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床(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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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睫毛飞快颤动,像蝴蝶蹁跹翅羽,眼眶红红有泪意,要哭了。

女人的梨花泪,是心机,也是武器。

百炼钢的心肠都能被她扑簌簌往下掉的泪珠儿砸软。

更何况,季庭宗没真觉得两人有猫腻,他浸淫明争暗斗的权力场多年,攀到现在的位置,一半靠忍耐,一半靠自身判断,韩珍心思直白,不张扬,不跋扈,有花花肠子哪敢这么理直气壮。

他松了力道,往怀里束缚她更紧,“好好说话,你哭什么。”

韩珍躲开他的吻,嘴角一瘪,“你先失约了,冤枉人,还掐我。”

男人气笑,他下手狠,她蜜桃型圆润的屁股瓣被拧得红扑扑一片,手掌又摸进内裤里或轻或重地揉。

触感过于舒服,饱满肉瓣弹性十足,一颤一颤的。

揉得季庭宗喉结翻滚,性欲大增,气息宛若翻滚的热浪,“我疼你,伺候你,行吗。”

他个子太巍峨,韩珍穿平底鞋,发顶只及他咽喉。

伟岸身躯逼近一步,她退无可退,跌坐在换鞋的软凳。

季庭宗蹲进她腿间,挑开内裤,张嘴包裹住粉嫩私处,长达半分钟粗暴的嘬咬,咬得肉珠儿充血肿胀。

麻酥酥触电的痒,腐蚀着头皮,填满每一缕血管,韩珍抗拒不了,软绵绵捶他肩膀,扯他浓黑短硬的头发,呜咽呻吟里含哭腔,又糯又软,平时惹人生怜。

在情欲旺盛的关头,听起来嫩嫩的,像是没熟透。

介于少女的纯与少妇的风情之间,刺激男人的蹂躏欲,破坏欲。

她被毫无征兆地抱起,男人揽住她腰身的臂膀,铜墙铁壁般,从玄关跌进珠帘阻隔的卧室,粉色壁灯昏暗朦胧,中央圆床被大红色帷幔笼罩。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热辣不明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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