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奸传奇迷催之战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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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jxsjxsjx27/2/鬼山,是一片连绵几里的原始森林,虽然林子里没有什么大型肉食动物,可是由于林子里的树木大多年龄过大,枝叶茂密,终年来,林子里一直都显得昏暗阴森,据说,鬼山内还有一片更加阴森恐怖的内山,那里除了更加阴森,完全不见天日以外,林子里道路更是错复杂,沼泽,瘴气数不胜数,有传说,每当月圆的时候,鬼山内山就会听见男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或是女人凄厉的哭声当然,那只是传说罢了。

鬼山东,西,南三个方向,被一条叫做鬼江的大江包围,其实,这鬼江的水流并不算非常急,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鬼江里面的鱼,却是对人畜充满了敌意,而让人费解的是,这些江里的鱼,无论大小,都长着一嘴锋利的牙齿,见人咬人,见牲畜咬牲畜,甚至于,见到船它们也敢成群结队的攻击。

改革开放以后,这鬼江里的鱼引来了不少专家,专家鉴定后,鬼江里的鱼,是某种攻击性极强的外来物种,而学名则叫做水虎鱼。没有人知道鬼江为什么会有这种外来物种,也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这种水虎鱼,它们始终只是在鬼山一带的水域活动,就是不肯顺江而下,似乎,铁了心的要在鬼山脚下扎根。

不过,在这些水虎鱼多次攻击人畜以后,专家用了个什么办法,彻底的把这些外来物种给一锅端了鬼山的北面,也就是唯一的旱路,紧靠着鬼山必经入口的地方,有着一个小村子,王家村。

谁也不知道,王家村的祖上为什么要选择在鬼山这个鬼地方定居,但是谁都知道,王家村的村民,民风很彪悍,霸道。

改革开放以前,王家村的村民,一直死守着鬼山,不让任何外人进山,说是祖训规定如此,而改革开放以后,祖训这一套在法律面前屁都不是,王家村的村民,则想方设法,明着暗着里继续阻止外人进入鬼山,一直到了现代,那群抱着祖训的老不死们死的差不多了,新一代的王家村村民,这才修改了祖训,他们只保持着自己村人,坚决不进鬼山的这一祖训,至于外人,随便他们。

25年月4日:2静悄悄的深夜,王贱的房门,“砰”的一下,被一脚踢开。

正在自己床上,温暖的被窝里呼呼大睡的王贱,被人拽着头发从床上拎了下来。

王贱:啊!!!!!

那要名的痛,顺着头皮,刺进了骨髓,顷刻之间,王贱就苏醒了,他疼的忍不住大叫起来。

“啪!啪!啪!”

一连串响亮的耳光声在王贱的小屋子里荡着。

王父:说!你小子以前是不是和二狗子他们几个在招待所里祸害过人家闺女!?

父亲炸雷般的声音在王贱的耳边响起。

王贱:此时的王贱,眼前一闪一闪亮晶晶,满眼的星光,显然是被父亲闪懵了,所以,没有答。

“啪!!!”

又是一个大耳瓜子。

王父:装什么死!快说!!!

父亲说着,抓着王贱头发的手一松,王贱就这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王贱:我没有!

过神来的王贱,捂着火辣辣的脸,恐惧无比的到道。

王父:你还敢跟我撒谎!!!

父亲显然是不相信王贱的话,立刻开始对王贱拳脚相加起来。

王翠花:你疯拉!!!干嘛这样打儿子!!??

在楼下睡觉的母亲,被楼上的动静吵醒,她披着件衣服就上了楼,而她一看房间里这情况,就立刻上前拦住王贱的父亲。

王父:这臭小子,不学好,和二狗子他们下药糟蹋人家闺女,村子里不知道有多少闺女都被他们给祸害了!!!

父亲说着,又给了王贱一脚,王贱“呼”的一下,飞出去两米多远王翠花:行了,你别打了!!!你要把最后一个儿子也打跑吗?

母亲立刻推了父亲一把,接着心疼的上前查看王贱的伤势。

王翠花:老二,你没事吧?

王贱:妈,我。

王贱吃痛的捂着肚子,又摸了摸自己的脸。

王翠花:到底怎么事啊?老二,你爸说的是真的吗?

王父:哼!我刚才巡夜,路过王艳妮家的小超市,我思着进去买包烟抽,谁知道,看见二狗子在那边糟蹋王艳妮,我把他给绑了,顺便想喊醒王艳妮,谁知道,怎么喊都喊不醒,问了二狗子才知道,原来王艳妮被他给下了药了,而那个缺德的药,就是这个畜生给的,二狗子还说,他也糟蹋过人家王艳妮,还糟蹋过村里好几个闺女!

王父怒气冲冲的说道。

王翠花:老二啊!你爸说的是真的?!你怎么能做出这种缺德事啊!!!

王翠花非常了解自己的丈夫,知道他从来不说假话,所以,在她看来,王贱绝对是做了这事。

王贱:没有,我绝对没做过!你别听人胡说!

王贱站了起来,一本正经的说道。

王父:好!你嘴硬是吧!?二狗子被我绑了,现在还在王艳妮家的超市里,你和他对质,我倒要看看,你们谁说假话!!!

冰凉的秋风,从王贱那布满五指印的脸颊吹过,为王贱缓解了一丝疼痛,但是,目前的事态,对于王贱却没有任何好的地方,父亲如同老鹰捉小鸡似的,单手钳着王贱的脖子,而母亲,虽然心疼王贱,但是,却也不敢替王贱说话,一家三人,在这宁静的夜晚,月光的照射下,朝着王艳妮家的小超市赶去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

二狗子到底说出了多少?看父亲的火气,看来,二狗子该不会是全说了吧。

王贱的额头,冒着冷汗,他的心,在不断的狂跳。

灯火通明的王艳妮家的小超市,大门大开着,王贱一眼就看见了一丝不挂,被绑成了粽子似的二狗子,无奈的蹲在超市的柜台后,而当他看见王贱后,先是眼神一亮,跟着,他又看见了王贱的父亲,眼神顷刻间变的无比惊恐王翠花:哎呀,小妮子,小妮子!!!

王艳妮此时正仰卧在超市的一截柜台上,虽然,她的身上盖着一件单薄的t恤,虽然,她的个子不高,但是,一件t恤显然是不够的完全遮住她的身体,她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以及阴毛旺盛的下身,就这么暴露在外。

王翠花连忙上前,捡起地上的一条裤子,盖住王艳妮的下身,一边喊着她的名字。

王父:说吧!

父亲双手伸过超市的柜台,直接将吓尿的二狗子从柜台内侧如同拎麻袋似的给拎了出来,而后,父亲将二狗子往王贱的面前一丢。

王贱:王贱此时正站在超市的入口处,他看了一眼二狗子,又看了一眼柜台上昏迷不醒的王艳妮,跟着,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就毫不犹豫的掉头就跑!

王父:你这个小兔崽子!要去哪!?

愣了足足五秒,这才明白过来,自己的儿子这是畏罪潜逃了,王父立刻也追了出去。

不能被抓住此刻,王贱的心里,就这么一个想法几乎是将自己那二斤的体能发挥到了极致,又是作弊先跑,再加上年轻,纵使父亲的体能超一流,王贱也甩下他至少三十米去来的路上,王贱想过,自己那点事情,不至于把小命送了,但是,落在暴怒的父亲手上,就算不死,小半条命是铁定没有了!!!!

哥哥王抢的经历,王贱可是历历在目!

王父:小兔崽子,你再跑,老子打断你的腿!!!

父亲的话如同炸雷一般在王贱身后不远的地方响起,奔跑中的王贱偷偷扭头看了一眼,只见父亲与他的距离,目前不过十几米!!!

王家村,除了村长家,其他人家,家家户户教育孩子的方式都是“棍棒底下出孝子”,而自己的父亲,在王家村里,绝对属于最厉害的一个,他不仅力大如牛,而且脾气很暴躁,为人说一不二,他既然说了要打断王贱的腿,那就一定会打断王贱的腿!

这下王贱吓得,连投胎时的那股劲都用上了,耳边只听见风呼呼的响声路很快的就到了尽头,那里有一座孤零零的人家,以前村子里医生李老头的家。

改革开放以前,医疗不发达,村子里来了个算命先生,这个算命先生不仅算命精通,而且还略懂医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在王家村里定居,还把房子盖在了紧靠王家村禁处的地方,王贱只在小时候非常喜欢这个挺和蔼的李老头,算起来,他今年该有七十了吧。

李老头家旁边,距离王贱还有二十米左右的地方,竖着一块石碑,石碑上的文字,王贱看不懂,不过,王贱知道,大意就是不得进入之类的话,这块石碑,就是王家村原先祖训所规定的禁入,现在只对王家村人有用,对于外人而言,已经成为了一个摆设。

反正现在的情况,就算不进鬼山,自己的小命也铁定没有了,不如拼了!

想到这里,王贱再度的加速王父:小兔崽子!你站住!!!

王贱的父亲和王贱之间的距离已经在十米以内了,而这时候,父亲看出来了,王贱这是打算跑进鬼山里,他立刻大吼起来,同时,借着跑步的惯性,一个猛扑只差几厘米,他朝王贱伸去的双臂,双手,和王贱的距离变成了仅仅几厘米父亲落地的声音使得王贱下意识的头一看,这一看,差点没把王贱的魂吓没了,父亲刚才距离自己还有接近十米的距离,怎么一下子就出现在自己身后了!?

不过,好在,此时父亲是趴在地上的,起身还需要一点时间,这又给了王贱机会,王贱,头也不的冲进了鬼山。

王父:臭小子,你要是能活着来,老子废了你!!!!

王父从地上爬起来后,眼看着王贱穿越了石碑,消失在了昏暗的林子里,他没有再追,而是又气又恨的站在禁的石碑前大声骂道,整个林子都荡着他冲天的怒意。

深夜的林子里,异常的昏暗,月光几乎没法穿透那一层层茂密的枝叶,王贱从没试过在这么晚的时间里进入鬼山,纵使对于鬼山已经轻车熟路,但是,由于惊慌失措,加上精神的高度紧张,担心父亲会跟进来,王贱足足在林子里跑了近十分钟,直到,他被一颗枯枝绊倒在地,这才不得不停下来休息,然而,一旦坐下来,各种不适的感觉都从身上涌现了出来。

头晕,眼花,心脏跳的厉害,两腿像灌了铅一样,又重又累,身体却感觉轻飘飘的,饥饿,口渴,烟瘾还他妈的也犯了找了一块不显眼的地方坐下,王贱点燃了一支香烟,为自己定了定神。

王贱:嗯?

袅袅的烟雾中,王贱隐约的看见,自己面前不远的地方,有着一朵朵正在绽放的蓝色花朵王贱:切!

将手中的香烟丢掉,踩灭,王贱走上前去,一把将其中一朵花朵摘下。

这花十分漂亮,从外到内,一圈一圈的花蕊全部都是蓝色,唯独,花蕊的正中央,却长着三颗色泽光亮的黑色果实。

要是在往常,一下能找到这么多这种花,王贱该高兴坏了,可是,现在王贱:都是你惹的祸啊!

将那三颗果实摘下,放在手心里,王贱感慨道。

王家村虽然偏僻,贫穷,教育落后,但是,这也造成了王家村的孩子善良而又朴实的天性,在孩童时代,纵使王贱有些调皮,但是,他也和村子里其他的孩子一样,对于自己村的古怪祖训,从来没有怀疑过,他从来没有想过,或是进入过鬼山。

然而,随着,时代的变迁,村长的努力,村子慢慢的富裕起来,村子里的孩子,渐渐的也可以进城读书。

山里守旧的思想,与现代义,现代会的流思想,发生了不可避免的碰撞。

而就在那一年,在大城市上初中的哥哥王抢,趁着暑假家的机会,带着在王家村念小学三年级的王贱,偷偷的溜进了鬼山里玩哥哥王抢比起王贱来,要调皮许多,他原本就不相信父母骗他的那些鬼山有鬼之类的话,再加上大城镇的教育,使得王抢对祖训更加嗤之以鼻,他早就一个人偷偷溜进鬼山多次了,而这次,兄俩人也是无意间说到鬼山,王贱坚持鬼山有鬼,王抢坚持鬼山没有鬼,抱着这种互相不服输的心态,两个孩子就这么偷偷的溜进了鬼山。

王抢被一只野兔所吸引,丢下王贱追野兔去了,而王贱,就这么悲催的在鬼山里迷路了。

王贱清楚的记得,又累又饿又渴的他,一个哭着在山里转了很久,哥哥没有找到,却是找到了一朵蓝色的花,花蕊中间的果实,就是这种带有光泽,类似枣核大小黑色的果实。

年幼无畏,又饿又渴的王贱,就这么将果实放进嘴里,那甜甜的汁刚进喉咙,王贱就眼前一黑。

当王贱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而且,他人已经在了家里。

原来,王抢追不到野兔,想起了王贱,急忙在林子里找,找到王贱后,却发现王贱已经睡着了,于是,他就将王贱背了来,没有想到,王贱一睡,居然就睡了一天王贱并没有告诉父母,自己和哥哥偷偷进入鬼山的事情,当然,他也没有和哥哥说那果实的事情,因为,当时的王贱以为,自己是累了才睡着的。

后来,兄两没事又跑到鬼山里玩了几,王贱渐渐的也爱上了在林子里飞奔的那种感觉,可是,那种蓝色的花,王贱却再也没有遇见过。

直到,几年以后,上了高中的王贱,偷偷的跑进林子里抽烟的时候,无意间,再次的发现了那种带有黑色果实的蓝色花朵。

一直以为自己是儿时记错了,再度看见这种花朵,王贱当然是很缅怀的将它摘下。

当将果实捏在手中的时候,王贱隐约又想起果实的味道来,将果实放进嘴里,轻轻的咬下,那种甜甜的味道再次出现,继而,眼前一黑,王贱就这么躺下了后来,经过王贱的多次试验,他得出了结论,这种蓝色花苞的果实,人只要吃上一颗,长则睡上一天,短则睡上四五个小时,立马见效,屡试不爽!

而王贱也试过,将果实风干后,再服下,那么,人并不会立刻昏睡过去,而是会延时几个小时以后才会昏睡,具体时间根据果实的风干程度而决定,果实越新鲜,人昏睡的速度越快,反之,越慢。而最为神奇的地方在于,无论这果子是新的还是陈的,人吃了昏睡以后,醒来不仅不会有任何的不适,反而,会连续精神饱满一整天。

这样的东西,简直就是一个犯罪的神器然而,家里并没有像对待王抢那样,把王贱也送到大城市里深造,王贱是在王家村后来盖的中学里完成学业的,所以,王贱并没有受到大城市的污染,手里掌握着如此强大的犯罪武器,王贱却只是用它来为自己开小灶,打猎。

每天的清晨,将果实的汁参在面食里,再将面食放在鬼山的林子里,然后,什么也不做,直接离开,中午或者晚上的时候再来,面食旁边总会有些中招的野鸡野兔,王贱的打猎手段,就是这么简单。

因为是从鬼山里弄来的猎物,所以,王贱从来没有敢把它们带家里,或者是暴露在外人面前,所以,每次王贱都是就地取材,生火烧烤长期的开小灶,使得王贱成为了王家村那所学校里,为数不多的一个胖墩。

在王家村的中学里,王贱有许多同学玩伴,说是玩伴,其实也就是王家村村民的那些孩子,不过,真正能玩到最后的,也就是王家村未来的那几个支柱。

村长家的独苗,大胖子王大。

村副任的独苗,三胖。

村妇女任的儿子,二狗子。

高中毕业后,家里完全没有送王贱去大学的打算,而是,让王贱跟着王大,到了村里唯一的一家招待所,也就是村长家开的那家招待所里上班。

反正王贱的未来,家人已经为他规划好了,王贱他们几个迟早都会接替父母在村里的职位,所以,干什么活,学习如何也都不重要,有个高中文凭足够。

说到村长的儿子,也就是王家村未来的村长,王大,村长原先对他是报以厚望的,小学念到了一半,就被村长优先的送到了镇里念小学,可是,到了初二的时候,他却被镇里的中学强行开除了,无论村长怎么找关系,怎么花钱都不行,原因是,这王大实在是太过调皮,由于是村长的独苗,村长实在太溺爱他,所以,从小到大,王大这个村穷山村里来的学生却是零花钱最多的人,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吃喝赌抽,这些恶习,王大都染上了。

村长在王家村是一把手,在镇里却不算什么大人物,所以,尽管村长已经多次贿赂疏通,王大最终还是被学校劝退了。

被劝退的王大,就这么在王家村的学校里读起了书来,渐渐的也成为了王贱在内,一众学生的核心人物。

所谓一颗老鼠屎,败坏一锅粥,起先的时候,在自己父亲眼皮子底下的王大,还算收敛,可是,伴随着村长为了带领王家村致富,越来越忙碌,甚至经常不在家,王大这颗老鼠屎,总算开始活跃起来,在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名言下,原本本性还算善良的王贱,天天跟着王大这个小流氓屁股后面混,时间久了,自然也成了一个人人讨厌的人渣,所幸的是,王家村这巴掌点大的穷乡僻壤,就算是想做坏事,也没什么能做的,王大等人,最坏不过偷鸡摸狗这四个字而已,而等到他们毕业以后,王大的那群小伙伴几乎都进城打工了,王大等几个官二代,就被打发到了村里的招待所历练。

说是历练,其实也只是给那几个孩子一个轻松的工作来打发时间而已,王家村这地方,虽然有山有水,但是山是鬼山,水是鬼水,想要搞旅游业,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在村长的带领下,王家村的粮食与家畜,很受地方上欢迎,所以,时常有些进村来收购食品的商人,而这些商人,偶尔会住在招待所里。

不过,即使这样,招待所一个月也不见得来一两个顾客也是常事,所以,大多数的时间,王大等四人只是在招待所里打牌,喝酒,吃饭,抽烟相安无事的时间过的很快,随着镇里展开的一阵严打“黄赌毒”,镇子里,唯一一家带有色情服务的小桑拿,被一锅端了。

王大等人虽然是村子里未来的支柱,但是,他们在村子里的名声却并不好,根本就没有几户人家想把自己的闺女嫁过去,而王大这种进过城的人,也看不上村子里那群歪瓜裂枣,所以,镇子上那家小桑拿,就是王大最喜欢去的地方,在王大的教唆下,几个年轻的小男孩,先后都尝到了人事的乐趣,很快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可是现在,小桑拿没了,王大等人,也变得越来越焦躁。

具体的日子,王贱已经记不清楚了,但是,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王贱却依旧历历在目,那是一切罪恶的开始。

23年8月2日2:52王大:草!又是这种烂牌!!!

烟味缭绕的招待所房间里,王大等四人正围着桌子打牌,而此刻,将手里牌重重的扔在桌子上,满脸横肉的王大,一脸的不高兴。

王大:不打了!不打了!

二狗子:就是,这手气差的!!!

村妇女任的儿子,也就是王大手下一号马屁精,立刻附和着王大的话,将手里的牌也扔在了桌子上。

三胖:卧槽!二狗子,你怎么能这样!?

三胖是村子里未来的副村任,比起村妇女任来,要大了许多,只比王大这个村长小了一级而已,眼下,几人正在玩炸金花,而三胖的手里的牌是三张“a”,是最大的牌,所以,王大的举动,使得三胖非常不高兴,但是,三胖却不敢说王大,而这下,拍马屁的二狗子,正好成了三胖的出气筒。

三胖:老子是三张a,你居然不玩了!?

三胖说着,将手里的牌展开。

王贱:。

王贱心里叫着“好险”,他将手里的三张“k”,扣着放进了牌堆里。

虽然,他们四人玩牌从来不大,一晚上输赢最多几十块,但是,也架不住天天玩。王贱身上早就已经没几个钱了。

这段时间,王大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差,都是镇里的扫黄导致的,几个人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已经一个多月没有释放水龙头了,再加上,王大前几天天喝了点酒,偷开他爸的汽车,带着大伙去大城市里找乐子,被交警以酒驾的名义抓了个正着,罚款不说,来以后,王大不仅挨了村长一顿臭骂,连零花钱也给停了。

几个人的工资被交了罚款,加贿赂交警,零花钱又被扣了,所以,这几天,王大的心情可以说坏的出奇。

王大:行了,行了,行了!

王大瞪了三胖一眼。

王大:打了这么久了,你还不嫌累啊!

三胖:被王大这么一吼,三胖的气焰顿时被压了下去。

王大:嗯?

拿起桌子上的罐装啤酒,王大才发现,已经喝光了。

王大:谁拿点啤酒来。

王大说道。

二狗子:哥,招待所里的啤酒,都已经喝光了。

三胖:我马上去买。

听二狗子这么说,三胖立刻识相的表示。

三胖:额,我忘了,身上没钱。

然而,半秒后,三胖又尴尬的说。

王大:妈的,没钱出来打什么牌!

王大一脸的不高兴,虽说,他清楚的知道,今天在座的几人,身上都没钱,打牌的输赢,也只是记账。

王大:算了,我们出去转转,去搞点吃的吧。

王大说的搞,自然是指赊账。

在王大的带领下,一行四人慢慢的下了楼,直到出了招待所,看着漫天的繁星和天空中那轮漂亮的明月,四人才意识到,现在已经接近凌晨了。

王大:卧槽!都这么晚了!

王大感慨道。

深夜的夏风,带着丝丝暴雨后的凉意,吹在众人的脸上,王大的心情也稍微好了一些。

二狗子:是啊,这个点,哪有东西吃了!?

虽然,招待所里有的是泡面,但是,显然,二狗子已经吃腻了,他立刻担忧的说。

三胖:要不,我们去李寡妇的地里弄几个西瓜吃吧。

王贱:不行,我听我爸说,李寡妇已经喊了她儿子在西瓜地里守夜呢,说是西瓜熟了,怕人偷。

王贱他们几个显然没事就会去李寡妇的地里偷西瓜吃,所以,李寡妇让她儿子在西瓜地里搭起了一个简易棚子,他儿子每晚就睡在棚子里,当然,再过不一两天,收瓜的商人一来,李寡妇的儿子也就解放了。

王大:你是说那个王瓜娃?他守着又怎么样?!

本来身上就没钱,现在所有店家又都关了门,想赊账买点吃的都不行了,那么,现在除了去地里偷点西瓜来吃,就只有泡面了,而王大也对泡面没有了任何好感,所以,王大已经决定了,偷几个西瓜来解解馋。

王贱所说的那个李寡妇的儿子,王大自然不会把他放在眼里,一个瘦不拉几,老实巴交的白脸小子,在学校的时候,就老被他们欺负,现在,又能怎么样?

王大:倒是,你爸,他今天不巡夜吧?

王大又说道。

整个王家村,王大谁都不怕,但是,就是有些害怕王贱的父亲说起来,王贱的父亲也只是王大父亲的下属,可是,他那副不怒自威的样子,以及在王大儿童时代,徒手制服持刀歹徒的英勇事迹,深深的刻印在了王大的脑袋里,少年时代的王大有这么一个条件反射的潜意识,那就是,王贱的父亲,比自己的亲爹还要厉害,面对他的时候,一定要老老实实王大:只要他不巡夜,那就行了!

长大成人后的王大,自然不会像少年时候那么的惧怕王贱的爸爸,但是,伴随着年纪的增长,自己的父亲也会带着王大和几个下属接触,王大一直都给王贱的爸爸留着一副好印象,所以,他不想被他撞见自己带头去偷村里的西瓜。

王贱:不巡夜。

王贱算了算,父亲今晚休息。

王大:那就好,我们走。

四人很快的就来到了李寡妇家的西瓜田附近。

蟋蟀不知疲倦的在那一片片绿油油的菜叶底下,时不时的鸣叫着,当然了,那片菜叶下,有的可不止是蟋蟀,还有着一个个圆滚滚,味美汁多的大西瓜。

王家村种西瓜的村民不多,李寡妇便是其中一个,说起来,也是怪了,不知道为什么,李寡妇种的西瓜,特别的甜,所以,王大等人特别喜欢,只是。

虽说,今晚王贱的爸爸不会巡夜,瓜田里也只有老实巴交的王瓜娃,但是,王瓜娃的妈,李寡妇也是个厉害角色,她是整个村里闻名的泼妇,一张嘴骂起人来,一个小时不间断,而且还不重复。

王贱的爸爸不在,换来了个李寡妇,现在真的到了瓜田前,王大又有些后悔了,但是,刚才因为面子已经夸下了海口,不把王瓜娃放在眼里,所以,现在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在深夜皎洁的月光下,一行四人的影子被拉的老长,而那片一望无际的瓜田,就在右手边,而瓜田的正中央,远远的就能望见一个由巨大遮阳伞,外加一点碎木组建起来的临时棚子,棚子下,有一个躺椅,躺椅上,则睡着一个人,不用说了,那就是李寡妇盖的棚子,而躺椅上睡着的那个人,应该就是李寡妇的儿子,王瓜娃了。

三胖:你们看,那小子好像睡着了。

借着月光的照射,三胖偷偷的指着瓜田的临时棚子。

王大:二狗子,你上,弄四个大西瓜出来!

这比王大想象中的要好了许多,既然王瓜娃睡着了,那么,只要在不打扰他的情况下,偷偷弄出几个西瓜就行了!

道路与田地的两边,偶尔会有一个约有一人高,几人宽的草垛子,四个偷瓜贼此时就躲在紧挨李寡妇那片瓜田的草垛子之后。

二狗子:好!

二狗子低声说了一句,接着就猫着腰,朝瓜田里走去。

二狗子:哎呦!

可是还没走几步,二狗子就摔了个狗吃屎,他喊痛的叫声,在这寂静的西瓜田里,荡起来。

王大:卧槽!这个傻逼!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王大等人一边小声的骂着。

王大:三胖!

几秒后,在王大的眼神示意下,三胖悄悄的伸出了脑袋,猥琐的朝棚子望去三胖:完了,那小子醒了!!

三胖小声的说。

王大:卧槽王大在心里叫起苦来,这二狗子要是被发现了,明天李寡妇一定非骂臭他家不可,到时候,搞不好,二狗子就把自己给抖出来了。

王贱:王贱也悄悄的从草垛子的另一边看去只见,二狗子卧在瓜田里,一动都不动,而手拿着电筒的王瓜娃,却是一步一步的朝着二狗子所在的位置走去。

女:有人来了?

就在众人都以为王瓜娃一定会发现二狗子的时候,棚子那边,却传来了一个声音清脆的女人声音。

王贱:卧槽!!!完蛋了!!!

那女人的声音轻飘飘的就传到了草垛这边,三人听见后,立马脸色都变了,三胖,甚至都有了想逃的冲动。

王大:李寡妇居然也在!?我操你妈。

王大叫苦的说道。

王贱:不对!不是李寡妇王贱是第一个冷静下来的,他迅速的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那声音虽然是女人,但是,并不是李寡妇!。

王贱:再次的悄悄的探头朝棚子望去,果然,从躺椅上站起来的那个女人,看起来,依稀是个瘦子,而李寡妇,却是个和王大差不多胖的胖子王大/三胖:不是李寡妇?

听王贱这么说,王大和三胖明显的吃了一惊,他们也偷偷的朝瓜田的棚子望去。

女:都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叫我!?

远远的,虽然看不清女人的容貌,但是,能听的出,女人却是突然的生气了。

女:我要去了!

王瓜娃:别呀,再陪我一会吧。

听女人这么说,王瓜娃立刻慌了,连忙往跑去,而二狗子悬着的心,这才稍微放下,只要王瓜娃再往前走一点,非发现二狗子不可女:你放开!你再这样,我明晚不来陪你了!

月光下的棚子里,王瓜娃拉着女人的手,而女人连着试着几次没能将王瓜娃的手挣脱开以后,不高兴的说。

王瓜娃:你手怎么这么热,说话也带着鼻音,是不是受风了?我送送你吧。

见女人似乎是真的发火了,王瓜娃不得不松开了手,女人则立刻朝着王贱等人的方向走去,王瓜娃有些不舍的又拉住了女人的手。

女:还不是怪你!我睡着了也不叫醒我!

女:这么近,我自己去算了,你送我,被人看见怎么办!我爸会打死我的!

女人再次挣脱了王瓜娃。

王瓜娃:这么晚,哪有人会出来。

女:你再这样,我以后真的不和你好了!

王瓜娃:。手电筒你拿着,下了几天雨了,路上滑。

女:不用,这才几步路,没事的,你留着吧。

王瓜娃:注意安全。

目送着女人离开了瓜田,王瓜娃这才有些依依不舍的坐下。

王大:这女人的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呢女人的话,王大并没有听全,但是,凭着听见的那几句话,王大总觉得,这女人的声音很熟悉。

三胖:是啊,总觉得,在哪里听过同样有这种感觉的,还有三胖和王贱。

王贱:真的很熟悉。

就在几人琢磨着这女人到底是谁的时候,女人已经从瓜田里出来,走过道路与瓜田间的简易台阶,到了道路上。

都说恋爱里的女人是瞎子,这话一点不假也许是因为女人着急着去,也许是因为女人没有像王瓜娃那样带着手电筒,总之,女人就是没有发现那个一直睡在瓜田里的二狗子,也因为她家的方向,不需要看向王大等人所在的草垛,所以,她也没有看见躲在草垛后的王大等三人。

王大:你们说,这女的是谁?

看着女人在月光下的背影,王大的双眼眯了起来。

王家村的女人,除了那几个进过城的女人以外,剩下的,不仅几乎都是歪瓜裂枣,穿着也向来保守,这也不奇怪,除了王家村的民风太过守旧以外,这也和鬼山这一代的气候有关,即使是最热的夏天,温度也不会超过三十度,加上现在是接连下了几天暴雨后的半夜,所以,在这夏天的深夜里,凉爽中还有透着一丝微寒。

而这个正在离去的女人,她的胆子显然比村子里的其她女人要大了许多,因为,她不仅敢在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与王瓜娃幽会,此时更是穿着一条黑色的吊带睡裙。

尽管,睡裙的长度已经达到了膝盖部位,但是,女人那裸露着的那半个雪白的后背,以及同样白皙,完全裸露出来的双臂,加上睡裙下,那双白皙的小腿,在月光的照射下,正散发着一股银色的光芒王大的双眼,色眯眯的盯着女人的背影,他咽了口口水,他真的没有想到,村子里居然还有这样一个女人三胖:深更半夜,和个男人在瓜田里幽会,肯定不是好货。

三胖的话里,透着严重的酸味,显然,他此时,最嫉妒的人,就是王瓜娃了。

王贱:虽然王贱没有接话,但是,他的视线,也舍不得从女人的背影移开,只是,王贱隐隐的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女人走路的速度不仅慢,而且,似乎有些不稳。

二狗子:那女人是谁?你们看见了吗?

当女人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的时候,二狗子总算是趁着王瓜娃去厕所的功夫,从瓜田里溜了来,他一边看着女人走的方向,一边用手掸着黏在自己身上的泥巴。

王大:你他妈的就知道女人,我问你,瓜呢!?

也许是因为女人走了,所以,王大的心里有些莫名的空虚,他没好气的对二狗子发起了火。

三胖:就是,叫你偷瓜,你他妈的倒好,直接把王瓜娃吵醒了!

二狗子:不是啊,下了几天雨,地里太滑了,我没看清路,就摔下来了。

二狗子满脸委屈的说。

王贱:那现在怎么办?

王贱扫了一眼二狗子,又看向女人之前走过的地方。

王大:能怎么办?瓜娃子醒了,我们只能换一家偷了!

王大又瞪了一眼二狗子。

王大:等下你给我机灵点!再搞砸,老子他妈的抽死你!

趁着王瓜娃还没有出来,四人却是在王大的带领下,朝着女人刚才走的方向走去,虽说,那个方向的确是村里其他瓜地的所在,但是,今晚,这条路走起来,四人中的三人却是格外带劲,因为,只要走快一点,他们就能追上刚才的那个女人。

二狗子:你们说,那女人是谁?怎么会瞎了眼看上王瓜娃?

二狗子是四人中唯一一个没有看见女人穿着,也没有看见女人是朝哪个方向离开的人,不过,显然,他对这个深更半夜和王瓜娃幽会的女人,也有着不小的兴趣。

三胖:这谁知道,不过听起来,这女人的声音很熟。

二狗子:是啊,我也感觉老熟悉了,可是就是想不起来。

二狗子比起余下三人来,靠瓜田更近,所以,他听的也更清楚。

二狗子:不知道是我们村里的哪个女人,生了病,还跑到地里来,多半是发骚了。

忆着刚才王瓜娃与女人的对话,二狗子有些嫉妒的说。

王贱:你说女人生病了?你听见了?

听二狗子这么说,王贱连忙问。

二狗子:对啊,我听王瓜娃说女人身上好烫,好像是生病了,不过也有可能是发骚了吧。

三胖:是啊,她就是发骚了,你刚才没看见,那女人就穿着条裙子,露着大背,露着腿的,要多骚有多骚,跟镇子里那几个小姐似的。

王大:别提镇子,他妈的,一说我就来火。

镇子里的小姐被扫黄扫了,王大开车路过镇子,被交警罚了,说起镇子来,王大一肚子火。

三胖:你们看,那是什么?

四人正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三胖忽然指着道路右边的甘蔗地。

二狗子:什么?

二狗子望向那一片甘蔗地,有些不解的问。

二狗子:你想吃甘蔗了?

王大:吃尼玛的甘蔗,他说的是那!

王大似乎是看见了三胖说的东西,他指了指距离他们十米左右,甘蔗地与道路之间的那丛杂草堆,借着月光,可以隐约的看见,杂草堆里,似乎有一个不小的东西。

二狗子:兔子吗?不像啊,这也太小了,难道是狼?

鬼山上的小动物,偶尔会跑到村子里来,村民们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是,像如此体积的动物,却是从来没有过。

王大:二狗子,你去看看听二狗子这么说,王大有些怕了,但是,鬼山从来没有出现过狼,所以,王大并没有跑,而是,让二狗子上前去查看。

二狗子:我。

二狗子立刻开始后悔起来,好好的说什么“狼”,这下好了,自己要成炮灰了。

二狗子:三胖,你陪我去,真是狼的话,你力气比我大,也好招架一下。

二狗子也不傻,他立刻想到拉个垫背。

三胖:放屁!老子力气什么时候比你大了?!

三胖立刻开口大骂起来。

三胖:叫你去你就去!

说着,三胖一脚踢在了二狗子的屁股上,二狗子不由自的朝着前面冲出好几步。

二狗子:这好像是个人。

反正距离那个有着不明动物的杂草堆只有几米距离,真是狼的话,它早该从草丛里出来了,二狗子一边在心里骂着三胖和王大,一边慢慢的,凑近杂草丛。

王大:是人?是谁?

听二狗子这么说,王大的心定了下来,但是,他依旧没有想要上前的意思。

鬼知道,这人是谁,鬼知道这人是活人还是死人,要是死人,王大都懒得靠近,太晦气。

二狗子:不知道,不过好像是个女人。

尽管,二狗子没有碰过那人,但是,他靠那人相当近,所以,他能感觉到,那人是个女人,当然了,哪个男人会穿个露大背的裙子?

三胖:这不是,王瓜娃的那个骚逼吗?

听二狗子说是女人,三胖第一个冲了过去,虽然,那女人的容貌被她的长发遮盖住了,可是,那黑色的带吊裙,裸露在外的双臂,小腿,这不是王瓜娃的相好,还能是谁。

二狗子:她就是王瓜娃的相好?

二狗子之前并没有看见女人的穿着,他只是听见了女人的声音,所以,他并不知道这女人是谁。

二狗子:她怎么会睡在这里?

三胖:不知道,刚才走的时候,她还好好的。

王大:她该不会是被鬼山里的鬼给害死了吧?

这是王大的第一想法,虽说,王大的胆子极大,但是,从小到大,村长没少向他灌输鬼山有鬼的说法,尽管,随着年龄的增长,王大对于鬼神之说有些嗤之以鼻,更是不害怕走夜路,但是,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刚才还走的好好的,现在就这么睡在路边的杂草丛里,王大的脑袋里,立刻联想到了鬼山,联想到了鬼,他脱口而出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二狗子/三胖:卧槽!

听王大这么说,二狗子和三胖似乎也是瞬间想起了家人来对他们针对鬼山的教育似的,两人立刻的跑了王大身边。

二狗子:我就说,凭王瓜娃那熊样,怎么可能会有女人能看上他,这下好了,原来是个女鬼,完蛋了!完蛋了!王瓜娃要死了!

二狗子显然吓尿了,他的双腿都在发抖。

三胖:完了!完了!我们刚才肯定是坏了鬼的好事,所以,现在这个鬼是特地在这边等我们的,完了!完了!

三胖比起二狗子来更加没用,不仅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甚至真的尿了。

王大:卧槽,哪有你们说的那么玄乎!

王大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把有鬼的那个想法说出来,这下好了,刚才还不是非常害怕,可是,被这两人一说,自己也变得更加恐惧起来但是,恐惧归恐惧,王大好歹是小团队中的老大,他总不能也吓的尿了裤子,所以,他强撑着,有些“不以为然”的说,可是,他的双脚也开始慢慢朝后退去王贱:不对。

作为四人中最了解鬼山的王贱,他虽然不知道王家村的祖训意义何在,但是,他却很清楚,鬼山绝对没有鬼,不仅他的父亲作为村治安任经常要在夜里巡视整个村子,王贱他本人更是经常往鬼山跑。

而小时候,睡不着就跟着父亲巡夜的王贱,自然也在父亲的教授下,懂得一些王家村的孩子所不在意的一些知识,比如说,什么地方路好走,什么地方的路不好走,下雨天的时候要注意哪些等等王贱仔细的看了看杂草丛旁边,那块明显有着鞋印的烂泥巴,王贱,又上前看了看女人的手指甲,以及裸露在外的小腿膝盖,最后,更是将手放在了女人的鼻子和额头上。

王贱:她不是鬼,是人,而且,你们都认识她,她是王艳妮。

王贱看着三人,斩钉截铁的说。

王大:是人?

王大收住了步子,见王贱就这么蹲在“鬼”旁边都没事,他定了定神。

王大:你确定?

此时,这女人是谁暂时可以放在一边,关键的是,得确定,她是人,不是鬼。

王贱:没错,你们看。

王贱说着,站了起来,指着路边的泥巴。

王贱:刚才你说了,王瓜娃说王艳妮身上烫,应该是生病了,事实也是如此,王艳妮应该是受风发烧了,所以,刚才她走的时候,动作才会特别慢。

王贱看向二狗子,又看向王大和三胖。

王贱:我估计,王艳妮在这段路上,头晕目眩,所以,一不留神,踩滑了,跌进了田地里。

王贱又指了指路边那块泥巴上一处比较深的脚印。

王贱:然后,她从田里爬了出来,所以,她的手指甲缝里还有泥巴,她的膝盖和小腿上还有伤。

二狗子:那她怎么会睡在这里呢?

王贱说的道理并不复杂而且还挺理的,先前是被自己吓坏了自己,所以,王大和三胖没有反应过来,而现在,王大和三胖也反应了过来,只余下头脑简单的二狗子还是一副不明就里的样子。

王贱:我估计着是她体力不支吧,她额头还烫的很,明显现在还再发烧,然后她又跌了一跤,从田地里爬出来估计废了她不少力气,所以,暂时体力不支昏过去了,估计,一会她就该醒了。

王大:你们啊,也真是的,好歹也上了几年中学,脑袋里却还想着封建迷信的老一套,虽说,我们村是有些封建祖训,但是,我们是新时代的年轻人,思想怎么能够被老一套封建迷信禁锢住呢!

看着王艳妮那随着呼吸而轻微起伏的胸部,王大绝对确定了,睡在那里的,只是一个昏迷不醒,衣着暴露的年轻女人,而并非是什么可怕的女鬼,所以,王大几乎是自打耳光似的,批评起三胖和二狗子来。

王大:既然我们同学是生病昏倒了,那我们作为同学,当然应该去帮人家一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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