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千里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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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千里】引子有些人还活着,却已经死了。

天武历三十二年的这个秋天,吐蕃秘传有天女降世,在那片青色的高原上,宗教的信仰再次彰显了可怕的力量,无数的部落再次汇集向那白色的城池,一年前因入侵武朝在小叶城下惨败的伤痕仿佛也因为天女的到来不药而愈,暗中奔涌的浪潮终于在一个下午漫出了堤岸,沿着高耸入云的山脊向四方流淌,而首先见识到其威力的,便是那个已然在中原屹立了四年的古老王朝。

都城洛阳,一座在满城的勋贵眼中完全上不得台面的小吏府内,随着一声嘹亮的啼哭,一名叫做柳敏瑶的年轻妇人诞下了她的第一个孩子,也是名义上这座庭院内第一位小公子。没有贺喜的宾客,自然也就没有堆积如山的贺礼,甚至在府中的众人脸上连笑容都见不到几分。姓杨的管家在门口放了一串鞭炮,就匆匆关了府门,街坊们甚至都不知道那座日渐变的沉闷的府内到底发生了什么,唯一的让大家欣喜的是小街上那个由兄俩经营的馄饨摊宣布免费三日。

玉娘打发了稳婆,连日操劳让她的脸上显出了一丝疲态,如今家这个担子终于责无旁贷的压在了她的肩上,不再有肩膀让她依靠,柔儿妹妹走了,而相公也就垮了数月前的那场变故造成的影响延绵至今,玉娘至今都记得那天相公被抬来时大家的无助,小虎叔叔赶家里时瞬间的暴怒,婉儿的啼哭,大龙和马乾在相公的压迫下与婉儿联手制住了小虎,咆哮争吵还有被割断的锦袍从那以后再没见小虎登门,就连玉灵那个梳着包包头的丫头也再也没有来过,难道真就这么断了么?

家里添丁是大事,玉娘特意打发秦名去给将军府送上了拜帖,只是他来时身上的伤痕说明这顿打挨的不轻。看来还是不能缓和,玉娘暂时放下了这些恼人的心思,妹妹还是虚弱的时候,正需要人关心,而相公又是那个样子产房里的味道并不好,可有人不在乎,在他的面前连若瑶这个双生的妹妹都要暂时退避,武青麒坐在床边将敏瑶的手背贴在脸上,一脸幸福的味道,二人中间那个刚刚吃过母乳而熟睡的小家伙眉眼间有七分他的轮廓孩子和武青麒长的太像,想不承认都不行,现在众人担心的只是那个人的反应。

腊月的时候,兵部左侍郎虎将军承上了他几个月来第二十一份请求归西南路府衙的奏折,终于惹得龙颜大怒,罢官去职,彻底成了清闲的驸马。月底,吕家正在给小公子准备天的酒席,只等着奉旨入宫的敏瑶带着孩子来就可开宴,当她们母子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时候,洛阳九座城门同时大开,八里快骑顶着风雪消失茫茫夜色中,不久震惊天下的消息传来,先皇退位,新皇登基,改年号人武,这一年就是人武元年,史称人武中兴!

(一)“王爷,王爷不好了,宫里的消息这次怕是真的,圣上这次是真的打算退位了,礼部已经忙了起来,听说在准备大典的仪式,王爷,王爷?”说话的是晋王的幕僚,如今城里的消息已经传开,老皇上这次是真的下了决心退位,东宫那位要扶正了,那自己这些人从龙的希望岂不是全要落空,偏偏往日里杀伐果断的小王爷这些日子就像失了魂一般,十句里倒有八句他好像根本就没听到,“王爷,王爷你在听么?”声音大了些,终于惊得晋王不悦的转过头,眼中刺人的冰冷一闪而过代之的是无边的落寞,“你们想让我听什么?争那个位子?然后呢?黄袍加身,号令天下?”“对呀,这不一直是王爷您的愿望,再不动手可就真的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又怎样,成功了又怎样”武青麟说到这里深深的叹了口气,再不发一言,转身进了内堂。

洛阳城里最繁华的大街上,一面打着奇怪招牌写着“吕氏药业”的店铺前,一名身着华丽却两眼无神的年轻人正坐在墙边晒太阳,这是正是春寒料峭的时节,虽说有太阳可也颇为寒冷,能这样坐在街边一动不动的除了乞丐就是无家可归的浪荡子,偏生他穿的衣服还颇为华贵,这就让一些泼皮起了心思。只是抢劫过几次这个看起来傻乎乎的年轻人后,动手的不是被刑部请去喝茶就是被胜帮的老大狗爷找去谈心,渐渐的大家也就明白了里面的深浅。

药房年轻的掌柜走出了店门,“师傅,咱们进屋去吧,外面还是太冷了。”说话的马乾,如今他也到了独当一面的时候,尤其师傅变成了这个样子。断掉腿可以接来,可师傅丹田气海被毁,那身功夫是无论如何也恢复不过来了,然后印象里师傅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很久都不说一句话,只是在敏瑶师娘生小公子的时候露出过短暂的笑容。“师傅,师傅?”店门外空空荡荡,哪还有那个人的身影。7k7k001.com

吕冠独自游荡在街上,没有目的也没有时间的概念,柔儿走了也就带走了他全部的心神,自己的武功被废掉了,在这个年代再也没有打赢那个和尚的希望。每当想起这点,心里就像要裂开般的疼痛,那个和尚一定不会放过柔儿的,他那肥胖的身子此时也许就趴在柔儿的身上啊!!!!一声痛苦的嘶嚎,惊起无数水鸟,居然已经出了城走到河边了?

我带你从山中出来,答应照看你一生一世,可是我没有能力做到,柔儿你看错了我!路过的行商都看到了站在河边自言自语的男子,可都是为了生存奔波的苦命人,谁又能比谁好了多少,他人看着再可怜也不比自己的肚子要紧,就算你是真的要跳河,难道这河里每年淹死的苦命人还少了?

河水真的很凉呀,没想到前世是淹死的,这一世居然还是淹死的,这一次不会再穿了吧?“喂喂,死没死呀,醒醒,醒醒,这年轻轻的什么短见呀?喂喂”柔儿?居然是柔儿?我又穿了一次?这还是那个无名的山谷么,太好了,我再也不带你出去了,咱们就在这山里过一辈子,柔儿吕冠忘情的抱住了眼前的女子。

啪!这一个大嘴巴挨的。

不,不是柔儿,眼前的女子比自己还要大些,已做妇人的装扮,却也只是三十不到的年纪,眉眼间颇是耐看,虽然只是做船娘打扮皮肤却细腻白嫩,一点也看不出水上操劳的模样,一身的衣裳湿漉漉的包裹在成熟的身体上,完全衬托出了少妇诱人的身姿,此时正满脸羞怒的瞪着自己,那扬起的巴掌甚至都还没有放下。

“你这婆娘,打人做什么,我说我去救你非要逞能,救来你又打,这小兄明显是灌了水神智不清了,又不是故意轻薄你。”说话的是个三十多岁的高壮汉子,吕冠这才看见他正在摇橹,随着身形的摆动,哪还不知道自己是在一条小船上,这是被人救了?没想到自己还真是废物,想死都这么难。

听口气看神态也知道这是一对船家夫妇,虽然他们帮了倒忙可毕竟是好心,“多谢大哥大姐救命之恩!”“小兄我看你年岁不大,怎么就了短见,看你的衣着也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好好的日子有什么想不开的?”“姐,我真不是短见,我就是那个脚下滑了。”吕冠面有菜色。

船娘见他不愿多说便也不再询问,“那就好好上岸去吧,家换套干净衣裳,这水凉可别冻坏了身子。”此时那船夫已经把船靠了岸,这对好心的夫妇还拿出了一些吃食让吕冠家的路上带着,直到这是吕冠才讪讪的开口“那个,大哥大姐,我,我家住在河对岸”原来是靠错了方向,这对以摆渡两岸客人的夫妇来说有何难,渡过去就是了,就在这时岸边有人高声叫道“那船家等等,渡洒家三人过河去!”来的是三个剃度的和尚,为首那人颇为胖大,吕冠虽然不喜可眼见他们是中原禅宗,显然和那密宗喇嘛没有一点关系,何况自己现在手无缚鸡之力,也只能忍了。

渡船不算小,这三人倒也乘的,只是这胖和尚面露凶相,上得船来看到那船娘相貌就是一愣,待看到那一身被湿衣包裹的身子更是两眼放光。这船娘相貌本就俊俏,想是他男人对他疼爱有加,不肯让她做些粗重活计,刚才救吕冠时又下过水,成熟的身子哪是那湿衣能遮拦的住,胸前虽不见肉色可那两团丰隆却显得异常饱满,顶部还有隐隐的凸起,下身浅色的稠裤紧贴在长腿上却是无比诱人,分明能看出那船娘里面的亵裤也是白色的,两腿间甚至印出了一片淡淡的阴影。

傻子是不敢看,这个三个和尚却看的肆无忌惮,女人对男人猥琐的目光总是有着天然的直觉,船娘往自己男人的身后躲去,可毕竟是要撑船渡河,不可能一只躲在那里,那船夫也看出来几人不怀好意,只想着尽快渡过河去,这样的和尚能不招惹还是不要招惹。

此时船只刚刚离开岸边,吕冠坐在船头,那三个和尚坐在船中间,那船娘为了不影响自己的男人摇橹终于还是走了出来,相比与那几个和尚这年轻人的目光要老实的多,船娘想走过去坐到他身边,可就在她经过几个和尚身边时,那胖和尚突然伸手拉了她一吧,啊的一声轻呼,船娘的身子就坐在了和尚怀中。

软软的身子坐了个满怀,那和尚真是爽的要去见佛祖了,那丰满诱人的身子哪有男人不喜欢,尤其还是包裹在半透明的湿衣中,胖和尚早就看的火起,连下面的小佛爷都挺胸抬头,那怕现在被那圆润的臀瓣坐住,犹自不肯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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