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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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是条养不熟的狗」朱由菘一面愤愤地骂着,一面将月娘的手拢在

一起,反绑在她身后。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也无需跟你客气了你放走了茉莉,我就用

你这贱的身子泻火。记住,这可都是你自找的」

朱由菘看着月娘闭着眼睛只是哭,似乎连看他一眼都有些不屑。

他心中的火便烧得更旺,哧啦一声,撕开了月娘原本就很单薄的纱织裙衫。

「不看我,好我就看看你到底有没有那个本事」朱由菘三下五除二,就

把月娘的衣服撕成了碎片。

看着她恐惧的眼泪,看着她因紧张而剧烈起伏的脯,还有那双徒劳紧闭的

大腿。

朱由菘心底浮上一层快感,觉得这样的感觉似乎也很新鲜。

作为呼风唤雨的亲王子弟,他从不缺少女人,也没有哪个女人敢于违逆他。

除了皇上的女人,世间几乎没有他想要而得不到的女子。

眼前这副娇艳的躯体,第一次让他储了礁,但也是第一次,让他有了一种强

奸才有的刺激快意。

以为他总以为,把一个平常女子变成一介娃荡妇,是件很有趣的事;

可如今看到月娘即便是挣扎反抗,也能有这样惊心动魄的美感,

他才体会到,原来他以为的娃荡妇,猛然间又变成了节烈女子,也别有一

番风味。

他笑着,攥紧了月娘两只纤细的脚踝,又猛力向两旁一分。

月娘无论怎么努力,也拗不过他的力量,只能任由他大开自己的双腿,任由

他的一双眼睛,邪地看着自己的两腿之间。

「看来你对强奸,倒是情有独锺。看,这,竟然又湿了。月奴,你听

」朱由菘残酷地用言辞去摧毁月娘的自尊。

一面又腾出一只手,来来回回地抽弄着月娘的小。

月娘因高度紧张和恐惧而湿润的小,几下便被他得水声连连。

世子府的催情饮食和熏香,早已把府中的这些个男男女女,都调教出一身极

敏感的媚。

月娘深深痛恨这种不由自主的情欲,深深痛恨自己的身心不一。

就是为了能让茉莉逃脱这种命运,她才敢放手一搏,告诉她真相,并协助她

逃离世子府。

茉莉临走时还天真地问:「月姐姐,你跟我一起逃吧,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月娘只能苦笑着,让她走得越快越好,越远越好。

她能走到哪里她敢么

她留下,无论如何,朱由菘还有她的身体可以发泄。

如果她胆敢私逃,朱由菘也许就会把主意,打到卫子卿和卫子璇的身上。

她已经是这样了,又何必连累她最重视最亲爱的人

正如现在这样,朱由菘明明让她觉得恶心。

可他的手,还是把她可耻的身体,撩拨得越来越热。

听着那一声声叽咕不绝的水声,月娘别过脸去,恨不能立时死去,免得再被

他进一步羞辱。

朱由菘侮辱玩弄的,不止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灵魂,她的心。

他骨节明显的手指,亵玩的也不止是她的体。

那手指带着残酷的温度,用紧紧慢慢的频率,亵玩着她哀痛的心。

「怎样又发情了月奴,你还真是一只骚母狗,不狠狠地凌虐你,你就不

自在。」朱由菘继续用言语侮辱凌迟着月娘的身心,并且抬高她的一条腿,用月

娘身体上残余的布条,把那条腿紧紧捆缚在贵妃椅的镂空雕花椅背之上。

贵妃椅有着妖娆魅惑的弧度,月娘的那条腿,就被那弧度撑着,被迫高高地

抬起。

另外一只腿,则被朱由菘用力向上抬起,折到她的耳畔。

将她的身体,折成一个扭曲不堪的姿态。

双腿间羞人的风景,就这么一览无余。

「呃」月娘被这荡又生硬的姿态,弄得浑身酸痛。

她的两只手,还被反绑在背后。

可这一次,她却总也不肯低头求饶。

她只是默默忍受着折磨,既不多说一句软话,也不肯喊一声痛。

「浪蹄子,你还来劲了是吧。好,跟我倔,你有的是苦头可吃。」朱由菘冷

笑一声,将她的腿折得更低,膝盖几乎都贴在了椅面上。

他的身体更向前凑了凑,将硕大的头抵在她的口上,却只是一味研磨,

并不真地深入。

他一面观察着月娘痛苦的表情,一面看着她高抬的屁股,看到那羞涩惶恐的

菊。

他很少用自己的那龙阳,去玩弄她的那个小菊,是因为他有花奴。

他在这一方面,有着属于自己的固执。

他始终认为,女人该玩的地方,就是那处小。

而男宠,则以后庭见长。

因而既然有了花奴,他对月娘的玩弄,就仅止于那处紧窒的花径。

今天则不同,今天的月娘,让他简直有点刮目相看。

既然她敢于挑战他的权威,他也不妨给她一些格外的刺激。

抬眼又看看月娘紧闭的眼睛和唇角,朱由菘捉住那巨大的龙阳缓缓下移,移

到月娘的后庭口上。

「不」月娘终于开口说话了。

这刑罚比她想象的更难以忍受。那热烫的丑陋的龙阳,侵略地压在她的后

庭上,似乎只要他一用力,她就会被那熟知的疼痛所贯穿。

她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贯穿后庭了,她从心底惧怕那种痛楚。

每次看到花奴咬着牙,忍受着朱由菘在他身后的耸动,那额头上鬓角上,都

是细密的汗珠。

她不用亲身经历,也明白那种痛会让人痛不欲生。

更何况他现在正处于暴怒的状态,他会变本加厉地折磨她的。

「哼现在知道怕了晚了。月奴,用你贱的身体给我好好记住,背叛我

的下场」

朱由菘得意地冷笑着,与月娘惊惶的眼睛对视着,一只手握住了那古怪的阳

具,对准了那娇嫩的后庭,腰部狠狠向下一沈

月娘还来不及惊呼一声,就被那种似曾相识的疼痛穿透了。

朱由菘在没有给她任何准备的情况下,用他的身体恶毒地伤害了她。

身体,原来也是一种武器。

月娘睁大了眼睛,盯着黑森森的屋顶。

那上面有一条壮的横梁,似乎在悄悄地移动。

她明知这是剧痛产生的错觉,可她多希望,那横梁可以真地砸下来。

砸碎了她劫数丛生的身体,砸碎她苦厄多难的生命,砸碎男人们对她身体的

贪婪需索,

也砸碎朱由菘的头颅,让那个将会跟她一样的小茉莉逃出生天。

可那横梁只是在她眼前虚晃,并没有掉下来的迹象。

月娘的身体痛到极致,反而失去了叫喊的力气。

这种痛,让她又想到了之前的梦魇春生的手,糙的,骨节嶙峋的手。

她叫不出那有多痛,因为所有的痛,就积聚在她的心尖上,她的脾肺中。

不,是深藏在身体里的每一只毛孔里。

在这剧痛中,月娘的眸子终于从横梁,转移到朱由菘狰狞涨红的脸孔上。

他扭曲的表情很模糊,但他身下的动作却无比清楚。

月娘的身体,在随着他的律动而飘摇。

就像凶涛骇浪中的一支孤帆,只能任由浪头把她推上岸,又卷入风暴中。

月娘才知道,原来移动的不是横梁,而是自己可怜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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