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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长风什么都没有说,他有种感觉,宇文清岚就在距离自己不远的地方,他不知道月冉到底做了什么,可是看到现在的月冉,他却总感到莫名的亲近,清岚没事,他有直觉地相信。

“那件事情准备的如何。”

“西沈那边已经安排妥当,只等楚城主寿辰那日动手。”

“下去吧。”

“是。”

“栖绯”拿出一直放在心口处的平安符,在手心中婆娑:“栖绯”

沁雪园的东侧院房之中,黑衣男子单膝跪在梵啸面前。

“准备好了么”梵啸已经退却了白日时的青涩,此时才是真正的他,朗鸣的五皇子。

“是,属下已将一切准备妥当,就等楚城主大寿之时。”

“好,掳了人就带往朗鸣,在边城等着,本王随后就到。”

“是。”

“人一定要好好照看着,少了一头发都为你是问”

“是,属下定竭尽全力办好此事。”

“阿啸。”暗卫退去,梵倾便冲外面走入:“真要做到这种地步么”

“哥。”梵啸站起身,他本以为梵倾已经睡了,未曾想却被他听了个正着:“我要带栖绯走。”

“她现在很幸福。”

“就算如此,我也要带她走。我喜欢她,我爱她,想要和她在一起,而不是看着她和别人笑闹,和别人耳鬓厮磨”他声音越来越大,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感情:“哥,你知道我有多嫉妒,看着她那么依赖楚风哥和月冉,看着他们在一起的样,我嫉妒得想要杀人”

“阿啸”他又怎会不懂,梵倾苦笑,他何尝不嫉妒,只是拼命的压抑自己的感情,因为他是一国的储君,因为那是自己弟弟喜欢的女子,因为是自己兄弟现在的爱人,现在,他甚至没了栖绯未婚夫这个身份,他们之间唯一的羁绊已经因为他的过错消失无踪,他何尝不愤怒嫉妒,只是他的立场不允许,他的身份不允许,他早已失去了放肆说出自己感情的唯一机会。

“我不会阻止你的,去做吧。”压抑内心的酸涩,艰难的说出口:“只要到了朗鸣,哥会让他们夺不走栖绯的。”

“哥多谢”知道他的苦心和用意,唯有苍白的感谢可以诉说自己的感激。

“族长。”

“我让你查的事情如何了。”战羽坐在后园的亭中,看着栖绯今日在花园中摘下入瓶中的花枝。

“如族长所料,楚风又有动作,轩辕皓的人已经潜入楚城,应该是打算楚城主寿辰之时掳人;朗鸣五皇子那里也有人出入,西沈王那里有一批人来了楚城,此外”

“还有何人。”

“此外还有一批不知来历的人入了楚园二少爷的宅邸里,不知道所为何事。”

“去查,务必在楚言之生辰前查出来人目的。”

“是”战羽手下得令离去。

“栖绯。”战羽看着天空缺月:“以后你想去哪,想跟着谁,战羽都会陪在你左右。”

已是丑时,沁雪园中睡着的却只有栖绯一人。

第068章别前缠绵限

再过一日,就是楚言之的寿辰。

这几天,楚园甚为热闹,无论在哪个园子里,都有下人在忙着整理庭院张灯结彩,也就是在此时,各方势力的人手被安进来,而楚园主人楚言之对此却佯装不知,任其所为,不知到底是何缘由。

也就是在这一天,楚风终于有了见楚言之的机会,还是在那间书房,依旧是他们父子二人。

“让我带栖绯走。”楚风直接了当地说出自己的目的,他的势力楚言之一清二楚,若是楚言之不松口,事情会难办数倍。

“不行,我说过,你要不起她。”

楚风站在书房良久,最后叹了口气,酝酿了多时:

“爹,风儿求您成全。”

楚言之的笔落在桌上,他的手剧烈地抖动,这一声呼唤他等了很久,现在却是因为一个一个女子等到。他沉默了半响,直到压抑住内心的激动,直到能够控制自己才答道:

“只有这件事情不行。”

楚风吸了口气,这也是在他的意料之中:“那好,你告诉我,为什么那些潜进楚园的人可以等待时机掳人,你却不管。我,你却要阻止。”

“因为只有你,不能带月栖绯走。”

“给我个理由。”

“我已经说过了,你要不起她。”

“我说过,我爱栖绯。”

“爱你还太年轻,本不懂”

楚风听到这只想冷笑:“我不懂,那你这个舍弃自己妻子,丢弃自己儿子的人就懂了么”

楚言之就像被重重地打了一拳,是呀,当年的他何尝真的懂得去爱,懂的时候却已经晚了

“那现在,我问你,你爱过娘么”楚风的眼里全是忿恨和不值:“你又真的在乎我么”

怎么会不在乎,如果不在乎又怎会费劲心神将他们母子藏在外面。

作为一个父亲,他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坚强,平安,幸福,希望他能自由的不被束缚在这一方天地,做自己想要做能够做的事情,这也是作为一个父亲,最大的愿望,可话语太单薄,这些年他做得太少

“我”

楚风笑了,这笑却冷中带着悲哀:“不用说了。”转身便走,此时的他已经做好了决定。

楚风无功而返,回到沁雪园却发觉今日格外清冷,又一转念,瞬间明了,因为明日他爹的寿辰,估计那些人都在布置人手,这几日,就连自己的沁雪园,也不安宁了。

“九少爷,月郡主在客房等着您,请您务必前去一趟。”一个颇为面生的小丫头前来禀告:“郡主说了,请您回来了就马上去。”

楚风点了点头,走向后院的客房,也不知道这小丫头今日又搞什么怪,想到这几日,两人几乎都没有单独相处的时间,心里又暗自欢喜,只要能看到栖绯,他就会觉得分外开心,能将她抱在怀里,甚至比得到了巨大的财富还要满足。

推开客房的门,他忽然觉得有些不对,房间中竟焚着烈的春药。

瞬间戒备,屏住呼吸,走向里间,他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谁设下的桃花局。这几天,这不入流的招数他见得多了,梵啸,宇文长风两人轮着番地往他床上送人,今日不知道是那个傻瓜,竟然反过来调过去的用这前两天就用过了的招法。

他走进房,却发现床帐严严实实地遮掩着,偶尔传来喘息和极轻的呻吟。

果然不对劲,这几日,那些勾引人的女人,都是敞着纱帐,然后香肩半露地坐在里面,露出妩媚的样,怎么今日闻了那般烈的春药还捂得严严实实的,就不怕欲火焚身而死么

困惑归困惑,脚步却未停歇。他几步走到床帐前,一把扯开遮掩之物,打算把里面勾引他的女人丢出去。

可下一刻,他愣在了床边,手还维持着那个拉着床帏的姿势,依旧还秉着呼吸,可脑子里的念头,却早已转了几个圈又转了几个圈。

浑身赤裸的少女,雪白的酥因呼吸上下起伏,纤细柔软的腰肢入蛇般无骨,修长的美腿,浑圆的臀,时隐时现的花谷床上的人竟然是他昼思夜想的栖绯。

此时她的面色粉红,眼睛中含着朦胧的泪光,那一张一合的小嘴时不时地发出勾人的呻吟。

楚风就这么呆愣这站在床前,就像一个不懂情事的傻小子。

过了许久,栖绯终于发现了出现在她面前的楚风。

“木木木木”

“栖绯。”楚风咽了口唾沫,终于稍稍清醒了些。他忽然心头一跳,他第一感觉就是有人给栖绯下了药。他怕有人看到了栖绯这个样,更怕有人伤了她。

“是谁给你下的药你可有那里难受,之前有没有人来过”

“木木,木木。”栖绯哪里还听得懂他在说些什么,此刻神智早已远去,只想和面前的男子缠绵:“栖绯想要木木和木木双修。”她直起身,伸手就去扒楚风的衣物。

“栖绯。”楚风的分身早已勃起,此刻看到栖绯的样,恨不得现在就将她压在身下,可理智还是让他尽量压抑自己的欲望,确认自己的爱人现在可好。

“栖绯,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按下栖绯一个道,然她有了暂时的清醒。

“木木什么发生了什么”

楚风抚额头,还是尽量小心翼翼的问:

“你为什么在这”

“栖绯自己来的呀,摁嗯。”

“那香是怎么回事”

“是是春花给的说会让栖绯和木木都开心。”

“”楚风顿时猜出了前因后果:“你可知道你这么做的结果”

栖绯点了点头:“栖绯想霸王硬上弓确实不对,以后栖绯再也不敢了”她的眼睛水汪汪的:“可是栖绯现在好难受,木木帮帮栖绯,春花没说点了那个香之后会这么难受,春花说,会很舒服的,木木也会很舒服。”

“所以你就用了”

“恩”神智再度被欲望战胜,栖绯紧紧搂住楚风,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木木栖绯喜欢木木”小手在楚风身上游移,几乎将他逼疯。

“你这个笨蛋。”平时的他她都未必受得住,此时恐怕她后悔也晚了,这种药烈,却毫无坏处,用过之后欢爱甚至可以神清气爽,可是他怕他自己能神清气爽,这小家伙明天的腰怕是会散架。

“先放开我,我去把这香灭了。”他何尝不想和她欢爱,每夜都想,若不是那些混蛋,他一定会每晚与她缠绵,现在有了机会,又怎么会隐忍。

“木木一定在骗栖绯”原本听话的栖绯,再这种时候反问分外难缠:“不放,就是不放。”

“你真是我的克星。”强压下来的欲望再次升起,合着那烈的春药,楚风的身体越发不受理智的控制,面对自己爱的女人,他不能放手,更不想放手。

“木木。”栖绯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将自己的唇贴在了他的嘴上,却忘了怎么继续,只能不停地磨蹭,好像这样可以让她更舒服一般。

楚风再也忍不住,他伸出舌,撬开栖绯的唇齿,抵住她柔软勾人的小舌,卷入自己口中,舔允,品尝又细细地去深探栖绯口中的每一分领地。

这个吻充满了欲望,和难以述说的真挚感情,直到栖绯呼吸不畅,才结束这个绵长的深吻。

楚风的衣衫已经在栖绯的胡乱抓扯之中大敞。此时栖绯就像找到了久违的温床,紧紧地贴在他身上,抚,磨蹭,甚至伸出小舌去添,张开嘴,去咬去品尝。

“真是个妖。”楚风拉住栖绯作乱的手:“别急。”虽是如此说,可他比栖绯更急,更苦,额上,身上已经因为隐忍渗出汗水,分身更因为忍耐想要的发疼。

“别乱动”他坐在床上,让栖绯分开腿坐在他的身上,一手擒住栖绯的两条乱动的手臂,固定在她的身后,另一只手探向栖绯的下体,覆上她柔嫩脆弱的花蕾,即使那里早已因为春药的缘故湿漉漉的,可是他仍然怕自己的冲动会伤了她。他要好好扩张,才能去放心占有。

么指在那颗已经边硬的珍珠上揉搓,食指缓慢而坚定地探入栖绯的桃花源中。

“好紧。”仅管早已湿润,却没有做够足够的准备。

楚风轻轻的抽,抠挖。

“啊好痒,好痒”栖绯开始因为那异样的刺激,扭动自己的身体。她在楚风的腿上磨蹭,双脚四处乱蹬,腿时不时的不轻不重的碰上楚风的分身,那双峰在楚风的面前晃来晃去,上面已经坚硬的红豆更是勾住了楚风的双眸,让他更加难耐。

“别动。”楚风强压住自己几欲喷发的欲望,又在栖绯的小中深入一指,由开始的清浅,到后来的重重深入。

“啊”随着栖绯的呻吟,一股热流浇上了楚风的手指,紧致的小不停抽搐。

楚风的汗水早已将全身浸透,此时他再也无法忍耐自己的欲望,松开钳制栖绯的手,将少女一个翻身压在了自己身下。

他俯下身重重地吻上了少女的唇,然后向下移,勾起少女的前的红豆,品尝少女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栖绯,我是谁”他的眼睛通红,却还是不忘记让少女看着他。他的手掌依旧在少女的身上不停挑逗,即使他已经将栖绯的双腿大大敞开,即使他的分身已经留下了欲望的泪水,可是没得到少女的答案,还是固执的不肯继续。

得到了一次舒缓,可那强烈的春药还是让栖绯异常难耐,她张了张小口,深情又沙哑地叫出身上男子的名:“你是木木,栖绯的木木。”

“栖绯,我的栖绯。”楚风再不忍耐,一个挺身,让自己的半身凶猛地入自己向往依旧的女子体内,然后就是剧烈却又带着隐忍的抽。

时而凶猛,时而温柔,体的纠缠,深藏的爱恋让两人沈沦只看得到彼此

第069章寿宴──寄魂珠

云端之上,终年积雪的昶山之巅,十名黑衣男子经历三日终于到达了他们此行的目的地,一座尘封千年的神秘古墓。

“没想到是真的”领头男子不由得感叹出声。面前,这嵌入山体的巨大墓室,巍峨雄壮,不真实得就像一场梦境。

“可不是,这么高的鬼地方,好大的手笔,肯定有价值连城的陪葬”领头男人身旁的瘦高男子啧啧出声:“切,原本以为轩辕刹那家伙不过是虚张声势,没想到是真的。”

“先歇息一下,然后我们就去找东西。”

一行人休息了片刻,便拿出火把,小心翼翼按照地图上标出的路线前行。

墓室的道路两旁,有无数的画像,却始终画着一个女子,赏花,赏景,一人,或者多人,好像一个漫长的故事一般诉说着什么。可是只有一点分外让人生疑,那女子没有脸,或者说是,如同画着的时候就没有画出脸庞一般,只有朦胧的五官,怎么都看不分明。

拿着手中的地图,他们绕过一些上面注有机关暗器的房间,缓缓前行。

走了许久,他们终于走到了通道尽头,按下机关,进入了主墓。

“大哥,就是这”四壁上刻满了残缺不全的话语,让人怎么都猜不透寒意。

“恩,是这没错。”

“这么简单轩辕那小子还说什么要多些人,真是喜欢造势的小人。”

“不管他,只要今日我们拿了东西,罗刹城的副城主之位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

“搜。”一声令下,八名黑衣人立即行动。

“大哥,这个地方可真怪。”男人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本是可以遮挡风雨的地方,却比外面还要冷,冷到骨子里,就好千年的积雪都化作了冰,渗入了这墓。

领头男子正要回话,就听有人兴奋叫道。

“左护法,找到了”一名黑衣人将一只双手大小的小匣捧到男子面前:“整个房间,只有这一只匣子。”

男子眯着眼睛,接过匣子,那盒子似金非金,仿佛带着暗暗的光泽,又仿佛只是错觉,拿在手里沈得异乎寻常。他没有急着打开,倒是他身旁的兄弟着了急:

“打开看看,这到底是什么轩辕藏着掖着着地图那么久,肯定是什么宝贝。”

他大哥还是有些迟疑:“可那小子说,打开了这个匣子,守墓的人就要来了。”

“听他的话做什么,十句话有九句都是假的。”男子一脸期待的看着匣子,好像受了诱惑一般催促着:

“大哥,打开吧,给我们这些兄弟都看看,反正上面又没有封条什么的,就算有些小毒我们罗刹城的人谁还怕不成。”

男子本想拒绝,可心中的欲念不停地滋长,他的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一般地将手放在了盒子上,仿佛被施了法一般,打开了匣子。

里面静静躺着一颗指甲大的珠子。

弟弟拿起那颗珠子看了又看:“切,我当是什么,不过是一颗铜珠子。”上面竟然还有一条裂痕:“还是一颗泛着铜锈的烂珠子。”

“莫不是我们找错了”领头男人看了看那地图。

“谁知道搞不好,这玩意就是轩辕刹那死小子算计我们玩的。费了老大劲儿差点儿死在雪山上,就得了这么个东西。”他将珠子丢给他大哥,然后开始四处张望。

“既然这东西没用,大哥,我们不妨收罗收罗这墓地里有没有别的什么值钱玩意。”

“不妥。”看着手中的珠子,他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我们马上下山。”

“你拿着这个。”他将珠子放在自己怀中,又将匣子交到弟弟手里:“这东西定是有什么蹊跷,快走。”

男子虽然不满,却也没有迟疑,他们飞快地按原路冲出古墓,正要离开墓口的悬崖,却见一白衣银发的男子站在崖边冷冷地瞧着他们。

“大哥”男子的手抖了抖:“他他不会就是就是月冉吧”

领头男子狠狠地咬着牙:“守墓的人是他我们被该死的轩辕刹算计了快跑”他一声令下,十人分别像十个方向跑去。

可他们的速度再快,也快不过月冉,只见他衣袂翻飞,只是转眼之间,九个人已经倒在了不同方向的路上,只剩下领头男子一人。

“你拿了什么。”月冉一步步的向前,那匣子他打不开,这些人为什么却能他有些疑惑:“把东西给我。”

男人看着自己已经死去的弟弟睚眦欲裂:“好,我给你。”说着,他却一个纵身跳下了悬崖,既然必死无疑,那他就拿着这个天命者也想得到的东西入地狱。

月冉皱了皱眉,他不急着找回丢失的东西,天色晚了,该下山了,晚上还要陪着栖绯一起睡觉。

他并没有注意,天上翔的一只雪鹰长啸一声,飞下山去。

两个时辰后,轩辕刹的手中,多了一颗诡异的珠子

今日是楚城城主楚言之的六十岁寿辰,楚园分外热闹,所有的楚家人与宾客都聚集在了楚园的宴客厅之中,而为了今日,楚城的众多侍卫也都守卫在了楚园各处。

栖绯大清早就楚风被拉了起来,带着瞌睡虫进了宴客厅,然后就是不停的在桌子旁边点头再点头。除了楚风外,所有的相关男人都在散发着冷气,让原本打算讨好他们的众人不得不与这帮充满了怨念的家伙保持距离。

“栖绯,吃点儿东西。”楚风递过来一块糕点,放在栖绯嘴边。

“恩”眯着双眼,看到面前是自己喜欢的桂花糕时,伸嘴去咬。那样甚是可爱,看得宇文长风心跳加速,外加加倍的怨念。

他伸手就抢走楚风手里的桂花糕。栖绯一嘴咬空,困惑地看了看,然后继续闭上眼晃来晃去。

“栖绯,睁眼,吃东西。”梵啸看得心头之痒,也忘了别的,直接抢过楚风怀里的糕点放到栖绯唇上,栖绯闭着眼,张大嘴一口连糕点带手指都含在了口中。

手指被唇舌牙齿轻轻啃吮,那触感瞬间让梵啸傻了眼,脸腾地通红,就连下体也在立刻向栖绯行了注目礼。

栖绯飞快地吃掉了糕点,放开了梵啸的手,从温暖骤然变得冰凉让他倍感失落。

“木木,栖绯还要”闭着眼还不忘了吃,让楚风又气又好笑。原本还怨念深重的众人也忘了他们放冷气的初衷,纷纷抢糕点,喂佳人。月冉虽未加入其列,那目光却越来越柔。

轩辕皓远远地看着,心头说不出的难受。

“天宇皇。”

“楚城主。”他定了定神,看向身旁主位上的楚言之。因为是贵客,再加上身份高贵,他坐在楚言之右首:“有何指教”

“今日老朽寿辰结束,就请您将郡主带回天宇吧。”

“我自然很想,就怕栖绯不想走。”轩辕皓苦笑。

“老朽会帮您。”

“以后在天宇,楚氏从商自会更加便利。”

“多谢。”

“咚咚咚,吉时已到”三声锣响,只听司仪朗声说道:“请各位贺寿”

有人正要按照顺序上前,忽然听到:

“楚城主,在下轩辕刹,前来贺寿”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俊秀非凡黑衣男子,手持黄金宝盒,走入厅堂之中:“在下人微礼薄,送上寄魂珠一枚,还请楚城主不要嫌弃。”

他走上前,将盒子送到收礼的侍从手中,侍从接过礼盒,对着楚言之三拜,然后走到厅堂中央,一手捧盒,一手掀开盒盖,盒子刚刚打开一个缝隙,只听“嗖”地一声破空之音

“啊”一声惨叫,那开盒子的侍从已经被一长箭穿了咽喉。

“有刺客有刺客”

谁都没有注意到,他手中的盒子掉到地上,那颗不起眼的珠子,就像有意识一般的滚在了栖绯脚旁。

栖绯被尖叫惊醒,然后就看到身旁的男子已经将她围起,一颗铜绿色的珠子在她脚边环绕。

“哎”她弯下腰,缓缓地向珠子伸出手。

“栖绯,你在做什么”楚风回头的那一刹那已经迟了,栖绯已经将那颗珠子牢牢地攥在了手中。

瞬间,她周身被白光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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