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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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又热又累,也打算再织完最後一寸,就去睡觉了。王大看到她已有倦意,忙不迭把迷烟吹了进去。不易察觉的迷烟,无色无味,悄然弥漫在月娘周围。

月娘不知道为什麽,她今天觉得特别累。手中的节奏渐渐迟缓起来,眼皮越来越沈重。几乎没什麽预兆,她就突然昏厥一般,俯倒在织布机上。

月娘,月娘。王大狡猾地低声唤她,怕她没被彻底迷过去而坏了好事。见她一动不动没有反应,才对铁牛使了个眼色。

铁牛兴奋地冲上去,用一把匕首,小心地透过门缝,一点点拨开了门闩。

门开了,两人飞快进入房间,回身又把门重新拴好。

现在,是时候享受这美体的盛宴了。王大一把抱起她柔软的身躯,把她放倒在睡觉的小木床上。

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麻绳,将她的手捆在床柱上。又一把撕扯下她的小衣,胡乱塞进她的口中。并解下自己的腰带,蒙住她的双眼,防止她半路醒来之後的反抗和呼救。

铁牛看著烛光下这具白嫩光洁的女体,也抑制不住地靠上前,发狠地扯下月娘的亵裤。

现在,月娘已是不著寸缕一丝不挂地,躺在两个男人的眼前了。

随著她的呼吸,她的房上下起伏著。那两团白不大不小,结实而丰满。头羞怯怯地凸起,上面的褶皱似是等待被抚平。小蛮腰顺滑的线条,连接著修长的腿和浑圆的臀。一双秀气的脚丫,脚趾微微翘起,整齐而白皙。

铁牛迫不及待地,大手一把抓住她的一只房,用带著老茧的手指,揉捻著月娘的头。那细致柔软的触感,就已让他血脉贲张。

俯身用嘴巴叼住另外一只房,舌头贪婪地在上面吮著吸著啃咬著,像是再也不打算放开。

你这蛮牛,她可不是你一个人的王大的手不客气地打落铁牛的手,像揉面一样地挤压著月娘无辜的房。

铁牛沈醉在月娘的房中,无暇与王大争执。只好用他的手和嘴巴,依次紊乱地蹂躏著月娘的一边头。

而王大则用他污黑的指甲,刮弄著月娘的令一只头。他把那小巧的头揪起来拎的老高,又把它用力按回去。觉得这样不过瘾,他也开始用嘴巴亵弄。他用牙齿啃著头,用舌头不断撩拨晕。最後索张大了嘴,几乎把月娘的整个房都含在口中,用力地舔著。

月娘的两只房,就被他们这样无情地亵渎著,上面都是他们的口水。

嗯,哼......月娘口中,发出一阵细碎的呻吟声。她在昏迷中,感到有什麽东西,正侵犯著她少女的身体。可她睁不开眼,冲不破黑暗,甚至喉咙里发不出完整的声音。迷药让她浑身都丧失了力气,只能任由别人为所欲为。

她知道有什麽人正在玩弄她的房,那少女最骄傲羞人的部位。那感觉像是两条蛇缠绕著她,不肯放过她,湿腻腻的,又恶心又麻又痒。可不知为什麽,在那样的攻势下,她也模糊地察觉到一种快意渐渐升腾。

所以她呻吟出声了,她的房也胀大了。甚至,那两只小头,也充血了,硬挺挺地耸立著。上面的皱褶,也花朵一般地绽放开来,似乎渴望更多的亵玩。

看这小骚货,头硬了。王大,看看她小流水没我想马上就日弄她。铁牛的棍被他释放出来。硬硬地摩擦著月娘的头。

王大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房,毫不留情地掰开她的双腿。又把床边的蜡烛掌在手中,靠近了月娘的户处,仔细地看著。

之见那里已被水所打湿,少女不甚浓密的毛,有几被黏在唇上。虽然月娘人是昏迷的,可她的身体,却还是敏感地,被他们激发出自然的情欲反应。

流水了还不少呢,真是个骚。咱们哥俩猜的还真没错。王大的眼睛被少女的下体刺激的红了,他俯下身去,凑近了那隆起的户。

他贪心地嗅著,闻到一种甜腥的味道,那是少女自然的体香。王大忍受不住那味道的诱惑,他的嘴巴也凑上去,用舌头拨开碍事的花瓣,直探入月娘的甬道里。

又是勾又是舔又是磨,还模仿著交的节奏,一伸一缩地舔弄著内壁里的一处处嫩。

月娘的汗水挂在身体上,她感觉到什麽东西,进入了那羞人的所在。她想挣扎,可是本没用。那东西不仅不撤出,反而变本加厉地侵占著她。

那东西残忍地侵蚀著她的理智,身体里有一种难耐的空虚感渐渐涌现。她倒希望,有什麽可以填满自己。在那东西的搅动之下,她的下身突然间一阵不受控的收缩抽搐,月娘竟然被王大的舌头,弄丢了身子。

日这浪货丢了,水喷了我一脸王大得意地抽出舌头,舔舔嘴边的爱,笑著说道。

铁牛一直也没閒著,他看王大舔弄得不亦乐乎,也不好硬上。只能用又硬又热的头,顶弄著月娘的沟和头。让那腻死人的触感,满足他的渴求。

现在看到王大一脸的水,靡地闪著亮光,铁牛央求道:王大哥,让我先干她吧。兄弟实在受不了了,巴都要绷不住了。

王大笑笑,退出了月娘的两腿之间。行,便宜你了,这骚货还是个处子呢。里面紧的要命,我的舌头都要放不进去,你就先开开路吧。我来玩玩她上面的那张小嘴,一定也很销魂。

铁牛闻言大喜,来到月娘的两腿间,仔细地先看了看。那小花还是紧紧地闭合著,但那条小缝中,仍在潺潺地流著水。花唇湿哒哒的,像是雨後的玫瑰。

铁牛吞了口口水,把自己那孩子小臂般的,顶到了月娘的口上。他在口上转了几转,沾了些水。尝试著向里捅。可那口虽有水的滋润,也竟像紧闭的大门,让他急的一头汗。

无奈下,铁牛捧起月娘的户,向上吐了一大口唾,又把她的两条长腿,架在肩膀上。这次,他沈了沈身体,将鹅蛋大的头,稳稳顶著口,用尽全力向里一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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