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列女传1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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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抓住我的胳膊,她勇敢地接近了我,可能是想让我抱一抱吧?

我觉得特别不得劲,我没正经地恨过谁,就是明明死的时候,也没怎么恨蒋玉涵,现在,我开始恨她,连作为工具的清清也一起恨了,很投入地恨什么人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我找到了这个滋味,于是就说:“这个仇,流殇我是要找蒋玉涵来抱的,你让她记住我的话。”

清清愣住了,她呆呆地看着我跳上马车,走进漆黑的夜幕中去。

李秋水在我的怀里拼命地挣扎着,她的嘶喊让我心碎,能理解一个绝世容光的美女在失去美貌之时的痛苦,得用一个什么样的办法来重新让她能够面对剩下来还很漫长的人生呢?

“秋水,我在这里,我是流殇,我们又在一起了。”我搂紧她,让她咬住我的胳膊,很疼,但能够忍耐,不知道能不能代替她疼一点,她一边咬着,一边依旧“呜呜”地哼着,“我在这,现在我们没事了,你安全了……”

崭新的晨曦撒满大地的时候,我觉得一只温润的手在抚摸我的脸,李秋水那依然清澈的眼睛凝视着我,本来纯净的眼睛多少有些血丝,令我放心的是,她似乎已经从痛苦中恢复了过来,“再睡一会儿吧,你太累了。”李秋水温柔地说。

我还是坐起来,伸手把她搂在怀里,兴奋得有点哆嗦。

“我想了好多,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不能就死,留下你孤零零的一个在这世上熬。”

“说什么蠢话?”

“我真的想过死的,我现在的样子……”

“这样我们就般配了,以后我就不会自卑了,以前我老想,咱们从蒋玉涵那儿终于可以逃掉,我会不会抗不住这自卑,现在我不用担心了。”

“是啊,现在我是丑八怪了。”

“就是,我是丑八怪,你也是,那么我们就是天生的一对了,不会有其他的女人喜欢我,你也没资格出去偷汉子,挺好的。”

“别说这个好么?你不知道我的心还在流血吗?”

“为什么不说呢?你以前太漂亮,总是那么骄傲,现在你不是不漂亮了吗?

为什么还那么骄傲?有惯性么?从现在起,你要知道自己不漂亮了吧?”

李秋水默默地看着我,她死死地抓住我的衣领。

“其实,你应该知道,发生的一切都不必逃避,咱们还有剩下的人生,未来不是象这明媚的晨曦一样美好么?何必要忆黑暗的过去?

你还有我,这还不够你乐的?““我现在想要你。”

“说的也是,你的身子还是不赖的,不过得养好伤再说吧?头咱们建一个咱们的家,你整天就光着屁股让我弄。”

“我现在就想要。”

“现在不行!最近的消耗太大了,你得容我养养精神,好吃好喝的怎么也得十天半月的。”

“我是想要那个家。”

“你怎么不说明白了?你看我都想别的地方去了。”

自由的代价是必须为生存挣扎。现在就是我想脱裤子去满足那个大姐换饭吃都没机会了。虽然清清给了我们好多银子,也没地方花去,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莽原上,要吃饭成了巨大的挑战。

我不是一个人,李秋水的身体其实很虚弱,她需要补养,我简直一到开饭的时候就想哭,野外生存实在太难了,想把马杀了,可不行,那样的话,我们就更寸步难行了。

这段时间是我武功飞跃的一段时间,因为我整天要在莽原上追兔子,抽冷子还要跟狼群狠狠地打一架。李秋水不能出来,因为我们俩就一套破衣服,她只能用她的武学知识来教导我。

我这人不笨,可武术可不是一天半天就能练好的,不过对付狼群是开始有心得了,我开始期待狼群的出现了,不过运气很差,就碰上过一次,只猎到了六头狼,我还得屁颠屁颠地追兔子,兔子肉其实很不怎么样,没有狼肉那么香,虽然狼肉有点塞牙。

另外,我的野外生存能力得到了巨大的进步,懂得了看天气,看方向,懂得了如何在莽原上保护自己,还懂得了捏土烧罐,我做了一个很象样的炭盆,于是马车里就更暖和了。

“今天的收成可真差。”我靠在厢上,就着炭火用骨针缝制刚晾晒好的狼皮,我脑袋里勾画着缝出来的皮草的样式,也知道真做出来肯定是另一事,不过不用心地做,怎么知道就不行?

李秋水裹在被窝里,很开心地看着我,“跟你在一起的时间越久,就越发现你是一个很不同常的男人。”

“又夸我。”我看了看火上泥罐里的旱獭肉,收成不好就是因为今天连兔子也没抓着,就抓到了俩旱獭,想到要吃大老鼠,我就没敢告诉李秋水,不过现在闻着味儿还行。

“就是么,这缝衣服的活计,是女人做的,你做的也挺好的。”

“你这想法就成问题,生活是要分成男人的和女人的么?头等咱们到灵州了,我就什么也不干,整天在家里养膘,你看怎么样?”

“是啊,灵州……”李秋水叹息了一声,她的思绪飘走了。

我继续缝衣服,看来是做成一个裙子的面大,性就做裙子。

“流殇,你会永远在我身边么?”

“看你说的,不是早就跟你说了么,你的屁股不赖的。”

“你干吗老想那些事情呢?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不能有别的么?”

“怎么了?我就是喜欢你的屁股。”

“你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的屁股?”

“这么说让你伤心了?”

“你就不能高尚一点吗?我很认真的。”

“高尚一点?为什么我喜欢你的屁股就不高尚?你现在嫌弃我了?”我笑着把肉用木雕的勺子舀出来,在嘴边吹凉。

“我讨厌死你了,你为什么不能象原来那样对我说话?哪怕是胡说八道也正了八经的。”

“以前是骗你,骗到手了,当然原形毕露了,整天那么端着,多累呀!来,吃饭。”她驾子大,我得喂她,女人是要人宠的。

经过了接近一个月的调养,李秋水的伤口基本愈了,没发生其他的感染,她的身体也在恢复,生死符是不能解除了,不过她被封住的诸多重穴都自动解开了,她可以施展武功了,她也越来越象原来的李秋水了,唯一不变的是我们在一起,以及我实在闹不清楚应该怎么走才能到做梦都想去的灵州。

“你别乱动,现在我正用内功给你打通玄关,只要过了这个坎,你的武功就非等闲了。”修炼的时候李秋水是严格的,我去摸她的身子通常要被训斥一通。

“你的武功现在恢复了,我还练这劳什子有什么用?”我性不再乖乖地打坐了,我转过身子,双手按在李秋水的大腿上,身子向她的怀里倒下去。

李秋水无可奈何地看着我,她的眉毛竖起来了,她其实是一个很没有耐心的女人,因为她自己聪明,就要求别人也和她一样能干,但我是她的例外。她让我把她按倒,让我趴在她的身上,她柔和下去,伸手轻轻地揉着我的头,“流殇,你一定要练好武功,剩下的日子,我还要你来保护我。”

我差点忘了她其实是一个有超群的才能的女人了,她心智成熟,善于决断,冷静并且善于捕捉别人的思维,这些她本来的素质都被这些时候她的遭际所掩盖了,使我险些永远地把她当作一个需要呵护的女人了,这是一个错误,到我发现的时候,我就更加性欲勃发了。

“我的生死符只有依靠你来解除。”这倒是现实的大事,据说生死符一年的时候是要发作的,发作起来是很恐怖的事情,李秋水已经不能再承受另外的一次折磨了。

我爬起来,乖乖地坐好,“来吧,咱们再来。”

李秋水伏在我的背上,轻轻地在我肩头咬了一下,“等打通了玄关,咱们再……好么?”

“到时候你可要让我弄你的屁眼,不能再拒绝我。”

?我可以静下心来尽量地配李秋水的内力冲击我的玄关,那是一个很奇妙的过程,我觉得自己要被融化掉了。

哥们从来也不相信气功这鸟玩意,觉得很他妈的玄虚,那感觉一点也不能触摸。虽然我的确是在修炼的,并且有李秋水这样的大高手在旁边详细地解释其中的理论,我初步的理解还是就停留在理地调整呼吸是强身健体的好方法这样的初级阶段里。

我不认为现在能追上兔子是修炼气功的结果,而理解为被生活所困,激发了体内潜在的能力,而且我本来就跑得很快,至于可以很狼群对打,那是因为我不干掉它们,那么它们就干掉我,人在最危急的时候总有很惊人的力量发挥出来,李秋水为什么那么强?这我没法解释,因为我没有触摸到那个境界。

打通了玄关的时候,一切似乎都变了,眼前的东西都产生了变化,身体的感觉也不同了,我开始弄明白气功是一个什么鸟玩意了。

用我能理解的可以解释为:有意识的控制神经和血液流动的能力。

当电流在导体中快速穿过时,可以产生随着电流的强弱增减的磁场,当血液在血管中快速流动的时候,也可以产生某种磁场。控制血液流速就可以让我随时都能变成一个大场强的磁场,遍布全身的血管使我变得象一个紧紧缠绕着铜线的磁棒,于是可以利用磁场的作用进行一些奇怪的行为。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能够利用自己的磁场去改变时空,或者让电脑转起来,这感觉让我既兴奋,又觉得有点慌。

所谓的“气”,我已经明确地感到那是一种激活神经的程度,也就是控制脏器平滑肌和躯体末梢神经的能力,就是说,这些神经是下意识支配的,仅仅有反射作用,譬如说对疼和冷热的反射作用,但通过练气,可以变成有意识的支配。

消化、呼吸、排泄本来都是当需要变得迫切起来,才自动进行的,但修炼可以使这些可以动地调节,或强、或弱。

而且我似乎看到了继续修炼的前景,是不是到最终能依靠自己的意识来宰身体的所以活动?比如说,神秘的代谢、内分泌、控制体内任何一个最微小的生命活动。

或者到了最高境界是可以控制一切的,一切都可以在统一的号令下有条不紊地行动,无政府状态和各自为政的状态被我的强大意识宰,把他们团结得象一个整体,每一个指令都在最基层得到贯彻,没有指令,细胞不敢分裂,大肠不敢蠕动,白血球在细菌侵入的面前也会踌躇不前。

哇哦!想明白了这些,所有的感觉上升到了理论的高度,我对气功不再茫然了,这让我非常振奋,同时被将来能达到的绚丽境界吸引。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李秋水的时候,李秋水已经疲惫地躺在被窝里了,毕竟她消耗了很多能力。

李秋水目瞪口呆地听着我充满了光怪陆离色彩的描述,这与她接受的“天人一”的理论虽然说不上相悖,也实在让她没法理解,虽然她很有学问,也弄不明白我所说的磁场和大肠蠕动以及细胞分裂。

“你是这么想的?”

她准备试图用她研究得很深入的经络学来纠正我的狂想。

“你看着!”我马上就运用初步掌握的能力放了一个响亮并且悠长的屁,并且面带潮红,“这是内场的运动,我看看外场能够达到怎样的效果。”

我找到一块需要切割的狼皮,调动我的精神力,凌空用手指一划。李秋水惊呆了,她修炼了多年才可以达到的凌空破物的本领被我在很短的时间掌握了,她开始相信我是一个练武的天才。

我马上就想用自己初步掌握的技法给李秋水解除生死符,看来我的能力还不足以改变她的结构,也就是我的磁场还不够强大,通过锻炼应该是能达到那样的效果吧?判断武功的强弱也有了一个标准,磁场感应可以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

“你干嘛?”李秋水在我的热情中感到茫然。

我光溜溜地钻进被窝里,兴致勃勃地抚摸着她耸翘结实的屁股,轻轻地揉,然后吻着她的肩头光洁的肌肤,“我想把你答应我的事情给办了。”

“什么事情?”李秋水显然还没有从我给她描画的绮丽风景中苏醒过来。

我托起她的腿,把手指探进嫩嫩的臀缝中,用指尖轻轻地挑弄了一下她那由一条条皱纹盘旋形成的肛门。

李秋水清醒了,她马上就收缩了肌肉把我的手指箍在臀缝里,她的胸前飞来一抹红晕,扭动着要躲开,“不,不要呢,脏的。”

“是你的,就不会脏。”我执拗地继续戳着,感受着肌肉的蠕动和奇妙地躲闪,我的鸡巴顶在她的髋部,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胸脯起伏着,一阵奇妙的酥动,我就凑过去,含住她的乳头,那神气的肉蕾在舌尖的拨弄下一跳一跳地,口唇的接触是滑润酥嫩的,她的乳房很好,她的心跳也很好。

她只是伸手在扒拉我的手,她的屁眼还从来也没被碰过呢,还不习惯异物的照顾,“别紧张,我不会弄疼你的。”我没有太固执,在我看来良好的配是达到和谐高潮的必要条件,我可以等,我的身体能不能等?

“你要我怎样都可以的,就是求你别弄那里,好么?”

“你怎么说话不算数的?”我坐起来,使劲在她大腿上掐了一把,以表示我的不满。

李秋水轻轻地握住我勃起的阴茎,挨过来,让我的龟头触弄着她的乳头,充满弹性的乳头滑过最敏感的马口的缝隙时,我哆嗦了一下,有了意,我准备偷袭她。

于是我把她推倒,压上去,施展我的手段,不知道算不算高明,反正李秋水一会儿就一阵哆嗦,一阵瘫软,她不时地憋气,或者畅快地尖叫一下。

我展开她的腿,一边用胡子拉碴的腮帮子蹭她娇嫩的大腿内侧,一边用舌尖挑弄她的阴蒂,很好玩,但不得不不别扭地用左手去撸动我的鸡巴,自己的要求也得多少照顾一下的。

她湿润了,忘了用内功来控制自己的身体,就沉醉在我口舌给她带来的舒适中,“流殇,你,你快来么……”她薅住我的头发,我的头发已经长得很长了,很方便她抓。

“哎呀呀呀……你给我撒手。”我咬着她的阴唇不放,可舍不得真使劲咬,她的阴唇润润的,口感很奇妙,咬坏了怎么办?

“哎呀,别咬我呢,疼呀!”她撒手了,却不敢动,怕我给她咬坏了。于是我就用舌头给她安慰,她又抓我头发了,我就咬……“服不服?”我憋不住了,坐起来,把自己的包皮翻开,让龟头在她娇嫩的阴唇中间来地蹭着。李秋水就哆嗦着,“服了,我早就服了。”

“那你还抓我头发。你们女人就这不好,动不动就薅头发。”我揉着头皮。

“你还咬我呢。”看来她还是不怎么服。

“我咬,我咬,我咬死你。”

感到她的阴道口在蠕动着,要把我的阴茎吸进去,我不再控制欲望,先解决了,头再好好地偷袭一下,或者应该好好地说服她,我强迫她虽然估计也不会遭到抵抗,不过我不想她害怕肛交,没有充分的准备,肛交的确是会带来很不舒服的感觉的,我准备等她愿意了再弄。

我伏下身子,一边躲避着她的找,一边咬她的乳头。

“哎哟,哎哟,你是属狗的。”她打我,掐我的肩膀。

“我属狼的,色中的恶狼!”我笑着。

她不打我了,也不叫了,她的腿夹住了我的屁股,我进去了,第一下很浅,就只让龟头进入那紧窄的洞穴中,她的上身微微地欠起来,第二下就稍微深了一点,她倒去了,长长地嘘气,大腿和小腹的战栗是清晰的,带动着我也跟着她哆嗦了,毕竟感觉非常好,她就是天生丽质,遭到粗暴蹂躏之后的身体依然保持着良好的弹性和力道,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把孩子生出来的……“要死了,流殇,你使劲呀。”

我就咬得她尖叫出来,“不是让你使劲咬我,让你……”

她把头别到旁边,尽量地仰着。我当然知道她让我哪儿使劲了,她自己正在使劲,在她的挺动中,我觉得挺好的。

“让我怎么样呀?”我装着委屈的样子,依旧不使劲。

她急了,因为这样平躺着被我压在身下,她能采取的动作实在很受到局限。

“把你要的,清楚地告诉我,好么?要不然我怎么知道?”我继续揉着她的乳房,让漂亮地乳房在我手里随意变化着。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呀?”李秋水狠狠地抓着我的胳膊,但她的力量总被我的动作化解掉。

我决定不再逗她了,全心全意地开始为了那个时刻努力,全力穿插的感觉是强烈的,她忍着,不停地把头摆来摆去的,身体一会儿紧张,一会儿松软下去,我舒服了,我不在乎,我大声地吆喝着……老远的地方传来一阵悠长苍凉,并且恐怖的狼嚎,他妈的,似乎在和我呼应着,你知道老子多舒服么?

虽然很困,但我决定怎么说也得让她把诺言给履行了,我不爱说话不算数。

李秋水的身上一层细汗,她侧卧着依偎在我的怀里,“流殇,我知道你不达目的是不甘休的,咱们下次再弄,好么?现在,有点累了。”李秋水温柔地央告着,在我的抚摸下微微地扭动着。

“不行!头你又说不行了。”我咬着她的肩膀,左手在她湿漉漉的肌肤上滑动着,右手就顺着她的脊椎地沟缓缓地探下去。

她的脊背在我的触弄中变化着,脊柱旁边的肌肉悄悄地在迎着我的手指,“总有一天,我得死在你手里。”李秋水不再坚持了,她趴下,用胳膊枕住脸,她放松了。

“你配一点。”

“你还要我怎么配你?”

我用手指在她的脊背上肆意地搔着,“比如说,差不多少也叫喊两声么,我是男人,多少也需要刺激一下的,你那么闷声不吭的,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感觉?

你要,还是不要,你得告诉么,你以为我是神仙,能知道你要什么呀?”

“你不是知道我要什么吗?你干得不是挺来劲的么?”

“秋水,你不觉得完全释放,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么?你是不是怕我嫌你淫荡?你不知道你的呻吟对我是一种鼓励么?”

“你说这些话怎么就一点也不脸红呢?你到底有多下流?”

“我可下流了,你多高雅呀。这样好不好?”我的手滑进她的臀缝中,轻柔地在她的肛门上揉着。

“不……哼,不好。”

“真的不好?”

肌肉的收缩给我的手指带来很奇妙的感觉,我感觉很好,她的身子又热了。

“讨厌!女人是要一点矜持的么?”

“我喜欢你也下流,又不是给别人,是我。”

“恩,恩,这样真让我心慌呢。”

“心慌就是好。”我更来劲了,一边继续揉着她的肛门,一边忙着温柔地亲吻她的肩胛,以及背沟,还用手指去按压她的会阴,用小指去勾她的阴道口,象弹琵琶,越来越熟练了。

“我总有一天会被你弄死的。

哦!“李秋水来了,我也有感觉了,精神很振奋。

“怎么会呢?我疼你还疼不过来呢。”我向下滑了过去,在她的背沟中留下一条哈喇子印儿,在我吸吮她的臀尖的时候,李秋水很夸张的呻吟了,差点把我鼻子给气歪了,我使劲咬了她一口,“你在干吗?”

“哎哟!你不是让我配你吗?”李秋水委屈地头看我。

“有这么配的吗?要记住,舒服了,或者是不舒服了,你再发自内心地表达,懂么?!

你这么假门假式的,会让我性趣全无的!““我现在就是要你性趣全无,流殇,咱们别弄了好么?我有点害怕呢。”

“害怕?怕什么?”

“我怕明天会拉不出屎来呢。”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她已经完全地接受了我的方式,她真聪明,已经知道说话也可以使我兴致勃勃了,我太喜欢她了……“哎哟!”

“怎么样?”

“很凉呢,肚子好象不怎么舒服了。”

“稍微忍耐一下,一会儿就好了。”我继续用舌头把她的肛门梳理着,让那个小洞一点点地适应接触,另外把手伸过去,轻柔地给她揉肚子,要是揉肚脐眼,她一阵一阵地哆嗦。

“说真的,是有点臭的呀。”我把舌尖探进去的时候,觉得多少有点苦。

“不许你说我臭。”

“本来以为你们是香的呢。”

“你再说就不让你再弄了!”

“好好好,不说了,不过真的是臭的吗,还苦。”

……“我来了啊?”我已经充分地勃起了,看着她已经被我的唾液弄得湿唧唧的还在蠕动的屁眼,我觉得亢奋。

“恩。”李秋水尽量地放松了肌肉,她的屁股实在是很漂亮,这增加了我的欲望……“哎呀!”她竭尽全力的尖叫把我吓了一大跳,后脖颈子一个劲地冒凉气,“不舒服?”我连忙抽出来,然后给她揉肚子,不知道有没有用。

“流殇,还是不要了,好害怕的。”李秋水用手捂住屁眼。不过我实在是太想了,刚才硬挤进去的感觉是不怎么清楚,不过看着她那细小的屁眼被撑开,形成了一个黑洞,现在又扭动着恢复去,这样的视觉冲击实在是让我疯狂。

“是不是不舒服啊?”

“也没有特别不好的感觉,就是觉得胀呢。”

“那你那么使劲地叫唤什么呀?”

“就是,就是害怕么。”李秋水眼泪汪汪地。我不忍了,把她拥在怀里,然后自己使劲地撸着鸡巴,“好了,好了,咱们不弄了。”

李秋水转过身子缩在我的怀里,嘤嘤地啜泣……女人的眼泪不一会儿就把我的鸡巴给弄软了。

拆下包扎是一个严峻的考验,我大概是知道她会与她固有的美丽远离了的,李秋水似乎还抱着些许的期望,她很紧张,比那次之后又在我的劝说下答应让我搞她的屁眼的时候还紧张,她紧紧地闭着眼睛,很使劲地抓着我的腰,在这个时候,说什么也是没用的吧。

她已经完全是另外的一个人了,新鲜的嫩肉改变了她的容颜,除了眼睛,她的鼻子和嘴唇都改变了状态,似乎脸形也变了,还有一些地方可能永远也不会长头发了。

我一把把她搂在胸前,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的手犹豫着是不是要接触自己的脸,的确是需要巨大的勇气的。“你觉得我丑么?”

我决定还是让她能面对现实,逃避不是一个好办法,我让她面对着我,我的眼睛里可以看到她的样子,她愣住了,良久,她笑了一下,“比我想象的要好一些的,至少比你要好看。”

我愣住了,准备好的唇舌看来是不用在费了,她的坚强使我迷恋,女人的强总是超出我的想象。“不这样的话,可能贼老天也会嫉妒你吧?”

大雪飘飘地来临了,很美,旷野在银白的光亮中无边无际地伸展着,线条的起伏变得凄迷而苍凉,悠远,我们堆了一个胖鼓仑墩的雪人让它给我们守夜。车厢里是温暖的,李秋水在尝试着把毛皮缝制成什么东西,她在缝什么东西?看着有点迷惑。

我光溜溜地躺在被窝里,等着,发现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时间越久,肉体的迷恋就越淡漠了,剩下的相依为命的依恋,她来了,我就想着抱着她好好地睡觉,是一种幸福的感觉吧?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她不时地偷偷瞟我一眼,现在她看来比我还要渴望,女人是这样的吧。

“灵州到底在哪里呀?”我烦恼地翻身,找到烟,点上。

“会找到的吧?你又抽那玩意,呛死人的。”

“我觉得我们是迷路了,这个地方我们似乎是来过的。”

李秋水放下手里的活计,看着厢壁怔怔地出了一会儿神,突然,她的神情变了,耳朵微微地一动。我知道她听到了什么,她有超过我不知道多少倍的听觉,我自己就什么也没有听到。

“快起来,我们必须离开这里。”李秋水的语气有点紧张。

“是敌人?”

我现在还真不怎么在乎蒋玉涵她们了,因为这段时间,我发现自己修炼的微循环内功已经发生了本质的变化,在李秋水的指点下,我已经知道该如何支配自己得到的能力了,我可以徒手去击毙一头饥饿的熊,现在我们的伙食就来自那可怜的家伙,我的力量已经不是原来可以比拟的了。

另外,我追逐兔子或者野鹿什么的也不再费劲,我知道自己还掌握了一些格斗的技巧,李秋水说我不用多久就可以成为江湖上很少有对手的英雄,这使我非常得意,因为我还有一个要向蒋玉涵复仇的诺言。

“快,晚了就来不及了。是军队!”就是在艰苦的时候,我也没有见她如此惊慌过,看来是危险真正地来临了。

我跳起来,一边把狼皮的袍子往身上套,一边问:“军队?”

“很多人。”

李秋水很严肃,她在找趁手的武器,我们实在没有什么象样的家伙,就是一个刚做的弓箭,这是李秋水做的,我由于实在射不准,所以很少用。

“待在这别动。”我在李秋水的肩头轻轻地拍了一下,然后推开车门,跳下去。

出来的时候,狂风几乎吹得我?睁不开眼睛。是有些不一样的,狂风中隐隐地传来了隆隆的轰鸣,渐渐地逼近过来,脚下的大地似乎也在发颤了,很他妈的惊心动魄。

倒霉的是最近我们的马似乎很不舒服,它跑不快,我只好隐在一个土山上的树林里,另外,我对冷兵器时代的交战也的确非常好奇,他们是采取什么样的方法作战的?还有那些被笼罩在神秘色彩中的战阵,这些都让我着迷。

?“怎么停下了?”李秋水穿戴整齐,她用一块布包住了头脸,只把眼睛露在外面,她还背了一个包裹。

“马不行了。”我兴致盎然地向旁边的松树攀爬着,很轻松就可以到达树顶了,这些玩意对我来说已经是小菜一碟了。

“咱们不能留在这儿,必须离开的。”李秋水跟了上来。

“没有马车,我们怎么去灵州呀?我得跟这看着。”

眼下的场面变得血腥和残酷了,数不清的人马涌到莽原上,用自己的生命做赌注,舍死忘生地拼斗,血肉横飞。我看得头皮发麻,耳边的声音已经分不出个数了,战马的嘶鸣,兵器的撞击,武士的呐喊,切割肉体的闷钝的声音,临死的哀号,弓箭破空的飕飕声……一切都形成了一片混沌的声响,有点过于巨大了,李秋水冲我说了句什么,我根本就没有听见,她好象是要我赶紧走,不过我象中了魔法,被魇住了,被这些非常直接的生死对决给吸引了。

一大队人马迅速地占领了我们藏身的土山,于是我们想走也没法走了。他们发现了马车,马上就有铁甲武士开始清查山顶,好多旌旗下聚拢了十几个人,他们看着土山周围铁甲武士的布防,同时也把目光转向更远处的战场,不时有快马向四处飞奔出去,应该是调整部署吧?

旌旗上的图案很特别,文字更是一个字也不认识,我很后悔没好好地学好外语,不过看来英语似乎也不能解决问题,这他妈的是什么字呀?

“是鹘人。”李秋水的声音终于在我的耳边响起了。

鹘人?

是民吗?估计也不是,那应该是一个已经在历史的长河中消失了的古老的民族。

对面的什么人?我的印象里好象有关于西夏征服鹘的记载,我想起了电影《敦煌》,要是也有一个什么漂亮得一塌糊涂的鹘公就好了。

“在这别动。”

看来李秋水要下去,我一把拉住了她,“你干吗去?”

“我要去刺杀鹘的帅。”

“为什么?”

“杀了他们,我们就可以灵州了。”

“为什么呀?”

“因为对面的是我的族人。”

我的想法得到了印证,这果然是西夏与鹘的作战,从作战的规模来看,这应该是一场比较有决定意义的决战,首先从人数是双方就都动用了超过万人,要知道那是少数民族,是不大可能象汉族作战那样在决战中一次性地投入几十万人的。

“我跟你一起去!”我可能是有点冲动,但的确没怎么觉得害怕,我觉得我是迷恋生死对决的,到处弥漫的鲜血的味道甚至让我亢奋不已,另外,我的英雄梦似乎就要成为现实了。

李秋水以一种追风逐电的速度发动了攻击,我们一左一右地扑过去……记忆有点混沌了,满眼的血和扭曲的面孔,杀人的感觉很朦胧,不过我肯定是已经杀了,我的身上到处都溅满了鲜血,手里还提着一口已经砍卷刃了的刀,那是一种疯狂中带着些战栗的滋味,很直接,不是你死,就是我死,活下来的时候,就被快感征服了,比性交的快感还要强烈得多,而且经久不衰,很久都没法平静,我已经把自己成功地变成了一个魔鬼……天亮的时候银白的莽原上到处都是尸体和血迹,战事已经发展到了其他的地方去了。我有点迷糊,觉得是李秋水背着我,在一些充满了好奇和崇拜的目光中穿行,铠甲有点晃眼,武士的哈气把清冷的空气弄得热乎乎的,旌旗在猎猎地飘舞,战马一个劲地打响鼻。

在一片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我觉得后背和大腿疼得厉害,我晕过去了,知道自己肯定是受伤了。

“你是不是该醒醒了!”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哎哟!”怎么大腿这么疼的?肯定是受伤了!我挣扎了一下醒过来了,光线有点刺眼呀!待周围的景物渐渐清楚的时候,我清醒了。

太熟悉了,天棚的吊灯,雪白的墙,镜框里甜蜜地微笑着的妻和满脸木然的我,我曾经那么讨厌的领结,旁边是我画的油画,虽然画得不怎么地,不过我觉得还行……接着,身上的被子“哗”地消失了,一阵凉风弄得我一哆嗦,条件反射地坐起来,我不疼了,我的伤好了?是我的微循环起作用了?

“没见过象你这样的!一眼照顾不到,就又钻被窝里了……”

我彻底乱了,我看到站在床边气鼓鼓的妻,她的嘴撅得老高,李秋水哪儿去了?还有我的神奇的力量呢?我开始明白是做了一个奇幻的梦了。

“唉,媳妇,你猜我跑哪去了?”我一把把妻拽过来……吃完午饭下楼我爸妈家过节的时候,我非常专心地检查了我们家楼洞门口的那个井盖子,黑洞洞的下水道冲我显示着狰狞而奇幻的面目,我晕了,实在不知道是不是那就是一个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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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试改变了写法,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呢?嗨,发不发现也没关系吧,我的色情卡拉ok本来就是娱乐自己的玩意,乐就好。

本来还想继续编的,不过写着写着就觉得我有点太自恋了……嘿嘿!头再做别的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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