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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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脯也努力向上抬起,用她的头去接触他身上滑溜溜的丝缎;用她的

舌头吮着他的舌尖,一次次地把他勾向更深处,幻想那是他的龙阳,在她的口中

窜送。

「不我受不了了快点,快点把那给我进去,里面抽得好

难过,快我要死了救我」月娘的手也没闲着,在激吻中索到崇祯

的腰间,一只玉手便攥住那暴怒的龙阳,上上下下地撸动着,又再度双腿大张,

用花一夹一吸地提醒崇祯,那里面的景致是多么诱人。

崇祯不知道月娘的过去,更不知道她有过多少不能悉数的经历。但他看到月

娘是如何飞快地,从一个羞涩的小女人,变成了豪放的荡妇,却又一点也不讨厌,

让他耳目一新。

看来她真地是比欲望逼疯了,她的渴望甚至超越了他的。否则她便没有胆子

在他面前称「我」,更不会直呼他「你」。可他一点都不恼怒。他在她面前,第

一次觉得自己不仅是君王,更是一个可以让女人忘我的男子汉。

他生来便是王侯,现在更是皇帝。在床上,女人们对他都是惧怕多过向往,

尊重大于喜欢。其实他偶尔也想要平民夫妻的那种鱼水之情,也想体验一下那种

至高无上的快乐。如今,眼前这女子就已经给他这样的感觉了。

他她,不因为他是皇上,而是她迫切地需要他,需要他的龙阳去解救那窘

困的小;她被他,也不因为她是女,而是因为他真地从一开始就默默爱上

了她的美。

崇祯掀起龙袍,将有生以来最硬最烫最涨的那,怒冲冲地刺入了月娘

的水径。

「唔呼啊喔」崇祯口中发出了兽一样的吼声。

湿,四周充盈着水意;

滑,他只稍一动,棍顶端便滑过一条条沟棱而过;

紧,那样溜滑的小径,竟死死握着他的部,与他暴涨跳动的青筋一唱

一和地狠命夹着它,生怕失去他似的;

热,那热度将他的龙阳熨烫地极为舒服,每抽动一下,便有热和热气一起

抚慰着那勤谨的命。

崇祯第一次这样舒坦,更是第一次这样忘形。他仰着脸不断地呻吟着,每一

次冲刺抽动,都让他浑身的汗毛都一底倒立起来。

月娘主动把两条长腿放在崇祯的肩头,睁着一双迷醉的媚眼,看着崇祯的眼

睛,看着他红涨的脸,她抓住他的两只手,将它们从她的腰间,按到她绵软的

房上。

崇祯的动作对她而言,实在是太轻柔太不解恨。她两手扶住脯上抓弄的大

手,自发地挺动腰肢,频抬翘臀,飞快地套弄那龙阳。务必确保每一下,都能

顶到她花径中的那块销魂的媚,都能扎实地钻入那干渴的花心。

崇祯从没被女子这般主动伺候过,他定在了那里,由着月娘吞吐吸夹他的龙

阳。「啊啊月绮月你真是骚骚到极点,天哪我

之前我可真是白活了」崇祯的手开始大力起来,将月娘那两颗光滑的

小头,用指缝夹着,不断地向上拽着。

他开始觉得体内有股热流,似乎要随着月娘的动作,不一定何时就要喷涌而

出。于是他都忘记了称朕,他开始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和行为。

「唔绮月,要要泄出去了你这样吸夹,谁能受得了」崇祯痛

苦地喊道。

月娘也已经在登顶极乐的过程中,一边嗯嗯啊啊地叫着,一边更快速更用

力地移动着自己的屁股和小,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的舒畅全部都化为乌

有。

可崇祯看她这样,更无法控制自己,突然间就将她的两只头抛开,回到她

的腰间,用力握着那小腰,玩命般地死死向内顿了几下。那热烫的,

便洒在了月娘的花心上,却依然不足够满足月娘的欲望。

月娘在将到未到之时,突然遭遇龙阳已泄,她不满地扭动着身躯,将两只

房,自己搓揉地粉红粉红。想再抽动上几下,却偏被崇祯捉住不让她动。

「心肝儿月宝贝别动,别动让我好好地舒服一回。哦」

崇祯这一生,第一次了这么久。那龙阳跳跃不已,似乎也无比欣喜,找到一个

极为温暖舒适的巢。

「不嗯我不不行还要快啊别停,求你了,还要

快,我,继续我」月娘几近疯狂地要求道。生生被扼断的欲念,突然

又被撩拨到烈焰熏天。她只想一次次到达那熟悉而甜美的峰顶,其它的,一概都

忘了。

「给绮月放心,朕一定一定抱着你,用尽各种姿态,把这里的

二十七张床,统统幸过一次,让你彻底爽快。」崇祯终于完了第一波,看着鬓

发松散气喘吁吁的月娘许愿。

西暖阁的二十七张床,本意是为了防备和迷惑刺客的,他平时可以任心情,

随意挑一张床休憩。他也从来没在自己的寝之外,临幸过其它女子。尤其这西

暖阁,素来只是办公累了休息之处。

可今天,他有了太多不一样的经历,也就有了更多的破例。他要在寝之外,

临幸一个疑似是刺客或是奸细的女子。那些过去被他嗤之以鼻的春画上的姿势,

他都要尝尝个中滋味。而且,他要一次次地临幸他,直到她和他,都筋疲力尽。

而他那龙阳,也争气地很快就再度硬了起来。君无戏言,他笑笑,就保持

着那姿势,将月娘端着抱了起来,本舍不得抽离月娘的身体;

月娘也本不给他机会抽离。她就那样挂在他的身上,两人的器交接得严

丝合缝。甚至连刚刚喷的那些,都没有一丝遗漏出来。似乎都被她那贪婪

的花径拦截了,都被她那不知饕足的花心给吸收了。

他们就这样,缠绕着对方,真地开始在另外一张床上,覆雨翻云起来。

而西暖阁外,王承恩早已猜出了房内的春色靡丽。因此他也只能无可奈何地

挥挥手,让那些禁卫退下了大半,其它的,则在干清外保护圣驾。

他自己则无处可去,无论皇上做什么,他都无法真正回避。他必须要在皇上

需要的任何时候,都能答应周到。

他低着头,隔着一道门,听里面皇帝闻所未闻的呻吟和嘶吼,听那女子无所

不说的词浪句市井言,听那体交接之时,劈劈啪啪的清脆声响,听那春水

泛滥之时,拉丝牵线也无法扯断的唧唧水声。

王承恩对此,不知是该欣慰还是该担忧。少年天子,老成得让人心疼;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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