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明月在第十五章窃玉偷香(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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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九方才一碰她就发现这小女子暗藏名器,里面迷障重叠,馋人极了。此刻见她丢身子时的浪态,那还忍得住!只觉下半截就要炸开,那还忍得了,不管了,天打雷劈也得先把她偷了。

他心一横,一把褪下自己的裤儿,露出虬张翕怒那话儿。将她压在锦被上,抬起一条玉腿,对准尚在抽搐的洞口狠狠地撞了进去!

他一进去,就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这滋味美极,妙极,小小九深陷温柔乡,似被被无数小舌头舔上,密密的裹着,从根到梢都给缠死死地。每往前顶一寸,就失一分的魂,越往深处越紧,箍的棒头都麻起来。好容易冲到了底,恰碰到了一处嫩肉,轻轻一碰,就喷出一股微凉的玉露,再碰再喷,把灼热的小小九美得云山雾里,不知今夕何夕,认准了此处,玩的不亦乐乎。

明月兀自在云端徘徊,芳户就被贼子破门而入,竟不知怎么失的荆州!还未辨清怎么事,就被一阵紧似一阵的抽送,给弄得彻底失了魂,忘乎所以的叫唤起来。方才丢完的花心子,愣是给人一下一下的撞弄,任凭那个女子都要酸坏,何况是身怀春水的明月。

她拼命的扭动挣扎,又哪里犟的过那恶贼。欲迎还拒,反倒惹得贼子更加癫狂,绞着花心子一顿狠揉,揉得明月足尖绷起,躲没处躲,藏没处藏,春水流出一股,娇躯软上一分,流到后来,直如失了骨头,如云如棉的软在燕九怀里,任凭鱼肉了。

燕九的内功是祖上传下来的,来自天竺的一部龟息残篇。此功讲究藏生于死,蛰藏伏气,最是养生长寿的妙法。可是残篇就是残篇,有一处也不好。因为精气深敛,在紫府内古井无波,打起胭脂仗来,持久征伐,虽然弄得对手告饶不止,自家却也终难以尽兴而出。

燕九虽然御女无数,可是真个销魂却也寥寥无几。

可是今天和明月甫一交接,伪作死气的精气,就被明月身体里活泼泼的生机吸引,蠢蠢欲动,探头探脑的在紫府里乱撞。又被春水一淋,不多时,会阴、泥丸两处都跟着跳,精关隐有失守之感。

燕九不惊反喜,她果然是我媳妇,天生就是我媳妇,妙极,妙极。燕九一边亲啊肉,心啊肝的唤着明月,一边咬着明月雪白的肩头,哄她亲亲相公的叫自己。

明月仰躺在迎枕上,青丝凌乱,早被汗水打湿,些许黏在如玉的肌肤上。她被弄得爽利极了,浑身毛孔炸开来。她小嘴吟哦,听不清不知说的什么,乜斜着眼看自己的小腹,平坦雪白的肚儿被顶出一个小包包,隐约起伏,情不自禁的用绵软的小手去按那处。

燕九此刻已觉得尾骨发酥,忽的看到枕畔一个小小的靶镜,于是高高的抬起明月的一双玉腿,对弯了上去,将那靶镜塞到明月的小手,迫她睁开眼看镜子。

明月芳心酥软的看着铜镜。只见镜内,两瓣红脂挂着白浆,淋淋沥沥。汩汩蜜浆随着紫红的肉棒飞溅。丝丝碧草中,嫣红的花蒂子颤颤的露着蕊头,惹得燕九腾出两根手指掐住它一阵急抖,然后挟雷急弹。

“呀,好人,你饶了我吧!月儿再不能了!呜呜!”

“叫好哥哥便饶了你!”

“好哥哥,好哥哥……别弹,呀,别弹了,要,要……”

“要什么了,叫亲亲相公,跟亲亲相公说,快说,要怎么了!”

“亲……亲……啊……亲相公,那,那要坏了,被你玩坏了,你,你,你弄死我吧!”

明月眼见得他用手把阴蒂子掐出来,又用另一只手屈指疾弹,看的羞不可抑,花房益发敏感,也不知被燕九碰到了哪处痒筋,登时哭叫着又泄了出来。此番更不得了,便连尿眼都打开来,白练横飞,击打在燕九小腹上,然后落在自己腿间,一滴水珠粘在蕊头上,东倒西歪。真真是白马金鞭大堤上,西江日夕多风浪。荷心有露似骊珠,不是真圆亦摇荡。

“真是个浪极的小淫妇,好宝贝,亲相公给你几下好的,接稳了!”

燕九死死的凝神,引着那股雷电之气往肉茎上涌去,聚在棒头,雷霆万钧的砸下来。

明月最柔嫩的地方,突遭电噬,死死地抓着身下的锦褥,挨不住时便弹起来,几起几纵,呜呜咽咽的哭出来,抖成一团,抖着抖着,两个奶尖涌出琼浆,底下桃源丢出玉露,就连小口也含不住香涎,三峰俱被采出的模样。

燕九抱牢明月,双眸通红,睚眦欲裂,大口鲸吞她流出来的精华,肺腑寒热激荡,再也收不住精关,用力狠撞,喷薄而出,两个纠缠着,泄的难分难舍。

此恨不关风与月,别有天地非人间。

不知过了多久,燕九一下一下的抚摸明月光洁的后背,不住亲吻她的耳侧,脸庞,心中对她爱到了极处。

明月转神来,心里又羞又恼。羞的是方才不知廉耻,被他弄得意乱情迷,竟然还……。恼的是,不知哪来的野汉子,竟敢招摇撞骗到这来,害的自己失贞失节。越想越恨,面色颜色就变了,柳眉竖起来。

燕九见势不妙,忙起身跪在榻上,抢先给了自己一巴掌,他也下的去手,登时脸儿就肿胀起来。

“小子无状,唐突佳人,自知此罪非轻,听凭奶奶发落!”

“不要脸的淫贼,你说,你到底叫什么,是怎么混到栖霞庵去的?那个素因,是不是一路货色,跟你伙算计我!”明月看他玉面肿胀,心里面有些不忍,可是一想起来,自己被人这样算计,就连素因都恼恨上了。

“小子燕修龄,字暇远,家父上讳君,下讳桢,家祖人称‘玲珑九洲’燕实浦。

修龄出身『旧时王谢堂前燕』的燕家,寒族虽陋,可也与谢家齐名。实不相瞒,家父年上也收到了谢家飞英宴的请帖,可是阴差阳错,暇远来时正逢奶奶出阁!”

“素因师太是我嫡亲姑姑,可是因为家变,失散了十余年。日前才有了联络,认亲后我便一直住在栖霞庵。庵后有个神仙壁,乃是祖父手绘,暇远常去观摩,正是那日遇到奶奶,一见倾心,再也放不下。姑姑被我缠磨不过,方才这般弄巧。

原不过指望能多看你几眼就好,再没想过有今日轻薄之事!”

燕九口舌如簧,情真意切,把个多情公子的模样,表现的淋漓尽致,见明月慢慢的转颜色,竟低头凑到她的小足边,把脸贴在她软软的足下,哀恳道:“今日大错铸成,万死莫孰!暇远死不足惜,可还请奶奶垂怜暇远一点痴心,实是对你倾慕至极,爱到深处,情不自禁!奶奶如云,暇远如泥,可即便是泥,被奶奶踩上一踩,也是求之不得的肌肤之亲!”

明月听他解释周全,言辞恳切,又神态可怜,心里怒气稍解。心里矛盾,暗想,其实以他燕家公子的身份,也不差于我这个谢府千金,倒也没辱没我!呸,好不知羞,什么辱没不辱没,难不成你还真想和他一处不成?又怎么不可以这么想,若是他真的应约来付飞英宴,以他才华,当初……也为未可知哩!

明月神色忽明忽晦,女儿家但凡对着倾心自己的男人,都极难狠得下心来。何况方才那份舒爽快乐,是她从未领略过的。即便是与李子涵,也不曾有那种天然契,酣畅漓淋的快慰!

真真是个冤家,怎么偏让我遇到这种事!明月叹口气,与他说道,“燕家公子!你倾心明月,月儿原本该受宠若惊。可你这样算计我,又着实可恨!两下里一抵,就先揭过去。可有一样,无论前情如何,月儿的的确确已经嫁人了!”

燕九忽的抬头,深深地看进她的眼内。

“愿在衣而为领,承华首之余芳;悲罗襟之宵离,怨秋夜之未央!愿在裳而为带,束窈窕之纤身;……愿在木而为桐,作膝上之鸣琴;悲乐极而哀来,终推我而辍音!?我不求旁的,此生只愿能常伴你身侧足矣!”

这些话出自他的心底,深情之极,就是明月也听得不由动容,却也隐隐头疼。

“以你我这身份,你怎么能跟着我呀?”

燕九见她不再着恼,胆气大壮,冲口说道,“那可未必,天无绝人之路,办法总是比困难多。以你我的身份,我不是也到不了你跟前吗?现在我不是来了吗?”

“你还敢说,好不要脸!”

“嘿,要脸能找媳妇吗?”

“谁是你媳妇?”

“你呀,我日日跟着你,时时陪着你,你就是我媳妇!”

“鬼才信你,你怎么可能日日跟着我,时时陪着我?”

“所以,你要给我机会,让我跟着你,陪着你,才能验证此语不虚呀!”

明月被他的惫赖气笑了,她素来能言善辩,常把别人说的哑口无言,此刻却不知说什么好。不过,她虽然口上与燕九争辩,心里却极为快活,觉得这样子和他斗嘴,比和丈夫如对大宾还快活。她本来就是跳脱的性子,燕九的天马行空,风流不羁,其实更和她的脾胃,只是此刻她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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