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调教成性奴的女侠们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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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丝神智只是一闪而过,马上就被喷涌而出的强烈快感所冲刷而去。

“这这简直比吃了妙玉散还还要舒服!”

这是楚文璇心中理智的最后一个反应。

“楚姐姐虽然谈不上姿色和身材,但是这口交脸长得却是勾人的很啊,这厚厚的嘴唇裹的本座竟然有些舒服。”

楚文璇这时眼睛里已经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那本来黑黝黝的深邃瞳仁也已经散乱的毫无焦点,只是本能的希望再吸一会肉棒,再从肉棒中吸出些东西来。

教这时见她已经入巷,便像抓小孩一样将楚文璇从地上抱入怀中,楚文璇身量不过一米五多,加上骨架娇小,在教那一米九多强健的怀里倒真像是个孩子一般。

教勐地吻上楚文璇的嘴唇,舌头也趁隙侵入她的口中,这极有侵略性却又不失温存的一吻让楚文璇彻底失了分寸,这是因为她平日虽然未曾断了交欢,但教中众人都当她是个奴仆一样的人,有欲无爱,操弄她时不过是双方都图个快活,谁也没有想过感情上的需要。

而教这一吻中的爱意和温暖却再明显不过,这是让楚文璇真正感到教与她操穴时的与众不同,她这时竟然僭越身份用左臂环在教玉颈之后,让两人之间的吻更加贴近一些,右手抚上了教那尺寸远超自己的乳房缓缓揉捏。

教也不介意,只是不断将口涎渡入楚文璇口中。

楚文璇这时只觉得教渡过来口水清香甘甜,像是能在脑中的海浪里凭空修出一座沙滩,供自己赤身裸体趴在上面喘息味那不断的快感。

她觉得自己已经爱上了教,爱上了这个长了巨大肉棒天神一般的女人,这个只凭口交与亲吻就能让自己爱上她的女人。

就在这时,教将自己口舌离开了楚文璇性感的嘴唇,楚文璇顿时觉得脑中空荡荡的,可身体还是有着刚才激情的余韵,这种矛盾的冲击让她一下子失了神,头向后仰去,眯缝的眼帘中还可以看到因为上翻而露出的白眼仁,左边嘴角还流出了因为第一次高潮凭空跌下而失去控制的口水。

昔日力剿沙山十二女妖的燕山女侠竟然连三两分钟都坚持不到,就被这半神半妖半人的教调教成了这个痴呆样子。

那教嘴角撇了一下,露出一丝不屑的弯度。

紧接着她将楚文璇胯下和胸前的薄纱两把撕掉,再用两手托住她的腋下,将她抬起后再用肉棒对准她的小穴直接降落了下去。

这一下子可把楚文璇扎的魂飞天外,她初时只觉得是一根烧红了的铁棍捅进了肉穴!从体外烫到了五脏六腑之中!待教将她又抬起来操弄两下,她又觉得那巨大的肉棒在她体内在扭动翻转,还从肉棒上传来一波波和口交时传到脑子里那种波浪式的快感!只不过这次却是从更加敏感饥渴的淫穴中传来的,混着肉棒的动能与热量,让这种快感从下体传到了四肢骸,又狠狠地印在了脑中!“啊!啊!教大人!卑啊!我好爽快!让文璇死了吧!啊!!”

“呵呵,这才几下,燕山女侠就不行了?”

“不,我不要做什么燕山女侠,我是教您的您的让我做您的奴隶吧!我天天用我的淫穴伺候您!”

“呵呵”

教起身将楚文璇压在地上,将她的小腿握在手上,抬起她的下身,用最普通的姿势大力操干这原本以温和如玉着称江湖的白道女侠。

接着教又脱掉了楚文璇的半高皮靴,将她如少女般小巧的纤足含入口中吸允起来,“嗯,楚姐姐这混了皮革和香汗的体味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以后你就一直穿着这皮靴吧。”

“是啊!好舒服!”

楚文璇只觉得小穴内那股快感又一层层的卷向体内,教肉棒上的青筋似乎都在小穴内随着教的心跳而膨胀伸缩,她只觉得这种负距离的接触让她和教的心跳都连在了一起。

“啊!老公!啊!操死我操死我吧!”

啪!“贱货,莫要不识抬举!”

教闻言一巴掌抽在楚文璇脸上,这是上位者的驭下之术,在下位者某些心态必然膨胀起来的时候狠狠的打压下去,才能收服人心。

楚文璇忙道:“是,卑职是骚货,是贱货,只求教赐卑职极乐!”

教微微一笑,弯腰趴在了楚文璇的身上,又一次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嘴唇。

那种清凉的感觉又一次渗透了昔日燕山女侠的头脑,下身好似毒液的火热与脑中清凉的快感又一次碰撞起来,在教上舌下阳的夹击之下,楚文璇彻底的屈服了。

而这时旁边床上的张氏母女两人也变换了姿势,母亲背靠墙壁,让赤裸的女儿背靠在自己怀中,母亲的左手从女儿的腋下伸出玩弄着她的乳房,而她的右手则用三根手指玩弄着身前女儿的小穴。

她的女儿摊在她的怀里左手向后反环着她的后脑不断爱抚,右手搭在她母亲的右手上帮着母亲找她穴中敏感之处。

张子芊道:“母亲,你看楚姐姐这才不到十分钟就已经想为人生儿育女了,差我们母女好远啊。”

张玉琴微笑道:“傻孩子,你还没有体会教刚才那些话的用意吗,你不要叫我母亲了,反正我开坛在即,你我夫妻相称好了。来,让为夫亲一个。”

“是,夫君。”

这对已经毫无羞耻的母女就这样吻到了一起,前面体态健康修长的小少妇向后扭头与身后的气质熟妇用口舌交换着彼此的爱液,偏偏两人的长相又是如此的相似。

让我们急迫的想知道她们的人,有如此神通的新任圣教教又是谁呢?张玉琴一气吻完,对怀中爱女说道:“娘子看楚女侠如此不堪征伐,倒不是她功力有多么弱小,心性又有多么淫荡。而是人最近和我们夫妻的云雨双修又有精进,你不妨提一提内力,看看功力有了多少的长进。”

张子芊稍一屏息后道:“真的,奴家功力又有进境了!”

“是了,人这云雨双修与以前江湖上流传的歪门邪道不同,那些外道多是用女子身体作为炉鼎道具,修的只是单方面的功力,实际上都是吸取对方的精髓和功力以为己用,即残忍又效率低下,与人这种她进五分我们两个进两分的正道修行相比,乃是天壤之别。而且就算咱们夫妻二人运用此法修行,也同样可以增进功力。”

张子芊道:“哎,以前为了提升功力,打熬筋骨不说,还要苦修内功,稍有不慎便会走火入魔。那时哪里会想到有这样简单快活的修行。”

张玉琴道:“也亏了人心性坚韧,能够自小隐藏在玉女盟中那么多年。”

张子芊娇嗔道:“那个时候的母亲好坏,竟然独占了人那么多年,还搞出为了闭关修炼传位与我的把戏。”

张玉琴叹道:“当年人刚来玉女盟,不过是个小女孩,我看她是孤儿,又长相不类我族,心下可怜,便让她做了我的侍女。没想到过了几年竟然出落的越发诱人,那比男人还要高大的身躯,舒展精健的曲线,更别提那与众不同的发色和眼眸,你母亲我动了淫心,便在她十六岁那年将她诱到了床上”

张子芊插嘴道:“那时妈妈你不是和白师叔”

“哎,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那时候我和白师叔她算了,不说了。我和人交了数次,也算是享受到了异邦女子的妙处,但两个月之后”

张子芊又插嘴道:“我知道,两个月后你和人在磨镜子时她竟然从胯下拽出一条小肉棒来。”

张玉琴啐道:“你个小丫头又来插嘴,看我这次不插插你的嘴!”

说着将在女儿小穴中抽插的手指抽出,转而塞进了张子芊的口中。

“呜呜,夫君你慢来,奴家最爱吃你手上的淫水了。”

张子芊说着话,就细细的将母亲的手指舔弄起来。

“那时为娘真是又惊又喜,一是男人不好找,二是找一个适的男人更不易,三是找一个能够带上落霞山的男人更是难上加难,要知道我生下你和你妹妹之后就再没有和男人操过穴了,这时身边突然出现这么一个妙人,真是惊喜交加,然后便胡天胡地起来。初时人的肉棒也只是聊胜于无,但是没成想一年之间竟然越战越勇,不仅尺寸能够随意粗长,而且还能够分泌出催情圣药,口中唾液也变成了能够助兴的琼瑶玉露,我那时其实本应该发现不对,奈何淫毒哦,不,圣药入脑,根本没有余力思考,每日里只想着让人的肉棒插进骚穴中将我像母狗一样操干。”

张子芊含着母亲的手指含混道:“然后?司徒闶瘴概恕!?/div>“是啊”

张玉琴有些失神的道:“那天她将我摆成狗爬式淫辱,噢娘子,快来帮为夫吸一吸下面的骚水,为夫一想到当日的情景,下面的骚水就格外的多。嗯唔就是这样。”

张玉琴接着道:“那时我俩已经夫妻相称多日了,我正喊着老公老公操死母狗时,人突然停下告诉我她是圣教前任教罗正仪派来玉女盟的卧底!我那时只当人又玩的什么情趣游戏,便迎着她来”

“夫君你怎么迎的?”

“还不是自认圣教中的母犬供人享用,但是这念头刚一从脑子里划过,我整个人便如同飞了起来一般,那种被多年死敌按在胯下肆意凌辱的感觉和人肉棒带来的快感两相夹击下,撕扯着我的心,尤其是一想到你母亲我这种白道侠女被死敌调教成性奴毁去一生,便有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从心里迸发了出来,像一条无形的阳具从胸口向我脑中不断抽插,以前的快感是从下体传入脑中,但这种下贱的快感却像是又在心脑中另多了一种快感,让整个人的身体和感官都崩溃在这两种快感的夹击之下,这感觉太妙了”

张玉琴顿了顿,低头对还在舔吃淫水的女儿说道:“这感觉后来你也尝到了。”

张子芊娇嗔道:“何止呢,还有一种被母亲欺骗的快感,这感觉夫君可是尝不到的。”

“嗯,这倒也是,想起你那次爽飞了的样子就知道了”

张玉琴又道:“这次交让为夫第一次产生了一个念头,那就是等这次交结束后一刻也不停留,马上去山中牢狱提出一个圣教中人,让她收我为奴,让这种摄人心魄的快感能够伴我更长久一些。但没想到事后人真的拿出了圣教前任教罗正仪的信物与密函,也亏人心思缜密,这些东西竟然能藏在落霞山上。

我大喜过望,便跪在人脚下求她收我为奴。再后来的事,你也都经历过了,为夫也就不说了。”

“是啊,夫君借口闭关修炼传位与我,其实是躲在密室里和人云雨双修,逍遥快活,等人功力超过夫君时,便出关来把你女儿我,玉女盟第十八任盟收为性奴了。哼,母亲你算计我算计的好啊。”

“呵呵,子芊啊”

张玉琴这时脸上露出了慈爱怜惜的笑容,抚摸着正在自己腿间忙碌的女儿的头说道:“我从向人跪下那时起便想明白了,这世道女人已经低贱到只要自己嘴上承认为奴,官府和公议便不再理会干涉,而我们这些所谓的正派白道,还要再在我们这些可怜的女人身上加上一道道枷锁,束缚着我们的心性和欲望。女儿你想想,先不说这多年来,就说你我身为玉女盟盟时,救过所谓多少被圣教调教的女子?救出来之后她们还不是大多被别人买走充当奴仆?我们还觉得这是持了世道正义,还觉得是救她们于水火,再想想那些被调教后无法再到过去女侠,还不是被关在落霞山中苟延残喘!我从小就看着这些昔日侠女的惨状,还以为是圣教做的孽,其实这些都是我们种下的恶果啊!”

“是呢,我觉得其实母亲你从那时起,心里埋下了渴望被圣教调教成性奴的种子。”

“也许是吧,总之我现在想明白了,过去的张玉琴活的看似风光潇洒万人敬仰,其实人们心中把你当个屁,他们对你的抬举就是向你身上绑去的一根根绳,你母亲我过去活的太累了!太傻了!是人让我明白了这些道理,她用她的身体让你我母女二人明白了这些道理!世间凡事,就没有什么空与色,凡事只要能让我有快活的理由,我又为何不随波逐流呢!?”

“母亲”

“子芊,母亲也好夫君也好,那个能让我们快活,我们就叫那一个”

张玉琴停了一停,像下了什么决心一样咬了咬牙又道:“这么多年来,折在我和祖辈手上的圣教同道和他们调教的性奴女侠不知道有多少,我现在深感痛悔,所以我要弥补我和咱们家列祖列宗犯下的过错。”

“母亲想如何弥补?”

“你我拜入圣教以身体弥补是其一,但这是小道,我还要想办法帮助人将你妹妹调教为奴,还要将你白师叔调教成奴,还要将全玉女盟上下调教为奴!让玉女盟变为圣教的傀儡!用来吸引那些自以为是的白道女侠!将她们全都变成圣教同道的胯下母狗!”

啪啪啪,张玉琴言罢,旁边响起了掌声。

母女俩扭头一看,原来是教早已经从楚文璇身上站了起来,还将左脚伸进楚文璇身上唯一称得上是极品的地方口中,缓缓享受昔日楚女侠的口舌侍奉。

而楚文璇已经爽晕了过去,双腿间的尿道还因为兴奋的失禁而不断涌出澹黄色的尿液。

母女俩赶忙跪下道:“恭喜人又收服一匹性奴。”

教边缓缓的在楚文璇口中抽插玉足,边澹澹地道:“一个功力和姿色平庸的母畜罢了,若不是她身负教内要职,我还懒得收用了她。”

教将脚从燕山女侠口中拔出,走到张玉琴身前,将她扶起道:“比较起来,我最爱的母狗还是张盟,就算你女儿在我心中也不能与你相比。”

张玉琴脸上竟然一红道:“玉奴跟随人多年,只盼能助人成就大业。”

教哈哈一笑,左臂一把将美妇拥入怀中,然后居高临下的吻上了她的嘴唇,直吻得这丰乳肥臀的前任玉女盟盟娇躯轻颤不已。

若不是教胸上的巨乳和空空荡荡的阴部,只会让旁人觉得这是一位矫健的男子在热吻一名熟妇。

教吻罢,将张玉琴放开,对张子芊道:“芊奴,去拿三个母狗用的颈圈来。”

张子芊答应后,教走到已经缓缓转醒的楚文璇身前,将脚勐地插入她的骚逼之中,用脚趾边玩弄其中的嫩肉边说:“本座今天重新发还了楚姐姐的奴籍,但不夺你旧职,仍任本座的伺服官。另外,你的人不是孙教也不是孙护法,而是本座,圣教教蒙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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