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女友是同级生十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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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同学,你介意做我的男朋友吗?”

我没喝水也几乎呛死,望着这位天使般好看的女孩,完全搞不通她的用意。

呆了好一阵,才吞吞吐吐的问:“杨同学,妳在跟我开玩笑吧?”

杨羚反倒问我:“为什么马同学会这样说?”

“这、这个当然了啊!首先,哪有女生第一天上学便向男生动说这种话?

第二,今天的万人空巷,妳身为角会不知道吗?就是连老师也偷望妳,要挑也不会挑我吧?”

我勐然醒觉道:“我明白了!一定是电视台的捉弄节目,派个女明星来偷拍学生给恶整的片段,镜头在哪裡?导演在哪裡?”

我四处找,女孩失望道:“原来马同学觉得我在戏弄你,看来我的样子不够诚恳,不能给人信心。”

“这不是信心的问题,是常识的问题。就是最丑的女生也不会在第一天向男同学示好,更何况是妳这种最美的女生?”

我理所当然的大叫。

“我明白了,我反省我的态度是过于轻率,你可以听我说明一下我现在的境况吗?”

杨羚平心静气道,我点点头,美女说话男生哪个不爱听?只是看着这一张红唇张,已经是一种视觉享受了。

“谢谢你,我这次来不是跟家人一起,父母因为工作关係要留在苏格兰,我现在寄居在伯父的家裡。”

杨羚解释道:“我是家中独女,爸妈很疼我,要分隔两地他们很不捨。而我亦很爱他们,不希望令他们担心。但当来之后,我发觉这裡的男生比较积极,经常以死蛇烂鳝的方式认识女生。”

我奇怪问道:“是死缠烂打吧?”

杨羚脸上一红:“对不起,我在家裡习惯了说英语,中文不大好,用英语可以吗?”

我慌忙摇手:“不要!妳说得很好,我完全明白!”

“那好吧,如果说错了,请你纠正我。”

杨羚继续道:“因为这样,虽然伯父一家对我很好,但要一个人面对新环境,其实我是没什么信心,亦不知道怎样推却那些狂风落叶。”

“是狂蜂浪蝶。”

“唷,对不起。所以我想,如果我有一位固定的男朋友,说不定可以令那些对我打坏意的男生不敢胡来。”

杨羚低下头来,我同意点头:“像妳这种尊贵女神,的确需要保镖。”

“但我不知道怎样去找这一个人,我怕我找到的,也是以身体为目的的坏人。”

我更同意点头:“这个机会率是相当之高!”

说到这裡,杨羚脸上一红,顿一顿道:“马同学你不要取笑我,我是一个处女”

“处处女”

我感觉鼻血快要涌上喉头。

“我今年才十五岁,年纪那么小,不想这么快和男孩子做那种事,我希望可以把第一次留给日后的丈夫。”

“这个想法很正确!”

我再点头同意。

“但是,因为我在外国生长,大家总认为那边的思想比较开放,女孩子是很容易随便跟男生上床所以我要挑一个真正可信的男生。”

说到上床两字,杨羚连耳根也红透,双手放在脸庞,样子可爱无比。

“我大慨明白了,但即使这样,为什么要挑我,我跟妳是不认识的吧?”

我好奇道,杨羚摇头说:“不,我对你是有认识的。我的堂姐是本校就读六年的杨怡,她是这裡的校花。”

“杨怡?不是曾跟哥哥上床的那个淫”

我口快快说了出来,杨羚听了,粉脸更红:“对,我的堂姐在品德上是有点不自爱,她说曾跟你的哥哥上过是做过那种不道德的事。”

“那跟我有什么关係了?”

杨羚说得十分难为情,一字一字的勉强吐出来:“她说那天你也在家,她也有邀请你一起做那羞羞耻的事但给你拒绝了”

我忆起当日情况,那小骚娃说没试过一次吃两根,叫我一起玩,嚐嚐3p的滋味,我当然没有理她,独个房睡。

“堂姐说你十分难得,哥哥那么不检点,你仍能赤身露体,没有同心力,是一个罕见的好男生。”

“是洁身自爱,同流污。”

杨羚诚挚道:“而从堂姐同学口中,我亦知道你和朱同学交往了一段不短时间,但一直以暴易暴,没有对她作出过份要求。所以我觉得只有像你这种真君子才能以高尚的品格对待我,不会存有越轨想法。”

“是以礼相待。”

听到这裡,我大慨了解情况:“我明白了,妳意思是想找一个挂名男友,去替妳挡住那些苍蝇?”

杨羚连忙说:“不!我是想找一个真正的男朋友,我也是处于思春期的女生,会对异性有兴趣,会对恋爱有憧憬。加上父母不在身边,我知道今后将会很寂寞,希望可以有一个对我好的男朋友,是一个不以肉体关係为目的的男生。”

然后又脸红低头道:“如果到一天我确定那位男生是可以付託终生,我是会对他献出所有”

“献出所有”

我的鼻血已经在流。

杨羚少许激动说:“但在这之前,我希望他能以君子之礼对待我,我们还小,思想未成熟,很多事情不了解。我不希望随便把女生最重要的事物交出去,我希望忠于日后的丈夫,一生只给一个男人。”

我对今时今日还有这种贞洁女生十分佩服,是那么的理智,是那么的清醒。

相较起来,才一个月便给哥哥吃掉的小茜我在想什么,那是他们的私事,我凭什么说三道四?“所以即使我知道突然向马同学你提出这种不知所谓是很唐突,也很冒昧,但我对自己没信心,因为我知道这个年纪的意志是很薄弱,加上没有父母管束,我害怕因为寂寞而不自觉地交上了坏男人。亦害怕受到诱惑忍俊不禁,做出后悔一世的事。”

“是不情之请和把持不住。”

杨羚央求道:“你愿意吗?你愿意帮助我吗?我们可以先作试验性交,如果你认为我不是你喜欢的类型,我们是可以随时分开。”

我吞一口唾液:“试验性交?”

杨羚知道自己又说错了,羞得脸红耳赤的更正:“是试验性的…交往。”

以杨羚的条件,我想世界上没几个男生会说不是他们喜欢的类型,这根本是求之不得的天使之邀了吧?听了杨羚的解释,我的顾忌是减去不少。

毕竟我只是拿救济金的穷学生,无权亦无势,钱更是比她家裡少,没什么值得她谋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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