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62 实验（下）（1 / 2）

慈文海没有站在陈教授面前，所以他不知道陈教授此时的眼神；古教授和陈教授已是多年的至交，他很清楚，此时陈教授会有什么样的眼神，或者说该有什么样的眼神。

这是古教授最喜欢陈教授的一点，也是他最讨厌陈教授的一点：对实验疯狂的热爱，甚至不惜奉上自己的性命。

前者他很喜欢，后者让他极度厌恶。古教授一直认为，没了性命，他们也就无法研究了。这对于一个常年沉迷实验的研究人员来说，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古教授没有开口，慈文海在想着陈教授那话的内涵，也没有开口。于是陈教授等了一会，又继续说下去了。

“异能加持武器，这是一个非常迷人的课题；但是我们目前还无法攻克它，无论我们做出怎样的实验。我很庆幸，我在昨天离开了我的实验室，并且得知了这里出现了异能加持武器的消息。但我又很遗憾，因为这武器我们目前无法研究，从而从它们身上获取对这个课题有利的信息。”

“但是，你们刚刚不是说，已经找出了研究的方向了吗？”慈文海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干脆将这个问题暂时抛到脑后。听着陈教授的话，慈文海不动声色的问道。

闻言，陈教授和古教授都微微颔首。

古教授没有说话，陈教授继续回答着慈文海的话：“所以我们把这些武器放进了这个装置里头啊，你不是也有看到吗？”

“呃……”慈文海有些呆。

古教授终于说话了，“它们会消失已成必然；既然如此，我们也只能尽力的收集到它们消散之时的空气了。小慈你看，这三个装置虽然外形一致，但是它们——”

古教授正兴致勃勃的伸手戳着那三个装置，要给慈文海介绍；然而他一转头，就看到慈文海脸上浮现的古怪神色，其中似乎还有着痛苦之色。古教授的话顿住了，他想起了不是每个人都喜欢做实验这件事。

陈教授瞥了眼古教授，似笑非笑。他认识古教授这么久，这个家伙还是没有学会和别人交流；三两句话过去，话题肯定要转回到古教授自己擅长的领域上来，他还很喜欢给旁人介绍他领域里的专有词语。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古教授多少还是有点长进的；起码他现在懂得看人脸色，知道旁人是不喜欢听他啰嗦这些的，所以停下了他的长篇大论。

陈教授笑，他接过了古教授顿住的话题，转开古教授介绍的话，直接和慈文海说起了他们实验的目的。“这些武器消散在正常空气中的情况，这里原先的实验人员已经收集到了；所以，我和大古要收集的，就是它们在其他情况下消散之时，会引起怎样的变化来。说起来我们也只能算是找到了研究的大致方向，那就是分析它们消散时，空气中多出了什么样的物质分子，借此来推测出它们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