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1 / 2)

加入书签

.

月娘还茫然地坐在那张富有玄机的椅子上,朱由菘看实际已经成熟,便悠闲

地走下台阶,走到月娘身边。

「月奴」朱由菘的手,轻轻地搭在了月娘肩头的那个伤疤上。

从那处伤疤,一路下滑到月娘的尖上。

弹琵琶一般,用五手指,轮流轻弹着那两颗樱桃般的头。

月娘轻轻颤抖着,不知道朱由菘会怎么玩弄她。

「你很怕吗月奴,我本来以为,你会感激我才是。」朱由菘急速弹弄着那

对小头,又突然停下,把那对头高高拽起,拽到极限。

月娘迷惑地看看他,小心地轻声说:「主子,痛」

朱由菘笑笑,把那对头松开。

头飞快地弹回原位,仍兀自晃动了一会儿。

「你眼前的这只母狗,可是虐奸你的,王春生的亲娘。怎么,看到她这样,

你似乎有点同情她」朱由菘的笑瞬间转为一种冷意,让月娘心慌气短。

她忙摇头否认,却说不出幸灾乐祸的话来。

「最好是这样。我问你,看到仇人的娘比狗更卑贱,你高不高兴」

月娘不敢摇头,只好违心地连连点头。

可她还是忍不住,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春生娘,春生娘也正好在看着她。

两个人的眼睛不小心对视,都马上转开。

春生娘别过头去不看她,眼泪却忍不住一个劲地滴在地板上。

「既然高兴,那么好,给我看看你高兴起来,会骚成什么样吧。跟你眼前的

那头骚母狗,一起骚给我看看。」

朱由菘说完,便一挥手,示意牵狗的那两人撒开狗链。

阿狼疯了一样地冲到春生娘的腿间,贪婪地嗅着那里的味道。

似乎这样还觉得不过瘾,阿狼开始用热烘烘的舌头,去舔舐那味道的来源。

春生娘一阵剧烈的战栗,每汗毛似乎都竖了起来。

这巨型獒犬的舌头上,密布着粝的刺。

每一次舔舐,都像有一把毛刷子,飞快地刷过柔软的部。

那舌头不留余地地,狠狠刷过她的核和口。

那舌尖更是努力向道内探索着,把里面残留的尿都卷入大口中。

春生娘屏住呼吸,闭上眼睛,拼命抑制住恶心和恐惧感。

她多少次都想推开阿狼的头,用手护着自己的下体。

可她不敢,一想到朱由菘狠的笑容,一想到儿子在他手中可能出现的下场,

她就只有忍耐,再忍耐。

与此同时,朱由菘得意地笑笑,伸手打开了那椅子上的机关。

朱由校虽然不是个好皇帝,但确实是个手艺非凡的木匠。

深深了解堂弟脾的他,便打造出这样一把看似普通,实则玄机深藏的太师

椅。

在这把椅子座位的下面,暗藏着丰富的机关。

只要抽出椅座中间的暗层,就能看到六支手柄。

而座椅则可以从中央向四周分散开合,布满了滑轨。

当然,这些滑轨就是控制暗层内的假阳具的。

那支假阳具,也是仿照着朱由菘的尺寸和形状去制作的。

通过两侧四支手柄的控制,不仅可以前后左右移动,还可以围绕着最外层的

圆形轨道转动。

最让人啧啧称奇的,是这阳具本身,也可以通过其余的两支手柄,进行旋转

和上下抽动。

而动作的轻重缓急,则完全掌握在纵之人的手中。

这样一只具,普天下也只有朱由菘,具有这样的心思;

也只有朱由校,才有这样妙绝伦的手艺。

因此,朱由菘将这东西看得极重。

也给这椅子取了个名字,叫做「烈女愁」。

今日兴高采烈地搬了这东西回府,一心就想看月娘在这椅子上的媚态。

不成想半路杀出一个春生娘,更增加了他暴虐暗的观之心。

朱由菘生长在王侯之家,12岁就已玩遍了阖府的美貌侍婢。

他对事无比狂热,但因为做得太多,就失去了新奇感,常常会兴味索然。

因此,与其说他身体好,倒不如说他心好。

身体力行地去玩弄女人,他早已不觉得新鲜。

看着女人被摆成各种姿态,用各种不寻常的方式去亵玩,他倒是更为热衷一

些。

现在,万事俱备,不欠东风。

朱由菘翘着脚,就坐在月娘的正对面,看着她大敞的花。

再看看地上躺着的春生娘,她的眼睛紧闭着,双手都紧紧握成拳头。

那只叫做阿狼的獒犬,腿间的那条巨物,也全部冲出了小腹。

红红的头,形状尖锐。

像一把锥,愤怒地勃起着。

狗的没有那层包皮,那东西滑腻腻地暴露在外,露出鲜嫩又恶心的色。

阿狼流着长长的哈喇子,舔舐和嗅觉,已经无法再满足它膨胀到要爆炸的欲

望。

它开始围着春生娘的下体打转,用它那滑腻如蛇,尖锐似锥的东西,不断磨

蹭她的口。

可试了几次都无法成事,急的阿狼一阵低吼,不断用它锐利的爪子,翻挠着

春生娘的大腿部。

春生娘不敢看它,却能清楚地感觉到,那锐利的爪子,划破了她大腿上的皮

「帮帮阿狼,母狗,你要主动些。它若生气了,吃了你也不奇怪。」朱由菘

悠哉哉地坐在那,瞟了春生娘一眼,同时也给一旁的戴淳他们下了指令。

戴淳和几个侍卫一拥而上,将春生娘的腰和屁股压得更低,让她无从躲避。

戴淳与阿狼最为相熟,除了朱由菘,阿狼就最听戴淳的话。

于是他轻轻拿起阿狼的那锥,刻意把最外层的毛皮翻到最低。

然后,戴淳便帮着阿狼,把这暴涨的东西,一点点塞入了春生娘的口。

春生娘呜呜地哭泣着,她不断扭动着腰肢,尝试紧闭口,去拒绝阿狼的入

侵。

可阿狼憋了许久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入口,又怎能轻易拒绝

那锥虽没有男人的,但硬度却一点也不输给人。

阿狼愉快地哈着气,快乐地一纵身,前爪按着春生娘丰满的房,便将那

锥一股脑地入了中。

「唔」春生娘痛苦地咬着舌头,她死也想不到,自己竟然真地与狗交合。

她的手脚被几个有力的男人按住,她连挣扎的余地都丧失了。

阿狼的那条大舌头,就在她的身上不断到处乱舔着,黏黏的唾都涂在她的

身上。

更让她难过的,是阿狼不断地用力耸腰,那速度奇怪。

滑腻腻的,就在她的道内飞快抽着。

那下方,硬硬的两颗睾丸,也顺势一并击打着她的口,从里到外地刺

激着她的感官。

烫,硬,快,涨,那感觉无法言喻。

她一面恶心地想吐,一面又忍不住,让身子有了最原始的反应。

春生娘已经守了两年多的寡,四十岁又正是女人需求最旺盛的阶段。

在王大活着的时候,她还时不时厌烦他的求欢。

可王大死了之后,她才真地知道,女人守寡到底有多艰难。

她开始想念和渴望男人的那东西,她开始期待能有什么东西,填满自己的

空虚。

终于在某一天,一个黑漆漆的夜里,她还是忍不住用自己的手指,进了自

己的道。

儿子那时住在卫府里,春生娘的呻吟声,简直有些肆无忌惮。

事后想一想,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很荡。

可那感觉又极容易上瘾。

于是,之后的几乎每一个夜晚,她都开始用手指抚慰自己的欲望。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