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明月在第二十一章东窗事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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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好大的胆子,还敢跑!”太过滑腻竟被那果儿跑了去,李文泽探指一挖,捏在指间,加重了三分力道,快速揉搓,“睐妮子好好说,怕是怎的啦?”

杨爱只觉得心慌得都要跳出来,伸手推他,语无伦次,“慢点,慢点,不,别动呀!”

“好好好,老爷我不动了,睐娘到底要怎么了!”

说着,果然停下了指头的动作。

杨爱的神经松懈下来,喘匀一口气,眼波流酥,怕怕的说道,“你再这么弄人家,怕是转眼就给你弄泄身啦!”

“真的吗?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转瞬即泄!”

毫无防备的,四根手指动了起来,再无怜惜,一顿狠采,只听一声娇啼,掌中少妇怦然变色,粉面流朱,银练似的阴精喷薄而出。

李文泽心中痒急,把她往前狠狠一推,翕张怒目的肉杵,迎流而上,鸡子似的龟首压住荔果,狠揉狠砸。

妖娆的身躯被古琴拦腰担住,粉臂遥遥垂落,几次想支撑起,却找不到借力之处。玄色的抹胸绣着艳色虞美人,紧绷绷的裹着粉团似的胸肉。虞美人贴着椒乳,在琴弦中起起落落,每一次剐蹭都激起妇人的艳啼。

李文泽狭长的眼睛一眯,揪起碍事的抹胸,随手掖在她脖颈的银链上,又捞起她的手臂,扯到背后握着,一进一出,一提一纵,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不消魂怎不销魂,新红痕压旧红痕,果然妙极。

“睐儿看我,看着我!”

杨爱抬起头,眸看他,心神皆迷。

狂乱到了极致,身体就如浮在云霄,一时起,一时沉,这姿势别扭到了极点,所有的骨节似乎都扭曲了,可是却从扭曲中生出快活,就连冰弦擦过雪乳的厉痛,都能衍生出兴奋的颤栗。

不住收拢痉挛的妙处,给了李文泽无比的快乐,可是还不够,这姿势,十抽也就有一抽能击中花心,到底不够淋漓尽致。

他往后面跌坐,牢牢地把她定死,糯极的花心和嫩极的荔果两处夹击,引得半老的探花郎,发出少年般的狂性,热乎乎的气息喷在雪白的肩膀上,张嘴嗪咬,咬出一片紫红的虐痕。

杨爱被他提纵着拨弄,拧着蜂腰逢迎,烙铁似的那话儿,煨的花径都要化了,也不知擦着哪出不成的地方,于是火舌似的一路往里头烧,拼死的捱,也不过一个呼吸,就溃不成军。

“睐儿,睐儿,可,又给你弄出来了,呀!”

“贱蹄子,你泄呀,泄出来喂给我吃!”

杨爱芳心轰鸣,颤颤微微的失神丢身子,手儿却自发的摘起阴蒂,用粉嫩的掌心去接泄出的精儿,吐出香舌去舔,去含,噙着去喂他。

李文泽龟首突突的跳,咬着她的香舌嘬,恨不能把她整个吞下去,握着她的腰,悬空一转,脸贴着脸又弄起来。

小妇人腰都要酸坏了,花腔子里流的一塌糊涂,嘤嘤咛咛的叫唤,哆哆嗦嗦的摘下抹胸上头的银链,咬住榴唇,绕住他的脖颈,用力一扯,顿觉里头又涨满三分。

李文泽一声嘶吼,眼睛突出,掐着她的腰猛突重刺,枪枪都似要要扎进花心去。

杨爱咬着他的舌,吞咽,双手用力,银链掣项,心里一横,妙目紧闭,将花心子对准他的龟首,狠狠坐下去,瞬间梅花三弄,零落成泥。

李文泽在极致的窒息与快乐里飘飘欲仙,抵着花心一顿乱射,从头到脚都是麻的。

李文泽抚着项上淤痕粗喘气息,忽的吞口失笑,骂道,“妖精,你也不怕弄死我!”

杨爱横了他一眼,芙目荡魂,“我只怕弄不死你哩!”

万绿丛中一抹红,繁华想见古隋宫。

迷楼莹范今何在?唯听群鸦噪晚风。

昔年隋炀帝在江都大兴土木,修建行宫,归雁宫、流宫、九里宫、松林宫、枫林宫、大雷宫、小雷宫、春草宫、九华宫、光汾宫共十大宫殿,即“蜀岗十宫”,江水溶溶,盘曲而入,楼阁如云,高低冥迷,长桥卧波,复道行空,奇花异草,没人行踪,可称一时之胜,可惜后来竟毁于烽火战乱。

宇文澈敕令重造扬州行宫,虽有自污之意,却不肯学足炀帝的奢靡浮华,毕竟不想真把这天下给造没,当家花花的,作也得有个限度。因此,只在城北蜀岗东峦,依林傍涧,因高跨阜,仿建了归雁宫。

流珠溪从禁苑蜿蜒而过,在凝珠馆外含情盘桓。此处正是整个宫苑景致最好的所在,越卿尘便歇在此处。

蓝绫悄无声息的候在金丝帷幕外,里头一点声息都没有。她捧着茶盘,盘里是一碗晾的正适的药汤,太医说了,这药就该这个时辰用,可是太后娘娘总不肯叫人,这可如何是好?

越卿尘歪在榻上,散着头发,右手握着一本书,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幔帐上的金钩,脑中浮现着昨夜之事。

……“不许出声!”

把门的银顺,扑腾跪下,连忙磕头,心里叫苦,完了,完了,那个杀千刀的把事捅出去的?看来太后是知道实情了。

越卿尘心中忧急,也不顾得跟他算账,抬脚就进。

“都在外头候着,不许进来!”

御医林殊同小心翼翼的起着针,许是殿里碳火盆子太旺,他的鼻翼都渗出汗,却顾不得擦。

鸡翅木的圆凳上放着金盆,盆里的水被染成碧色,宇文澈的中指浸在水里,随着穴位上的金针被起出来,他的神色越发舒缓,手臂上隐隐的僵痛已经好了七八分。

林殊同帮他擦拭干净,单膝跪在脚踏前请脉,不一会,安然笑着奏道,“陛下放心,再施一次针,余毒就排清了!”

宇文澈刚要说话,转头瞧见越卿尘,忙把团龙锦被拉到颈下,遮住身子,尴尬的唤道,“母后怎的来啦!”

“哀家怎么来了?我要是不来,还不知道皇上就这么糊弄我呢!”

林殊同慌不迭的请安,“臣太医院院使林殊同叩请太后金安!”

缀着明珠的凤头履停在林殊同的眼前。

“说,皇儿的身子到底如何?”

林殊同偷偷觑着宇文澈的颜色,却发现当今陛下一脸装乖,目无旁视,您倒是给点暗示呀,该怎么禀呀!

“你别看他,跟哀家老实的奏!”

得,实话实说吧,最起码不至于落个欺君罔上的罪名。

“太后娘娘,陛下龙体虽然余毒未净,但再施一次针就成了,并无大碍,!”

越卿尘暗暗松了口气,“你先下去,把脉案送到凝珠馆!”

“臣告退!”林殊同拎起药箱,不敢抬头,子您自求多福吧,臣先撤了!

越卿尘偏身坐到床侧,面沉如雪水,黛眉入寒云,眼角薄薄的敷着淡紫含金脂粉,越发衬得凤眼凌厉。

“还遮什么?让我瞧瞧,到底伤的怎么样!可还疼么?”

宇文澈忙伸出右手,去握她掀锦被的手儿,润如暖玉,腻如兰脂,让他心中一荡。自大婚后,极少见母后这般关切的神色,此时见她着急,真情流露,心里又甜又美,反恨自己伤的不重。

“母后还是别看了,都快好了啦!”

越卿尘到底掰着他的肩头,解开裹伤的白布瞧了瞧,伤处虽然狰狞,却已收口,果然是渐好的模样,这才放下一半的心事。一边帮他重新裹着伤处,一边教训他。

“皇帝到底大了,不肯听人劝!知而慎行,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朱先生没教过你吗?圣天子垂拱而治,坐御九州,又岂能白龙鱼服的混迹市井,自蹈不测……”

谆谆软语,絮絮停停,宇文澈心软如酥,不觉抬首去看她,心思已然跑偏。

水晶殿,顾名思义嵌满各色水晶珠贝,通明的烛光被反复折射,陆离光怪,明华璀璨,此处极得圣心。当时侍驾的那位布政使是怎么说的来,一人扬袖则满殿雪飞,一人徘徊则满殿云追。

若是于此胡天胡地,想必触目皆是羞妍,到处都是妙态,宇文澈越思想越发不堪,只把越卿尘的惊世容颜,带进这一片又一片的光怪陆离里。

“你呀,倒不如小时候让母后省心呢!”越卿尘见他垂头不语,似有悔意,不由心软,伸出长指,点点他的额头,竟然发现,指下滚热,再细细一看,这孩子怎么面红耳赤,莫非烧热起来了?

“怎的这么热?澈儿哪里不舒服?来……”越卿尘正要唤人,却被宇文澈一把抓住。

宇文澈窘极,被下尴尬处哪能示人。拉住母后吃吃艾艾,半晌,皱着眉头,赧然说道,“母后,我肚子疼!”

越卿尘顿时想起他幼时装病的故事,只以为他又想自己帮他揉肠子,心里头又好气又好笑,把手探进被里,按在他的小腹上轻揉。

宇文澈差点跳起来,他那见不得人处若是被母后发现,简直,简直,不敢深想,慌不迭想要把柔荑捉出来。

缠如丝,软如绵,双手按住却怎么也舍不得放开。那手儿就在被下,在自己的身体上,离着要命处不过咫尺,起伏,揉抚,若是再往下点,再用力些……宇文澈恍恍惚惚晕晕眩眩,浑然忘我的拉着那手往下按去。

灼热滚烫,硬的惊人,也烫的惊人,越卿尘心惊魄动,一眼乜见他眼底关不住的火焰,迷乱、沉醉、跃跃欲试情欲,这是她在无数男人眼里见惯了的,再不会看错的,却是第一次在自己儿子眼里看到了,再不敢置信的。

怎么可能?怎么可以?他怎么会?他怎么敢?起这个心思!自己可是他的母亲呀!

越卿尘猛地抽手,站起,居高临下的睨着宇文澈,凤目里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最终一言不发,拂袖而去。

她撑起的气势,到了凝珠馆就散个干净,这么多年来,她遇到的悲苦实在是太多了,可哪一次也没有此番伤的狠,伤的重。硬生生的在心尖上插了把刀,这孩子纵然不是亲生,也像亲生般带大的,费尽心思呵护着,教养着!到底哪里出了差错,竟然让他如此轻辱自己。

莫非自己真个命薄如此,天生的任人攀折不成?竟然连自己的儿子也敢……,好,好,真是好的很!

一行恨,一行怒,一行惊,一行痛,越想越窄,,夙夜伤恸,不过半日就病倒了,急的阖宫忙乱。

温嬷嬷接过蓝绫手里的药盏,挑开深帷重幕。

橙褐色的汤汁,一勺一勺的咽下,满是小柴胡的味道。

苦,不堪言。

“明德八年,淮河发大水,一夜之间,房子,庄稼,牲口,什么都没了。一路逃难,一路白骨,三千里地呀,全是饿殍死倒。贫贱人家为了求一条活路,卖儿鬻女,我就是那时卖给你娘的……说起来就跟昨天似的。“越卿尘置若罔闻,她垂着眼眸,视线落在手里的书上头,似乎什么都没看,可是,那一串字不停地在心底闪动:骏淫乱无度,蒸其母路氏,秽污之声,布于欧越……温暖眼里满是忆追思,也不管她听着没,自顾自的继续说着,“当时呀,饿的除了骨头就是皮,只以为活不到明天了。哪成想还有今日!”

“那年先王掳了你去,我想着,咱们娘们怕是只能在阎王殿里再遇着啦,谁知道,小小姐你到底挣出了一条活路。人这一辈子,说长也长,说短也短,长长短短总是有不如意的时候。可是,天底下,没有过不去的坎,走不通的路,只有迈不动的脚,想不通的人。”

越卿尘慢慢的听了进去,听她说那些惊风密雨的岁月,心里也发颤,也不知是怎么一步挨着一步,一步算着一步,一步也不敢出错的,挣到了今天的位子,这般艰难,又怎能灰心罢手!

“俗话说的好,人生不满,常怀千岁忧。还是小小姐跟老奴说的,柳暗花明疑无路,山穷水尽又一村……”

越卿尘到底被她哄软,露出个笑来,握住她的手,软言道,“奶娘,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温暖拍拍她的手,不住点头,“小小姐说的是,可不就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天大的事,也不能拿自己身子不当事!”

仆两个说说笑笑,温暖又哄着她喝了一点子银耳粥。

“娘娘,蜜贵嫔候了多时了,明日外命妇进宫觐见,如今她代理后宫事宜,来讨您的示下?”

越卿尘皱了皱眉,她素日里不是很愿意搭理宇文澈的妃嫔,今日,就不愿意见了。

“就说太后娘娘凤体违和,让外命妇朝凤座叩首请安就罢了,让她去吧,太后不见她。”

红绸重复了一番温暖的话,见没别的说的,自去打发走了蜜贵嫔。

(作者的话:三秋执手,情谴倦,说风流,一笑莫逆,冀此生,心如初。谁道相思了无益,纵惆怅,亦清甜。大狮子,当为今天浮一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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