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明月在第十章春宵苦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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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子真是好看,难怪大少爷瞧在眼里,看进心里,一时一刻的也放不下。”

喜娘打趣了小夫妻一句,便依礼请新人饮了卺酒,又取了两人一缕发丝,结了欢结,说了几句吉祥话,便和众人都退出洞房。

人一走,明月就活泛过来,深深的出了一口气,先嘱咐碧波,“我要沐浴更衣,我说不要穿那么厚的礼服,娘偏不依我,这都被汗打湿了几了。再给我煮完鸭丝酸笋面,唔,子涵哥哥要不要吃?多煮一碗,想必子涵哥哥今天也没得好好用饭!”

这画风变得太快,李子涵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几个陪嫁丫鬟,闻令而行,各忙各的去了,偌大的洞房,单剩下自个。

窗前一双小儿手臂粗的喜烛,突然“剥”

的跳出一朵烛花,把李子涵从美梦中跳醒,他的唇角渐渐弯起来,越弯越大,忍不住开始从轻笑变成大笑,这么些年都没笑的这么轻松痛快,这丫头,这丫头,真是,真是,竟还是这么个见人自来熟的性子,真是太让人喜欢了。

李子涵也自去沐浴更衣,转来就看见,桌上摆了几道可口的小菜,两碗泛着热气的面汤,还有一壶酒,两个小小的冻石海棠杯。

明月坐在那,小口小口的呷着汤,眯着眼睛,慢慢的吃面,像是一个小小的妖精,受不了人间烟火的诱惑,惬意的不得了。

李子涵心里还想笑,却也被那股酸辣气息诱惑着,坐在一旁,香甜的吃起来。

食色性也,两个人,就如人世间最普通的夫妻一样,从一汤一面开始磨。

明月吃了几口就饱了,面还剩下一大半,李子涵端过来接着吃光。

方抬头看着明月,也不知谁先笑起来,两个都觉乐不可支,那份疏离与陌生就被笑没了。

“丫头,过来,坐这,我们说说话!”

李子涵拍拍自己的大腿。

也不知是烛光太过喜庆,还是面气太过蒸腾,明月的腮边流霞欲滴。

这便是自己的相公了呢,师太说了,今晚都要听他的呢!暖玉闻香抱个满怀,李子涵收拢手臂,钳着不盈一握的小腰。

又凑在她的领口,深深地嗅了一口,梦里徘徊千次的迷魂香,沁人肺腑,总算是自己的了。

明月被他闻得发痒,娇笑起来。

“子涵哥哥,你怎么跟小狗似的!别闹,别闹,痒死啦!”

“小骗子,来,我们算算账!咱们说说那次你轻薄我的事!”

“谁是小骗子?谁又轻薄你了?”

“小丫头,你倒是跟我说说,谁叫谢瑾!那会子就在这园子里,你对我上下其手,就是这,这,被你摸了个遍,还不认账?嗯?”

李子涵捉着明月的手,按住自己胯间已经火热起来的那话儿。

和她耳鬓厮磨着,渐渐地贴着她的耳朵说起来。

饶是明月胆大胡闹,毕竟是未经人事的黄花幼女,被男人贴怀抱着,铺面的气息熏着,早就身子软下来,心儿慌慌的,小嘴巴犹自犟口,:“那时候人家还小,还不懂事呢,你倒跟人家计较,好不小气。”

“嗯?那时候还小?现在大了没有?那时候还不懂事?现在懂事了没有呀?

李子涵语含调笑,握着她的小手,让她绵软的指头,隔着衣服在那话儿上滑弄,还没真个入巷,这滋味已是妙不可言。

单薄的松陵布,跟没有一样,那话儿顶在明月的手心里乱动,顶的明月心惊肉跳,口干舌燥,乜见桌上的酒壶,忙道:“好啦,好啦,算我轻薄了你,我敬你一杯,给你陪个不是,以后再不提了好不好?”

说着抽出小手,把小小的海棠盅斟满,递了一只给李子涵。

李子涵看她着忙,笑着放开她的手儿,横竖夜还长,跑不了。

“傻丫头,洞房花烛夜,酒可不是这么喝的!”

明月有点不解的看他,那眼神,纯真里夹杂着些许迷茫,盈盈水波被她额间的朱砂痣一衬,变成了漫不经心的挑逗,逗得李子涵辣辣的疼了下。

李子涵托着她的手一扬,把那酒吸在口里,对着她的小嘴儿哺去。

绵厚的酒浆,被火热的舌带着搅拌,挤着滚着,往口腔里每一寸缝隙钻去。

钻到哪,李子涵的舌就滑到哪,诱着,迫着,缠着,哄着她追出来,然后擒住吮吸,把个明月吸得软做一团。

李子涵拦腰一抄,把明月抱到喜床上,挥落金钩,拔步床自成一方天地。

明月的薄衫本就虚虚的系着,李子涵把它扔到一旁才发现,明月里面就穿了一件榴绽子的大红肚兜,越发映的肤白似雪。

相同颜色的大红绸裤滚着卍字不到头的云边,脚儿一动,那腿间竟似别有玄机。

李子涵心里一动,突地把她双腿齐根推起来,果然,这裤儿竟似小儿穿的,是开档的。

眼底,紫茸掩映下,菱红茭白,桃源芳洁可爱。

子涵手里一掰一的动,那如桃花瓣一样的两片嫩唇,便唯唯诺诺的欲言又止。

明月靠在迎枕上,羞不可抑,怎的,怎的能这样呢!她却不知,夫妻间还有更羞人的呢。

“子涵哥哥,好难为情哩,不要这么看!”

明月娇嗔薄喜,小嘴嘟起来,和下面的小嘴一般动作,看的李子涵吞了口口水,心里头乱跳,了不得了,原来女儿家这样惑人心弦。

明月虽然有妙慧暗里教导房中秘术,可毕竟只限于书上,此刻,身临战场,未战先怯,哪里还记得一招一式,只由着李子涵摆弄。

李子涵当初受明月所惑,只以为自己喜好男孩,竟从没有和女子交媾过。

虽然知道男女间那码字事,此番也是初初见识女儿家的身体。

“叫相公,相公才疼你!”

李子涵跪在她的腿间,用自己的双腿抵住她的玉股,不让她起来,也不让她放下来,这般妙景,要时时瞧着才好。

明月拧着身子躲闪,一急一羞,乳溪穴又做起怪来,那些尚未完全吸收的天地精华,冲着双乳涌去,眼见肚兜被顶的紧蹦起来,绣在石榴上的那些小孩子,一跳一跳的,活了过来。

..“哎呀,相公,月儿疼呢!”

一冷一热的胀痛引得明月呼了声痛,忙用小手去按胸乳。

无风波自颤,日暖峰欲摇,这景致看的李子涵口干舌燥,又怎肯让她遮掩。

子涵把那肚兜推起来,就瞧见两峦玉峰傲然挺立,峰顶红梅映雪,那日他偷闻到的异香,就从梅蕊传来。

“月儿哪里疼?是这里?还是这里?相公这么着可好?”

李子涵的手随处乱点,那娇乳被日月精华撑涨的鼓作一团,就像妇人涨奶一般,一碰就疼,哪堪他这般点来点去的戳弄。

明月顿觉委屈,就像对着谢襄梅娘撒娇一般,妙目一红,瞬间凝起泪花,捧着一对浑圆欲裂的凝乳,嘤嘤嘤的抽泣。

李子涵看的心疼极了,想抱起她轻哄,可心底又别有一种古怪的念头,想把她弄得更疼,让她哭的更厉害。

明月捉着李子涵的手,悬握成爪,就如那日碧荷给按揉一样,从峰脚慢慢向山巅梳笼。

本该绵软的腻乳,涨的肿硬,被火热的大手一握一揉,慢慢的舒服起来,明月嘤嘤的抽泣变成嘤嘤的呻吟。

李子涵抓着她的乳儿抚弄,低下身子凑过去细瞧,发现每次指头擦过乳蒂,明月就周身轻颤,那乳蒂上的异香就更浓郁。

再一细看,星星点点的白芒从乳蒂钻出,香气更盛,莫非这东西让小家伙疼楚不成?可,怎么揉,也不见那白芒出来更多。

李子涵灵机一动,笨死了,揉不出来,还挤不出来么?立刻用指头掐住乳蒂一松一紧的挤起来。

明月小嘴微张,那股熟悉的舒爽从乳蒂升起,冷热两股劲流流动起来,糟了,又要流出不知是什么劳什子了,要被他瞧去了,这样一想就羞得想晕过去,偏动弹不了,急的叫唤,“好哥哥,好相公,呜呜,你闭上眼,你别看。”

李子涵早就察觉手下不对了,那白芒越挤越多,凝成两滴白露,颤巍巍的挂着红樱上。

“好,我不看,月儿乖,放心,相公不看。”

李子涵哄着她,却哪里肯不看,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直勾勾的看着曼妙的女体被自己揉搓的妙景纷呈。

似心有灵犀一样,李子涵忽的把手里的乳蒂一松,那蕊芽也不知哪里乍开了孔窍,雪白的汁液喷薄涌出,竟比那一夜还不知多了多少,寒热荟萃,馥郁凝结。

这异香引得李子涵凑过去,一口嗪住,贪婪的吮吸。

明月第一遭被男人咂住乳豆,又兼着体内失控的精华乱涌,不由芳心寸寸失守,星眸迷离,小手乱挥,一把扯住李子涵的发丝,墨也似的发被她雪白的手指抓着,黑白分明,青丝纠缠,情丝亦纠缠。

一边浆液入口极热,另一边入口却极寒,李子涵突发奇想,让二乳对峙,花开并蒂,那玉露对冲,瞬间氤氲,李子涵就在一团氤氲的雾气里,张大口,一起叼住两朵娇花,把天造地设的精华吞入肺腑,不过片刻,就察觉体内真气鼓胀,蓬勃荡漾,不禁大喜过望,自己这个小妻子,也不知什么做的,真真是千载难逢的极品。

明月能吸收天地灵气,可惜,自己的容量却太浅,倒有大半堆聚体内,时间长了,必受其害。

上次,误打误撞被碧荷弄出去了一小半,方才不至于走火入魔,此际,剩余的一大半,又便宜了李子涵。

那磨人的劲流淌了出去,明月怯巍巍的倚着迎枕,娇弱不胜。

饶是李子涵吞了许多,尚有许多玉露喷溅的到处都是,明月柔滑的小腹上也盖了一层,就连腿弯里,那些茸茸细草上,都溅的薄薄的,有的略重些,便摇摇欲坠的往桃花源跌去。

李子涵一路贪婪的舔下去,小腹里一团火热,吃的越多,口却越渴,越渴就越想找水喝。

他火热的舌头在每一寸肌肤上滑过,惹得明月一粒粒的寒栗乍起。

更兼着,没有流出去的寒热劲流,慢慢往奇经八脉散去,这一时热,一时寒的,惹得明月打摆子一样,抱着男人的头,呜呜咽咽,像只小奶狗,声声叫着相公,把李子涵心尖都叫化了。

“相公,别舔那,好腌臜哩!”

明月羞急的用手捂住蜜穴,被李子涵的舌头舔了一下手背,如被电噬的缩手,却顾此失彼,大好山河尽落人口。

“好乖巧的娘子,呵呵,一点都不腌臜,娘子不信也尝尝!”

李子涵指头挑起一团晶莹的玉露,不由分说的喂进明月的小嘴里。

“月儿吸吸看!”

李子涵哄她,指头摩挲着丁香小舌搅动,身下的怪手也不安分,同样用食指剖开花瓣,慢慢的往下面的小嘴挤进去。

明月突然被喂了自己的玉液,羞到极点反觉兴奋,含着他的手指,慢慢的咂吮,媚态旖旎。

李子涵的手指一入桃源便觉不对,虽然没有经略过,可也曾听说过。

怎么自己这小娘子这般与别个不同,竟会是这样,这样要命的紧法。

明月骨骼清奇,暗藏名器“玉葫春水”,长成人后玉葫倒座,前葫宽,后葫窄,壶嘴处暗藏春水,越往壶嘴去越晦涩难通,也越妙不可言。

通常十个男人,九个半也难以到这,若非天赋异禀,再难领略此中况味。

当日妙慧一见她眉眼就知此节,有心锦上添花,又传了她坐缸之法。

妙慧师傅祖籍山西大同,当地望族俱用秘法调养幼女,叫做坐缸,每日于瓷缸上,坐上一两个时辰,待到出阁时,秘处便紧涩异常,内中秘肉层层坟起,门户重迭,有句诗“庭院深深深几许”

说的就是这个。

明月的“玉葫春水”

本就罕见,再加上葫内被妙慧调教出来的迷障重重,常男儿别说鏖战,怕是甫一上场就要缴械。

此番曲折,李子涵如何能知。

他第一次与女儿家交欢,就遇到如此名器,也不知是幸也不幸。

李子涵上面一根手指被明月含裹着,下面的手指好容易挤进层层肉障之中,不用抽探,就觉似有无数小嘴同样咂吮,吮的他眼里心里火烧火燎的。

心里想着,这要是把手指换成胯下那话儿,那滋味,这样一想,棒头突突欲跳,竟像要射出来。

李子涵忙抽出手指,稳了稳心神,握着肉茎抵在花露上滑蹭,蹭了几蹭,再忍不住,“好月儿,忍着点疼,相公要进来了。”

明月方才被他的手指探进水穴,咬着唇才没叫喊,那滋味着实古怪,又麻又痒,想要他再碰碰,又不好意思的。

明月被男人滚烫的肉茎抵住私处,心乱如麻,虽然昨个娘儿也含溷不清的说了会疼,可到底怎么个疼法却没细说,只嘱咐要听他的。

虽个怕疼,到底知道难免这遭,娇怯怯的伸手,去抱李子涵的脖颈,“子涵哥哥,你可要轻些个,月儿说疼,你就别动好么?”

李子涵胡乱的点头,额头青筋迸出,汗,滴滴的落在明月酥胸上,又亲了下明月的脸儿,“乖孩子,忍着!”

说着腰一挺,突地往前一探,只觉魂飞欲散。

原来肉茎瞬间陷没在一团又暖又湿的水嫩中,方才感觉半点没错,层层的肉障顿时裹将上来,小兄一进去就陷入了迷魂障。

明月未经人事的桃源被粗大的肉茎碾开,她紧张的捉着他的肩,只觉心儿,都要跳出腔子了,于是妩媚的小脸似哭又似笑。

她那羞处想把不速之客挤出去,又想吸进来,也痒,也麻,也微微地疼。

明月昏昏沉沉的分辨,正想着也没那么疼呀,就觉突地一下,轰然城门被破,剧烈的痛楚让她挣扎起来。

李子涵左冲右撞,好容易撞对了方向,往那玉葫细腰处闯将过去。

藩篱应声而破,可也仅仅突围至此,棒头被牢牢地挟裹着,肉棱被系了个牢实,就像吊在蛛里的螳螂,三魂七魄都飞了,却往哪里逃,悄没声息的射了出来,别有天地非人间。

“唔,好疼,相公,别动!别动了!”

“好月儿,别动,别动!”

李子涵压着她的香肩,紧紧地捏着。

只疼了那么一下,慢慢的那种被撑得开开的痛楚,退潮般缩了去。

明月梭了一眼李子涵,拧了下蛮腰,“子涵哥哥,是好了吗?”

李子涵把头埋在明月的肩颈窝里,脸儿滚烫,窘迫极了,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怎么可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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