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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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月照小楼3

大哥,怎麽娘突然间,非要你去李府提什麽亲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还点著名,非要我跟著一起去。真是想好好在家呆一天都不成卫子璇与卫子卿并排骑著马,小声地嘟囔著。

哼,还不是你。月儿倘若此时有孕,娘会那麽著急吗你以为我想成什麽亲,谁能跟月儿相比卫子卿也老大不乐意。

他才不管李府小姐长著三只眼睛六指头,他心里只装著月娘一个。

嘿嘿,大哥,洞房花烛夜,你可好好乐呵著。我嘛....你知道,就跟月儿....卫子璇靠的更近,与卫子卿玩笑著。

呸,门都没有告诉你,你也别美。我成亲之後,就该轮到你了。看你还幸灾乐祸。卫子卿瞥了兄弟一眼。

兄弟俩就这样嬉笑著,去往李府的路上。

谁也不知道,府中此时发生了什麽事情。

谁也想不到,月娘将面临怎样的遭遇。

来,月娘,把这个喝了。这是补身子的,喝了它,你也尽早给我们卫家开枝散叶。卫夫人看著月娘笑著说。

月娘手中捧著那碗红红黑黑的汤药,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惭愧。

夫人对她一直很好,送她首饰,给她丝缎,还这样照顾她。

可她.....月娘不敢被卫夫人发现自己的愧疚,只能用大碗遮住脸,将那碗中的补药喝得干干净净。

她看不到,卫夫人此时眼中一闪而逝的恨意。

把碗放在桌上,就看到卫夫人仍是笑意吟吟地看著她。

好了,你休息吧。我先走了。卫夫人拍拍月娘的肩膀,转身带著一脸诡异的笑意走了出去。

月娘心里有点不安,总觉得今天卫夫人的手,似乎力道不轻不重,那笑容也有点怪。

可她也只能垂头送她出房门,规规矩矩说了句夫人慢走。

回到房里,她看著卫夫人送她的那一桌吃的喝的,里面居然还有几十两银子。

为什麽要突然给她这麽多银子月娘起初是不敢要的,但卫夫人只说,就当是卫家给她的嫁妆。

她也只能收下,不敢拂逆了卫夫人的好意。

她也知道,卫子卿今天去提亲了。

他马上就要娶回他的新娘子了,而她,只能是个卑微的小妾。

这个时间,卫夫人给她这些银子,倒也合情理。

她没什麽亲人了,卫府就是她唯一的归宿。

能给卫子卿做小,也算是她不幸之中的大幸了。她还敢奢求什麽呢

只是,这新夫人娶过来之後,会不会讨厌她会不会发现她和两兄弟之间的畸恋

月娘不敢想,因为刚刚想了一个开头,就觉得头痛欲裂。

头好痛,两边太阳的血管剧烈地跳动著。

头顶也似是有线,在生生拽著她的发和头皮。

月娘觉得眼前的景物,开始渐渐模糊起来。

她觉得自己也许是发烧了,生病了。她踉跄著,向床榻走去。

可是只走了两步,她的双腿就无力地跪倒在地上。

扶住床沿,她想站起来也是不能。

一阵阵漫无边际的无力感和疲惫感包围著她。

终於她手一垂,头一歪,晕厥在床边的脚踏上。

把这贱人给我拖出去,卖给妓院也好,卖给山野村夫也好,远远地把她给我送走再也不要让她回来,我再也不想看到这浪蹄子的脸卫夫人盯著地上瘫成水一样的月娘,恨恨地说著。

那一碗汤水,不是补药,是迷药。

她甚至懒得跟月娘多费唇舌,更不想被月娘得到什麽机会喊冤求饶。

已经够丢人的了,就让这贱人静静地离开吧。

她身边,站著王春生。那个一心复仇的少年。

少年心里欢叫著,但脸上仍谦卑地说:夫人,您放心,春生一定把事办好。

可是....春生欲言又止。

什麽,说吧。卫夫人说。

夫人,您也知道,我不敢再回来了。两位少爷.....饶不了我的。春生搓著手,低头为难地说。

放心,我早就想好了。桌上有五十两银子,足够你们娘俩在外地安身立命,还能做些小买卖。做好这事,春生,你不再是我卫府的仆役,再也不必回来。更不用害怕他们找你报复。卫夫人拿过那包银子,交给了春生。

春生长这麽大,第一次拿著这麽多沈甸甸的银子,更是第一次有机会,得到地上那水灵灵的美人。

他的心,快乐得简直要跳出了膛。

他揣好那银子,上前拖住月娘的身体,就要把她直接拖到院门口,那早已预备好的马车上去。

绑住她,堵上她的嘴。万一跑了怎麽办

卫夫人让春生从马车里,找出预备好的麻绳和破抹布。

看著他把月娘的身体绑了个严严实实,把她的嘴巴堵得一丝不漏。

卫夫人这才放心,她生怕再出什麽变故,生怕这灾星还会自己再跑回来。

她本来也不太放心,把这事交给一个半大孩子。但她实在不想让这丑事,再被除他之外的人所知晓。

让春生离开卫府,也是最大限度地,把这丑事闷烂在锅里。

看著春生死死地捆住昏迷的月娘,卫夫人觉得心中的愤懑才稍稍减轻。

她只沈溺在自己的恨中,没发觉春生捆月娘的时候,也分明夹裹著欲望和仇恨。

春生把月娘像扔一条死鱼似的,扔在了车厢里。又把车厢门窗闩好,打著马飞一般地扬尘而去。

卫夫人站在府门口,冷眼看著那车消失在路面的尽头,才拍拍衣摆回房去。

但愿从今以後,兄弟俩能忘掉这个贱人。

她宁愿他们出去狎妓作乐,也不要他们为了一个贱女人,而罔顾人伦。

春生驾著马车,先是回了一趟家。把三十两银子交给了他娘,让她马上回老家。

他自己在办完事之後,自然就去找她。京城,他们不呆了。

春生的娘看著这麽多银子,心里也突突的。

丈夫死之後,她只有这麽个儿子可指望了。

於是她也只能随著儿子的意思,他叫她去哪,她就照他说的做。

春生终於解决完了家里的事,驾著马车向城外赶去。

他知道,城外的兔儿山,有一片厚实的密林,且人迹罕至。

他要把车厢里的月娘带到那,好好地跟她算算账。

想著很快就要能在月娘的那处地方尽情弄,一解这麽多天以来压抑的欲望,春生把马鞭子甩得飞快。

胯间那生铁一样的棍,也直直地立起来了。

月娘在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场很长的春梦。

那梦境似幻又似真。卫子卿绑住了她,那绳索围绕著她的房,让她既痛苦,又愉悦。

而卫子璇的那刃,也狠狠地堵著她的嘴巴。她想叫两声,也是没办法。

他们三个,就像平时那样,在床上蠕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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