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长淫望卷二武士魔霸主の天下布种第二三章极刑磔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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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章:极刑·磔·壹———————————掠世の女·佐藤八重绿永禄八年(西元1565年)七月,织田信长发兵东美浓,袭击和小牧山城仅有一河之隔的宇留摩城(又称鹈沼城)和猿喰城,在两城约十至十五町外的伊木山上建城,压迫两城。而在家臣木下藤吉郎的游说下,有着“鹈沼之虎”勇名的宇留摩城主大泽次郎左卫门投降织田家,猿喰城因建在木曾川沿岸的高山上,地势易守难攻,家臣丹羽长秀衔命攻城,反过来利用城池地利切断城内用水,使城主多治见修理兵尽开城而逃。位于猿喰城北边三里的加治田城主佐藤忠能父子旋即在加治田城龙福寺前以商人身份隐居的名士梅村良澤的仲介下投降织田家。

接下来,就是解决猿喰西北的堂洞城了。

堂洞城主岸信周原是佐藤一族,后来才改成了『岸』的苗字,说起这苗字变化的原因,还和信长的父亲织田信秀有关系。

当年,织田信秀与斋藤道三于加纳口恶战,佐藤信周前来为斋藤军助势,往稻叶山城行军途中,一只鸢从他的头顶上掠过,掉下一根羽毛,粘在他的铠甲上,取下一看(日本武士一般认为飞鸟飞过旗帜,是吉兆),羽毛上居然有个『きし(岸)』字,信周大喜,认为这是武神摩利支天对他的庇佑,当即改名为“岸信周”,冲入了织田军阵中,不但把信长老爹打得几乎丧命,还讨取了信秀外甥织田新十郎的脑袋,获得了斋藤道三的首功感状。

算起来,岸信周和织田家的仇怨,那是延续了两代了。

不过夺取加治田一带后,信长还是很宽宏大量的,他派遣金森长近为使者,进入堂洞城劝降岸氏一族,结果岸信周给了金森长近两份大礼!

岸信周当着金森长近的面命令三子岸信友唤出个抱着襁褓的少妇!

那少妇容貌秀美,红唇含笑翘起,唇角有一颗嫣红的小痣。

“是八重绿姬!”伴随金森长近一起入城的佐藤忠能家臣湯浅新六悄悄地对金森长近说道。八重绿是刚刚投降织田家的佐藤忠能之女,在不久前,为了联合对抗侵攻美浓的织田信长,加治田城的佐藤忠能和関城主长井道利、堂洞城主岸信周三者缔结盟约共同对抗织田家。但是没多久,“西美浓三人众”投靠信长的消息传来,以“中美浓三人众”自诩的三人忧心忡忡,而此时已经在隐士梅村良澤的仲介下悄悄联系织田家的佐藤忠能为了稳住岸信周,便把八重绿嫁给岸信周的三子岸信友,在不久前,还刚刚为岸家诞生下了长孙,这也是信长想通过姻亲的关系化解两家仇恨并劝降的信心所在,“岸大人,斋藤家的龙兴荒淫无道,而你和佐藤大人既为一族又是姻亲,如今佐藤大人已经投靠我们织田家,何苦为那斋藤龙兴卖命呢?”金森长近劝说道:“信长大人就在城外等候你的答复呢!”

“好!”岸信周从媳妇八重绿的怀里抱过襁褓中的孙子说道:“这就是我的答复!”

脑袋一根筋的岸信周被佐藤忠能的隐瞒和欺骗给激怒,他认为忠能不仅仅背叛了斋藤家,也背叛了作为堂兄的自己!他猛然夺过岸信友的太刀,一刀凌厉的劈下,幼儿稚嫩的胸骨尽碎,太刀从肩头斜斜切到肋下,嵌入体内,几乎将他身体整个剖开。

“不!!”八重绿凄叫一声,她木然看着自己的儿子被他的爷爷亲手处死,她脸上溅上几滴殷红的鲜血,宛如一串红梅绽开在雪白的肌肤上。

现在,金森长近对于这次调略的信心已经完全动摇了!

也幸亏岸信周还有武士之道最基本的义信——『两军交战不斩来使』,金森长近得以安然退出堂洞城!

“疯子!!!”金森长近暗骂了一声,心有余悸地回头看向堂洞城头,岸信周还站在那里。

居然斩杀年幼的嫡长孙来表示对主家的忠诚和与敌军势不两立的决心,对于信长来说也是难以理解的行为!!!

“这个疯子还要做什么?”得知劝降结果的信长也被岸信周的疯狂所震惊!

因为,在城下的织田军的注视下,城头的岸信周又有了新的动作!朝自己的弟弟岸信房示了一下意,深知兄长脾气的岸信房无奈上前按住八重绿。

作为人质的八重绿没有任何抗拒地俯下身体,她黑白分明的瞳孔却像被人抽尽精魂,空洞地看着自己儿子的尸体!

儿子腥红的鲜血在地上流淌成一滩,液体的曲面微微闪动,顺着缝隙缓缓流淌,从墙头滴落下去。

(难道是要继续处决八重绿以示警告么?)紧接着,在堂洞城垣上竖起了一根『十』字形的柱子,在城外候降的信长明白了,岸信周这是准备对八重绿姬施以“磔刑”以表示对织田军顽抗的决心!

所谓“磔刑”,在天唐是指凌迟这种刑法,而在日本,特指用竹枪贯穿人体的极刑!

首先,会脱去犯人的衣服,把手、足、胸、腰部等用绳索捆绑在刑柱上,同时会露出两乳和腹部,把一部份衣服剥去,用布束着身体中央,然后把刑柱竖立在地面。刑柱的形状根据性别而有所不同,男性用『キ』形的柱子,而女性用『十』字形的柱子;男性用股间部来承重,而女性用下体来承重。

然后令受刑者的髷并面部向上,用长枪由下至上贯穿受刑者喉咙,这被称为“止めの槍”。受刑者主要会因为大量出血而陷入休克状态,情况相当凄惨。这种以长枪执行的死刑。通过对消化器官至肺等的范围内臓给予损伤,而且长枪会刺到骨和令到受刑者呼吸困难,比起斩首的痛苦大得多。最后尸体被放置三日曝晒后,会被鸟和野犬等处理。

佐藤忠能无法忍受,他上前向信长请求作为先锋发动攻击,但信长拒绝了,理由是根本没有做好进攻的准备!

之前,以为凭借姻亲和实力全新岸家是十拿九稳的事情,所以攻城的器械都没有准备,所以要进攻堂洞这座平山城是很困难的事情。

于是,堂洞城内外的织田、斋藤两军的士卒,全部都翘首观看。这是因为“磔刑”是一种多么稀奇残忍的刑法啊,他们之中虽然很多人看见血腥的死亡,却没有多少人真正见过“磔刑”,尤其受刑者是对阵的一方美丽的姬公主、另一方高贵的城主儿媳。

负责执行的岸信房被称为“手代”,他先取来一个饭团,示意那八重绿姬张开嘴。八重绿姬乖乖把饭团咬在齿间,完全被面临亲子被屠戮的痛苦打击到崩溃的她一面露出一个痴滞的笑容,似乎没有明白她的下场。

岸信房把长枪放在八重绿姬的面前,这是把被斩去一半长度的三间枪,称为“見せ槍”,对于被施以“磔刑”的受刑者来说,它是比锐利的铁质枪头还可怕的刑具。因为这种没有锐头的竹枪贯入体内,是不会直接致死,而是会因为受刑者自身的重量,身体一点点地受重力作用,在感受着竹枪一节节地没入体内的痛苦中慢慢死去!

随着『阿利也阿利也』的大叫声,女体被身边的足轻拦腰抱起。

“嘶啦!”上半身的和服被岸信房一把撕裂,露着半截儿粉捏一样的白色肉体。刚刚生育过的少妇的乳房丰腴美丽,乳肌雪白细腻,充满弹性!

对于八重绿姬来说,丧子的痛苦让她的胸口难受之至,泪如泉涌。她感到自己胸部的肌肉像被许多刀子割破似的绞痛,突如其来的巨痛从乳房深处很快蔓延到整个胸部,乃至全身,而乳房里也似乎有体液流动,在汇向乳峰的最顶部,乳头麻痒难当,疼痛欲裂。

站在近处的岸信房看见那乳头也突起竖直起来,葡萄似的乳蕾上乳孔凹陷,向外弥漫着甘浓的奶香。

这是世上人母共有的特性,在亲子遭害的时候,受到强烈的刺激,乳头会不由自主地用力向外宣泄乳汁,最远甚至可以喷出三间(十米)开外,既是被称为“乳阵”的奇观!

“绑起来!”

(夫人的肌肤真迷人!)捆绑八重绿的足轻趁机抚摸她光滑的皮肤。

(真可惜了这一身细皮白肉,唉!我们只有为她念佛的份。)八重绿姬开始抽动身躯,她被岸信房安排的两名足轻反剪在背后,赤裸的上身,被绳子十字插花式绑在一根打横的木竿,腰间和胸口那里也用绳子勒了一道。

两只茶碗一样还在喷乳的圆鼓鼓乳房勃勃地挺着,给那交叉的绳子一勒,显得十分突出,乳汁的喷泻也更紧密了!随着捆绑的动作,木竿子摇晃,带动那两颗乳房不停地乱抖。

被撕裂的和服松垮垮地滑落下来,松松地卡在胯上,细细的腰部曲线特别明显,露着圆圆的肚脐和下腹部的雪白肚皮,甚至看到半段腹股沟。

在夕霭之中,她的裸身,泛着奇妙的白晰,一身丰满诱人的肌肉,与市井间的辻君、乡下的农妇完全不一样。

足轻扶住八重绿的腰身,把她圆翘的雪臀掰开,将那只嫩穴暴露出来。

黑色的耻毛十分整齐地从两边朝向中间,在正中互相交叉茸起,象是一纵列黑色的灌木丛。

岸信房抬起长枪,对着织田军舞了个枪花,这是斋藤道三所发明的斋藤家制式的三间枪,以橡木一类的硬木为芯,外面包裹竹片,枪柄涂上防水的朱漆,如今表面的漆皮已经剥落,露出粗糙的木纹。

枪是武者的忠实伙伴,也是施刑的恶器,可是此时却露出邪恶淫猥的一面,反过来折磨武家之女。

以斋藤家最著名的装备处罚背叛斋藤家的女人,正是忠于斋藤的岸家所要表达的忠义!

枪对准八重绿姬白美的雪臀,将锋利的杆尖插进蜜穴,缓缓送入。

冰冷的枪杆拨开鼓起的肉缝,去掉枪尖的顶端才稍微刺入,八重绿的乳尖就硬挺如美丽的红宝石。

领悟自己的绝境,八重绿也扭动挣扎了起来。

“按住他!”岸信房朝两侧的足轻命令道,枪端才稍微刺入,立刻又拔了出来,大概是八重绿的挣扎让顶端圆浑的枪杆无法顺利刺入,于是深浅交错地在股间磨蹭。

“哈咿!”足轻领命,但狡猾的他们没有按照习惯在两侧一手按肩、一手反扭手臂的姿势控制住八重绿,而是一手挟胸,一边用自己的肩头顶起八重绿的胳膊这种姿势,因为这种姿势,他们挟胸的手可以顺便各自一边拧着八重绿那翘起的可爱乳头,或偷偷地顺时针旋转,或使劲地揉捏,让那有份量的肉团变化着不可思议的形状。

夹杂着淒绝的女人惨叫声,暮色更深了。

枪杆已经没入下体,怵目惊心的鲜血流出一道血槽。比起下体的剧痛,接下来慢慢死去的痛苦更让八重绿恐惧,在岸家残暴嗜虐的心理之下,任何的哀求都只会让她的处境变的更加凄惨。

远处,所谓的『敌人』织田军里响起父兄佐藤忠能、忠康对岸家的哀嚎怒吼!

而自己眼角的泪水已经止不住了,八重绿的视线逐渐开始模糊……岸信房和足轻们并排抬起长枪和刑柱,笔直的枪身还插在浑圆的雪臀内,杆尖没入蜜穴,从八重绿姬最柔嫩的部位刺入,八重绿姬的两手被绑在『十』字刑柱的横梁上用以撑着身体!

两军士卒的哀叹声扬起!

忽然她身体一颤,这是枪柄穿透了蜜穴,刺到尽头的嫩肉。

这是和交配的没入完全不同的感觉,从花瓣到子宫的嫩肉上,都像火燎般传来阵阵剧痛,让八重绿痛得死去活来。

以处于城下的织田军的角度,尤其是痛苦地站在军前的将领们,其中甚者自然是身为父亲的佐藤忠能,看着自己女儿下身高举,两腿分开,洁白的小腹下露出一根木棍。

而且随着八重绿姬的体重使得身体开始下垂,柔腻的花瓣立刻向内翻卷,裹住枪柄,花瓣像一张娇艳的小嘴,急促地舔舐着枪柄上半脱的斑驳漆痕。

不一会,从余在体外的枪柄长度可以推断出,枪尖已经依次刺穿了让人疼惜的女阴和子宫,进入腹腔。八重绿姬痛苦地扭动起臀部,试图制止让坚硬的长枪穿透她的下身。因为枪柄的粗大。鲜血并没有大量流淌,只在银杆与蜜穴结合处渗出少许血迹。

八重绿姬在枪架上微微摇晃的身体,剧痛和失血已经使得她的大脑变得麻痹了,每一次心跳都带来霍霍的剧痛,她感受着自己的意识渐渐地远去,织田军的士卒已经无法忍受这样的压抑,佐藤忠能率领加治田发起数次冲锋,但是很快被岸军的士兵用乱箭射溃……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长枪已经顺利贯穿八重绿光洁的胴体,最后从口中探出,挑住她齿间的饭团。

八重绿姬扬起脸,仿佛要把积累的痛苦一次过发泄出来,张大着依然唾液津津的小嘴,尽情地叫喊着。那是疯狂的嘶喊!

可是因为痛苦而竭张的小嘴里塞着饭团,紧紧压在那鲜红的舌头上,只有那从被刺穿内脏而喷吐出的鲜血混合着亮晶晶的唾液沿着凄美的脸颊不断滴落。

击退织田军数次徒劳无功的进攻的岸家足轻们把穿在杆上的八重绿姬架在城头。

此时的八重绿依然僵硬的直挺着,一头秀发已被香汗浸湿,一双灵眸早失去了明亮,祇有从她眼眶中如泉水般流淌的冰冷的泪水还在证明她的生命还没有完全消失。

堂洞城前的信长,眼睛像被烈火烧炙般猛然一跳。

在城头,悬着那具赤裸的女体。那女子两臂张开,仿佛正凌空飞翔。她两手被木楔钉在『十』字刑柱的横梁上,双足卡在竖干中,身无寸缕,两只丰挺的美乳高高耸起,饱满的乳球竹箭贯穿,是在刚才的乱战中,也不知是被欲结束她痛苦的织田军,还是戏诌的岸家足轻射入,使得看上去乳肉鼓起。,而致命的伤势则来自腹下。她白嫩的阴阜向外突起,大腿间柔软的花唇仍带着女性的娇嫩红艳,此时被挤得圆张。一根手臂粗的长枪从她下体捅入,枪柄上淋淋漓漓淌满鲜血。

那是斋藤家制式的“三间枪”,穿透了八重绿姬整具躯体,一直从她张开的红唇间伸出。尖锐的枪尖上沾着血淋淋的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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