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H,骑乘) ℎ𝑒ĩsщu.𝓬õм(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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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高潮的时候时候有片刻的失神,回过神来发现柳容时像个孩子一样地咬她的唇瓣,然后用舌头舔舐她的舌头,像是在品尝一颗很甜的糖。

叶清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带着点抱怨,小声问他:“你怎么还不射啊?”

于是柳容时又开始肏她,他把叶清放倒在床上,把她的腿举到自己肩膀上,这样的姿势方便他进得更深。他能看到叶清肉穴的软肉被他一点一点地侵入,粉红色的穴肉淫糜地吸吮着他的性器,像是一朵被迫绽开的花。高潮喷出的水被挤出来,慢慢流到叶清的大腿上。柳容时凑过去把那些液体舔掉,在她的大腿根处留下玫瑰色的吻痕。

叶清觉得性爱真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柳容时在性事上就像他的剑一样,很凶很久,不应期又很短。到了后来,她的体内乱七八糟的全是他射进来的东西,她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在小声地哭着,柳容时不知所措地帮她擦眼泪,问她怎么了。叶清就哑着声音骂他怎么还不射。

“快了,”柳容时拉着她的手去摸他们交合的地方,可怜兮兮的样子。“很快了,你别嫌弃我。”

叶清看着他的样子,简直不知道可怜的到底是谁,于是她只能一边被肏得话都说不出来,一边安抚一样地拍了拍柳容时的肩膀。

*

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她身上酸软,动一动就发麻。柳容时抱着她,睡得正熟。叶清小心翼翼地去探了下他的脉搏,发现比刚来的时候已经平缓了很多。要是说那时柳容时浑身的灵力像是马上要爆发的活火山,现在就像是平稳流动的深海,虽然底下还是暗潮汹涌,至少表面已经恢复了平静。

她再抬头看墙壁,发现上面的剑痕已经消失了,一切又变得和她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他哪怕在睡梦中,也在下意识地把所有东西复原。

叶清从他的身边爬起来,从地上把自己的衣服捡起来穿上,她的腿还麻麻的。后来柳容时像是玩不够一样亲她的耳朵,用手捏敏感的耳尖,现在还有点酸酸的感觉。叶清揉了揉耳朵,把兔子的耳朵收起来,小心翼翼地绕过地上的碎瓷片,走出了柳容时的住所。

她四处看了看,没看到盛钰的影子,心思很是活络了一下。

不如就直接越狱吧。

“想什么呢?”穿着黑衣的少年不知从哪棵树上跳了下来,身上还沾着树叶,他打了个哈欠,说:“师父还没死吧。”

“没那么快呢。”叶清看他一眼,“你再不修炼,你师父肯定比你长寿。”

盛钰少见地没回嘴,他的目光在叶清的后脖上停了一下,那里有个小小的红痕。孤男寡女待了一晚上,叶清出来的时候衣冠不整,走路姿势也不对,他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就是傻子了。

怪不得,都到了这么严重的程度,掌门还是只要她来看。

他好像有点吃惊,又觉得意料之中,毕竟他们早就那么亲近……他只是觉得心像灌了铅,又有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

“你以什么身份来管我?”他笑了一声,“朋友?还是……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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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钰不是男主,他是因为嘴太欠,哪怕在np文里也届不到的那个(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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