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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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上下的凉热交战,月娘像是掉进了水火交融的深窟中。

那滚烫的舌头,那热热的手指,那些可恶的冰块....

天哪,她胡乱摇著头,拼命夹紧了小,拒绝卫子卿手指的继续深入。

更试图把那些冰块都挤成粉末,让它们化为凉而不冰的甘泉。

卫子卿察觉到她的抗拒,手指更卖力地,在她的甬道中进进出出。

让她在冷与热的交战中,体会到无法言喻的快意。

大哥,为什麽不加点这个呢我好渴,你看,月儿的样子,真骚,又骚,又美。卫子璇把酒壶递给卫子卿。

一年多的朝夕相处,让兄弟俩的默契越来越好。

卫子卿知道,这个弟弟鬼花样特别多。而月儿虽然嘴上总说不要,但她的身体又诚实地出卖了她。

在那些鬼点子下,月儿的小,就像是一朵怒放的花。

对著各种各样的东西,怯怯地承受著,欢快地收缩著,最後就是盛放在他的面前。

卫子卿不知道月娘还能多美,所以他不厌其烦地试验著。

他执住那酒壶,让卫子璇抓起月娘的两只细细的脚腕,把她尽力向上推。

她那含著冰块的小,终於对著天花板,一点回避的余地都没有了。

不要...唔...你们,你们又这样捉弄我...哦....月娘的抗议,本没人理会。

兄弟俩炽热的目光,都在盯著她那无可回避的小。

卫子卿把壶嘴入她的小,缓慢地向里倒著。冰冷的葡萄酒,更延缓了冰块消融的时间。

凉啊,太冰了卿,卿,放过我吧。月娘透过两腿之间的缝隙,楚楚可怜地看著卫子卿。

壶里的葡萄酒,被倒出了近一半。月娘的小无法承受那麽多压力,猩红的葡萄酒,便像地底温泉一般冒了出来。

月儿,我们都渴了。夹紧,我要好好品尝。喝得高兴了,让它帮你焐热小,好不好。卫子卿说著,便用嘴巴堵住月娘的口,又伸出舌头塞进小。

一面勾挑著月娘的欲望,一面把那些从舌头周围汩汩冒出的葡萄酒,都吞落腹内。

好甜,月儿,你酿出的酒,来,尝尝。又冰,又暖...卫子卿说完,又吸了一口,便把月娘的双腿移交给卫子璇。

他自己则爬到月娘的头上,示意月娘张开小嘴。

月娘听话地张开嘴,卫子卿并不接触她,而是把口中的酒,一丝丝地,像水龙头一样,居高临下地吐给她。

卫子璇此时也效法大哥的样子,一面吸缠著小,一面饱饮著美酒。

他的舌头温暖了月娘冰凉的口,每当他离开的时候,月娘都会不满地呻吟。

她希望他灵巧的舌头,可以伸的更长些,更深一些,直接舔入花心,熨烫她的花蕊。

好喝吗加了水的葡萄酒,喜欢吗卫子卿把口中的酒都喂给她,舌头在她的嘴唇上,描绘她巧的唇峰。

嗯...哦,吻我,卿,吻我。璇...快,舌头不行,我要你,我要你的进去太冷,璇...

月娘放荡地要求著,卫子卿便抓著她的头搓弄,与她唇舌纠缠起来。

卫子璇依旧提著月娘的脚踝,让她的小向上。

那里,还有剩余的冰块和美酒,他可不想浪费。

调整好身体的角度,卫子璇把火热暴涨的,一点点挤入月娘的花径。

哦,月儿,今天,你,怎麽紧的邪门卫子璇说著,努力挪动腰肢,一寸一寸向他向往的圣地进发著,

那花径里不再是火热的,而是带给他一种舒爽的凉意。

不是特别冰,而是沁人心腑的凉。越往深处顶弄,那种凉意就更惬意。

卫子璇的刃,就像一个饥渴的旅人,在荒漠里找到了绿洲。

月娘内壁的嫩,紧箍著他的头。那弯曲的,甚至可以感觉到每一条皱褶里潜藏的冰水,温和地滋润著它。

每一次奋力的撞击,都能带出凉的水,冰的酒,温的爱。

混合在一起的体,竟呈现出一种迷人的深粉色。

既有水的顺滑,又有酒的甘醇,更美的,是月娘那些黏在上的,深粉色浓稠的。

卫子璇尝试著慢慢抽离月娘的小,而那些,便随著他的动作,被拉出一条长长的丝线。

有弹的,不易拉断的,荡的丝线。在两人器的交合处,妖媚地摆荡著。

卫子卿当然也看到这样美的一幕。

再看到喝了酒的月娘,脸色更是绯红可爱。嘴里嗯嗯啊啊地浪叫著,那粉色的口腔内壁,也像她的小那麽勾魂。

於是他把壶里剩下的酒,都倒进了月娘的口中。又随手抓起一小把冰块塞进去。

跨坐在月娘的头部两侧,卫子卿把巨大的,缓缓探入她的口中。

温热的口腔和冰冷的冰块,让他舒服得浑身一抖,那种快意从,直接打到他的全身。

他缓缓地抽著,小心地在冰块和她的牙齿之间捉迷藏。

蹭过那些撒欢的小冰块,掠过她巧的小牙,顶到她柔嫩无比的口腔内壁,顶到她湿滑充盈著口水的喉咙深处。

月娘从上到下,被兄弟俩的重重占据。

她的身体早已没了寒意,火热的帮她解了围。

微皱著眉头,吸纳著两只,沈溺在欢爱中的月娘,陶醉得不知身在何处。

她好爱他们,恨不能他们现在就彻底刺穿她。

用他们不知疲倦的,在她荡的身体里会合,把她从上到下都串在一起,她就永远都不会失去他们。

啪,屋顶上传来一声细小的,瓦片翻动的声音。

卫子卿警觉地向上看看,问了声:什麽人

月娘在沈醉中惊醒,吓得缩紧了身体。

卫子璇也暂停了身下的动作,狐疑地看著那声音的来源。

喵~几声猫叫声过去,一切都归於寂静。

呵,野猫叫春呢,不用理它们。卫子璇又重新开始,在月娘的身体里驰骋。

卫子卿也觉得自己有点大惊小怪,拍拍月娘的脸颊,提醒她不要停止。

於是三个人继续沈醉於靡靡仙境中,以为这是一场永不会醒的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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