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2章 华法教育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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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胜利后被国民政府以汉奸罪逮捕,1946年被执行枪决。

张静江(1877年9月19日—1950年9月3日),谱名增澄,又名人杰,字静江,别署饮光,晚年又号卧禅,浙江乌程(今浙江南浔)人,中国近代政治家,与蔡元培、吴稚晖、李石曾并称为“国民党四大元老”。

张静江出身江南丝商巨贾之家,早年因病成跛足,人称“张跷脚”。曾任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常务委员会主席。在结识中.山先生后便开始对其给予经济上的支持,中.山先生称他为“革命圣人”。后蒋介石建立南京国民政府,其主持建设委员会工作,蒋介石称他为“革命导师”。

在召开国民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时,张静江为主席团成员,并当选中.央执行委员。在中.山先生逝世后召开国民党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上,又当选为中.央监察委员。

蒋.介.石在国民党二届二中全会上推举张静江为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常务委员会主.席。晚年逐渐淡出政治,转而信佛,故又名卧禅。病逝于纽约。

陈璧君(1891年11月5日-1959年6月17日),女,字冰如,原籍广东省江门新会,汪精卫之妻。1891年11月5日出生于马来西亚槟榔屿乔治市,为南洋巨富陈耕基之女。

抗战期间随汪精卫叛国投敌,沦为汉奸。抗战胜利后被国民政府以汉奸罪逮捕。病死于狱中。

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英,法等协调国严重缺乏劳动力和兵源。便与中国政府签订了以工代兵的招工合同,仅法国就陆续从中国招募了近4万名华工。

随着大批华工涌向法国,留法检学会因忙于负责他们的食宿安排、学校介绍,工作联系等三方事务,原先承担的华工教育工作显得力不从心了。

这时,中法两国政学界也主张联合成立对在法华工进行培训教育的专门机构。

1916年3月29日,中法两国知名人士在巴黎召开华法教育会发起大会。推举蔡元培为中方会长,法国前教育部长施艳,巴黎大学史学教授的欧乐为法方会长。

宣布该会宗旨是发展中法两国友谊。尤“重以法国科学与精神之教育,图中国道德、智识、经济之发展”。

蔡元培与汪精卫等还联名发表《公启》,提出华法教育会,要“扩张国民教育,输入世界文明。阐扬儒先哲理,发达国民经济”。华法教育会是留法俭学会,留法勤工俭学会的发展和扩大。

该会成立后,出版了《旅欧杂志》、《华工杂志》等刊物。开办华工学校创设了里昂中法大学。组织开展中法学术交流,成为留法勤工俭学运动的宣传者,领导者和组织者。实际上也成为中法两国在文化教育方面交往的平台。

在蔡元培看来,开展勤工检学即可以为中国造就大批先进人才。还可以由此输入欧洲先进科技和教育,实现实业救国,科学救国,教育救国的理想,实为改造社会之良策。

1916年4月。蔡元培以华法教育会名义发出致国内《各省行政机关函》,着重阐述其对国家,民族之益。

“我等以为此事裨益于我国人者有三”:一曰扩张生计,二曰输入实业知识。三曰改良社会。“敢情广为提倡(勤工俭学),助其进行”。

而后国内一些省市也陆续成立华法教育会的分会。也是在这一年的4月,蔡元培等人在巴黎创办了第一所华工学校。他本人身先士卒,为师资班编写了《华工学校讲义》。其中德育三十篇,智育十篇,亲自讲授。此讲义后来成书出版。

他在自写年谱中说:“李君(即李石曾)为使这些工人便于工余就学起见,特编一种成人教育的教科书。派给我编的,是关于行为方面与美术方面的。关于行为方面的,李君还出了几个举例的题目给我,是偏重于辩别疑似的,如理信与迷信。简约与吝啬之类。我所编的都照此式。其关于美术的,则有建筑、图书(画),音乐等篇。后来引入《蔡孑民言行录》中,称为《华工学校讲义》。”

1916年8月,蔡元培在《旅欧杂志》上发表了著名的《文明之消化》一文。

这篇文章里,蔡元培敏锐地提出如何对待中西文化融合的问题。他举例,比如古代灿烂的希腊文化,正是吸收和消化了埃及、腓尼基诸古国的文化;而欧洲现代文化,才是由于吸收并消化了希腊、罗马、阿拉伯诸民族的文化,才焕发出强大的生命力。

蔡元培认为,中国自秦汉以后因邻邦均蛮荒落后于中原文明,无可吸收借鉴者,这使中华文化陷于停滞之中。自晋至唐、宋,因与印度文化相接触,致宋代哲学和文学美术各放异彩。但自元代以来六百年,又几乎再没有新的文明营养可兹补充,致中华的文明日渐羸瘠。

他深刻指出,中国古代吸引印度文明的过程中,因不善于消化吸收,导致整个社会风气为宗教所熏染,以至于“迷信滋彰”直至今日。到了今天,中国人学习欧洲文明,尤其要审慎,否则,“他日消化不良之弊,将视印度文明为尤甚”。

他在文章中言道:“吸收者,消化之预备。必择其可以消化者而始吸收之。食肉者弃其骨,食果者弃其核,未有浑沦而吞之者也。印度文明之输入也,其滋养果实为哲理,而埋蕴于宗教臭味之中。吸收者浑沦而吞之,致酿成消化不良之疾。钩稽哲理,如有宋诸儒,既不免拘牵门户之成见;而普通社会,为宗教臭味所熏习,迷信滋彰,至今为梗。欧洲文明,以学术为中坚,本视印度为复杂;而附属品之不可消化者,亦随而多歧。政潮之排荡,金力之劫持,宗教之拘忌,率皆为思想自由之障碍。使皆浑沦而吞之,则他日消化不良之弊,将视印度文明为尤甚。审慎于吸收之始,毋为消化时代之障碍,此吾侪所当注意者也。

“且既有吸收,即有消化,初不必别有所期待。例如晋唐之间,虽为吸收印度文明时代,而其时《庄》《易》之演讲,建筑图画之革新,固已显其消化之能力,否则其吸收作用,必不能如是之博大也。今之于欧洲文明,何独不然。向使吾侪见彼此习俗之殊别,而不能推见其共通之公理,震新旧思想之冲突,而不能预为根本之调和,则臭味差池,即使强饮强食,其亦将出而哇之耳!当吸收之始,即参以消化之作用,俾得减吸收时代之阻力,此亦吾人不可不注意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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