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灿烂杨家将1411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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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太原的时候,日头还没有照到当头,太原南城门外,已经是净水泼街,黄土垫道,太原侯程世杰率领全城文武在门口已经等候多时,看热闹的老姓早已经被官兵驱散,所以从城门口到太原侯府的路上基本上是畅通无阻。

程世杰虽然在红花亭被六郎用高压电筒电过一下子,但是那时候六郎化了妆,所以并不能认出,还亲热的拉着六郎的手问候一路的辛苦。之后,礼部官员张光北开始宣读圣诏,程世杰接旨后,又带领一干文武,见过了昭阳公,随后大队人马直奔太原侯府。

按照惯例,礼部的官员要与太原的官员进行交接仪式,将公的配送移交侯府管事,然后在进行其他事宜,张光北和李同顺便开始忙和,因为是皇家的彩礼,丰厚的就连六郎也伸出了舌头。

张光北和李同顺拿着礼单念,侯府的管事照单纳收。

“红宝石朝帽顶一个,嵌二等东珠十颗。

金凤五只,嵌五等东珠二十五颗,内无光七颗,碎小正珠一二十颗,内乌拉正珠二颗,共重十六两五钱。金翟鸟一只,嵌硌子一块,碎小正珠十九颗,随金镶青桃花重挂一件,嵌色暗惊纹小正珠八颗,穿色暗惊纹小正珠一八十人颗,珊瑚坠角三个,连翟鸟共重五两三钱。

金镶青金方胜垂挂一件,嵌色暗惊纹小正珠二十四颗,守碎小正珠二四十九颗,珊瑚坠角三个,重四两五钱五分。

鹅黄辫二条,松万背云二个,珊瑚坠角四个,加间三等正珠四颗,四等正珠四颗。

双正珠坠一幅,计大正珠六颗,二等正珠六颗,加间碎小正珠六颗,金钩重一两七钱五分。

珊瑚朝珠一盘,催生石佛头塔、铜镶宝石背云,嵌锞子一块,绿晶一块,松石记念,红宝石大坠角,红宝石小坠角二个,蓝宝石小坠角一个,加间无光东珠一颗,小正珠三颗,饭块小正珠十四颗,珊瑚蝠二个。

青石朝珠一盘,珊瑚佛头塔、记念,铜镶嵌背云,红宝石四块,碧牙么一块,蓝宝石二块,碧牙么大坠角,红宝石小坠角,加间假珠四颗。

绣五彩缎金龙袍料五匹、绣五彩缎蟒袍料二十三匹、绣五彩纱蟒袍料二匹、织五彩缎八团金龙褂十八匹、绣五彩纱龙袍料三匹、片金二十匹、蟒缎二十匹、大卷闪缎三匹、小卷闪缎三十二匹、洋绒三十卷、妆缎三十匹、上用金寿字缎二匹,大卷八丝缎一六十四匹、上用缎六匹、大卷宫蚰二十五匹、大卷纱二十二匹、大卷五丝缎一六十匹。小卷五丝缎七十五匹、潞蚰八十匹、宫纱二十匹、绫一匹、纺蚰一匹,共九四十匹。

金镶玉草筋二双、商银痰盒二件,每件重两八钱、银粉妆盒一对,重三十八两一件,三十七两一件,银执壶一对,每件重二十一两、银茶壶一对,每件重三十两五钱、银盆二件,重九两七钱一件,重十两三钱、银盒一对,重????度◢七两五钱一件,重七两四钱一件、商银小碟一对,重二两五钱一件、一两七钱一件、镀金盒一对,重三两一钱一件、三两二钱一件、银杯盘十分,共重三十二两五钱、银壶四把,重十三两二件、银匙上把,每件重六钱、玉杯八件。

象牙木梳十匣、黄杨木梳二十匣、篦子十二匣、大抿二十匣、剔刷一匣、刷牙刮舌十二匣。

摆紫檀格子(即多宝格)用:青汉玉笔筒一件,紫檀座、青玉杠头筒一件,紫檀座、青玉执壶一件,紫檀座、汉玉仙山一件,乌木商丝座、汉玉鹅一件,紫檀座,擅紫漆案用、汉玉璧磬一件,紫檀架随玉半璧一件、汉玉半壁一件,紫檀座、汉玉磬一样,紫檀商丝架随玉龙一件、汉玉璧一件,紫檀座、青玉瓶一件,紫檀座、摆黑漆笔砚桌用、汉玉笔架一件,紫檀座、汉玉水盛一件,紫檀座、紫檀画玻璃五屏峰各一件。“……这些五光十色,金光闪闪的奇珍异宝让六郎看的目瞪口呆,心道:“早知道有这么多珍贵物件,半路上打劫几样该多好。任何一样带二十一世纪,还不换辆宝马奔驰?”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46章正面交锋程世杰道:“钦差大人,这些繁琐之事,就让这些下人忙喝吧,咱们请公进客厅喝茶去。”

因为太原侯官拜山西巡抚使,监西北兵马总监制,官居一品,进了他的大厅之后,慕容雪航、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化妆的御前侍卫就不能像在其他官员家中那样随意落座了,只能规规矩矩的在六郎身后站立。紫若儿与程世杰虽然有不同戴天之仇,但是经过六郎和慕容雪航的多次督导,也只能将满腔怒火压在心中。

程世杰身边也有四个人,两个年轻的和两个年长的,经程世杰介绍,六郎才知道这两个面带奸邪之气的年轻公子便是程千龙和程千虎,因为今天是迎接公的仪式,他们俩官职低微,所以只能站着。另外两个则是程世杰的心腹,其中一个好像在红花亭见过,名叫韩让,乃是程世杰手下右军都督。另一个身穿道装,唤作闻天师,是修罗界一名高手,现在是程世杰额军师。

六郎和程世杰打了一会官腔,程世杰见时间已经到了正午,就让两个儿子下去准备酒席,为钦差大人和昭阳公接风洗尘。当然那些普通士兵还有慕容雪航这些人都是上不了排场的,侯府另在偏殿设了酒宴,专门款待这些随从。另外太原府的驿馆已经收拾停当,昭阳公还没有过门,暂时还不能住在侯府。

程世杰又与六郎商量公的婚期,六郎恭维道:“这就是侯爷的家事了,小人不便参议。”

程世杰笑道:“本侯膝下两个儿子,长子已经看上了一位姑娘,原本早就因该大婚了,正好接到圣上密旨,说要送昭阳公指婚给次子,所以,为了感谢皇恩盛大,我就有意将两个儿子的婚事放到了一块。从今天起,太原侯府将设下连台大戏,昼夜欢庆。三天后,我的两个儿子一同举行婚礼。”

六郎心中骂道:“你个大汉奸,这不是有意沾皇家的喜气,为自己长脸嘛?”

口中却道:“侯爷家中,看来是双喜临门了,在下到时候一定要多讨上几杯喜酒。”

程世杰乐呵呵道:“一定一定,今天,钦差大人就尽管开怀畅饮,你一路劳累,不远千里护送公来山西,程某无以为报,只有略备薄酒,以示谢意。喝完酒晚上咱们就看戏,我将山西有名的戏班尽数请来,在这里将会连唱七天。”

六郎拱手道:“多谢侯爷厚爱,晚辈之父杨令公曾与侯爷同殿为官,家父在我临行之时,托我向侯爷问好,可是,我护送公这一路上可是不太平啊。”

程世杰道:“多谢老令公挂念,另外钦差大人你在路上遇险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程某定会在太原加强警戒,贼人就算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太原府放肆。”

六郎点头道:“那就好!”

这时候,就系已经准备妥当,张光北和李同顺两位礼部官员也已经办好了彩礼的移交手续,那些太监和宫女以及所有御林军都被送到驿馆,另有安排。张光北和李同顺还有潘豹在六郎下垂首做了。六郎生怕潘豹说错话,在路上还特意交代了潘豹,千万不要当着任何人的面叫自己姐夫。潘豹口上说记下了,其实根本就没往心里去。慕容雪航、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四个人则被安排到偏殿,有侯府的专人奉陪。

酒宴上来之后,歌舞跟着也上来了,十二名彩衣女子随着音乐,鱼贯而上。

他们都穿着迷离繁花丝锦制成的芙蓉色广袖宽身上衣,绣五翟凌云花纹,纱衣上面的花纹乃是暗金线织就,点缀在每羽翟凤毛上的是细小而浑圆的蔷薇晶石与虎睛石,碎珠流苏如星光闪烁,光艳如流霞,透着繁迷的皇家贵气。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用金镶玉跳脱牢牢固住。

领舞的一个,身姿曼妙,一袭金黄色的曳地望仙裙,用蔷金香草染成,纯净明丽,质地轻软,色泽如花鲜艳,并且散发出芬芳的花木清香。裙上用细如胎发的金银丝线绣成攒枝千叶海棠和栖枝飞莺,刺绣处缀上千万颗真珠,与金银丝线相映生辉、贵不可言,跨着小碎步着了一身深兰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乌黑的秀发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又显得别具风骚,脸上薄施粉黛,一身浅蓝色挑丝双窠云雁的宫装,低低的领口,向外透露着一大片洁白的酥胸。头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梅,除此之外只挽一支碧玉玲珑簪,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迈著蓮步,流水行云若龙飞若凤舞之际,臀波乳浪,招人遐思。

看她们扭腰分腿,绝不是普通的歌姬,见六郎看的入神,程世杰端着酒杯过来,道:“钦差大人,本侯爷敬你一杯。”六郎连忙站起来道:“岂敢,应该小人敬侯爷才对,只是刚才看得入神,勿怪!勿怪。”程世杰微微一笑,道:“呵呵,理解理解,不瞒大人,你可不要小瞧了这一班女子,她们除了能歌善舞,还个个练就一身好本事,你看领舞的那一个,名叫苏姬,练就一手飞剑功夫,万马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

六郎惊骇道:“原来都是侠女,真是没有看出来。”说着,眼睛又朝苏姬的酥胸上瞄去。

程世杰哈哈笑道:“过奖,什么侠女啊,只不过是我临时传授了一些功夫而已。”

六郎心道:“转了大半天弯道,原来是夸自己。”口上却奉承道:“侯爷的武功,小人早就听说过,只是小人对奇门这个概念还十分生疏,奇门到底练的是什么?”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47章宴会上的香艳故事程世杰道:“奇门还是一特殊门派,入门时候也要分流派,就和修身界与修罗界一样,有着质的别,大多数奇门的修课程是『七星战甲』力求自己做到不败的境界,但是七星战甲太限于防守,本侯爷的修课程是『六玄控』,这是一门十分奇妙的武功,有时间我再讲给你听,先看看公怎么了。”六郎这才注意到潘凤一脸不悦,原来,程世杰的二公子程千虎,自从看到潘凤以后,马上就被潘凤的姿色倾倒,想到这就是大宋皇帝钦点给自己的妻子,心中美的跟吃了蜜一样。

在父亲和六郎说话的时候,自作张,过来与潘凤敬酒,潘凤见他虽然有几分人摸样,但是脸上那种极其下流和淫靡的表情,让潘凤感到恶心。程千虎趁敬酒时候,偷偷摸了潘凤的手一下,这让潘凤地?度2十分恼火,一拍桌子喝道:“大胆!”

不等程世杰上前教训,潘豹已经蹦过来,抓住程千虎的胳膊道:“小……小子,我姐姐夫,就子啊这儿,你还敢……还敢调戏我姐姐?”

程千虎听不懂他的话,六郎可是直到潘豹说走了嘴,好在他说话结巴,别人都没怎么在意,六郎赶紧拉住潘豹道:“住手,你这浑小子,怎么能跟你未来的姐夫动手?”

看到六郎不住的对自己使眼色,潘豹这才想起来,不过还是余怒不消,道:“爷爷,生来……就就不怕横的,要不……不服,出去单挑。”

六郎再次将他喝止,这时候,潘凤已经气不过,但是她很有体面的说道:“本宫一路上颠簸,现在疲倦了,钦差大人送我去休息吧。”

六郎便让张光北和李同顺护送昭阳公和潘豹驿馆,转身对程世杰道:“程大人,潘豹兄有些鲁莽,还请你不要见怪啊!”程世杰点点头道:“我已经看出来了。”转身对程千虎训斥道:“混账!你以为这儿的每个人都能听惯你吆五喝六吗?她虽然是皇上钦点给你的妻子,但是她肩头上扛着公两个字,那她就是君,你就是臣,君臣之礼你都分不清,你说你不是混账是什么?”

程千虎委屈的说:“爹,我可是就摸了她的手一把,再说!不就是公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日后这赵氏江山,还不是……”他下面本想说『咱们家的』只是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程世杰一巴掌打了去。程世杰怒道:“你这混账东西,给我滚下去!”

程千龙一拉,道:“你也真是,又惹父亲生气,还是跟我下去吧。”

兄二人走后,程世杰叹口气道:“我这两个儿子,真是不争气,说到这里,真是羡慕令公啊!有你这么有出息的儿子,这么小年纪,就当上了钦差大臣,被皇上委以重任,真是不简单啊!”

六郎连忙道:“那里,侯爷过讲了,小人今后向你学习的地方多了。”

程世杰又转身对韩让和闻天师道:“你们俩位也下去随意找乐子吧,我陪钦差大人单独喝几杯。”

六郎见韩让和闻天师走后,偌大的厅堂里面就剩下了自己和程世杰,以及这一群载歌载舞的歌妓,程世杰将六郎让到自己身边坐下,微微一笑,道:“杨贤侄!我与你父以前关系十分密切,虽然这些年因为军务繁忙很少走动了,但是人情依然还在,我想你打听点儿事,不知道你可否告知?”

六郎心道:“果然是要套我的话了。”于是连忙说道:“侯爷有话尽管请讲,只要六郎知道的,定如实相告。”

程世杰道:“果然是明白人,我问你,朝中诸大臣对程某的评价如何?”

六郎道:“侯爷德高望重,治军有方,满朝文武无不举双手赞成。”

程世杰笑道:“贤侄说的恐怕不是真话吧。”

六郎一愣,马上又说道:“其实也有极少数人对侯爷不满,经常在皇上跟前说你的不是。”

程世杰沉下脸问:“是谁?他又说些什么?”

度?六郎道:“以太师王泽为首的一些大臣,经常对皇上说,说太原侯拥兵自重,心怀叵测,还说你原本就不是真心归降大宋,而是……”

“而是什么?”

“而是,缓兵之计,只要机会成熟,就会倒反大宋。”六郎说完,仔细看着程世杰的反应,程世杰脸上肌肉一阵颤抖,不过又很快恢复了平静,道:“太师肯定是被虚假军情蛊惑了,想必是辽人为了挑拨我和朝廷的关系,散步了与程某不利的流言。”

六郎道:“我看也是,我来的半途中,就遭到了大辽南院飞鹰堂的刺杀,幸亏小人有所防备,否则的话,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程世杰端起酒杯道:“贤侄,路上确实辛苦了,来!我再敬你一杯。”

二人一饮而尽,程世杰借着酒意道:“贤侄,公事说了半天了,咱们不说了,一起乐呵乐呵,你不是想见识一下我们奇门的厉害吗,我就给你见识一下。”

见到程世杰眼睛里的暧昧之光,六郎也来了精神,靠近道:“那小侄就拭目以待了。”

程世杰指了一下那群载歌载舞的绝色佳丽,道:“贤侄,你看这些女人中,哪一个中看?”

六郎笑道:“我看,最前面那个好正点啊。”

程世杰虚了一声,道:“能不能换一个?”

六郎心道:“表演节目?该不是会像在红花亭那样刺激吧,要是的话,六爷今天可不客气了,反正这些女子六爷都不认识,他不让我挑那个叫苏姬的女人,看来这个苏姬和程世杰关系不一般啊。”于是,六郎眯着眼睛终于又选中一个,那是一个年约十八九岁的女郎,有着欺霜赛雪的稚嫩肌肤和惹火的身材,穿一身翠绿的纱裙,越发显得亭亭玉立。

六郎指给程世杰,就见程世杰神秘一笑,开始运用他的『六玄控』,只见一道金光从程世杰身上飞出去,正中那个绿衣女郎,她身子像被蝎子蛰了一下,微微一下颤抖,然后就像中了魔咒一样,朝着前面扭着腰身,缓缓走出来,来到六郎和程世杰近前,并不说话,而是继续着她的舞步,只是一双玉手开始解着自己身上的衣衫。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48章看上侯爷未婚妻她将外面的一色纱裙缓缓除去,只留下贴体肚兜在身上,裸背上头只留下肚兜的带子轻系,露出滑若凝脂、冰雕玉琢的肌肤;烛光之下却仍是肌理莹润,六郎的目光被她娇艳生光的肌肤吸了过去,忍不住伸手在她背上轻抚了一下,触手处只觉细滑香柔,少女独有的青涩又平添了一分滋润纤细的触感。

六郎叹道:“侯爷真是好手段,莫非这个佳人全无知觉了?”

程世杰却不做正面答,而是道:“只要贤侄喜欢,你现在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吗?”

程世杰又开始发功,那女郎果然中了邪死的,又将身上那件仅留的肚兜脱了下来,然后扭着柔软的腰肢,在六郎面前做着各种夸张、淫荡的动作,她胸前峰峦起伏,一道深邃诱人的美沟半隐半露,在丰盈光润的香肌映衬下,实是美得惊人,因为身子渐渐灼热,女体幽香缓缓散出,体香扑鼻而来。

六郎见她急促地喘息着,对着自己摇首弄姿,胸前那一堆柔软而、丰挺的双峰不住起伏,连带着那美沟也在她眼前媚光闪动,六郎喉中不由愈来愈乾,身子里头也有一种火热的感觉愈来愈浓、愈来愈深刻,可强自撑着理智;端起一杯酒朝程世杰敬过去,程世杰笑道:“贤侄,在我这儿,就和你在家里一样,不必拘束,你想怎样就怎样。”

六郎哈哈笑道:“侯爷真是豪爽,六郎佩服,既然你这样豪爽,六郎也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程世杰低声问:“什么秘密?”

六郎笑道:“侯爷可知道,六郎最近刚收了两位夫人?”

程世杰笑道:“有所耳闻,而且,我还知道,你的这两位夫人可都不简单,她们是易水寒山悬空岛白岛的两位千金,我与白岛有一些交情,只是因为韩天远那厮,闹得有些误会。”

六郎道:“不提那厮,侯爷,你可知道我不仅得了两位美貌的夫人,还得了一些珍贵的古董,只是这些古董缺少买家啊,有心卖给那些朝廷的大臣,又怕他们眼红,借着这次机会,我想让侯爷帮我找个销路。”

程世杰心中一喜,他对悬空岛的宝藏早就垂涎三尺,听六郎这么一说,立即来了兴趣,将胸脯一拍,道:“贤侄,这件事你算是找对人了,别的不敢说,将你的宝贝拿到山西来,我为开一个展销大会,将整个山西的商坛巨贾全都找来,你还愁没有销路?对了,你那儿到底有多少宝贝,我好给你打个预算。”六郎见他说的如此亲切,心中骂道:“六爷要是把那些宝贝搬来,你还不把六爷我杀人灭口,然后再将我那些宝贝变卖,从当了军饷,你还不马上骑兵杀到东京汴梁去?

好在六爷还没有找到那批宝藏,说说只是唬你的。”

程世杰却信以为真,进一步说道:“贤侄,悬空岛的宝藏可是富可敌国,你一下子拥有了这么多宝物,就没有什么想法?”

六郎道:“想法倒是有,我就想着再找几房漂亮的老婆,然后再盖上一所又大又漂亮的房子,侯爷,你可千万不要笑话我啊!”

程世杰笑道:“好色之心,人皆有之,何况像我们这样的当世英雄。”

六郎惊讶道:“侯爷,这句话,我可不敢当,要说当今英雄,你算一个不假,六郎顶多能算半个。”程世杰笑道:“贤侄不必谦虚,就凭你不费一刀一枪,招安悬空岛,试问天下能够有几个人做到?”

六郎道:“侯爷说的有点意思,怎么让六郎感觉有点曹操与刘皇叔青梅煮酒论英雄的意思?”

程世杰又道:“不错,本侯爷就是曹孟德,贤侄你就是刘皇叔,只要咱们两个联起手来,还愁干不成大事?”

六郎故作诧异道:“侯爷,你的意思是?”

程世杰道:“如今天下,看上去波澜不惊,暗中却是激流汹涌,咱们大宋王朝,更是风口浪尖,你我都是明白人,就不用我详细说明了吧?”

六郎假装明白了其中道理,道:“承蒙侯爷指教,可是六郎一介凡夫俗子,只求平平安安做个太平小官,娶上几房美貌妻子就知足了,我可管不了那么许多天下大事。”

程世杰哈哈一笑,道:“贤侄,这是大智若愚,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对悬空岛,其实你早就垂涎三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你就动了脑子,不管你用了什么方法,总之,悬空岛现在在你的手里,你手握富可敌国的巨资,我这里有可以争霸天下的兵马,若是我们两个联起手来,定能将大宋江山……”

说到这里,程世杰看了一下六郎的神色,又道:“定能将大宋江山护佑的如同铜墙铁壁,管让大辽不敢正视。”

六郎心道:“果然老奸巨猾,这个反字,就非等六爷先说出来吗?”

程世杰又端起酒杯,约六郎一同喝下,这时候,被程世杰用六玄控控制了的女郎,已经受不了自己带来的刺激,在六郎与程世杰中间,更加夸张的呻吟着,双手抚弄着自己丰隆白嫩的双乳,剧烈的摇动着性感的腰身。

程世杰将苏姬唤过来,搂在怀中,一只手已经探入衣襟之中抚弄起来,“贤侄,咱们今天谈得投机,所以更要不催不罢休,你看看,落云这丫头,已经受不了了,你还不赶紧安慰安慰她。”

六郎心道:“奸贼,你这分明是勾引六爷上钩,然后还不是想骗取那个宝藏,不过,六爷得教训你一下,这美人计可不是跟谁都好用的。”六郎打定意,笑道:“侯爷,这女人吗,六郎倒是爱,可是要上的话,必然要上我看上的女子,这个嘛,过于妩媚,不是我喜欢的哪一种,不上也罢!”

程世杰问道:“原来,贤侄看不上,那你再挑一个。”

六郎道:“不必挑了,我就看上这位姓苏德姐姐了。”说完,六郎偷偷观瞧着程世杰的反应,心道:“你不是惦记着我悬空岛的宝藏吗,六爷就是要送你一顶绿帽子给你,看你还敢不敢要。”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49章侯爷的绿帽子程世杰在短时间内经历了一个暂短时间的思考后,微微一笑,道:“这还不好办,苏姬,难得钦差大人喜欢你,你还过去陪钦差大人消遣一会儿?”

苏姬有些惊讶,差异的看着程世杰,就连六郎也暗中佩服程世杰真是个能屈能伸的老奸巨猾,六爷当着你的面,要你的女人,你居然给了,那六爷可就不客气了。

苏姬看到程世杰那微怒的神色和坚定不可更改的眼神,颤抖着娇躯,与落云换了下位置,六郎毫不客气的将这位绝色美人抱到怀中,道:“多谢侯爷厚爱,那六郎可就要受用了,你的这位女子真招人爱啊!”六郎说着,就将苏姬的金黄色的望仙裙徐徐退了下来,一件桃红色的小肚兜,覆盖着一对不算很大,但是摸上去异常结实的翠乳。

六郎从她背后来看,除了肚兜的带子外几是全裸,修长的身材、玲珑的曲线、莹白的肌肤完全没有半点掩饰,简直是完美到了极点,虽然说脸上挂了少许不情愿,却完全无损於那夺人心目的艳丽,一想到这样完美的裸体,就要任由自己幽探胜,六郎兴奋起来。

一寸又一寸地抚爱挑诱,再没有任何一点保留地占有着,苏姬那娇柔不情愿的呻吟声又响在耳边,六郎嘴角不禁涌起笑意,想不到自己有这种本事,当然太原侯程世杰的面,占有他的女人。亏满朝大臣对他谈虎色变,却也不过如此,还不是被六爷耍的滴溜溜转?

六郎兴奋之下恣意蹂躏,看这洁艳胜雪的女子会被自己凌辱成什么模样。

六郎带着一丝丝的兴奋和刺激,上下双管齐下般的刺激中,除去苏姬玉体上仅剩余的遮挡物,那件薄薄的内裤已经是被下体流出的蜜汁打湿了一片,在正中间两腿之间的部位,明显可以看得见一块略呈扁圆形的水泽。六郎的魔手、唇舌开始顺箸光滑的玉腿曲线向上逐渐攀升。越过足踝、越过小腿、越过腿弯……而其中大腿处内侧的肌肤特别的滑腻和潮湿,让六郎流连忘返,在这处地方不住的摩掌了良久。

在六郎的挑逗下,苏姬有些迷茫,看到程世杰正在冷眼看着自己,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六郎故意在她的小耳边吹着气,提出了个更令她脸红心跳的要求来。苏姬鬼使神差般紧闭双眼,从嘴角边挤出一声细微的应允之声,朝着桌案趴了上去,而那紧闭的修长双腿却乖乖的张了开来,露出了之间的绝美风景。六郎赶紧托住玉臀,开始用实际行动来让她快乐起来。

“侯爷,你的子果然不错啊!”

程世杰铁青着脸,开始拼命摧残身下的落云。

在六郎生猛的攻击下,苏姬只觉身体里的快感浪潮汹涌澎湃,从胸口、从下体,一波一波的扩散到四肢骸。她浑身火热难当,胸前涨的满满的,好像要冲破肌肤一般直直立着。六郎给予她快乐和刺激,填满了她空虚难耐的感觉,她轻皱柳眉,嘴里无意识的发急促的喘息。

六郎就这样玩弄着程世杰的女人,一边与他胡聊八砍,程世杰全无心思,只顾在落云身上泄欲,六郎知道,那是他在压抑自己,他在躲避六郎带给他的巨大羞辱,但是为了求今后能够与六郎作,程世杰必须要忍气吞声。

六郎看着身下的苏姬激情四溢,自己也激动起来,逗弄她的动作也变得疯狂而杂乱无章了起来。终于迎来了那巅峰时刻,可是六郎想到自己的精华中含有巨大的能量,就这样丢给程世杰的女人,有点儿可惜了,于是在关键时刻,将精华丢在了苏姬柔软的美臀上。

完事之后,六郎提上裤子,又与程世杰推杯换盏,程世杰便对六郎展开心理攻势,无非是要六郎于自己伙的事情,六郎口上不住的答应着,心里面却是打着另一个算盘。

六郎又陪着程世杰喝了一气,二人都有了几分醉意,程世杰遣散歌女,拉着六郎到外边看戏,侯府前院和后院各安排了两台大戏,侯府外面还有一台,是给老姓看的,从今天开始,连唱七天,可谓规模空前。

六郎对这些不敢兴趣,耐着性子陪程世杰看了一会儿,道:“侯爷,小侄感觉有点喝多了,我想随意走走,你不介意吧?”

程世杰是个戏迷,正看到兴头上,就对六郎说:“贤侄随意。”

六郎又拱手说:“侯爷,小侄溜达一会儿,就驿馆休息去了,明天我再过来给你请安。”

程世杰点头同意,六郎便离开戏台,心道:“正好趁着老家伙不注意,我在他家中随便一,看看有没有搬到他的证据,另外,紫若儿还交代过自己,顺道打听一下红花亭聚义被程世杰抓到的那些义士有没有下落。”

六郎哼着小曲,在程世杰附中开始转悠起来,凡是觉得可疑的房间他都要上前瞧上几眼,因为侯府大多侍卫都知道六郎的身份,所以也不敢阻拦。六郎一路溜达,慢慢的就来到后边院子,心道:“妈的,程世杰的贼窝想不到这样阔气,光院子最少也有十几层,都把六爷我转迷糊了。”

六郎又往前走,却被一排侯府亲兵拦住,兵长上前道:“钦差大人,这儿是侯爷的私人禁地,还请钦差大人止步。”六郎点点头,道:“好说,好说!”于是一边往走,一边打量那个院子,直到退到正面的甬路上,六郎正要拐去,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千龙,都这么晚了,我要去休息了。”

六郎听那声音如同天阙之音,入耳清凉而又亲切,其间还略带了些许熟悉,连忙顺着声音找过去,拐过一片清水池塘,前面一座院落精致典雅,门口站着两个人,男的正面朝着自己,正是程世杰的长子程千龙。那说话的女子身子被程千龙挡住了,六郎无法一睹风貌。

就听程千龙道:“雪雁,父亲吩咐过了,这两天,你哪儿都不去了,要好好地待在家里,再过两天就是咱们大婚的日子,父亲说,不希望你再出什么事。”

女子道:“我知道了,我这不一直好好的住在这儿吗,千龙,我对你可是真心的!你父亲不信任我,难道你也不信任我吗?”

六郎听程千龙唤那女子雪雁,心中一怔,刚好程千龙一侧身,那女子的半张娇嫩的脸颊露了出来,六郎惊得差点叫出声来,“这不是自己的燕子吗?”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5章怎么全是乌龟就见程千龙抓住苗雪雁的双手,道:“雪雁,我怎么会不信任你呢?为了你,我可是和所有的女人断绝了关系,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我的心里现在只有你。”

苗雪雁微微一笑,道:“千龙,度◢??3我知道,时候不早了,你也去休息吧。”

程千龙又道:“我还不困,不如我陪你去看戏吧。”

苗雪雁宛然一笑,道:“千龙,可是我累了。”

程千龙恩了一声,又道:“雪雁,让我进屋陪你坐一会儿吧,我很想和你单独在一起。”

苗雪雁娇笑道:“千龙,你又来了!我不是说过,等我们成了亲,我再给你吗。”

程千龙摸摸脑袋,道:“雪雁,你真是太美了,每次看到你,我就激动不已,我……”说着,就要将苗雪雁抱住,苗雪雁却生气的道:“千龙,你怎么这样不尊重我呢?我是天山子,天山御剑要有自己的尊严,你要是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六郎终于看明白了,心中好笑:“想不到,燕子居然是程千龙的未婚妻,嘿嘿!这傻小子,估计至今还没有占到过燕子的半点儿便宜,却不知道,燕子的处女之身,已经让六爷受用过了,嘻嘻!想不到程家父子这么没用,还他妈的名震山西,狗屎去吧!一家父子三个,全都是绿头乌龟。”一想到从潘凤,到苗雪雁,再到今天的苏姬,自己已经给程家父子戴了一遍绿帽子。这一家子居然还把自己静若上宾,六郎真想哈哈大笑两声。

不过,燕子这样心智高洁的天山女侠,怎么会成了程千龙这个小乌龟的未婚妻了呢?看他俩的神情举止,燕子好像并不喜欢这个小乌龟,看来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行,我得把这件事弄明白。

程千龙终究没有得逞,只好怏怏不悦的离去,六郎见苗雪雁转身到院子里去了,见四下里无人注意,就悄悄的走过来,一闪身,也来到这座清幽别致的小院中。

屋中有灯光,六郎将身子隐在窗前的石榴树下,侧耳倾听,屋子里面沉寂了一刻,突然有人说话:“师姐,程千龙走了吗?”

苗雪雁道:“走了,你出来吧。”

六郎心道:“原来她屋子里藏着人,怪不得不敢让程千龙进去,听声音是个女的,会是谁呢?”

这是窗棂上映出两个女人的身影,苗雪雁小声道:“玉鸾,侯府这么危险,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让你等消息吗。”

“师姐,我是必须要来的,你不知道,就在今天早上,黄四爷出事了!”

苗雪雁吃了一惊,问道:“怎么事?”

“师姐,黄四爷……被人杀害了,他临死的时候,对我说,三会里面出了奸细,咱们的行动马上就要进行了,这时候,应该怎么办?我是一点意也没有啊!”

苗雪雁沉寂了一会儿,道:“三会,想不到也会出现奸细?真是不敢想象,怪不得前些日子,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头,风堂和马堂也表示了同感,我们一开始,就不应让盐帮汇进来。现在说什么也晚了,玉鸾,你来这儿,是谁让你来的?”

“是马堂,他让我告诉一下在侯府的内应,要戒备小心。”

苗雪雁皱起眉头,自言自语道:“不对啊!我在侯府的事情,是没有人知道,马堂这么说,什么意思?”

“师姐,我也觉得奇怪,?|地??不过我觉得马堂还是比较可靠的,而最危险的应该是霹雳堂,还有!上菱戏班的事情,你准备的怎样了……”

苗雪雁顿时感到事情的复杂性,说道:“玉鸾,我们不能再相信三会了,红花亭的教训,足以让我们清楚地知道一个道理,要想刺杀程世杰,人越多了越不可靠。”

六郎听到这里,心中大喜,“原来,我的燕子混到这儿来,目的是要刺杀程世杰,嘻嘻!那你老公我非得祝你一臂之力不可。”

苗雪雁接着说:“玉鸾,我要你现在马上去悦来客栈,通知诸位师兄,我想把次的时间提前到大婚的那天晚上。”

“师姐,这能行吗?”

“就这样了,也只能这样,我们必须撇开三会,单独行动,另外!我想办法通知上菱戏班的兄们,就咱们这些人,再不添加任何人。”

玉鸾点头道:“好,那我就客栈了。”

苗雪雁将她送出来,六郎连忙将身子藏起来,苗雪雁又道:“玉鸾,你出去的时候,依然按照我教你的法子,若是有人看见,你就说你是程千龙的相好,这后花园的家兵,都知道程千龙风流成性,经常带女人府。还有,刺杀计划除了时间提前一天外,其他的还是按原计划行事。”

玉鸾说道:“我记下了!”然后就小心翼翼的走了。“苗雪雁望着师妹走远,轻叹一口气,走屋中,刚关好房门,却被一个人拦腰抱住,苗雪雁惊得一身冷汗,险些就要叫出声来,六郎低声道:“燕子,不要怕,是我。”

苗雪雁定睛看清是六郎,先是长出了一口气,又马上警觉起来,质问道:“你,你什么时候跑到我屋里来的?”

六郎搂着她如软的腰肢不松手,小声道:“刚才,你送你你师妹出去的时候,我就进来了。”

苗雪雁更加惊讶道:“你偷偷听了我们说话?”

六郎依然没有松手,道:“不是偷听,是不经意听到。”

苗雪雁又问:“你到这儿来干什么?你不是在前面陪着程世杰吗?”

六郎嘿嘿笑道:“你公爹……”

苗雪雁怒道:“你不要胡说八道,他是大奸贼,不是我公爹!”

六郎却道:“既然不是,你干吗要与小乌龟程千龙做老婆?”

“我……”苗雪雁一阵脸红,刚要解释,又想到六郎已经偷听到自己和是没的对话,气道:“你明明知道,人家是故意骗他的,还故意戏耍我?”

六郎笑道:“乖老婆,我不也是刚刚知道嘛。”说着,就将苗雪雁拦腰抱起,来到内室床边,轻轻放下来,将自己的身子轻轻压下来,感受着她坚挺的胸前,道:“既然要杀程世杰,也没有必要牺牲色相啊?你这样,万一让小乌龟占到了便宜,岂不是给我戴了绿帽子?”

苗雪雁挣扎道:“你先放开我。”</fr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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