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 冷嘲热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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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云义听着沙梦泽的控诉,看着她倔强的神情,心头一痛,手也慢慢放了下来,心中也无奈的叹到:“这个女儿,自己这些年是否真的把她当成过自己的女儿呢?自己除了给了些生活费外,好像真的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

他做为沙家嫡长子,虽然从小就是以沙家未来掌门人的标准来培养的,但是豪门大族中的掌门之位的明争暗斗,也如同封建帝国的皇位之争相似的残酷,但是沙云义能最终依然稳稳的占据着接班人的位置,主要还是因为他表现出了惊人的商业天赋,才得以稳固了自己的地位,对于豪门大族来说,你做为未来的掌门人,如果不能为家族带来最大的利益,就没有在那个位置上待下去的必要,为了维持自己的家族地位与社会地位,也为了家族的荣光与财富,所以家族利益高于个人利益的观念已经深入他的骨血了,所以当组织和颜家联姻的时候,其实他自己本来也是没什么个人想法的,在豪门中这种联姻往往只是一种利益交换各取所需罢了,加之美人名媛——颜如玉的名头在京城也是响当当的,出于雄性动物占有欲的本能,虽说是联姻,但是联姻对象是颜如玉他也确实是让他有些小激动和小得意的。

对于沙云义这种豪门嫡长子,家族未来的掌门人,因为公司事务以及家族事务都比较多,他年轻的时候虽然不是夜店炮车老司机,但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在他的身边必然少不了各种花蝴蝶以及大小妖精,既然男未婚女未嫁,自然是各取所需一番而已,食髓知味的他身边女伴也换了好几任,但是他的行为在豪门公子中已经算得上比较清白的了。

当年两人的婚礼空前的盛大和炫丽,被冠以“英俊的白马王子”、“美丽的公主”、“梦幻故事里的婚礼”等多种标签,吸引了全世界的目光,让国内外多家媒体、视频网站直接瘫痪,而两人的故事更是在华国成为了茶余饭后的热门话题之一,可是婚姻生活中,并不是都如童话中王子与公主那般和谐,婚姻生活之于男女的完全相同,虽然男人是比较理性的生物,可是在婚姻生活中多半是冲动且狂躁的,而女人通常是感性的生物,但在婚姻生活中却多半是压抑且羞涩的。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浪子,在遇到了如玉的璧人后,他那颗浪子的心也的确被收服了很长一段时间,颜如玉不但人如其名的美,就连做事也是人如其名一般,处处透露着古典美人的气息,“出水芙蓉,无暇美玉”是沙云义在第一夜对颜如玉的评价,可是没想到正是这点却成了两人之间最大的隔阂,沙云义就喜欢简单直接,在家中他就想休息,在他心中家就是港湾,累了自然要靠岸休整一番,精力恢复了自然要尽情挥洒一下,可是颜如玉却喜欢含蓄,喜欢讲情趣,新婚尹始沙云义还能配合,毕竟这么一位大美人让他收入后宫,感觉还是很爽的,可是慢慢的他发现事情并不是这样,他没办法想怎么爽就怎爽,因为颜如玉不怎么配合,比如沙云义在家中喜欢随兴致随时随地的亲昵,当然其中还有一些些小怪癖小爱好,可是颜如玉却恰恰和他相反,传统如她好像对这些事情没什么兴致,甚至感觉她对于沙云义的这些爱好很抵触,每次沙云义兴致勃勃却遇到颜如玉那幽怨甚至有些不耐的表情,瞬间就没了兴致,一来二往的,沙云义就再也提不起兴趣了,不管多早回家的夜里也没有了期待,那么还不如在外面浪,加之工作忙应酬多,沙云义回家越来越晚,除了应酬之外,自然是少不了逢场做戏的事。

颜如玉则是非常传统的观念,夫唱妇随的她对于沙云义在外面的事自然也是不闻不问,慢慢的两人除了每月的例行公事外,颜如玉就基本见不到沙云义的身影了,本来两人就属于联姻加闪婚,没有太多的感情基础,再加上房中不和谐的事,夫妻二人接触少了感情自然也就越来越淡了,这种情况一直到颜如玉告诉沙云义有了身孕,这才让沙云义小激动了几天,可是因为怀孕,夜间的活动就更是全面取消了,沙云义心中那个苦闷啊,想他一个人结了婚家中如花似玉的老婆用不上,还要靠出去找或者自己解决,越想越烦,有天夜里应酬完他心血来潮回了办公室,结果发现他的助理Ruby还在办公室加班,闷热的天气却没开空调,得体的职业装包裹着年轻的身体使之曲线毕露,让憋了许久的他在酒精的刺激下,重重的吞了口口水,伸出手触摸了一下,其实他助理众多,却一直都不知道这名助理的本名是什么,只知道她的英文名字叫Ruby,没想到Ruby对于他的狼爪摆出了欲拒还迎的架势,办公室OL等等众多大家心知肚明的要命元素加起来,对头脑清醒的很多男人都是一种诱惑,更不要说已经精虫上头的醉鬼,那种诱惑力绝对致命的,于是乎没有撕扯与强迫,一切顺理成章的该发生的和不该发生的就全都发生了,不知道进行了多少回合,事毕之后两人也没有多纠缠各自收拾各回各家,做为花场老司机的沙云义自从颜如玉怀孕,就又恢复了定期服用避孕药的习惯,所以他一点不用担心Ruby会来个携子逼宫或诉讼戏码,他那间办公室里的休息室可是有全方位多角度的隐蔽摄像头,大不了到时扔点钱出来就是了,毕竟这种为了钱上演肉戏的女人太多了,自然不可能让她有什么机会扮演贞洁烈女。

就这样沙云义和Ruby在办公室隔三差五的来上一出加班戏码,沙云义自然也给了Ruby不少的加班费,其它的一概不用他操心Ruby是个聪明的女人,大家各取所需而已。但这一切都终结在颜如玉做月子的时候,这天沙云义和Ruby再次如约加班,结果休息室的暗门却从外面打开了,走进来的颜如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从外面面如死灰的走了进来了,可是当她看见激战正酣的一幕,空气仿佛一瞬间凝固了,三人六目只是愣了一瞬间,Ruby连忙找衣服盖住自己,颜如玉泪如雨下掩面而走,沙云义却十分光棍,既然看都看到了,一赌气也就不停下来,该干什么干什么,他也想借此事能让颜如玉放开些,毕竟他是正常的男人,是有强烈需求的,他错误的认为颜如玉会先找他,可是他却没想到这一时的赌气却成了永别,因为他也根本就没想到颜如玉柔弱的外表下却有着贞烈如火的性格。

沙云义想到这里,心有愧疚,但是他知道今天大灾变马上就要爆发了,所以更不能让沙梦泽跑出去,万一出现危险,他就更对不起颜如玉了,语气不似之前那么严厉的说道:“今天会有些大事发生,你哪都不能去,给我在庄园里好好待着。”

沙梦泽因为情绪还是比较激动的,所以她没注意沙云义的语气,所以也就没往好的地方想,她还是下意识认为这和那个陈开阳有关,所以大声呵斥到:“为什么?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沙云义皱着眉看了看手表,知道时间越来越近了,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不能只在这里耽误了,于是一挥手两名保镖直接冲上前来,一人架着沙梦泽一支胳膊,然后把她送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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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沙云义怒气冲冲的下了楼,向还跟在后面的保镖吩咐了几句,保镖们就全退了回去,守在沙梦泽的房间门口。

刚下到二楼,见到一名急匆匆跑来的仆人,仆人赶紧鞠躬行礼,连倒了几口气,这才急忙说道:“老板,老爷让我来请您和小姐去后院,说是陈司令和陈公子已经到了。”

沙云义想了想,眼色中突然有了一丝坚定,说道:“走吧。”

仆人虽然疑惑,但是自然也不敢过问小姐的事,只是一躬身在前方引路,两人一路下到一楼,穿过连廊庭园来到幽静的后院,一栋古色古香的中式小楼出现在了假山绿树掩映的小湖畔。

沙云义还没走近就已经听到的一阵欢声笑语,同时也隐约听见交谈内容,听得他眉头不禁一皱。

此时一老一中一少站在湖边看着这满园景色,后面四下站着几个保镖以及军人。

沙老爷子看了看那名身姿挺拔的年轻军官,夸赞道:“陈司令,令公子几年不见,现在真是一表人才,哈哈哈。”

陈司令看了看自己的儿子了,很是得意的笑了笑,然后眯着眼笑道:“沙老,我也听闻沙家小公主是出落的沉鱼落雁之容啊,颇有几分颜小姐的风采啊,哈哈哈。?”

沙老爷子自然知道陈南平所说的颜小姐是谁,自然也听出他那丝得意与挖苦之意,顿时觉得心中不爽,但是以他的养气功夫自然不会表现出来,只是哈哈一笑,扫了扫陈开阳,然后说道:“梦泽虽然略有几分姿色,但是怎么当得沉鱼落雁这个词呢,陈司令如此夸奖真是谬赞了,不过,到是陈司令老当益壮,这身体比年轻人还要结实啊,哈哈。”

陈南平一听,脸上肌肉一抽,差点没忍住火,不过他毕竟能坐到京畿警备区司令的要职,自然不是酒囊饭袋,所以他也忍住了,心中骂道:“这个老狐狸这个时候居然还敢嘲笑我长的老气,嘲笑开阳身体单薄,哼哼,一会儿我一定要让你好看。”点了点头,打着哈哈道:“不敢当啊,沙老爷子算起来也是我的父辈,我在您面前怎能称老当益壮呢,如果家父要是有您的这付身体这般硬朗,肯定也能多活些年头了。”

沙老爷子一听,心中也是一阵恶心,心道:“小兔崽子,居然敢咒老子死,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轻轻捋着花白的山羊胡叹道:“也对,当年要是令尊听我劝,和我一起修身养性,也不至于英年早逝啊,不然以令尊的资历和军功,如今就算不成二号首长,最少也能坐上中央军区的司令员了吧,可惜啊,可惜啊。”顿了顿,自喃自语道:“和他相比只有一号首长才有这么快的攀升速度吧。”

陈南平听完也是气得快吐血,以沙老爷子在华国的身份和地位,他父亲当看怎么死的内情自然是知道的,所以他才会特别提起“修身养性”,“英年早逝”的词汇。但是他听到沙老爷子最后一句话,突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不是冷的,他是害怕了,因为他经过沙老爷子一句话点醒,也突然想起来一号首长的起家史和他们沙家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自然也明白沙家在华国的地位不是他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的,他看着陈开阳,心中腹诽:“要不是为了你个小兔崽子,老子用得着在这受这个刺激吗?”

两只老狐狸的一通暗中冷嘲热讽,只有旁边的陈开阳听得一头雾水,虽然知道这两位长辈话中有话,夹枪带棒的,但是因为有很多内容是多年前的陈年旧事,他自然是不知道的。

可是走过来的沙云义却慢慢的松了眉头,虽然沙家隐藏的好,但是毕竟没有把沙梦泽藏起来,不知道陈开阳从哪里见过沙梦泽,才让他父亲出面,联系到了沙云义,当时沙云义没有想太多,也没有考虑过沙梦泽的感受,只觉得和这位军方大员联姻的话,对于接下来大灾变应该更容易应对,而且在这个节点上,简直就是利大于弊的事,之前和沙梦泽一番争吵,他对自己这个女儿也是心感歉疚,打算退了这个联姻的打算,他本来还没想好怎么回绝呢,没想到父亲和陈南平这是“相谈甚欢”啊,心中自然有了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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