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小公爷很生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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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茗玥回头,看到傻弟弟满脸担心的样子,心头涌上一股暖流。这就是至亲之人的温暖啊!这傻小子,自己还是个孩子,却已经被磨炼的会替她着想。

不就是一个吻吗?

多大点事!

她只是担心赵隽那阴晴不定的性子,生怕他反悔放血一事,至于女子清誉什么的,她担心个毛线。

“江瑜,过来。”

江茗玥招了招手,江瑜便乖巧地跑过来。

她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笑得十分温柔,眼神里带着若隐若现的宠溺。

“大人的事情,你年纪小,不懂,也不需要懂。”

“你只需要无忧无虑长大就好。”

“凡事有姐姐在,姐姐一定会保护你的。”

江瑜听到这话,扬起灿烂的笑容,忽然扑过来搂住江茗玥的腰,小脸还在她衣裙上蹭了蹭。

“姐姐真好。”

江茗玥拍着他的后背,笑容微微苦涩。

赵隽就在门外,她竟没胆子出去,可是还要取血怎么办?总不能让傻弟弟去承受这位小公爷的怒火吧?

江茗玥决定: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她心一横,放开江瑜打开了门。

这时。

赵隽的剑招明显一滞,眼神颤了颤,立刻收招,转身就打算回房。其实,在发生了昨晚的亲密事件之后,他也不知该如何面对江茗玥。

“小公爷请留步。”

江茗玥哪能让他就这么走了?忙快步走来,一把扯住了他的衣袖。

赵隽身形一僵,眼神下移。

江茗玥顿时窘迫不已,连忙撒手,“抱歉,抱歉,小公爷别走,咱能不能先取血?”

又是取血!

赵隽见她手里端着个空碗,不知何故突然心中升腾起一股怒火,翻江倒海般,搅得他气血上涌,想发作偏偏又生生压制住。

突然!

他抬手拉起衣袖,反手一剑划下去,当场血流如注。

江茗玥吓得眉眼狂跳。

这位小公爷对自己下手也这么狠?

她急忙捧着空碗,去接那汩汩流淌下来的鲜红血液,忙里偷闲地偷瞄了他一眼。

放血你倒是打个招呼呀!浪费了多可惜!

这一看,她忽然愣住。

赵隽正低头盯着她,那冰冷的眸中,饱含着茫然、气愤、恼怒、委屈……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令她下意识有种直觉:他生气了!

很生气那种。

江茗玥有点茫然,该生气的人明明是她才对。昨日的事情虽是意外,她身为女儿身,自然是最吃亏的一方,怎么他反倒看起来很生气?

该不会误以为她是故意的吧?

这点必须澄清!

“小公爷,昨日……只是个意外……那啥,我一进门就看到你捂着江瑜的嘴,情急之下才冲上前阻止,谁曾想那床板不结实,所以才……”

“小公爷一定要相信,我绝对不是故意的!”

“若有冒犯之处,还望……”

“你住口!”赵隽俊面如寒冰,意外?仅仅只是一个意外?原来她竟是如此想的。

“呃,小公爷息怒。”

江茗玥接满了大半碗鲜血,转身溜之大吉。

赵隽垂眸,盯着暴露在冷风中淌血的手臂,差点把自己气出内伤。

这女人,真该揍一顿!

江茗玥回房放下碗,又拿了止血的药跑回来。赵隽看到她去而复返,眸中的冰寒总算消减了三分。

“小公爷,我帮你止血。”

“劳烦你坐旁边石凳上,行吗?”

“有点疼,忍一下。”

赵隽一言不发,却很听话。虽然此举在江茗玥看来,有点过于反常,可她也没想那么多,只顾着消毒、上药、包扎。

这女人……

认真的样子,还挺好看。

赵隽心情瞬间好转,也忘了刚才为何那般生气,始终沉默地盯着她看。

她精心提取的酒精涂抹在他的手臂伤口处,传来一阵阵刺痛感,可他硬生生咬着牙关,没吭一声。

算了,本就不是大家闺秀出身,何必跟她计较?

平白气着自个儿。

赵隽之前的愤怒和气愤,瞬间消失无踪,决定原谅她,今后也不会因为她的无礼与她计较。

瞧!本公子多大度!

赵隽眸中闪过一抹异样,终于开了口:“江茗玥,昨夜之事……本公子自会负责。”

“啊?”江茗玥惊了。

“嘶……”

她手中白布条一不小心勒得紧了,痛的他当场倒吸了口冷气,二人视线同时落下去便见鲜血染红了一片。

“抱歉,抱歉。”

江茗玥手忙脚乱,拆掉染血的白布条,重新清理重新上药重新包扎,心里却五味掺杂。

负责?

他什么意思?

包扎好之后她才开口:“小公爷,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不需要你负责的,昨天真的只是个意外,小公爷千万别放在心上,忘了好吗?”

闻言,赵隽腾地一下子起身。

又、又怎么了?

江茗玥心里直打鼓,不知自己哪句话说错了,在他凌厉的目光下,只好缓缓跟着站起来。

“不需要?”

“意外?”

“忘了?”

“你……”

赵隽一句一句逼问,竟不知该如此措辞,才足以表达自己心中的震惊和愤怒。

本已原谅了她。

此刻才发现,这女人根本不值得被原谅!

更让他胸口气血翻腾的是——

她居然点了头!

江茗玥眨巴着眼睛,满脸无辜,说道:“对呀!有什么问题吗?我想小公爷总不至于出去四处乱说吧?”

赵隽胸口起伏不定,心里那个气啊!

“你走!”

“本公子不想看见你!”

“不!我走!”

赵隽怒气冲冲说完,当场拂袖而去。

江茗玥欲言又止,只觉得这位爷又在抽风。她都不计较昨晚被占了便宜这事,他生哪门子气?果然是个阴晴不定的主,让人难以捉摸。

她的视线,落在石桌的白布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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