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去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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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轩在房顶看见王天浩与两个小/倌厮混,其景甚是不堪,直气得他血气翻涌,本想抽身离开,再去寻灼华告上一状。

哪成想,突又听那三个无耻淫/棍议论起灼华来。污言秽语不堪入耳。王天浩更直言将来欲陷灼华于淫/窝,且又欺她孤女无依意欲要好生搓磨。

一听这话,昊轩哪里还能忍住,刚刚喝的酒登时全都化成熊熊怒火直冲头顶。于是将宝剑往身后一插,随手扒拉开瓦片儿,纵身跃入屋内直奔王天浩,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左右开弓,巴掌似雨点儿一般抽在他脸上。

红香绿爱突然见一蒙面汉子从天而降伸手便打,皆吓得面如土色,张嘴就要喊人。

昊轩哪能让他们叫出声来,先回身一个刀手劈晕了红香,随后抬起一脚又踢昏了绿爱。动作快如闪电,二人未等出声,便如死猪一样被撂倒在地。

此时再看王天浩,整个脑袋肿得硕大,两只眼睛几快封死,乍一看竟很像个猪头,且似一团瘫软白/肉堆在地上。旁边还瘫着两个赤/裸的小/倌,场面丑陋不堪。

昊轩眼中瞬时燃起了两簇火苗,怒火已势成燎原,他抬手呛啷啷便抽出了宝剑。

王天浩还没等看清来人就被一顿嘴巴抽得晕头转向,瘫在地上懵了半天方才反应过来这是家中遭了强盗。

简直岂有此理,王天浩虽然状如猪头可心中气焰十分高涨,刚欲拿出相府公子的气派自报家门并开口训斥,谁知模糊间忽见那贼人呛啷啷抽出了宝剑,瞬间周围气氛一凝,杀气陡重。

王天浩吓得立时什么都忘了,张口就要叫人。昊轩一见,哪能让他发声?剑尖一挑,戳起桌上一只烤鸭直直便塞进了王天浩的嘴里,把王天浩的求救之音悉数堵回口中。

随后宝剑一横,剑锋对准他的咽喉。王天浩登时吓得面色惨白,鼻涕眼泪一起流出,更存一股腥臊涌出了胯/下,这个怂包竟当场吓得尿了。

竟是这样一个污烂不堪且没有骨气的怂货!昊轩皱着眉头,实在想不通灼华为何默认了要嫁于这样一摊臭污烂泥。

他本想手腕一抖就此取了这个狗货的性命,以断了灼华的疯念妄为。可忽又想起之前栖霞山上灼华信誓旦旦之言:若伤了他的性命,便和她结下了怨仇!

昊轩眉头紧锁,心中狠狠叹了口气:罢罢罢,暂且饶过这狗货性命!

可转眼看着这一地的淫/秽/糜/烂,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来。

于是手腕一抖,剑尖下移,剑光如电,快疾如风,只听“噗呲”、“啊呀”两声,一道血柱直溅帷幔。

王天浩大叫一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人一剑去/势,自此成了yan人!他又痛又吓,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昊轩yan了王天浩后想了想,随后用剑从床上挑起一件白色亵衣,铺在一旁。却满屋寻了个遍,未找着一根笔一方墨来。无法只得在王天浩的肩头又“呲啦”划了一剑,蘸着血写了份罪状:

“此人系王首辅之子王天浩。其作恶多端,有悖人/伦,罪行累累,不能细数。今特有侠义之士,替□□道除邪惩恶。”

“一,不敬先帝,犯忤逆大不敬之罪,该死!”影射的却是前些日子夜闯栖霞山,见先帝尚方宝剑不跪之事。

“二,抗旨不尊,该死!”这说得却是太后原已下旨命王天浩闭门读书,而他却依然出来胡闹。

“三,淫/荡无耻,通奸人/妻,该死。”这自然说的是两日前姚巧娘之事。

“四,混乱阴/阳,白日宣/淫,该死。”此处自是说得此时此刻之事。

写罢,昊轩一把抗起晕死过去的王天浩,拎着血书提着剑,开门一纵身又跃上了房顶。手机\端一秒記住《.999xs.》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也是那王天浩自己作死。因素来胡闹时丑态百出,为不扫了自己的兴致,他在哪个院中之时,除非吩咐,下人皆退出院子一个不留,以方便他胡天胡地地去闹。

这红香、绿爱又浑身的花活,自是比旁人更甚。因此院中人等一早就远远退了出去,生怕污了眼睛或再冲撞了他们三人。

故此,昊轩闹出如此大事,竟未遇上上一个下人。他飞檐跃脊来回两趟,如入无人之地。

这满院子的仆妇皆各自躲了清闲,或在屋内,或在花架下,喝茶的喝茶,吃果子的吃果子,只等着公子尽了兴再来叫他们。谁也没发现,不知不觉中院子里竟少了三个人去。

骡儿胡同本在闹市,临着朱雀大街一头,并连着一旁的集市。胡同口立着一座守节牌坊,本是朝廷为旌表一位守节五十三年的胡寡妇所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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