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你拿什么与我交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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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高云衢大笑,为她的决断喝了个彩,而后起身铺开一张纸,将笔和墨转向方鉴的方向,“你该知道为奴为婢意味着什么吧?”

她没有理会方鉴的答话,自顾自地说下去:“意味着你和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能对你做任何事,生、杀、予、夺,我随时能拿走你的命,你的前途……你的贞操。”

方鉴听懂了,她握紧了拳,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眼神无比坚定:“我知道。如果这就是命,那我认了。求大人怜惜。”

她再一次俯首,将额头印在地砖上,呼吸打在她自己的躯干之间,灼热滚烫,泪涌上眼眶,又被她掐着掌心生生吞咽回去。

“好好好!”高云衢又笑,指尖扣了扣纸笔,“写过卖身契吗?自己来写吧。”

方鉴起身照办。高云衢站在桌边看着,甚至还有闲心点评一二:“字不错,就是少了些风骨,差了些火候。”

指印落下,从此方鉴便不再是方鉴自己了,她是折了翅的鹰。是高云衢的禁脔。

高云衢办事很快,第二天她的父母就回来了,高家甚至请了人帮他们医治。她看着父母完好无损,总算松了口气。

她的父母战战兢兢,问她是怎么回事,她就说得了高家的青眼,以后去高家干活。对着父母期盼开怀的眼,她怎么能说出她卖了自己换来的这团聚。

她在家住了一晚,给父母交代了事情,说以后跟着高大人做事,不太回来,父母虽是不舍,却也说要她好好给恩人做事以偿恩情。方鉴放下提着的心,隔天便回了高家。

再次见到高云衢依然是在那间书房里,她正在写一幅字,方鉴乖巧地立在边上候着。

【南天春雨时,那鉴雪霜姿。】*

高云衢的字大气洒脱,又不失厚重质朴,着实是一幅好字。

放下笔,她看向方鉴,道:“名字不错,谁给你取的?”

“是蒙学的先生。”方鉴恭谨地回答。

“挺好,有点水平。”高云衢满意地点点头,又考校她的学问,方鉴一一答了。

“不错。很扎实,下一场中个秀才问题不大。”

方鉴惊讶地抬头看向她。

高云衢笑起来:“怎么?”

“奴籍是考不了科举的。”方鉴小声道。

“哈哈,我又没拿你的卖身契去官府入册。官面上你还是清白人家。”

方鉴眼中重又燃起了希望。

高云衢凑近了她,贴着她的耳朵道:“只要你听话,哪只是秀才呢?我送你登青云梯。”

滚烫的气息打在她的耳垂上,轻易地就让她红了耳朵,她瑟缩了一下,又不敢躲。

高云衢贴上来,手环上她的腰,唇落到耳后,轻轻厮磨着。方鉴不由自主地想逃开,却被高云衢搂紧。

“乖,别动。”

灵巧的手轻解了腰带,摸索着探进衣内,触及细腻的肌肤,温凉的掌缓慢地沿着腰腹游走,轻拢慢捻,满意地感受着少女克制不住的战栗。方鉴闭上眼,控制着畏惧的本能,身体僵硬着,被上位者带着倚进对方的怀里。

高云衢一边抚摸一边宽慰,声音温柔又耐心:“别怕,别怕。”

方鉴活到十七岁,每日睁眼都是诗书礼乐,哪里知道这等不守礼的事该如何做,但这是她的恩人,她救她父母两条命,还愿让她继续读书,她又有什么不能给的呢。她放松了心防,高云衢感知到她的软化,又贴紧了些,从后面亲吻她的脸颊,埋在衣内的手也从腰腹逐渐上移。衣衫松垮,几乎遮挡不住,高云衢带着薄茧的手覆上方鉴的胸口。她的胸乳娇小,一掌便能覆盖,高云衢握上去,轻轻地揉捏拨弄,几下就让怀里的少女发出娇柔的声音。在年长者温柔的抚摸和触碰里,方鉴软了腿脚,整个人都落进了高云衢的怀里。

高云衢退后几步,坐进太师椅,搂抱着方鉴,将她往上提了提,她便顺着高云衢的摆弄岔开腿坐在了高云衢的膝上。这个姿势她便比高云衢略高了一点,高云衢的唇落在了她的肩头,轻轻啃噬着,又不真的咬到她,只让她感到紧张,缩着肩膀要躲,却又被高云衢按住,被动地承受着。另一手沿着她细瘦的躯体往下,提着她的裤腰褪下裤子,下半身便赤裸了,她整个人只剩了松散的袍挂在身上,凌乱得让人忍不住想侵犯。

方鉴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被搅成了一团浆糊,那双好看的眼眸已然迷茫了起来,只顺着本能伸手去拦高云衢往下的手。高云衢的呼吸加重了几分,修竹般的手不被任何事物影响,直直地向下而去,牢牢地捉住了少女的要害。

方鉴听见自己的声音,那还是她的声音吗,那般的娇媚,那般的诱人。快感随着高云衢手的动作一波一波地冲向她的大脑,她小声尖叫着被推上了高潮。

高云衢收回手,一把将她抱起来,转过来放置在书桌上,底下是刚才那幅字,墨迹已经干了,但很快又沾染了新的湿润。

高云衢亲吻着她的眼眸,舐去了她的泪水,趁着她失神,让她用手臂环住自己的脖颈,而后温柔地进入了她。

少女的甬道娇弱狭窄,一根手指进入得亦有些艰难,她只不过进了一节指节就听见少女呼痛的声音,她退了些,在外面慢慢地打转挑拨。水越发地多,洞口积不住,滑落下来,又被纸张吸收。她估摸着时机,搂住怀中人,毫不犹豫地将指尖一次抵入。

被侵入的少女带着泪,回拥了她,但也不再呼痛。于是她放心地动作起来,进出之间带出更多的春水。

方鉴曾以为,死不过是一瞬的痛和永寂的意识。但这一刻,她被重重迭迭的浪潮不停地推高,又落下,快感堆在一起让她的脑子变得混沌,让她欲生欲死,她仿佛忘记了一切,只被那一根指头支配。那是她的恩人给予的,她没有选择,只能跟着那人的节奏走。这算什么呢?是痛苦吗?也不是。是折磨吗?倒也算不上。是欢愉吗?似乎是。是快乐吗?也许是吧。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还是那个方鉴,却也不再是。

她顺着欲望迎合高云衢的动作,全盘接受高云衢给予的一切,全然忘记了自己是谁。

*南天春雨时,那鉴雪霜姿:薛涛《酬人雨后玩竹》。很应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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