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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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仍旧双眸紧闭,她只盼这个过程越短越好。

谁知魏忠贤抽出手指却仍未罢休,他笑着再次抬头,对准月娘的花,将

嘴巴覆了上去。他虽没有男人裤裆内那子,却庆幸仍有指头和舌头。

宦官那里硬不了,并不代表他们丧失了欲。因此他偏好用长长的舌头和锋

利的牙齿,去凌虐女人的小。就是在同样一副架子上,他就曾经用他嗜血的牙

齿,生生撕扯掉了不知多少女奴的花瓣。

若不是月娘是他要利用的人,他也不会对她有额外的怜惜。既然他没了让女

人爽快的本事,也要有让女人痛杀的能耐。

他双手撑着月娘大开的腿,头微仰,舌头一卷,便紧紧含住了月娘的花瓣。

他开始细细地品咂舔弄,用他尖细的牙齿,控制着嗜血的欲望,轻咬着花瓣中迷

人的小颗粒。

月娘浑身巨颤,双手双脚本能地反抗,将四条铜链拽的哗哗作响。这感觉太

恶心,她胃里一阵阵收缩,两只脚丫也绷得紧紧的。

魏忠贤在她身下吮咂有声,那舌头上密密麻麻的小刺,都让她联想到一条蛇,

在奋力向她身体内钻拱。

他的嘴唇干干的有些扎人,却牢牢贴附着她的花苞,像一团水蛭那样用力吸

着她。他的牙齿也没闲着,不断地啃咬着她敏感脆弱的花核。

他的舌头终于玩弄够了她的花瓣,开始跟着嘴唇一起用力,强横地挤入她狭

窄的花,向里钻,向里顶,舌尖四处勾挑着花内的嫩,舌还不断用力抽

送着。

月娘羞得一身一脸的汗,他不是男人,他是个怪物,是个邪魔。他对女人下

体的折磨,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

他的嘴唇舌头一起欺凌着她的花,他的力道是她从未感受过的。他自从没

了那东西,他自从得了大权势,用他的唇舌不仅颠覆了天下,更害惨了女子。

他不住地吸吮,不住地噬咬,他的唇舌就像长在他脸上的畸形的生殖器。生

殖了丑陋与罪恶,生殖了无数女子的痛楚。

「不,不求您了九千岁,停吧,快停吧疼,唔」月娘终于哀哀

失声,眼泪滴落在魏忠贤的金冠上。

魏忠贤听着月娘的告饶,凄凄惨惨,娇娇怨怨,绝对是男人都会喜欢的那种

呻吟。月娘,让男人一见便想占为己有,占有之后又会忍不住怜惜迷恋。

好在他已不是真正的男人,所以他比他们的心会更硬一些;甚至他的舌头,

都比他们的巴更硬一些。

暂停下口中的动作,魏忠贤瞟了一眼月娘的小花苞唇早已红红肿肿,

如一颗鲜桃般绽放出旖旎的粉红色。花唇被他的口水蹂躏的水光潋滟,口处也

潺潺释出了晶透的水。

不管她如何不愿也罢,身体总是不归心神控的。魏忠贤难掩得色地说道:

「确是娃,儿紧而扎实,水儿的味道也香甜滑爽。叫声儿,更是销魂。

如此,方是我要的人物。」

在场的一众人等,此时鸦雀无闻。这景象震慑了女子,却也让那些无的小

宦官们,同样心肝狂颤。他们只有搓弄着自己再也硬不起来的巴,暗恨自己不

能有那么大的权势。

衰老而心不灭的权阉,柔美又不堪摧残的美人。月娘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半睁着眼睛,看他继续糟蹋吸食自己的身子。

「别要我做什么,我做,我实在是受不住了」她的花径深处,

已经在剧烈收缩颤栗,他再这么吸着她,她恐怕自己快要失禁了。

魏忠贤志得意满地笑笑,风干如柚子皮的老脸,皱纹竟奇迹般地绽开了。

「这才聪明。也罢,具体教你做的事,我迟些会交待给你知道。现在,你还

得再过上一关才算够格。」

月娘弱弱地点点头。只要他的口舌饶过自己,别再继续折磨她最娇嫩的地方,

她也无所顾忌了。

魏忠贤从袖里掏出一把硕大的碧玉阳具,将其头在月娘口处滑动了几下。

那东西冰凉滑润,减轻了一些热热的痛楚。

「这是上品碧玉箫,其质滑不留手,其重又在一般玉石之上。如今我要测你

道的耐力和紧绷程度。你就夹着它,好好受用。我要你在一炷香之内,自行夹

住他,且要丢了身子,事后此玉箫又不得从体内滑落。你,就试试吧。若不成,

你就只能呆在我这千岁府内,伺候我一辈子了。」

魏忠贤说罢,命人燃起一柱清香在案子上。嘿嘿一笑,便把那碧玉箫了大

半在月娘刚刚崩溃过的花径内。

月娘欲哭无泪,听到魏忠贤所说的「伺候一辈子」,更让她毛骨悚然。仅仅

这一个时辰,她就已经快挨不住了,她又怎能忍受一辈子

于是她屏息定神,深深吸了一口气,小腹用力吸气,小也同时猛锁。只是

那碧玉箫确实是滑,她只有用尽所有的力气,集中在自己的下体。

只有一个念头,收住这东西,夹住这东西,不要让它掉了。狠狠地收紧,让

冰凉的玉深入花径深处。花径内的每一块肌,都全神贯注地吸纳它,包围它。

多一点,更多一点。月娘只恨自己的双腿全然大张,不能帮忙将这东西一体

纳入。有心微张花径,让它进入得更深一些,又怕这泥鳅一样的重物掉下去。

她求助地看看魏忠贤,后者却丝毫不为其所动,反而看好戏一般地,仔细看

着那碧玉箫与月娘之间的撕扯。

再无他法,月娘也不管面前有多少人在看着她,她手脚不能动,所幸腰还可

以动弹动弹。于是她水蛇一样地,前前后后地拧动腰肢,两片圆鼓鼓的臀瓣也跟

着用力。

进来了,更多了,碰到里面了月娘起初全心全意只为了夹紧碧玉箫,到

了中途,便觉得熟悉的瘙痒感从花径里散发开来。

要丢了身子,丢了身子月娘甩甩头上的汗珠,却发现自己的发丝早已黏

在了上面。盯着面前烧完一多半的那柱香,月娘才想到,还要可耻地丢了身子。

她咽口唾沫,狠狠闭上眼睛,假装面前的这些人都不在,假装花径中的假物

是真阳。

绝望地幻想,幻想自己就在卫子卿和卫子璇的身体中间,被他们爱抚着,被

他们戏弄着,没有人逼她,是他们在逗弄她戏耍她。

是他,是卫子卿,他壮的长长的阳具,顶住她的花,不断蹭刮过那朵花

心;

也是他,是子璇,他哦,他那把弯弯的长刃,她又何曾忘情他总是不费吹

灰之力,就能让她如临仙界。

他们的在月娘的幻黑世界中,终于溶为一体,他们一起抽着她,挑逗

着她,让她欲罢不能。

碧玉箫被死死夹住,再多的水,也无法让月娘的花径放松。水顺着碧玉

箫点滴而落,碧玉箫却随着月娘高潮的濒临而节节攀援。

魏忠贤惊异地看着面前叫得狂浪的月娘。其实这考验纯粹是他为观而设,

之前从未曾有一女子,可以做得到。他故意出这难题给月娘,并不承望她一定能

成。

可没想到,她真地成了。他眯着眼睛,凑到月娘的身下。看着那弥布汁的

碧玉箫,在月娘的体内,随着月娘收缩而颤抖,却又像生了一样地,扎在月娘

的花径间贪恋不出。

「天生尤物,祸水妖姬。」魏忠贤喃喃自语。

这,无疑就是他要找的最佳人选。

6自作孽,不可生心的计算

十四帖:双泪落君前

卫子卿最近比较烦。兄弟卫子璇每日里在耳边念叨月娘,好像天下关心她惦

记她的人,只有卫子璇一个。

而他卫子卿,每天都只能带着同一副面具生活。装作洒脱,装作不经意,装

作流水行云。

他不是不急,他早已备好了一份厚礼,准备去参拜一下福王世子朱由菘。他

琢磨着,就凭这份礼,足可买上百个面貌绝好的丫头。况且这东西就算是有钱,

也未必有缘能遇到。

想那朱由菘爱色如命,又嗜好附庸风雅,凭这大礼把月娘赎出来,应该并非

难事。

只是最近俗事缠身,他也一刻不得闲。先说家里的生意,最近各地流寇蜂起,

据说都是天灾闹的。老百姓吃不上饭,索跟那流寇一起闹起来。现在也只有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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