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葬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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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fl0)不文博士。

字数:13112。

第一章葬礼。

毫无预兆地,我就这么醒了。

一阵莫名的惊慌由后脑飞速穿过整条脊柱,刺激得肛门一紧。这才想起自己并不是躺在某个村寨的茅草房里,也不是在哪间廉租房的板床上,更没有露宿街头。定了定神,才感觉到胯下那话儿正处在一个温暖而润湿的环境中。好舒服!

薄薄的被子在我腿间隆起高高的一坨,我略微挺动了一下腰胯,仔细地感受了一下含住阴茎的丰唇所带来的紧凑感。似乎被刺中喉咙,隆起的部分传来了一声闷哼,接着我的大腿产生了短暂而剧烈的痛楚。

撩开被子,一张熟悉的面孔显露出来,疏淡有致的峨眉,秀气高挺的鼻梁,媚光四射的大眼,长长的睫毛似乎在闭合时都能碰到我的阳具,丰腴的双唇还残留着些微昨夜的粉色彩妆口红。看着自己紫黑色的肉棒在美人的唇间出入,真是暮春时节的绝佳风景。

美女一拢垂下的栗色秀发,冲我调皮地眨了眨眼,小心地吐出了口中的肉棒,才娇声道:“老公,你醒了?”

“你都这样了,我还敢不醒吗?”

“人家本来是想让你睡到自然醒的,但突然想起昨晚上它辛苦了,想要安慰它一下。”这哪是安慰,分明就是想让它再上岗。

“骚老婆,又想了?趴过来让老公也安慰你的小妹妹。”

“呸呸呸,哪有老公说自己老婆骚的,这不是骂人吗?人家真的是觉得老公辛苦了,帮弟弟洗个澡。毕竟今天老公有大事要忙!”

“rning-fuck做早操也是一种锻炼嘛,来吧!”我边说边抬起了双臂,想要拥她入怀。

“不用,老公就乖乖躺着,全部交给我吧!”说着已经将肉棒塞进了硕大的双乳之间,像是挤奶女工一样,认真地揉搓起自己的双乳。

“老公,你的棒棒真是最棒的,能在我这里面夹住,还露出一大截来。”

“棒棒棒的,你又想起你的棒子老公了?”

“哎呀!”美女蹙眉嗔道,“别提这个了,他已经是过去时了。我们现在才是合法的夫妻,中国有句古话说——要珍惜眼前人。”

“中国哪有这句古话?胡说八道!”

“大坏蛋,难道你不想珍惜我?”

“好好好,我亲爱的眼前人,那你说说到底是我这个现任老公的棒棒-棒呢?

还是以前的棒子老公棒棒-棒呢?”

美人一边给我乳交,一边发出轻微的低吟:“哦~嗯……你是在讲绕口令吗?

这么多棒棒,我哪分得清,别忘了,我也是韩国人诶!”

“你这是假棒子,你前夫具大律师才是真棒子。”

“呸呸呸,老公欺负老婆,羞羞羞。我就是分不清,你要怎么样嘛?”老婆开始耍赖了。

我猛地一收小腹道:“分不清,就不给用了。”阴茎唰的从巨乳间抽出。

“嗯……呜……你又欺负我。”嘴上说得委屈,两只小白兔又夹住了我的巨蟒。上上下下来回蠕动,仿佛两个雪白的面团在揉搓擀面杖。老婆强势地一边乳交一边不断下按,防止我再次逃脱,看来真是要吃定我了。

不等我想出新对白来应答,老婆大人已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一撩秀发欺身而上,将一双修长的玉腿跨坐在我的大腿上。左手握住我的肉棒,一挺髋一扭腰,便送进了蜜穴之中。

“你还说你不骚,里面都是湿透了。”我顺势收起双腿,支撑起她的体重,小腹接着尽力向前一顶。

“呜噢!顶到了,唔……唔,坏老公!”击中花心,老婆舒服得翻了一下白眼,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胸口。

我刚动了几十来下,老婆已经是娇喘连连、语不成句,胸前一对巨乳上下晃动不止,下面那张嘴更是水流不断,浆液横飞。突然蜜穴之内剧烈的蠕动,像是榨汁机一伸一缩地挤压着我的肉棒,接着龟头顶住的宫口喷射出一股暖流,润得我差点发射。

刚想继续发动攻击,与老婆共享高潮,却被她摁住腹肌,柔声道:“别,老公你今天就别操劳了,一会儿还有大事,交给我就行了。”

过了两三分钟,老婆似乎缓过劲来。俯身过来,跟我一记深吻,然后再次起身,合拢了双膝。腰肢一扭,上身转向我的左侧,修长白皙的右腿划过我的胸前,也移到了我的左侧,同样的动作再次重复,变成了后背的女上位插入——老婆大人这是又要玩她最擅长的斗转乾坤啊!

看似轻巧的动作,其实暗藏玄机,需要掌握好阴道与阴茎的切合角度,稍不注意就可能扭伤其中一个。老婆本是身负名器,穴内暗藏三道大小不一的肉环,而且位置各有差别,真是九曲十八弯,名唤“三才问道”。一般的男人只头一环就得丢盔弃甲,她那棒子前夫具泰偳就是这样,每次刚进一环,刚想动动就受不住肉环的力道,便口吐白沫而亡。久而久之,他开始惧怕房事,宁愿放着家中的绝色美妻不敢碰,却到风月场所去买春。所以单从性事一节来说,离婚他也是毫无怨言的。

我的阳具与众不同,粗大且不论,龟头天生就向上弯曲,师傅说这叫龙抬头;之后师傅又让我每天把下身泡在他秘制的灵蛇膏中,使得茎身能够生出七颗小肉瘤,法名“七星龙王”,百万男人中也未必有一个。遇到一般的女子,即使我插入之后一动不动,女人也能获得多种刺激,淫水分泌不停。天赋异禀也使我也成为头一个突破老婆三环、进逼花心的男人。进退之间,与蜜穴内的三道肉环彼此刺激,相得益彰,可谓是天作之合!

看着肉棒在肉唇的包含之下时隐时现,感觉人生夫复何求,真想就这样一直插下去。可惜我还有件大事必须去做,那是我以血指对临终的父亲发下的誓言。

嘀嘀的铃声突然响起,手机上闪出一条短信:哥,差不多该出发了,我们俩马上就到了。

一看时间,已近上午十点,暗呼荒唐,赶紧一拍丰满的翘臀,说道:“智智老婆,赶紧收拾一下,那两个丫头马上就上来了。”

“真扫兴,这两个傻丫头不睡觉的吗?”老婆一边抱怨,一边依然有节奏地扭动着屁股。

“哪有,都快十点了。赶紧,看短信的意思应该是已经在楼下大堂了。”

低骂了一声“稀巴”,老婆撅起了屁股,放出了我的分身,回头亲了一下我的面颊,快步走进了浴室。

我站起身子,朝窗边走去,没两步差点就被老婆大人那双跟长15c银色恨天高绊倒,还没碰到窗帘又几乎被地毯上的丝袜滑倒。站稳身子,一把掀开厚重的墨绿色落地窗帘,强光顿时让我失明。等到视力恢复,才看到窗外正下着倾盆大雨,无数的水流斜划过玻璃窗,壮观的都市楼群在水雾中若隐若现,好似一头巨兽正隐藏在奔流的江水中观察猎物。这样的天气还真是适合我一会儿要去参加的活动——葬礼。

女人的话,果然信不得。等我洗完澡,换好一身淘宝+批发市场的行头,顺带吃了两个起司面包,两个妹妹才摁响了门铃。

一进门,两人就叽叽喳喳地嘲讽起我的衣着打扮,好男不跟女斗,我只有假装耳聋,一概不理。好在老婆大人突然发话说再不出发就得吃午饭了。

婷婷立刻住嘴了,倒是玲玲嘻嘻哈哈道:“嫂子说的是,我们马上出发。”

一只脚刚刚迈出房门,老婆一下从后面拉住了我的手,轻声问道:“真的不要我跟你一起去?”

“肯定不行啊,就你这样的气场,一会儿去了,邢家的人绝对不会相信我过着穷困潦倒的日子。没事,我过两天就能回来了。”

“你气质也不像穷款潦倒啊!”她眉头轻触,显然还是担心我。

“怎么不像,我这身打扮一看就是进城务工人员,当个保安、看个大门,绝对有人信。”我半开玩笑地安慰她。

“呸,我老公是最帅的,不准这样说自己。”她偷望了一眼旁边,又微微附耳过来,低声道:“去吧,去完成你爸爸的第二个遗愿,我最爱的儿子。”

她说出的最后两个字惊出我一身冷汗,侧脸看了一下酒店的走廊,确认两个小丫头已经走到电梯附近,根本不可能听到我们的对话,才转过头吻了一下她的耳根,轻声说:“妈妈放心。”

******************婷婷一言不发地开着路虎,玲玲还是不停地跟我说话。她们要将我从这座城市的西面送到北面,她们虽然叫我哥哥,但跟我并没有血缘关系。玲玲是义父的亲女儿,婷婷跟我都是认的亲。不过她跟我也有不一样的——我拜在义父门下时已经十八岁,而她被义父从人贩子手中救回来的时候还只是个几岁的小孩子,全靠义父才能长大成人。玲玲一向都是雷厉风行的,像个女汉子,婷婷则是细心体贴的个性。

离开城西,雨倒是小了很多。我不禁想起了那一天:雨不算大,但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我从外地回到临江几天,实在有些无聊,恰巧义父在乡下的狗场出了点事情,我赶紧自告奋勇去解决。

连日的阴雨引发了山洪,泥石流将狗场的一个狗舍屋顶冲塌了,里面的小狗仔,疯狂外逃,互相践踏,死了二十多只,跑了七十多只。不过事情并不难解决,因为村里、乡里都把狗场当作财神爷,官员们很快就安排人手过来维修狗舍、寻找跑掉的小狗,相信很快会有结果。我的到来没能帮上任何忙,还让狗场的兄弟们招呼吃喝,给他们添了不少麻烦。

闲来无事,独自一人在乡间小路上撑伞游走,观赏一下田园风光,雨点沙沙地落在竹木上发出不规律的声音宛若音律,倒也是一种享受。突然一阵惊呼引起了我的注意,听起来是个女人,应该就在不远处。

顺呼喊声,找到一间鱼塘边的棚屋,里头不时传出女人的呜咽声和几个男人的笑骂声。我虽不是遵纪守法的正人君子,但也瞧不起几个男人欺负女人的下作行径。想来这种地方也不会有什么真正的高手,我收起雨伞便一脚踹开了竹子扎成的小门,目光所及是三男一女,只是一闪我便收回了身形躲在右边墙下,里头的人根本没机会看到我。

两三秒之后,才传出其中一人大喝:“他妈的!谁~啊?”

他话音未落,我凭着刚才脑中保留的残像,用力一挥伞头,扫起一粒指头大的石头,嗖的一声飞进了屋内,惨呼传来。石头应该是击中了左侧的一人。不等他们有所反应,我再次抡起雨伞猛敲在头上方的竹窗上,然后一个狮子打滚从正门闯进屋内,不足一秒,他们果然还在看着被敲破的窗口。一脚扫倒右侧一人,一伞刺中中间那人的面门。接近十秒搞定三名村汉,我果然还是太谨慎,其实直接正面进攻应该五秒不到就解决问题了。

用墙上挂着的渔网把三个痞子绑了,我才有机会仔细看看床上的女人。栗色的及肩长发十分凌乱,相貌姣好,但在惊吓之后看起来有些憔悴,嘴唇发白还略带战抖,脖子上的珍珠项链被扯断,四处散落。卡其色的针织衫被撕破,里面的紫色蕾丝胸罩也被打开,竟是前开式的,这女人也算开放。带横褶皱暗纹的米色短裙被掳到腰间,哦!她居然穿着国内极其少见的吊袜带,还是黑色蕾丝款的。

肉色的透明丝袜,从光泽度看绝对不是便宜货。喔!她还穿了紫色的开裆内裤。

我都有点同情这三个痞子了,昏蒙的雨天,荒郊野外,一个穿着如此暴露的性感美女,我可能也会想干点什么。

大概用了五分钟沉静大脑,她才确信自己获救了。为了不造成她的误会,我跟她保持了约有两米的距离。她试探性地说了声谢谢,我很绅士地点头致意,然后做了个收拢双肩的动作,示意她可以穿上衣服了。

她似乎这才想起自己正向一个陌生男性暴露着诱人的胴体,开始颤颤巍巍地整理起自己的衣裙。不知为何,虽然她满脸受到惊吓的表情,但我觉得她举手投足间散发出一种极度的魅惑力,可能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了身子。

“嗯,那个,先生你能不能帮我把鞋拿一下。”我顺着她的手指,在一个挂在墙上的破布包里找到了一双白色蕾丝网面高跟鞋,10c的鞋跟是金色的,款型别致应该也是高档货。

走进半米之内,我把鞋往她身前一递,没想到她轻巧地抬起了右脚,我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她。她的表情却像只受伤的小动物,乞求主人的爱抚,忽闪的大眼睛隐含泪光让我不忍拒绝。握住她的小脚,她发出嘤咛一声,让我心中一荡。丝袜包裹的小脚白皙柔软,脚趾甲染成了浅紫色,摸到她近乎完美的脚踝,我差劲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好容易穿好了鞋,她才盈盈站起,非常正式地向我鞠躬道了声谢。我忙说见义勇为本是男人应该做的。她又冲我鞠了一躬,才小心问道:“先生,能请您帮我找点水吗?我想洗把脸。”我这才注意她脸上仍有不少泥污和灰迹,能在如此状态下,散发出如此魅力,这个女人真是非同一般。

屋外只有浑浊的鱼塘,而且还飘着小雨,我根本不可能找到干净的水。想了想干脆好事做到底,果断脱下了身上的西服,递了过去:“小姐,你先用我的衣服凑合擦一下吧!”

三下两下,脸上的污泥没了,我这才发觉她应该年龄比我大,可能在三十上下,不过相貌绝对一流的,而且双眼灵光流动,让人情不自禁地产生姐弟恋的想法。

看我有些发呆地盯着自己,她嘴边露出一丝浅笑,似乎对我的反应甚是开心。

并没有阻止我的眼睛,反而扭动腰肢摆了pose,似要方便我的欣赏。倒是我先不好意思起来,咳嗽两声问道:“小姐,不如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她找出角落里的高档提包,正要迈步却有些不稳,我主动提出背她出去,她也没反对,略作调整便趴上了我的后背。绵软的两团肉贴在背上,而我此刻只穿了衬衫,触感更是强烈,回忆起她完美的胸型,我的下体居然硬了。

一路走来,她给我讲述了经过:原来她本是开车出来散心,没想到半路上车胎爆了,正在手足无措的时候,三个流氓中的一个突然出现,说是能帮她换胎,不过要回家取工具,让她不妨一同过去,他老婆在家还能给她做点吃的。她想着这人看起来很老实,而且瘦瘦小小的,即使作恶自己也有机会逃掉,便跟着来了。

没想到在山路上越走越远,她开始感觉不对,正要逃走就被埋伏在旁的另外两人制服,接着就把她抓到了这个棚屋。本来这三人只想劫财,没想到突然起了色心,还要强奸自己(我暗想就你样貌身材,是个男的可能都会起色心,而且还穿着如此有情趣的内衣)。幸好我及时赶到,说着她又连声跟我道谢。

终于上了国道,找到了她的车,一辆金色的卡宴,这么扎眼的车,难免引来盗匪。早就听说这附近经常有人故意下暗桩,扎破来往的车,然后趁机抢劫,估计就是这三个不成器的东西。

将她送上车,我便关上车门准备离开,突然想起西服还在美女身上,但看她惊魂未定的模样,也不便索要,说了声“顺风”便往后走。没几步,她便高声叫住我,原来她手脚抖得厉害,实在没法开车,问我能不能送她回临江市区。送佛送到西吧,我无可奈何地走了回来,她打开车门,然后自己往副驾驶的位置挪动可惜身子乏力,半天都没能过去。我心头一急,一把将她抱到怀中,她有些害羞,红着脸偎依到我胸口与手臂之间的地方。抱着这样一个凹凸有致的尤物,我也是心跳加速,绕过车头把她送到副驾驶位置的路程,感觉像是走了一个钟头。

“我住在城西的华友大酒店。”看来她不是本地人,我们一般都把那地方叫作友谊宾馆,曾经是临江市的最高建筑。几年前被一家韩国公司给收购了,扩建增高装修,变成了现在矗立滨江路三角形广场的华友大酒店,好像还一下成了五星级。

说完目的地,她显得有些虚脱,脱了鞋,双腿蜷缩在座位上,用我的西服盖住身体,靠着椅背看着我,我冲她微笑示意。她又动了一下,接着小声问道:“先生,我可不可以抓着您的手?”

“本来是可以的,可我现在正开车啊!”

她的脸更红了,轻咳两声又问道:“对不起,是我考虑欠周。那我能不能摸着您的大腿啊?”

不拉手应该没问题,我立马同意。可当她将左手放在我的右腿上时,我的阴茎仿似触电一般又硬了起来。她的手好柔好软,而且带着电力,或者说不是电力,是一种磁场,一剂春药,让我立刻就心动不已。她并未察觉我的不妥,手放稳之后便合上了眼。不一会儿,已经进入梦乡。

一路上几乎没有其他车辆,我便给狗场的兄弟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先回临江去了,狗场的事情随时保持联系,顺便告诉他鱼塘那边的事情,让他帮忙善后。

听说抓到三个色鬼,那兄弟特别兴奋,说马上带几个弟兄过去先把那三人的淫根废了再说。我也没多说,只是让他尽量别太张扬就行。

挂了电话,才发觉胯下热乎乎的,一只玉手不知何时,居然握住我的半勃起状态的小兄弟,在她的抚弄之下,裤腿已经隆起了一坨。侧眼一望,她仍在熟睡状态,丰满的嘴唇微微张开,时不时发出细微的声音,竟有些像在呻吟,不知道在她梦中手里握住的是什么东西。回想起刚才在棚屋里,险些被人强奸,但她的蜜穴竟然完全润湿了,流出的淫水还将内裤和丝袜都打湿了。她莫非就是师傅所说的“九阴媚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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