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伦皇者91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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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伦皇者】(9~)作者:(九十九夜)26/9/22字数:286九、武举科考(下)第二天一早,东大营演武场早就人满为患,因为每次武举大比的四强之战,都会相当,除了天正八年,当时的武状元秦万钧,以泰山压顶之势,几乎没有什么阻滞,就打败各路高手,强势夺得第一以外,几乎每次的四强之战,都是势均力敌,更重要的是,京城各大赌坊的武举大比赌局金额,均数以万两来计算,多少人因此一夜暴富,多少人因此一夜之间倾家荡产。

所以当庞骏来到演武场的时候,也被在场的人群吓了一跳,他定了定心神,走入演武场的通道,走向场内,当他准备进场的时候,这时身边走过一群人,人群中好像有什么掉在了地上,他低头一看,却是一条丝巾。

他捡起丝巾,转身问道:“请问,是哪位的物事遗漏了?”

这时,人群分开,从人群的中央,走出一位美妇人,眉目如画,脸蛋红润,滑腻,眼睛水汪汪的,似乎是有春水在里面流动,她穿着低胸的淡黄色宫装,那胸前的两团美肉色泽洁白,晶莹,还有那深不见底的沟壑,更诱人的是,在美肉与抹胸的交界处,出现了一处筷子宽的深红。

她饶有兴致地看着庞骏问道:“你,就是刘骏?”

“如果夫人不认识别的刘骏的话,那么在下正是,请问,是夫人您遗漏的物事?”庞骏扬了扬手上的丝巾。

“留着吧,下次见到我再还我。”美妇人说道。

“夫人怎么知道我们还有下次见面?”庞骏听出她的言外之意。

“放心吧,我们很快又会相见的了。”说完,美妇人也没有再理会庞骏,转身带着人离开了通道,留下庞骏一人站在那,若有所思。

站在演武场上的林睿,看着眼前一直都带着微笑的庞骏,说道:“刘兄,我的手下跟我说,你一直以来的比赛,都是使用剑法,昨天我看了你的比赛,我看出来,你还没用尽全力,你不仅只使用剑法,你还有更多的杀手锏藏着。”

庞骏笑道:“林兄好眼力,不过我到底有没有杀手锏,就看林兄的手段了,以林兄昨天的表现,也是藏拙的好手嘛。”

林睿哈哈大笑:“好,刘兄也不差,今天就让我们痛痛快快打一场,接招!”

说完,拔出随身佩戴断魂双刃,凝聚七成功力,点向庞骏的上下两处要害,撕裂破空,刀刃的劲道威势非同小可。

庞骏不敢怠慢,身影晃动,他知道林睿的双刀灵活,自己的剑用得再好,也不会比他快,只能依靠身法进行弥补,补天神功的功法偏柔,外门功夫偏灵活,灵动性足,面对着林睿的高速双刃斩,他也游刃有余。

然而,随着战斗的继续,林睿的攻势越来越凌厉,庞骏此时已经明白,林睿的武功是越用越厉害,前期的强攻是为了掩盖其前期较为疲软的缺陷,此时的场边,多位高手都不自觉地说道:“这次林睿应该获胜了。”

坐在场边的月儿听到很多高手这么说,便向身边的中年人问道:“李叔叔,我看他们不是势均力敌吗?为什么说刘骏败局已定?我看他们现在还是势均力敌啊?”

月儿身边的中年男子道:“禀小姐,现在看上去是势均力敌,但是卑职观看林睿的武功路子,招数延绵无尽,力量也不断增大,是那种越打越流畅,越打越厉害的打法,而刘骏则一直都是保持着那个水平,再这样下去,三十招后,刘骏必败。”

月儿听到中年人分析之后,一双柳眉紧皱起来,小手紧握着拳头,美目中的担忧神色表露无遗,中年见状,暗暗皱上眉头,再看着场上的战斗。

此时的场中剑气纵横,尘土飞扬,两道人影不断地和了又分分了又和,刀刃的碰撞不断擦出火花,林睿的攻势越发凶狠,招招凶险,而庞骏的身形却是越发灵动飘逸。

突然,林睿一双刀刃横向相对直取庞骏中门,庞骏仗剑挡隔,并且打算使用长剑画圈化解攻击,然而当剑圈画至一半时,林睿手腕扭转,变反手为正手,其中一刀卡着庞骏的长剑,另外一刀直劈庞骏左臂,眼看就要击中,在场的人都紧张不已,月儿以及岳思琬都惊恐万分。

此时,庞骏突然松手,接着一掌打在剑柄上,同时身体向后翻,长剑往下直击,打到地上,剑尖击中地,使得长剑往上反弹,刚好打中林睿进攻的右手手腕,林睿右手一麻,发出“啊”的一声,疼得丢掉短刃,这时庞骏的身体往后翻到一半,双腿正好踢在林睿的小腹,将其踢开,当林睿恢复过来是,长剑的剑尖已经顶在他的脖子上。

“秦州刘骏,胜。”随着裁判员的判定,在场的观众发出一阵阵欢呼。

从躲闪到剑柄反击到空翻反踢,一气呵成,用剑柄去消除敌人的进攻并且使其失去战斗力,再用双腿补下一刀,战法如羚羊挂角,让人拍案叫绝,让在场的人都不断喝彩,月儿更加是兴奋不已。

庞骏向林睿拱了拱手道:“林兄,承让了。”

林睿也相当大方道:“刘兄果然是高人,林某甘拜下风。”

二人相互行礼,这场比武就此结束!

“刘大哥!”庞骏正打算找一个地方去观看秦毅与于凌峰的比赛,就被月儿叫住了,“刘大哥,你刚才太厉害了,尤其是最后一招,那叫什么名字啊?”

“最后那一招?哦,你说的是用剑柄和飞踢去反击?那没有名字,只是临时想出来的制敌之法,算不上什么招数。”庞骏笑呵呵地说道。

“啊?临时想的?就那么一瞬间?你的反应得有多快?”月儿被庞骏惊讶得张开小嘴,那圆圆的小洞让庞骏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想把自己的肉棒插入这可爱的樱桃小嘴之中。

“呵呵,多与别人实战,反应就来了。”庞骏自加入谪仙教之后,几乎每一旬都要与教众对战,长大之后为了提高教中地位,更是不断挑战高手,身经战,久而久之,养成了自然反应。

“你才多少岁啊,这么年轻就经常跟别人对战?你的师兄师姐们也会让着你吧?”月儿一脸不信的样子,“哦对了,你打算去哪?如果有空的话,陪我去西市逛逛啊。”

庞骏摇摇头:“不了,我还要观看另外一场比赛,我明天的对手是他们,我需要更加了解他们的武功,他们都是高手,看他们比赛,无论如何,都有获益。”

月儿撇撇嘴,嘟囔道:“武痴,”然后又变笑脸说道,“好,那我陪你看。”

接着她打算挽着庞骏的臂弯跟他走。

然而庞骏阻止了,他摇摇头对月儿说道:“月儿,你还是闺中待嫁的千金小姐,男女之间不能如此亲密地接触。”他看着眼前这个约莫只有十岁左右的小姑娘,瞥了一眼月儿身后的中年男子,他知道哪怕自己不阻止,中年男子也会上前来阻止的吧。

月儿气呼呼地说:“你这人怎么这么迂腐。”不过还是像跟屁虫一样跟着庞骏走到一处,坐在他的旁边,场上现在的对战双方是秦毅与于凌峰,月儿对他们毫无兴趣,她只是心不在焉地看着比赛,偶尔偷偷地看一眼身边的庞骏。

秦毅的父亲乃是军中宿将,武学讲求快准狠,务求一击必杀,一把大军刀使得行云流水,既无于凌峰的优雅,也没有庞骏的飘逸,但是每一刀都是又快又准,而于凌峰是江湖一般的名门大派子,武功都是师傅自己琢磨下来的,实战效果并没有沙场磨炼出来的效果好,平时的实战也是点到即止,看似优雅如画,实际上已经有些疲于奔命。

二人战至八十个,于凌峰孤注一掷,不顾秦毅的斜斩,直取其中门,秦毅眼中一凛,只能生生止住攻击,横刀格挡,于凌峰想不到秦毅竟然能在这个时候还能止住攻击转为防守,自己的进攻之势已到强弩之末,一时脱力,秦毅见状,竟然手握军刀,像剑一样灵巧一挑,“叮”地一声,于凌峰的剑被挑走,接着刀刃就架在他的身上。

“京州秦毅,胜!”胜负已分。

秦毅收刀拱手:“于兄,承让了。”说完便离开了,留下一脸铁青的于凌峰。

下午的时候,庞骏还是抵不住月儿的软磨硬泡,最终还是答应她,陪着她在西市逛了一个下午,本来月儿还想中年男人打发走,结果还是被庞骏阻止了,庞骏的行为让中年男人的脸色好了许多,直至最新?|晚饭时分,才告别离去。

晚上,京城某处,房间中,一名中年男人站在窗前,像是自言自语地问道:“查出来了吗?”

黑暗中一把声音响起:“刘骏,字子业,今年十六岁,秦州洛安人士,乃是洛安豪族刘樊的庶子,但是自幼就聪明伶俐,学文习武都是出类拔萃,在洛安城中小有名气,八岁那年,家里来过一位道人,刘骏就拜其为师修习武艺,一直至十五岁,道人才离开洛安,但是道人具体是谁,不得而知,只知道是一名云游四海的老道。”

“哦?云游四海的老道?你看出,他的武功是什么路数吗?”

“恕属下眼拙,这刘骏的武功,看起来无迹可,灵动飘逸,出招如羚羊挂角,让人防不胜防,按照他自己的说法,就是只要实战多了,就会懂了,可是属下认为,如果没有他那样的急才,即使再多的实战,也不会那么灵活。”

“嗯,他的品性如何?”

“此子聪明,有礼,知进退,很会体谅别人,但是有股傲气,因为他明知道小姐是贵族千金,却从不卑躬屈膝,语带谄媚,依然是好友之礼平等相待,属下听闻洛安刘氏诗书传家,想必是其父从小言传身教吧?还有,他在前几天买了两个女童作为侍女,但属下观察,两名侍女依旧是处子之身,可能只是一时的恻隐之心而买下的。”

“嗯,好,姑且看一下,这刘骏能走多远。”

“那小姐方面?”

“你就暗中跟随吧,顺便暗中观察一下他的表现吧。”

“是,属下遵命。”

京城的另一处,嵩山派驻地,此时的岳思琬,全身赤裸,嘴里正含着自己身上脱下了的亵裤,像一条母狗一样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而于凌峰,则在她的后背,挺动着肉棒,疯狂地抽插着她的蜜穴,还不时的用巴掌扇她的翘臀,把她的两边屁股都打得红肿了,嘴里喃喃地说道:“你们看不起我,你们都看不起我,让你们看不起我,你看,我插死你个婊子,看你们还敢不敢看不起我……”

在他胯下的岳思琬,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冲击,心中不再像以前一样充满甜蜜,而是酸楚无比:我的刘郎,你在哪里,我快受不了了,快不行了……十、武举落幕与文举的封闭性以及保密性不同,武举的大比一直都是开放给外人观看的,更何况今年的决赛,还是军中第一高手秦万钧的儿子秦毅参加了,还有一路杀入决赛,名不经传的秦州刘骏,夺魁热门与惊世黑马之间的对决,令朝廷中的?地?度各大势力都非常重视。

相比秦毅的凝重,庞骏可谓相当找?请轻松,因为他知道,秦毅的武功路数并不神秘,反而中正平和,与其父相似,一招一式都如教科书一般,以阳谋,以王道对敌人进行碾压,自己正面对刚,就算赢了也会很吃力,需要临场应变出奇制胜,看着打吧,在这种想法下,他还饶有兴致地让孙成高给自己在赌坊买了两自己赢,当做是零花钱了。

此时,庞骏已经站在比武场上,向四周的人群打量着,看到人群中月儿那娇小的身影,看到她正在向自己招手,也微笑着点了点头,接着就认真地看着自己的对手。

秦毅想不到庞骏竟然如此轻松,他对庞骏说道:“其他人说得没错,刘兄果然非常人,在决赛场上都如此轻松,是觉得秦某还不如阁下的法眼,还是说只是给在下施加压力?”

庞骏摇摇头说道:“秦兄的武学,在下已经明白了,比武如用兵,奇正相辅,而秦兄在『正』字一道已经超越常人,旁门左道也不会入你法眼,只用自己的实力碾压对手,这种对手最难缠了,越是不取巧,就越是意味着破绽少,对于我这种临场发挥找对手漏洞的人,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秦毅道:“哦?想不到在下在刘兄眼力被如此抬高,过奖了,可我依旧不明白,刘兄为什么如此之轻松?”

庞骏双手一摊,光棍地说道:“难缠归难缠,但是跟这种对手比武是最舒服的,不用想他有什么阴谋诡计,只要痛痛快快打一场就好了嘛,还有什么好紧张,还怕自己忘了招数吗?”

秦毅听了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刘兄果然是个妙人,无论今天的比武结果如何,秦某都交定你这个朋友了,来吧。”

庞骏施礼道:“请吧,秦兄。”说完之后,二人摆好准备姿势,比武一触即发。

让人惊讶的是,双方一改之前使用武器,都不约而同地使用赤手空拳,一道弧线踏着演武场的尘埃疾行,如离弦之箭一般攻向庞骏。

庞骏双手交叉护在胸口,被秦毅速度惊人的这一腿沉声击中倒退滑出几步,接着秦毅乘势尾随人影追击,人们看到庞骏一退再退的身影,月儿紧张得皱着眉,小手互相捏得越来越紧,场上的节奏如大江潮水一般奔腾喷涌而来几乎让人窒息。

少倾,一波攻防结束,双方终于停了下来,二人都凝重地看着对方,嘴角都沁出一丝猩红的血迹,突然都咧嘴说道:“再来!”接着两个身影再次靠在一起。

当秦毅刚猛的一拳击向庞骏胸口,后者略微侧身右手轻描淡写的粘在秦毅健壮的手臂上,然后腰部蓄势后手腕猛然一抖,一直防守的他终于开始有所动作,秦毅被庞骏这一记圆滑的推手推出老远,但是实战经验极度丰富的他在被推出去的时候趁势一个翻身弹腿踢向庞骏腿部。

秦毅依旧是那种王道一般的正面打法,可一向以灵巧打法示人的庞骏,今天却一反常态,除了少数以柔克刚的手段以外,更多的是使用正面打法,但是谁都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样的技巧来出奇制胜。

这时,秦毅硬生生接下庞骏一拳后猛然拉住庞骏的手腕,怒喝一声,庞骏被他悍然向后一个过肩摔砸向地面,“轰”的一声,尘土飞扬,在场的大多数观众无不被这惨烈的打法吓坏,月儿更是用玉手捂住自己的小嘴让自己不叫喊出来,但是已经雾锁双瞳了。

被砸地上的庞骏并没有放弃抵抗,在秦毅转身准备最后一击的瞬间,他已经做好准备,双腿反向一蹬,恰好踢中秦毅小腹,把他的动作断了一下,就在这个空档期间,他一个鲤鱼打挺,双手同时抓住秦毅,把他丢上了天空。

在秦毅未到最高点的之前,庞骏已经双腿用力一蹬,整个人如鹰隼一般直射向空中的对手,秦毅被人一抛尚未冲到顶点,根本无法有效狙击庞骏的进攻,只能尽最大努力摆好防御姿势等待对手。

“嘭”地一声,斜冲入高空的庞骏一拳击中未能完美防御的秦毅的肩膀,接着化拳为爪,擒住秦毅被击中的肩膀,往下一砸,秦毅此时有了肉搏的机会,顺势也往前出拳,打在庞骏的肋骨上,然后双脚落地,“轰”的一声,比武场上的泥土也被秦毅的冲击力砸裂开了一些。

落地后的秦毅并没有进入调息,而是迅速移动至庞骏的落地点附近,盯着空中下降的庞骏,双腿再次用力一蹬,用庞骏带给他伤害的同样一招,还以颜色,而且这一招的力量更加强大,庞骏落下时便是他落败的时候。

只是接下来,庞骏并没有令秦毅如愿,他的行为甚至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庞骏微微一笑,伸出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没有腰带的束缚,下落时的气流便把衣服吹鼓起来,稍稍地减慢了一下庞骏的下落速度,就是这么一下,让秦毅已经计算的出手角度偏离了一些,当他弹跳到原定攻击的地点时,正好处于庞骏的正下方!

庞骏这时,一脚踩在他受伤的肩膀上,借力打力,“轰”的一声,秦毅的身体砸在地上,而庞骏的则落在他的附近不远。

慢慢地,秦毅再次爬起来,眼睛通红地看着庞骏,杀气把庞骏锁定,仿佛他会突然爆发,一击秒杀一般,庞骏此时眯着眼看着秦毅,也对秦毅这打不死的意志力感到惊讶,他自己明白,自己最新?22?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如果秦毅拼死一击,自己可能挡不住了。

然而,秦毅在盯了庞骏约莫十息的时间之后,双眼一翻,“啪”的一声,扑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裁判员见状,立即宣布:“秦州刘骏,胜!”

听到“胜”字的那一刻,庞骏终于松了一口气,脑中一阵眩晕,一只手捂住嘴巴,手指缝间也渗出一缕缕血液,血液不停地流淌着,把白净的衣服都浸润至鲜红色,接着眼前一花,颓然地倒在地上。

当庞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月明星稀了,听到床上的动静,坐在一旁小憩的燕玲立马惊醒,看着醒来的庞骏,小丫头相当高兴:“人,你终于醒了?奴婢快担心死了。”

庞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边想坐起来,一边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我睡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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