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百四十四章:嗜血狂牛(八)人生意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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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往往的行人不断从他身边走过,不少人侧目而视,看他的眼神也变得十分奇妙。就好像再看一个神经病一样!当然陌生人心里同样很是费解:这年轻人到底在想些什么?!绿灯亮了都不走,嘴里叼着香烟也不点燃。八成是个孤独的傻子吧!

顾墨沉默深思之际,一辆出租车停在他的跟前,的哥摇下车窗低下头看了他一眼:“走么?小伙子?!”

顾墨任就站在原地发呆。的哥撇了撇嘴暗骂一句神经也把车开走。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疯狂的鸣笛,顾墨这才把思绪从循环之中拉了回来。扭曲摇晃的车身,以及冒烟的刹车,周围的空气中充斥着一股浓烈而又难闻的橡胶味道。

转眼间一辆客车呼啸而来,不少行人在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中纷纷避让。咚的一声巨响过后!这辆异常行驶的大客车瞬间撞断路边的护栏朝着马路牙子上的大树猛烈冲去!

又是一声巨响,咔嚓!一棵一人环抱的大树应声而断,好在大客车总算是停了下来。

一时间刚才避让的行人惊魂未定地掏出各自的手机,有的报警,有的围了上去当起了看热闹的吃瓜群众。期间两三个热心肠的路人跑到客车前面撸起袖子准备帮忙。

顾墨皱着眉头心里一阵纳闷,下一秒后他直接迈开大步朝着大客车奔去。司机趴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不知生死,车内的乘客吓得惊慌失措呆若木鸡脸色惨白地窝在座椅上。

顾墨皱着眉头走到用手拉开驾驶位上的玻璃窗,然后轻松一跳整个人挂在玻璃窗上。顾墨转头看了眼司机的操作台然后按下了按钮。

噗呲一声,客车车门应声而开。几个吓傻的乘客缓缓跑出车内庆幸自己大难不死。

车门外的几个路人上前把乘客一一搀扶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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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手机录视频的人群没一会儿就被医院的工作人员驱散,顾墨见状也悄悄地离开现场。

过了几分钟后,顾墨终于在夜色将至之前回到了自家小院。他刚一抬头就看到理科男正在和雨尘聊天。

眼尖的理科男看到顾墨后直接摆了摆手:“大哥,你可算回来了。”

顾墨几步走到石桌前一屁股坐在石凳上,紧接着就开始发问:“雨尘大师,人活着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雨尘和尚听后一愣,接着笑着念了句阿弥陀佛。“性空缘起,缘起性空。佛教最初的理论就是“四谛”,即苦、集、灭、道。”

果然顾墨猜的没错,雨尘和尚解释真谛的时候自然会带着佛家浓厚的教育思想。

雨尘和尚笑了一下然后接着说:“天地万物及一切现象都是因缘而生,也因缘而灭。因果寻常轮回至此。顾先生怎么会问小僧这些?”

顾墨尴尬地笑了一下:“那永生又有何意义?!”

雨尘和尚捻动着手里的佛珠,似乎捻动佛珠的时候雨尘是最为平静的。“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永生看似令凡人迷茫,实则是一种牢笼。生命在于意义,而绝非长短。《心经》所云“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只有认识到本心,才能觉悟成佛,超越这个被因缘生灭控制的现实世界,进入无生无灭究竟涅槃!”

顾墨苦笑一下,作为一个凡人他可谓是俗到家了,估计这辈子都不能真正地做到超凡脱俗,心中无尘。

“雨尘,如果说我能做到永生的话,那我该怎么选择?!”

雨尘和尚听后双眼中满是平静:“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

说到这里,雨尘和尚缓缓把手中的佛珠交到了顾墨手里。

“顾先生学着小僧那样清空思想,捻动几下。若果能做到心如止水则以,做不到最起码不会被世俗侵染。”

顾墨嗯了一声,慢慢闭上双眼用手指开始捻动起佛珠。可他脑子里仍旧回想着之前的种种:集齐八大阴司神器获得永生么?!那我之前的思想不就成了泡影了么?!............

就算我现在用不着,一旦身边的人出了事儿,不是也不至于浪费么?!可这样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我又不想得道成仙,也不想成为佛祖普度众生,那我闲的蛋疼地搞这么复杂干什么?!

顾墨越想脑子里越乱,感觉多种思路瞬间铺开,这比挑那种口味的方便面还来的麻烦。可下一秒后顾墨逐渐清空了脑子里的想法,自己都沦落到吃方便面的地步了,还考虑那么多口味干什么.......

呼呼~~~

几个呼吸之间顾墨终于下定决心,一切事情随遇而安就好,活好每一分钟可比永生来的有意义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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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一转来到一间灯光微弱的房间里,一个白衣侍从缓缓走到灯下单膝跪地。画家借着微弱的灯光选好一只铅笔开始在纸上大气轮廓。

“都办妥了?!”

“回尊上,并没有。”

画家翘起嘴角微微一笑:“那你回来干什么?领死么?!”

单膝跪地的白衣侍从瞬间吓出一声冷汗,他颤颤巍巍地说:“回尊上,顾墨去了一趟香烛铺,阴司神器应该就放在贪食鬼那里!以属下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完成这个任务。”

画家听到这手里的铅笔擦的一声力透纸背。“你的意思是,我的判断有误了?!”

单膝跪地地白衣侍从瞪大双眼,紧盯着脚下的黑暗:“不是,尊上!”

画家扭动身子又重新抽出一张素描纸把夹子一松夹在画架上:“哦?!那是什么?!”

“尊上,花千语现在已经投靠了顾墨,属下担心的是打草惊蛇,扰乱了尊上的计划。”

画家听后活动了下颈椎:“牛老兰那边有什么新的发现没有?!”

白衣侍从瞬间松了口气,显然现阶段正是用人之际,尊上也不会太为难他,可要是再办砸事情,他可就真的危险了。说不定没几天自己就会化成一滩牛粪。

“顾墨已经第二次去牛老兰的病房了,云字诀一定在他的手上。属下认为是不是可以从孤烟直的坟墓里找些什么线索?!”

画家听到这里忽然扭过脸来,惨白的面容上似乎像是冰山一般无情:“你是在教我做事么?!”

“属下不敢。”

“那就好,你告诉你的手下,再怎么也不能打孤烟直坟墓的主意。谁要是一意孤行,你提着他的项上人头来见我!听到没有!”

“是,尊上。”

“好生看着那头畜生。”

“是!”

画家听后把头扭了过去然后摆了摆手,白衣侍从如蒙大赦赶紧离开了画室。

随着镜头慢慢推移,一具全luo冰冷的女尸呈现在眼前,她的双手被一根钢钉死死地钉在墙上,鲜血顺着洁白的小臂逐步流淌下来。女尸全身上下都被朱砂的符篆所覆盖,本就昏暗的房间内冰冷异常。画家用手撑着自己的下巴一时间化身成思想者不再作画。

几秒之后,画家翘起嘴角邪魅一笑:“有点儿意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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