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死复生欲海从此出淫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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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风声猎猎作响,骆冰两眼紧闭,父亲、丈夫、余鱼同、章进、蒋四根、

红花会弟兄……各种不同的脸孔,像走马灯似的,飞快在脑中闪现,到最后只剩

下一片空白

此时,死亡的恐惧感开始爬上心头,越来越强烈……强烈得整个心都揪了起

来,胃一阵阵的抽痛,骆冰困难的睁开双眼,强风猛烈的像要把眼帘掀翻起来,

汹涌澎湃的河水,在眼中不断的扩大,接近山壁上模糊的山藤印进瞳孔,两手不

自觉的向前乱抓

突然!手里一阵火热刺痛,身体急剧一顿,浑身骨节好像要震散开来一般,

手自然一松,人又往下直落,心里暗呼:“完了!大哥!我们来世再会吧!”然

后只感道腰部一紧,呼吸唾下来,帘昏迷了过去

廖庆山料不到骆冰求死的心志那么坚决,但是在骆冰纵身跃下深崖时,他也

毫不犹豫的跟着一跃而下,心里大声的在呐喊着:“我不能让她死!我不能没有

她!失去了她,继续活著有什么意思?”

好个廖庆山,在紧要关头使出了浑身的真本事,只见他在跃下时,已一手虚

握山藤,足尖往山壁上一点,身形疾若流星的,向坠落在前的骆冰追去,眼看都

只差那一臂之遥』然,骆冰的身形一顿,手抓住了一根山藤,却又帘松开,

身体继续往下落去

但是有这一煞那的停滞,足够了!廖庆山已然赶到,探手一把搂住骆冰的纤

腰,手指如钳的紧抓住山藤,两脚往石壁上一蹬,两人身体荡起老高,也化减了

下墬的力量,此时,手中所握的山藤已不足一尺,真是险到了极点,这一切,真

可谓‘说时迟,那时快’廖庆山定下两人身形后,凝神定气,开始揉攀上崖,

虽然手里抱着一个人,依然矫若山猿,怪手仙猿果非浪得虚名

骆冰茫然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蜷伏在廖庆山怀里,全身依旧赤裸裸的,

嫩滑的肌肤直接接触到对方身体,温暖的体温和心跳声,让她感到无比的舒适、

安全,眼角不由又沁出了泪水,无限委屈的抽噎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大凡寻死之人,在鬼门关一度来回之后,再求死的意志已然非常薄弱,骆冰

的情况就是如此,她现在软弱的像一个无助的小女孩

廖庆山激动的将骆冰紧紧的搂在胸前,脸颊在骆冰的鬓边摩搓着,手掌温柔

的在裸露的手臂和背脊上来回爱抚,深情的说道:‘冰妹!红花会的鸳鸯刀骆冰

刚才已经坠崖死了,从现在起,你是我廖庆海在世上最挚爱的伴侣,我一定会好

好待你的,你不要再做傻事了!’

骆冰惊讶的抬起头来,问道:‘廖庆海?那廖寨主是……’

‘不错!廖庆山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大哥!’接着,廖庆海娓娓说出一段故事

来:

原来,这廖庆海和那怪手仙猿是双胞兄弟,两人头尾出生,从鞋无论在面

孔、体型、声音,都一模一样,连父母都无法区分,唯一的差别在,廖庆海的头

顶和yīn茎上各长有一颗红痣

在他五岁时,他的师父‘消遥羽士’秦无非路经他们村庄,看到正在屋前玩

耍的廖庆海,根骨奇佳,是块练武的好材料,就将他带返苗疆一直到六年前,

他二十五岁时才返乡寻亲,在他失踪时,他的父母着实伤心,寻找了一阵子,只

是当时乡野地区,小孩死亡失踪的例子时有所闻,所以过得一些时日,也就淡忘

了,再也不曾提起

廖庆山当年一样年纪,长大后对这个兄弟根本一点印象也没有,他们家是三

代单传,也没什么亲戚,其他人更不会留意这件事,因此,才会有兰花女侠误将

小叔当作丈夫,引诱成奸的事发生

原来廖庆海被抱走时,颈项挂有一小金锁片,上面写的有他的姓名在他二

十多岁时,功力已小有所成,便禀明师尊下山游历←师父手创‘消遥派’,为

人亦正亦斜,不忌世俗规范,派中功夫又着重男女合籍双修,所以,在廖庆海十

四岁时,便已和师母‘七巧仙娘’莫芷菁发生关系,更由于练功的需要,不时的

要和女子交合,因此,几年来可说阅女无数可是他有一个原则,就是绝不用强

迫的手段,认为一定要两情相悦,才能达到水乳交融的境界,对功力才有裨益

下山后,前两年一直在粤桂一带活动,后来听得湘浙多美女,忆起自己是浙

西人士,师父曾经将故乡地里环境详细解说过,突然动了返乡探亲的念头,便匆

匆迳往故居而来

也合该有事发生,兄长廖庆山原本带着妻女在县城开设武馆,这日,正巧为

了父母坟茔合葬之事回到故里,忙了一天之后,黄昏便往邻村寻友喝酒去了,留

下岑雪宜母女在家岑雪宜哄两岁的女儿入睡后,便往澡间沐浴

这时候,廖庆海凭着师父所告之的特征,已寻到老家旧屋,呼叫几声不见回

应后,便推开虚掩的门,迳自入内,看室内杳无一人,厨房透出灯光,于是信步

走去,正好看到一幕芙蓉出浴图

岑雪宜正在擦阴搓乳之际,看到丈夫进来,也没留意到衣饰不同,娇声呼唤

道:‘死鬼!没有看过啊还不快点帮我把背搓搓!’

廖庆海久受薰陶,与他师父一样,根本不管什么伦常礼教,虽有可疑,但见

到对方主动邀请,哪还跟她客气,一番捏弄爱抚之后,就奸淫起来

岑雪宜在yáng具插入时,就已经感到不对,但是她作梦也想不到会另有其人,

一直到交合时,才肯定这人绝非丈夫,可是前所未有的快感,令她当时实在是欲

罢不能,事后一切明白了,已是恋奸情热,叔嫂两人不时偷偷来往

骆冰静静的听着,心中感到实在匪夷所思,想到那天在房里见到的,不由支

起身来,‘啊呀!好痛!’一阵锥心刺股的疼痛从左掌传来,大叫一声之后,才

发现自己左手掌裹着层层白布,还有一点血丝渗出来

廖庆海听到骆冰喊痛的声音,忙翻身坐了起来,柔声说道:‘冰妹!你的手

让山藤割伤了,我已帮你敷了伤药,小心碰到伤口!’说完,发现骆冰已起身坐

在床上,握着手腕,满脸痛苦的神色,额上冷汗直流,浑身冒起鸡皮疙瘩,便扯

过一条薄巾,披在骆冰丰满诱人的胴体上

骆冰听到他唤自己‘冰妹’,想到丈夫文泰来也是这么称呼自己,心里一阵

羞愧,低下头轻声道:‘不要这么叫我!’

廖庆海知道她指的是什么,笑笑走下榻来,掏了一碗水,温柔的喂骆冰喝下

后,盘膝坐到她身前,轻轻执起骆冰双手道:‘冰妹,你怎地还想不开?!昨日

的骆冰已经死了,今天的你,将有机会修练成春颜永驻的不老神功,难道你不想

吗?’

骆冰听了,大感惊异的道:‘春颜永驻?不老神功?’

廖庆海直视着骆冰双眸道:‘不错!这是我师门不传之秘冰妹!你听说过

所谓“孤阴不生,独阳不长”这句话吗?万物总要阴阳调合,才会欣欣向荣,这

男女之间更需如此,世上有许多旷男怨女,就是因为在床第之间无法协调,肉体

上得不到满足而引起的我师门有一套合体双修的法门,只要练成了,就可以常

保青春永驻,只是女子适合的人选难求,十多年来我御女无数,没有遇到一个合

适的人,天可怜见!今天终于让我碰上冰妹你,神功练成有望,你说我怎能不高

兴呢?’

骆冰看廖庆海握住自己的手,上面括痕累累,胸腹之处也有,左掌上也裹着

白布,知道他是为了相救自己而造成的,心里暗暗感动,想道:“虽然他奸辱了

我,可却也舍命救了我,自己既已失身于他,是再没有颜面去见大哥了!不如就

在此山洞终老吧!”

一时之间,心絮如麻,乱成一团,恩怨情仇,不知如何是好听他突然提到

自己,不由抬头诧异的道:‘我?~~我和其它妇女有何不同?江湖上多的是女

子习武!’

廖庆海猿臂轻舒,搂住骆冰肩头,突然一手伸入骆冰胯下的阴门摸索,嘴里

‘嘿嘿’淫笑道:‘冰妹!你不但天生媚骨,更有一个千万人中无一的“三门夹

阴”宝穴,你不知道吗?’

骆冰密处骤遭侵袭,羞不可抑,按住廖庆山蠢动中的手,啐道:‘嗯~~说

得好好的,怎的又不正经起来?!’可是她更惊讶,自己的yín穴居然有个名堂,

好奇的接着问道:‘你说这羞人的地方叫什么来着?’

廖庆旱道:‘“三门夹阴穴”冰妹!你记得吗?适才你畅快得昏死过去,

我也忍不住在你bī里射出精来这在我是绝无仅有之事,除了我师娘外,寻常女

子都不是我三合之数,更别说让我出精了,可是,冰妹你的肉体实有让人不刻自

持的魔力,连我都禁受不住’

骆冰不依的道:‘人家是想知道为什么叫那怪名儿,又不是要你赞我!’

廖庆海笑道:‘别急!正要说呢!’接着道:‘我shè精后,阳物还留在你bī

里,这时候,你的两片小yīn唇慢慢长大突出,像蚌唇一样紧紧吸附在肉棍上,一

吸一放,yīn道肉壁也起了水纹般的蠕动,紧紧夹着yīn茎挤压,mī穴深处的花心口

更像小嘴一样凑着马眼吮吸,阴穴这前、中、后三个地方,就像三道门一样,夹

着yīn茎不放,所以叫作“三门夹阴穴”一般男子碰到这种宝穴,通常是一触即

泄,根本没有一抽之力,可惜拥有如此宝穴的女子,平时外观与常人无异,非得

大泄昏迷,唇肉才会在剧烈的刺激下伸出,除非是练了我师娘的“锁阴诀”才可

以控制自如冰妹!今天如果不是你连续泄了四次身子,显出你的异征来,我都

不知到你身拥宝器呢!你说,这不是天作巧合是什么?!’

廖庆海一边说,一边手指在骆冰的蜜唇上抚摸,手指更插入yīn道里抠挖,骆

冰听得膛目结舌,惊奇不止,同时,感到一根指头毫不留情的插入,全身轻颤了

几下,软倒在廖庆海身上,遮身的薄巾敞散开来,挺突的雪乳抖动着,示威似的

向廖庆海招手,久熄的欲焰又燃烧起来!

骆冰倒下时,手臂触碰到热烫怒挺的肉棍,这才忆起心中原来的疑问,娇羞

的问道:‘你那东西怎么生成那副怪样儿?挺吓人的!’

廖庆海闻言抽出在mī穴中的手指,带出一丝晶莹的淫液,随手抹在紫红圆胀

的guī头上,骄傲的说出一段往事来:

原来,有一天廖庆烘着师娘上山采药时碰到一条长满金鳞的怪蛇,不慎被

它所喷出的毒液沾到下体,当时只觉yīn茎上火辣辣,疼如刀割,布料已被蚀穿,

露出黑黝黝的阳物,他师娘赶跑毒蛇后,立即带他回返洞府,敷以灵芝玉液,伤

好后就成这样,却是因祸得福

廖庆海拉着骆冰的手握住yáng具,神秘的说道:‘冰妹!你仔细的瞧着,我让

你见识一下我师门功夫的玄妙!’

骆冰握着高高翘起的阳物,本想仔细的看看究竟有何不同?闻言更加注意,

只见:手中的肉棍突然一寸寸的缩鞋最后,没入丛丛黑草中不见,用手一摸,

只有一道粗糙的凹槽,不由大感惊奇的道:‘你在变什么戏法呢?那东西怎么跑

到肚子里去了?’

廖庆海微微一笑,也不答腔,继续运功,只见,隐没了的yáng具又渐渐探出头

来,越来越长,越来越粗,到最后总有酒杯粗细,长几近一尺,暗红色的guī头足

有鹅蛋大小

只看得骆冰咋舌不已的说道:‘乖乖!这不像孙猴子的如意棒吗?’说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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