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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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如手足3

哦吼吼吼哈,某莲的参赛文今天冲进前三,所以某莲一高兴,这节更新得特别多。

某莲和大大们都要再接再砺,我负责殷勤更文,大大们就负责给换魂记投票,让它始终在榜上高悬不下。

在此谢过,闲话不说,看吧

卫子卿压在她柔软起伏的酥上,看著她委屈又为难的模样,就想到了自己第一次发现她的那个夜晚。由此,竟又产生了要她的欲望。

他难道是疯了吗兴匆匆赶回来,看到她跟自己的弟弟厮混在一起。

他本应该视她为敝帚,本应该打她一顿之後,就毫无留恋地把她扔出他的房间。

凭他卫子卿,难道会缺女人他有财有势有相貌,自问不输京城任何高门大户府上的公子。

可为什麽偏偏对著这个月娘,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为什麽她总能带给自己无限的烦恼,又能给自己无上的愉悦。

没错,是的,就是那种愉悦始终勾著他。在他心里叫嚣著,不能没有她,不能放弃她。

谁都不行,卫子璇,也不行

就算他的心中再鄙夷她,尽管他很想撕碎了她,可他的身体,却似有著惊人顽强的记忆力。

他伏在她身上,就自然而然地忆起了她曾在他身下,那骚媚入骨的模样。

况且,他已经有半个月没碰她了。他那该死的身体,早就火烧火燎地想念著她,又怎麽禁得起眼前这种考验

荡妇,说,他都是如何干你的他是怎麽把你买迷成刚才的那副骚样说卫子卿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

他最不想知道的那些不堪的细节,他竟逼著她,亲口对他说出来。

为了羞辱她,踩碎她的自尊。他宁可与她,同归於尽。

卿,别这样,不要,别让我说...求你了...卿,我,不能....月娘凄凄地望著他冷酷又火辣的眼神说道。

少跟我来这套现在你知道叫我卿,刚才,不也一样浪叫著,叫他璇麽我耐心有限,你若不说,我就去问他让卫子璇告诉我,他在你身上,到底做了什麽见不得人的勾当卫子卿惩罚地低头咬住了月娘的头,不管那上面,也许还留著卫子璇的汗水和口水。

如果让他说,他必定会为了激我气我,说得更严重,更不堪入耳月娘,我给你机会,快说卫子卿叼住月娘的头,听著她强忍的低声哀鸣,故意把那对樱桃拽得变了形。

让她痛,让她痛。让她跟自己一起痛

如果不能用欢情让她牢记自己,最起码,也要在她的心中种下痛楚

卫子卿吮著,咬著,修长的手指,已经掏入月娘的花径。

用力向外一勾,还带著温度的,她体内残留的卫子璇的,就被他掏了出来。

说,妇卫子卿嫌恶地,把那擦抹在月娘的菊上,又尽力向菊花内一

唔月娘没有任何思想准备,被他突袭了後庭。

那种被异物入侵的强大痛感,让她身体的神经,都浓缩在了那一点。

我说,我说...卿,别...月娘身体剧烈颤抖著,为了让菊的痛苦能减轻一点,她把那双白皙的腿,盘紧了卫子卿的蜂腰,紧箍著他肆虐的手臂。

卫子卿看她嘴唇都痛得惨白,心中涌起一股反常的快感。

但为了让她亲口承认自己的荡,他还是停止了继续深入的动作。

月娘深吸一口气,开始断断续续地低泣:那天,那天我也不清楚。可後来听他说,他进来这房间,就看到我...看到我赤著身子在睡觉。下面,下面还著,那个木头刻的假东西。所以他,不管不顾地,用被子蒙住我的头,就强暴了我...

卫子卿心里一凉,原来,原来自己也是帮凶麽本以为是两人间的情趣,竟被卫子璇看到。

若是换了自己,看到那情形,也未必能忍得住一逞欲望的渴求吧。

还有呢都说出来,月娘,都说给我听。卫子卿的手指关节由僵硬变为灵活,开始缓抽轻送。

月娘得了奖赏,为了让他满意,只好继续说:後来,他奸污我,被我咬伤。他气急了,就...对我,用了春药。

什麽春药卫子卿问。

他说,说那是什麽,飞燕丸...他塞到我的下面,塞了好多。所以....我忍不住了,就...就由著他。月娘越说越觉得难为情,本已消退的红潮,又再回到了脸上。

卫子璇太狠了卫子卿当然知道飞燕丸是什麽东西。那东西,他都不曾对月娘用过。

因为他舍不得她,他知道那东西不仅是一时的药效凶猛,简直就能让女人的子换个人一般。

那样你就屈从了,迎合了,高兴了卫子卿硬著心肠逼问著月娘。

他不能为此杀了他的亲兄弟,可他这一腔邪火若不发散出去,他会屈死的。

所以,他只能这样对月娘,只能让月娘与他同甘共苦。

接著说吧,把他那些手段,都说出来。卫子卿勾著手指,抚弄月娘的後庭,引得她不停地吸吮和收缩。

也让他的心,一度想放弃这样的逼供,痛快地进入她的身体。

他,你不在,他每天都要过来。那,那些,草莓....他也塞了进来。月娘此时已无地自容。

看著对面圆桌上的那一盘草莓,想到她曾为此而癫狂,她的脸,红的像晚霞。

卫子卿手指再度用力,食指和中指勾著她的菊入口,嘶吼著:不要再说了够了

卫子璇,子璇,你竟真地用尽了花招,去玩弄你大哥的女人

呃....唔....月娘再度绷紧身体呻吟著,婉转承受他的暴怒。

贱货你呢,爽快了没他那样对你,你很受用吧你这荡的身子,不知满足的浪是不是男人越折腾你,你就越舒服嗯卫子卿可以想见,那鲜红的莓汁汩汩流出她的,那样子,该有多麽靡。

我....月娘泣不成声。为了她的确那般荡过,也为了她对卫子卿深深的负罪感。

看来,你已经默认了。好,月娘,为了奖赏你的诚实。我该给你点什麽,才好呢卫子卿看她垂首不答,知道他的猜测都是正确的。

他突然抽出手指,一跃下床,开始解开束缚他的那身长衫。

那身长衫,他刚踏入门口的时候,就想撕开它,用肌肤去彻底贴合著月娘的。

可现在,那心情已完全不同。

情人的小别重逢胜新婚的美妙,已经被眼前的妒火和嫉恨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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