中浮萍,柳絮飞霜。”

“十年怒火酒难浇,因由种种,难弃难消。”

“多情自古空寂寥,笑腼如刀,情断难长。”

“寿星逐鹿终无妄,前路渺渺,情短恨长。”

语毕,两人同时沉默了下来,一时之间,这弦月之下只有木柴被焚的“劈啪”

声响。

“你还是决定守在这里?去松竹老人的墓口不是更好一点。”良久,流云终是开了话头。

“不必。”曹鹿安静的思了一会,方才答。一只玉手略作扭捏,最终仍是捏起了一块糕点,放进了口中,安静的吃着。

见到曹鹿的变化,流云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过就这样放任上官先生与惜月姑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真的好吗?”流云的脸上突然掠过一丝坏笑。

“明知故问。”曹鹿淡淡的看了一眼流云,“我为何如此做难道你看不来?”

见到曹鹿如此表情,流云正了正色,沉吟片刻方才开口:“在我看来,你的用意不止如此。当初你请我为你探路,得知了松竹老人与天机子两人墓穴的构造相似之处,那时,恐怕你就已经开始怀疑他们两人的关系。而在我得到一个什么大厅中遍布男女双修经络图后,你便以在悠儿空中得知的上官清功法问题与解决方法猜测出了那经络图与赤火四阳功的关系。所以,你便有了如下的猜测……”

“第一,这松竹老人与天机子是什么关系,他们是否是同一个人?第二,他们或他与上官清有何关系?第三,这个古墓究竟是为何而建?”

“这三个问题起来延伸出了无数的答案,可是你却选择了其中最大胆也是最离奇的一种。”

“松竹老人和天机子根本就是同一人,他修建这座古墓根本就是为了留下化解赤火四阳功的法门!”

“那么接下来你的行为就很容易理顺了。首先,你利用我透漏给你的线潜入古墓,然后突然用毒把上官先生逼入那个大厅之中。心中一清二楚的你知道八色毒雾对身怀赤火四阳功的上官先生根本造不成危害,唯一可以导致的结果就是导致他阳气破体,那么唯一的化解之法便是利用石壁上的双修之法。”

“以上官先生的修为自然可以分辨出这双修之法与赤火四阳功的关系,那么为何会如此呢?你留下这条线暗示自然会让他想到松竹老人与天机子极有可能会是同一个人,而天机子传闻死于松竹老人之前,那么什么样的情况才会导致这种情况发生呢?没错,自然便是天机子假死。既然如此,那上官清一口咬定的你父亲与大伯的弑师行径岂不不攻自破?以上官先生的性子,自然有错便认。”

“解铃还须系铃人。你父亲与大伯既然是因上官先生而蒙羞,你自然也希望又他出面澄清,这比任何事实都要有力。我说的可对?“流云侃侃而谈,竟是轻易揭破曹鹿暗地里的策划。

“一点不错,没想到你也是如此善于谋划,到是曹鹿小觑你了。”曹鹿首次正眼看了流云一眼,语气也有了几分警惕。

“事后诸葛,当然可以分析的头头是道。但若是如同姑娘一般事事料到先机,倒是极为不易了。”流云微笑谦虚,但真的如同他自谦的一般只是事后诸葛而已吗?

“但只可惜委屈了惜月姑娘。”流云话锋一转,语气中带上了淡淡的惋惜。

“你是怪我心狠的让惜月折了进去吗?”曹鹿心细如尘,当然听出了流云的意思,“有些事情是你不知道的,惜月是我的好姐妹,我绝不会害她……”

别有深意的最后看了曹鹿一眼,流云起身告辞。

“你准备去救他出来?”曹鹿轻声问道。

“不错。唉……我就是劳碌命,什么事情都要操心,若不是为了博得上官先生的一点好感,我还真想偷懒啊。”流云悠然的伸张了下四肢,又说了一番莫名其妙的话。

“你不怕他出来后我会找机会毒杀他?”曹鹿杏眉攒蹙。

“不怕……莫要忘了,你身上还有他下的地三重暗示。”无所谓的转身离开,流云只留下了一句让曹鹿心悸的话。

不知经历了多久,惜月浑身酸痛的醒了过来,揉了揉酸涩的双眼,惜月发觉周围昏暗无比,原本反射如阳光的镜子变得暗淡无光,想来现在已是天黑时分。

提了提身上盖着的衣服,惜月偷偷在身上抚摸了一下,入手处清爽的感觉让她心里松了口气,心里知道是上官清在她睡着时为她清洗了身子。虽然惜月算不上洁癖,但女儿家总是忍受不了身上肮脏的,尤其是她身上之前沾着的都是些羞人的东西。

目光趁着周围那不知何时点燃的烛光,惜月悄悄扫视周围,却惊喜的见到一个盛满清水木盆,水温出手温热,极是舒适。而木盆旁还放着两块不小的灵芝,也是被烤的温热,入口的感觉极好。心知这是上官清的杰作,惜月不禁心中一暖,此时的她不但饥饿难耐,而且也极想好好梳洗一番,这两样东西实在是对了她的心思。

大概是听到了水声,呆坐在一旁的上官清过头来,看到穿好衣衫的惜月,呵呵的笑了笑,算是打过了招呼。待得惜月梳洗完毕,老人有些急躁的坐到了她的面前,张口欲发问。

见到上官清的表情,惜月灵秀的心思随即会意,微微一笑:“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何会拥有两颗精元?”说完,惜月竟然一脸渴望的盯着上官清直看。

少女那奇怪的表情惹得上官清纳闷无比,这算是什么表情,有疑问的自己才是应该露出渴望表情的人吧。

眼见上官清毫无反应,反而是一头雾水的样子,惜月哀怨的叹了口气:“看来,你还是记不起来啊……”这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更让上官清充满疑惑,正待重新发问,却突然觉得地面一阵震动,心头一震,一把便将席地而坐的惜月一把抱起,向后掠去。

只见两人方才所坐的地面在有一阵巨响之后,如同盛开的菊花一样裂出了无数的缝隙,随后碎石冲天而起,一个挺拔的身影从中跃了出来。

“上官先生。”来人一作揖,但见到上官清只着内衣的样子,有些尴尬的道:“不知在下是否来的不是时候?”

“流云?”上官清眼睛一眯,在昏暗的烛光下认出了来人,却是流云,“你……是怎么……”

“如何进来的吗?”流云轻轻掸了掸身上落下的灰尘,指了指身后的那个大洞,“这要多谢公输家的人了。”说完,还煞有其事的向洞内喊道,“劳各位受累,可以先退下了,公输家的事,在下不会食言。”

语气还不客气的遣退洞中的人,流云仍是用那种客气到恭谨的态度对上官清说道:“事出仓促,在下只想到如此粗陋的方法,虽然有些不上官先生的身份,但还请先生屈尊,随在下离开这里,并容在下稍后告罪。”

随着流云进入那条深邃的通道,走了好一阵子三人才到地面,看着周围那片茂密的树林,上官清心知这条隧道着实不短,呼吸着林间清新的空气,老人只敢浑身舒畅。

“先生被困如此之久流云方才施救,心中着实愧疚,但在下已备好酒席为先生压惊,不如……”走了方才几步,流云便指向不远处的一处帐篷,笑言道。

“哦?”上官清一听目光一闪,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过去。

“上官先生自脱困以来便对食物要求极高,怕是被困古墓中的苦日子让他着实吃了不少苦头,这次又被困于同种地方,恐怕是早已按耐不住了吧。“看着上官清离去的背影,流云突然笑着对惜月解释道,并随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惜月微微一笑,现今无论上官清做什么都不会让她产生恶感,流云的这番解释自然也就无所谓了。

“惜月姑娘是否已与上官先生有了肌肤之亲?”方走两步,一向礼貌有度的流云却突然问出了一句是个女性就会脸红的问题。看着惜月睁大的双眼,流云笑着用折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看着流云那古怪的动作,惜月当然明白,与上官清忘情的交了那么多次,如果大厅中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那还真是奇怪了……“既然他那么信任你,那我告诉你也无妨,”惜月想了下上官清之前见到流云那种反应,才答道:“不错,我与他已有了夫妻之实,我也打定意要嫁与他为妻。”

听到惜月的答,流云似是早已心中有数,轻摇折扇,少年笑得云淡风轻:“那么,在下希望惜月姑娘离开上官先生,莫要现在纠缠于他,如今姑娘返雪宫方是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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