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视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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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国强拍的,那你怎么弄到的?”我吻了妈妈的嘴角一下,开始发问。

“当然是找黑客。”妈妈一边说话一边整理好自己的发型,扣好了银灰色衬衫的箭头扣子,如果不是我们的下半身还连在一起,她还是刚才那副霸道女总裁的模样,“照片是我找人拍的,餐厅和走廊的视频是我们的监控拍下来的。房间里是他自己弄的,他敢在我会所里私下装监控,我肯定得收点过路税啊!所以就请人把他藏在云盘里的东西都全部下载了。这里只是最近一次的,其他的放在移动硬盘里,多得很,看都看不过来”。

“能提前在房间里安装摄像头还录音,我看他肯定是这个换妻活动的组织人”。

“应该是的。开房是用十几个人的身份证开的,但最早来看房的人就是他。

他们还是挺谨慎的,大家分散在不同楼层……“妈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大口,又问我:”宝贝,喝吗?”。

我点点头。妈妈递过水杯,我笑着摇摇头,妈妈笑了笑,自己又喝了一小口,然后凑到了我嘴边,双唇相接把水一点点度过来。水喝完了,我又不依不饶地继续舔她的嘴唇。妈妈扭头躲开,假装生气道:“你又不是贾宝玉,还吃口红啊”。

我笑着说:“就喜欢妈妈的口红!”说着又吻了一口,“他这么做是为了要挟这些当官的吗?”。

妈妈摇摇头说:“有这个可能,但好像又不是全部。我找人调查了参加过近三次聚会的人,有市府大员,有相关部门的一把手,也有商界的大亨,但是还有演员和老师,对了,还有普通机关科员”。

我也有些迷糊了:“前几种还能索取利益,后几种人恐怕也没什么可捞的。

他如果纯粹为了交换,也没必要录像吧?”。

妈妈又喝一口水才说道:“这个还真不好说,前几年韩国娱乐圈爆出卖淫丑闻,据说其中一个大亨家里就有一百多个视频,都是和他性交易的女星,他完全没有用这些视频来要挟过任何一个女星,只是作为个人私藏来欣赏”。

“这倒也算是色亦有道了。”我不禁笑了。

“小坏蛋!”妈妈掐了我一下,“说到女星又硬起来了。其实吧,我觉得这个邢国强,主要还是在于欣赏,当然掌握以一些权贵的隐秘也是目的之一,另外应该还有一个目的。你不是跟我说过他这方面不行吗?我看他在视频里表现还可以,接近20分钟,就他的年龄来说还算正常,而且他特别喜欢角色扮演,把女方叫作姐姐,喜欢被人抚摸脑袋”。

“妈妈的意思是,他在换妻的时候能发挥出比较好的状态?所以这些视频就像是他的战利品或者说奖杯一样,看着它们就能获得更多的自信?”。

妈妈点点头,摸摸我的后背,接着说:“有些事情背后的原因可能很简单,并不是所有事情背后都暗藏着什么阴谋。倒是你,今天感觉体力明显不如平时,你不是说昨晚上没受伤吗?”。

“小伤,已经恢复了,但我从没觉得这么累过,这女人……”说到昨晚上,我又觉得脑子一蒙,我实在不想回忆起那个可怕的女人。说实话,我跟人打斗时间比她长受伤比昨晚重的时候很多,但没有一个比她更让我心惊肉跳,她简直就是一条毒蛇,毒蛇中的毒蛇,眼镜王蛇——需要人时刻提防,稍有不慎就可能被她的毒牙所伤,那是绝对致命的。嗯,她还像一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昨晚我好几次想用重手法把她击退,都被她巧妙躲过,白白损害了大量的内力,而她就像一潭永不枯竭的泉水,能持续不断地跟我缠斗。可以想象,如果不是迫于门规,我可能已经被她干掉,鬼才知道她还有多少怪招没有使出来。

妈妈一脸关切地侧过脸,摸着我头说:“就是说你很可能真的打不过她?”。

虽然不想承认甚至都不愿意想起,但面对妈妈的眼睛,我还是无奈地点点头。

妈妈在我面颊上吻了一下,接着说:“我的宝贝哦!你师父有什么办法吗?”。

我把鼎爷的八字消息告诉她,她眨了眨眼,皱起了眉头,努力地思索这什么。

我也觉得气氛有点太过紧张,那黑衣女人虽然厉害,但她却不能杀我,所以虽然不敌,我也没觉得到要死要活的地步,只需要保护好玉婷就行。

妈妈突然抽身而起,脱离了我的肉棒,最后一道肉环刮得我龟头有点疼。她抽出桌上的纸巾,仔细地擦拭了一遍下身,然后慢慢走到窗前,陷入沉思。哎,女人就是容易想多,不知道她又预估到了多少种可怕的后果,我想着缓和一下气氛,笑着说:“妈妈,你说我们拿着这种视频是不是就足够干倒邢国强了?”。

妈妈没回头,只是摆了摆手,有些严肃地说:“别打岔!我在想正事”。

我站起来,整理好裤子,从后面搂住妈妈的纤腰,贴在她耳边,故作可怜地说:“母亲大人,不要这么凶嘛,邢国强的事情也是正事啊”。

妈妈转过身,表情依然严肃地说道:“你觉得凭这个就能打倒邢国强啊?这些东西稍有不慎,反而可能让所有人联合一起把你这个曝光者干掉。你要记住,一个人的秘密是秘密,但很多人的秘密就是利益了。邢国强可是背靠邢力这座大山,所有的人跟邢家之间肯定还有多种利益关系,一些视频肯定是远远不够的。

除非你只是想搞破坏,把它们全部放上网,他们除了丢脸,当然有些人可能会丢官,但邢国强的金钱、家庭、女人一样也不会少,但这还是你想要的复仇吗?

那不如你直接今晚去把邢国强夫妇杀掉就行了”。

果然我还是想得太简单,幸好有妈妈这个好军师在。我想要的并不是钱,我现在完全不缺钱,我只是要把邢家的人完全征服,踩在脚底的胜利感——这里面当然包括了征服他们的女人。

“那这视频就只能看着玩玩了?”我有些失落地坐到沙发上。

“那倒不是,关键看你怎么用。你记得妈妈跟你讲过的鲶鱼效应吧?”说着话,妈妈坐到了我身边,搂住我的胳膊,“你可以想办法加入这个聚会,像鲶鱼一样把他们的池水搅浑,那邢国强的朋友圈就完蛋了”。

“那怎么行?我可舍不得你,其他人多看你我都吃醋”。

妈妈露出久违的笑脸,在我下巴上轻轻咬了一下:“还算你有良心,我又没说让你真去换妻,你可以想想别的方法,凡是人定出来的规则都有漏洞,只要找准了漏洞,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可我怎么会知道他们这个聚会怎么运作呢?这得是他们内部的人才知道吧!

谁也不会把这种事情随便告诉别个的。”说着话,我搂住了妈妈的腰。

“这个我会帮你继续调查下去,另外你不是说这件事那个邢芸也知道了吗?。

她这么喜欢跟你玩,你不妨从她那里多打听一下。“她刻意加重了”喜欢“两个字的语气。

“晕,怎么可能!”我无奈地翻翻白眼,“难不成我跟小姑娘说,你爸妈搞换妻聚会是怎么操作的,请告诉我吧?她不打死我才怪”。

“那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说着她的手有意无意地滑过了我的胯部。

“不行,她可是我堂妹。”我翻了翻白眼。

“你还在乎这个呀?”妈妈的手已经握住了我的龟头,虽然隔着裤子,还是让我浑身一抖。

说实话,邢芸最近的表现让我有些紧张,总觉得有些不正常的感情在里面。

得把这段忽悠过去:“当然在乎,妈妈不是教过我洋鬼子说世界上第一个哲学家是斯芬克斯,第二个哲学家是俄狄浦斯吗?一个女人和一个乱伦者是哲学的起源,所以我们俩都是哲学家,哈哈哈!”其实我说得毫无逻辑,只是想插科打诨化解一下紧张。

妈妈先开口了:“少来跟我胡说八道,真后悔以前跟你说这些。总之,邢国强的只是小事,你的身体才是大事。万一下次偷袭把你弄成重伤怎么办?”。

原来妈妈还在担心这件事,我不禁有些感动,紧紧地环住了她的腰,想往她怀里钻。还没碰到她,耳朵就被抓住,赶紧求饶。

“跟你说正经的,你卖什么萌啊?我决定把那颗丹给你。”妈妈的表情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什么丹?”我一脸疑惑。

妈妈面颊绯红,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小手继续在我的龟头上摆弄,过了近两分钟,她才清清嗓子低声道:“嗯……就是放在我那里的丹……哎呀,你懂的嘛!”说着眼睛有意地看向了自己的小腹下方。

“我,我完全,我都把这事忘光了。给我干嘛?放在里面不是挺好的吗?”。

妈妈渐渐偎依到我的怀里,低声说:“你不是打不过那个女的吗?你把它取了可以长功力啊”。

“打不过就打不过,没事!有它在妈妈的小房子里面,我才能不戴套套,挺好的。”对我来说,无套中出比打架牛掰重要多了,天下无敌有个毛线用,这早就不是过去那个比拼武力的江湖了。当然最关键的还是因为黑衣女人是同门,她既不能杀死我,我也不能杀死她。

“不行!我可舍不得你受半点伤……”妈妈的手继续摸到了我的蛋蛋上,“而且,我的老公必须得是最厉害的。至于避不避孕我现在觉得不那么重要了,如果命中注定我们母子会、会这样,我们不妨一切随缘吧”。

“这,真的?!”虽然我一直想让邢翠怀上我的种,但妈妈身上有些不同,经过她的反复渲染,我还有点担心会生出他说的外国小说什么孤独上的猪尾巴孩子。至于邢翠,我还真想她生出个猪尾巴的娃娃,看她到时候还能作何表情?。

妈妈抬头舔了我的耳朵一下,幽幽地说道:“怎么,你害怕了?你不愿意跟我有个爱的结晶吗?”。

我,这还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了,想着老妈愿意给我生孩子,好像心里还有些小兴奋呢!但,总觉得靠着老妈的庇护提升能力,有点像个小屁孩,很没面子啊。

妈妈见我迟疑了一下,沉声道:“怎么了?你老婆我都豁出去了,你这个做老公还婆婆妈妈的干嘛?”。

“你不就是我妈妈吗?哎哟!”我的耳朵被扭了一圈,“想当然想了,我最爱的女人就是妈妈了。”道理虽然没想明白,马屁先送上吧。

“这才乖嘛!”妈妈凑过来吻了一下我的嘴角,“等你变强以后,就能抓住她,然后像电影里一样睡服她,岂不是更好?你不是说她身材很好吗?”说着话,老妈有意地扭了扭身子,展示出她完美的身材。

靠,这真他妈的是个好主意,哦不,这真是我妈的一个好主意!我灵活的手指已经解开了她刚刚扣好的衬衫纽扣,妈妈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指,一脸严肃地说道:“好了,这这样定了,九天之后,你过来,我们取丹”。

“为啥?今天取了不正好吗?”刚刚捋清楚这件事,怎么又改成九天后了。

“没办法,取丹前必须禁欲九天,我们俩都是,到时候我再教你该怎么做。

记住啊,绝对不能跟任何女人睡觉!“妈妈说完之后,走进了洗浴间。

周五大清早,朱玉婷和黄婷婷整装出发。这几天还真是没发生什么意外,我基本全天候都保持高度的警惕,不知道是那女人暂时知难而退还是一直潜伏没有机会,管她呢,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婷婷也表现得很懂事,总说自己害怕,陪着朱玉婷睡觉,不过看她的眼神总觉得也在防着我这个可能的堂哥跟妈妈上床。

开着车,偷瞄了一样一旁的朱玉婷。她今天打扮得十分认真,就像是迎接一场盛会。灰绿色的无袖连衣裙,裙摆过膝,侧边开叉能看见半截大腿,没有穿丝袜,脚上是新买的高跟凉鞋,8c跟,深蓝色的底色中间加了一条灰绿色的绑带,一般来说深蓝色和灰绿色都比较土,不适合作主色调,加之二者撞色也极少一起出现,但搭配在一起,竟然还有些成熟大气的味道。

后排的婷婷则一改平时干练运动打扮,穿了一条鹅黄色的连衣裙,少见地穿上了高跟凉鞋。这些衣服都是朱玉婷给她买的,显然她心中也有所期待。

虽然早已知道答案,但看到朱玉婷打开报告之后一声哀鸣,接着是两母女相拥而泣,我也禁不住鼻子发酸,一时也说不出话来。义父的老婆因为肝癌走得早,我没有见过本人。因为身份特殊,义父之后虽然一直有女伴,却没有再婚,家里没有妈妈的角色,玲玲略大几岁却大大咧咧,两个小女孩相互扶持着长大。自从我结婚之后,两个女孩叫嫂子叫得特别亲,感觉她们有时候也把韩智佳当作了自己的妈妈。

女人的脸真是六月天说变就变,在检验中心里坐着时,两个女人哭得要死不活的,怎么劝都劝不住,刚一出大门,居然换作一脸笑容,之间几乎没有过渡。

“哥哥,一会儿我们去”蹄名坊“吃猪脚汤吧,正好你也补一补。”虽然黄婷婷已经变成了邢玉,但在朱玉婷面前我们并没有说破之前的关系,朱玉婷也说不用改口叫哥哥也挺好。

“好啊!”刚刚答应完,手机就震动起来——是义父的短信。天哪!耳叔的老婆大清早死了,义父让我立刻去“江上明月”。赶紧跟婷婷打了个暗号,假装苦着脸说:“酒店临时中午开个会,必须参加,咱们晚上再去吃猪蹄,婷、小……“一时之间我竟不知道怎么称呼她,”你们母女俩先回家休息一下吧”。

朱玉婷上车前偷偷勾了勾我的掌心,我只有微微点头,心里却有些惶恐,毕竟跟婷婷,嗯,现在是小玉的关系要复杂很多了。

在出租车上,脑子里还是有些乱,多重的关系需要好好捋捋。有小玉在,我要把朱玉婷放进我的后宫的计划,就难以实现……不知不觉已经快到码头了,赶紧偷偷把脸换成了余飞。

上了大游船,被耳叔的一个大跟班带到了舱底。舱内已经坐满了人,灯光也很亮,但一进门我就感到一股子寒意,让我后背一紧。

义父冲我摆摆手,我立刻到他左手边坐下,右边是玲玲,好久不见她改了一头短发,因为情况特殊,她只是冲我努了努嘴角,算是打过招呼。我旁边是正在顿足捶胸的耳叔,歇斯底里地大骂疯猪无耻,有违江湖道义。

耳叔的左边是个白白胖胖的“豆腐哥”,大名向彬,月牙儿眼看起来总带着笑,厚厚的嘴唇会不自觉地吧唧几声,第一次见他的人多半以为他是个老实巴交的好好先生。有一次,他在菜市场偶然看到新上市的丝瓜不错,就随手挑了两口,问了个价,那菜贩子说了个价,豆腐哥撇撇嘴说太贵,就走了,谁知道那个菜贩子不依不饶,说挑了问了价就必须买。豆腐哥说不买你要咋地,菜贩子露出手膀子说不买就得挨拳头,豆腐哥笑着把钱给了。然后这个菜贩子就永远消失了。

玲玲的右手边坐着个黑黑瘦瘦的眼镜,看起来像个过去的账房先生,他是“猫叔”,大名陈茂华,掌控着整个临江的古玩市场。因为祖上是富贵之家,所以猫叔鉴定文物字画在省内都是一绝,而且还练过几天鹰爪,算是鬼三手下的大龙头之一。今天可以算是鬼三字号下的精英齐聚了。

义父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来看看了,把手机调到免提,放到了桌面上。一个男声响起,粗重而麻木,显然是经过变声器的,大家都知道这是“大狗”,不过只有义父知道“大狗”的本来面目,就像“飞鱼”余飞一样。不过私下里,我从义父的话语间能判断出,狗哥应该是体制内的人,不然不可能有这么强大的情报网。

根据耳叔的说法,今天大清早他老婆正在阳台上健身,本来一般都是两口子一起练,结果昨晚上他吃多了麻辣小龙虾,有点闹肚子,就没练,坐在屋里一边喝粥一边看老婆做拉伸。咣铛一声,晾衣服的铁架子塌下来,老婆当场就被砸扁了脑袋。耳叔本来以为是意外,突然想起铁架子是焊在水泥里的,不太可能断掉,自己爬上去检查了一下,发觉有一头断掉了,但切口很新,他直觉不对,立刻告诉了义父。义父觉得这很可能是疯猪已经准备对自己发动进攻,我们也必须有所对策。

狗哥则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调查,基本锁定了疯猪就是靳长松的化身,所以大家在对付“疯猪”的同时,估计还会遇到白道的干涉,所以每一步都要小心谨慎。

其实上次义父说的直接从白道冲击靳家,我倒觉得是个好主意,只是这种会我从来不发言的,所以也没有多说话。大家商量来商量去,一时也没有定论。豆腐哥的大肚腩先叫唤了起来,义父笑了笑说:“干脆先吃饭吧”。

耳叔掏出手机通知厨房开始上菜了,好久没来船上吃饭,想着各种美味的鱼,我不禁咽了咽口水。大家开始起身活动一下有些僵直的身体,义父走到猫叔身旁,小声地说:“猫叔,上回的事情辛苦了,您老放心,钱我肯定会帮您补回来,等干倒了疯猪,他的地盘,您先挑。”猫叔半睁半闭的眼睛露出一条缝,笑眯眯地拍了拍义父的肩膀。两人边聊边走,到了临窗的地方,不时发出轻微的笑声。

豆腐哥正在跟玲玲闲聊最近瘦身的经历,我也插不上嘴,一旁的耳叔则是有气无力地躺坐在椅子上,哪还有半点黑道人物的气势。我只好跟耳叔说了一下节哀顺变的安慰话,他苦着脸想说话也说不出来。

我知道他特别喜欢现在这个老婆,这女的三十岁出头,过去是个酒店的服务员。耳叔离婚早,带着个儿子也不容易,所以上哪儿都把儿子带着,有一次到酒店赴宴,小孩突然跑不见了,全靠这个女的找到,还把小孩哄得挺高兴。耳叔看她人好又长得漂亮,便娶了做老婆。虽然耳叔在床上不够给力,但两口子的关系还是很好的。

菜开始逐渐上桌,大家也重新坐到了桌旁。义父首先给各人都舀了一碗鱼羹,算是开桌了,我立刻开始闷头下筷,一通猛吃。突然心头一颤,感觉有些紧张,抬眼看了看桌上的人,都在吃东西,好像也没啥特别的。想继续吃,心里还是阵阵发慌,不对,我开始坐起身子看看四周,除了传菜生之外也没有其他人。

一个传菜生正端了一碗蛙进来,那香气饱含鲜香麻辣,我的口水已经忍不住流出来。我深吸一口气,把手中的筷子扔了过去,一支射向了传菜生的手臂,一支往下攻向膝盖。不等桌上的人反应过来,那个传菜生已经超侧后方翻转,顺手把一大碗牛蛙扔了过来,可惜我的牛蛙哦。

她又伪装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年轻男人,可惜走路的动作出卖了她。我已经从行走的动作辨认出,她就是我的同门,这个女人居然敢直捣我们的核心,胆子真够大的,不等她落稳身形,我已经两步追上去,凌空一脚踢向她的后背。亮光一闪,一把利刃刺向我的腿根,我赶紧收住身子,硬生生一个侧翻躲过去,回过头才看到她手里有一柄锃亮的短刀。

她来不及继续攻击我,因为豆腐哥已经举起椅子劈了过去,接着又是玲玲的碗,还有耳叔的短棒,可惜都被她灵蛇一般的身法躲过。坐地在旁的我突然生出一种幻觉:我从没见过这么有趣的,不,我无法描述它……优雅得就像艺术品,但又像最精密的机械一样高效,每一种姿态都是人体的极限,让我忘记了自己也是其中的一份子,只想静静地站在一旁欣赏这种美。

“上!”义父一声暴喝,我才醒转过来,立刻加入战团。

一直以来我都有一种侥幸,其实我比她厉害,只是她身法诡异才能屡屡躲过我的攻击。但今天在六人的围攻之下,她依然游刃有余地或攻或躲,我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比我强。不过因为我们人数众多,她倒也没有余力能伤到我们。

可惜我们六个人并没有联手经验,一开始被她利用配合失误沾了些小便宜。

义父和耳叔走的是刚猛路子,玲玲和猫叔比较灵巧,时不时用偷袭抵消她的攻势,豆腐哥练过散打,而且身高体胖,在里面充当了肉盾。我虽有机会却不敢重伤她,只是用重手法让她耗费更多体力。

时间渐长,我们几个人也渐渐找到了配合的节奏,她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

今天我倒是体力充沛,瞅准时机,扔出半截鸡骨头射向她脚踝。她正在应付义父的铁砂掌,下面还有耳叔的短棍不断骚扰,已经无力躲闪,被我一击命中,瞬间倒地。豆腐哥已经拼死把她压在身下。

她猛的转过头,对着我大声道:“是你!”她已经从动作上把我认出来了。

不等我开口,耳叔上前就是一个耳光打在她脸上,大骂道:“小军,你个吃里扒外的王八蛋”。

我赶紧解释道:“耳叔,这人是假扮的小军”。

猫叔夺过短刀,架到她脖子上,笑着说:“缺耳朵,赶紧找个绳子铁链来啊!”

耳叔答应一声,走出了船舱。

义父也凑过去,拍拍她的脸,搓了搓脸上的皮肤,撇撇嘴说:“还真是假的,这面具做得还……”。

话音未落,猫叔手中的短刀突然刺向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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