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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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和那严丝合缝的小,就那么不经意地擦过他的龙阳。

若不是他在女人堆中混迹多年,若不是他一心要取了她的童贞,此刻说不定

他已一泻千里了。

「别乱动,你这样,只会更疼。」他小心地将那龙阳对准了那蜜缝的中央,

开始徐徐地向内挺进。

茉莉更觉紧张,蜜也自然闭合得更紧。无论朱由菘怎么咬牙用力,始终无

法穿透那口,更遑论刺破那层可爱又可恨的隔膜。

眼见着那龙阳已涨到极限,连朱由菘自己都不曾见过这样。他不敢太莽撞,

怕这嫩没吃成,反倒伤了自己。

那圆滚滚的头,只塞进蜜小半个,就再也顶不进去了。再用力也是徒劳,

把那龙阳倒挤得扭曲弯折起来。

朱由菘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尴尬,头上也急出一窝的汗珠。就像饿急的人,眼

看着山珍海味,却一口也吃不得。

「来人」朱由菘不得已暂停下来,让茉莉短暂地松了一口气。

「去把那罗刹国的油,和我平日用的那些物件,统统给我拿来」朱由

菘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喊道。

不一会儿,侍婢们便忙把他要的东西,都一样样地,端到了他跟前。

茉莉就保持着这样尴尬的体态,被那东西顽强地顶着。随着两人急促的呼吸,

茉莉下意识地将私处越闭越紧,很怕那异物突然间刺入身体。

朱由菘命一侍女端着油,把他那龙阳,几乎整个没入其中,又搅了几下。

自己又用手掬了一把,密密实实地在茉莉下体涂均匀了。尤其是那蜜缝和小

小的口上,更是不遗余力地涂了好多。

茉莉心知不是好事,却也拗不过他,只得眼泪巴巴地看着他。

「呵,小东西,看你还强不强了。我就不信,我还开不了你这苞。」朱由菘

用手指试了试,觉得已顺滑得多,得意地笑道。

再看茉莉一脸愁容,于是又拿话哄她:「乖,小茉莉,你随了我的心,有你

的好处。不止你,就连你那一家子,我也保他们吃穿不愁,再不用满街乞讨。」

这句话打中了茉莉,她知道自己也是因为穷,才被卖的。要是用自己的身体,

能换来全家的安逸,那么自己的弟弟妹妹们,也就不必再遭这样的罪了。

「真的主子,你说的算数」茉莉问。

「哼,这算得了什么。就算再养几百口子,也是养得起的。只看你了,茉莉。」

朱由菘知道这话见效了,就执着那龙阳,在那密缝上不断地磨蹭着。

茉莉得了这承诺,两脚也就放松了。朱由菘看准这时机,也不容她再反悔,

顿了身子向下一沈,那巨硕的头终于冲破阻碍,借着油的润滑,发狠地冲入

了茉莉的蜜。

「啊我不」茉莉疯狂地叫喊起来。

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被利斧劈成了两半,此生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剧痛。她忘

记了所有,再没了任何顾忌。

生命里空气中所有的一切,都只弥漫着一个字:痛。

这样的痛促使她浑身绷得更紧,手脚不听使唤地挥舞。她要逃离这里,逃离

这种无法承受的痛。

对朱由菘而言,茉莉紧到极致的小,却给他带来了空前的快意。只是那小

儿为了避免伤害,本能地收得更紧,却让他进退两难。他那巨大壮的龙阳,

竟然就卡在了里面,既享受那温暖湿润的包裹,又无法尽情施展腾挪。

她的身子已经破瓜,殷红的处子血,缓缓渗透了厚重的油,一如雪里梅

花。

朱由菘努力想让茉莉安静下来,无奈她人虽小,但此时已痛得失神,也就无

惧于他的权威。她的小脚不停踹着朱由菘的肩膀和前,嘴里不停地叫嚷着,让

他赶快停下来。

他额头上细密的小汗珠,已经被她磨得成了豆大的汗滴,不停坠在茉莉的身

体上,坠在大红缎子织锦褥榻上。

他也知道她一定是痛得忘形,所以也不太与她计较。只是尽力捉住她的脚丫,

希望她这阵痛楚快点过去。

「别动了,茉莉,宝贝儿,我不动就是,你安静些,否则只会更痛。」朱由

菘只能温言安慰着,一半龙阳嵌在茉莉的蜜内享尽蜜意,一半留在她身体外面,

只恨不能一气捣入。

茉莉哭嚷着,几乎上气不接下气。那痛楚似乎留在了她的体内,一时半刻也

无法减缓。她只求他能放过自己,快些把那可恶可怕的东西,从身体里抽离出去。

可她越是抗拒,那东西竟更恶毒,一涨一张地,撑得她的下身更疼。

「好茉莉,你听我的话,放松些,别那么用力,慢慢地就不疼了。」朱由菘

听着茉莉的哭声越来越小,知道她的力气也用的差不多了。

于是一面好言安慰着,一面用手指去轻轻拨弄茉莉的小头,一面又轻扭了

几下腰,试图让她适应那龙阳的存在。

「不不行」茉莉再度大叫起来,浑身都剧烈地颤抖着。他真地要拿

那东西杀了她吗她宁可被他用刀子杀死,也不要这样受罪。

那种痛,是用刀子一刀一刀剜她的一样。尽管他动得并不剧烈,她也无法

承受。

朱由菘看到她的脸色由红转白,现在已经惨白了,那小嘴唇,也被她咬到出

血。有心不管不顾,径直冲刺到底,又怕真地一下子弄死了她。

如今这样,就真地成了进退维谷。无奈之下,他看着茉莉如花瓣般的脚趾头,

便把它含在了口中。他知道那滋味有多惬意多销魂,只是之前,他还从不曾这样

做过。

向来,这些事情,他只是在享受。可这一次,为了彻底攻陷茉莉,他也不得

不做了。

他的舌头,细细地卷过茉莉的每一小小的脚趾,用力地吸吮,用心地缠磨。

尤其是那细嫩的指肚和指缝,他都一一轻搔细挑。

斜眼看到床榻上还有一个小白瓷瓶,里面装的是大食国产的没药药水,对镇

痛消肿是最有益处的。

原本他是不打算给茉莉用的。因为他明白,其实皮上的痛苦也是一种记忆。

让一个女人对你死心塌地,除了给她好处,也要让她记住男人给的痛。这般,

才算做刻骨铭心。

如今,茉莉已经记住了痛,何妨用些没药。否则,他便难以酣畅淋漓地享用

她的美妙。

于是将那瓶口打开,将那粘稠的药水,小心细致地滴在茉莉的细缝中,尤其

是被龙阳撕裂的口一周,都密密地涂了一层。

随着他手指所到之处,茉莉只觉得下体渐渐麻木,似乎已不再属于自己。那

种感觉她从未体验过,心中有点害怕。

只是那厚重的麻木感,大大缓解了她的痛楚,她的呼叫声也终于渐轻了。

朱由菘看她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小,抓握她脚踝的力量也就小多了。放手一

看,脚踝处竟已显现出两环淤青的手印。

茉莉无力地垂下双腿,软软地搭在朱由菘瘦削的肩膀上。刚才那番激烈的动

作,加上那撕裂的痛,已经耗费了她全部的体力。

于是朱由菘便两手一扣,掐住她的小腰,刚刚好被他的手拢在掌心。茉莉的

腰肢是如此纤细,就如同一个小小的人偶,看着愈发可爱。

耸动腰臀,他试着抽动了两下。茉莉也只是无力地哼了两声,任由他动作。

她知道那柄棍正在她的体内窜动,她的花径深处还能感受到隐隐的疼痛。

她的下体紧紧包裹着它,即便只是轻轻一动,都像是擦伤了她体内的嫩。

只是那没药的威力强大,虽然还有些知觉,但都是种闷痛,不再撕心裂骨不

可忍受。茉莉长呼一口气,小小的脑袋向后仰的更多,头发整个垂落在花岗石地

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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