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祸从天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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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祸从天降

“你在玩弄我?”

“玩弄你怎么了,苏望,我落在你手中横竖是死,你以为我还会在乎这些吗?我不但要玩弄你,还要污辱你,我呸!”孙宇将一口浓痰吐在他脸上。

“好,吐得好,骂得好,我让你做不成男人。”苏望擦干脸上的唾沫,脸色险森到可怕,陡然挥拳打在孙宇下体,孙宇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脑袋一歪,竟再次昏死过去,苏望抬脚踢踢孙宇的脑袋问:“小涛,你可有办法让他开口?”王涛拍着脸膛说:“望哥,这个交给我,在我的手段下,纵然是铜唇铁齿也让他开口。”当即,他拿手下就地挖坑,苏望不知他在玩什么花样,只的拭目以待。

十分钟后,一人深的土坑刨就,孙宇被丢入其中,沙土撒在他的头上,淹没他的脚踝,膝部,齐腰,最后淹没肩部,直达脖颈。下身巨大的压力使他呼吸难继,全身血液会聚头部,双脸充血涨红,孙宇神情恍惚的醒来。“孙宇,现在你是否能记了什么?说,底片到底在哪里?”苏望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恶狠狠的问。全身血液直冲向脑部,孙宇只觉脑袋都要炸开了,一脸茫然的说:“你在说什么,我听不到。”

苏望暗骂一声,“这个混蛋,竟然昏了头,他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小涛,主意是你出的,你让他清醒一下。”“是,望哥。”王涛答应一声,取出一把短剑,在孙宇青筋暴跳的脑门上轻轻割下。

“噗”顿时血管开裂,一时间血脉喷张,孙宇压力顿减,神智为之一清,他能清晰地感到体内血液正在飞速流逝,甚至看到死神正一步步向自己走来,恐惧的感觉让他血目怒张。“苏望,你不得好死,不要折磨我,给我一个痛快。”苏望狠声说:“现在想死了,没那么容易,不回答我的问题,我让你生死两难。”

“好,我告诉你,我把底片送给了一个人,一个你想不到的人。苏望,我只能对你说这么多,快杀了我。”孙宇大吼道,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孙宇会把底片送给谁,此人定然是我的对手,难道是曹凡。苏望暗忖,他挥挥手,下意送孙宇上路。王涛阴笑两声,双手抓住孙宇的头部用力一拧,“卡叭”他的脖子就像干脆的萝卜被拧断,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歪向一边,孙宇就此一命呜呼。

苏望已然拔响了曹凡的手机,电话很快接通,“喂,曹凡,实在久违了。”对面曹凡吃了一惊,“苏望,不知你找我所为何事?”苏望冷笑一声说:“曹兄是心知肚明,难道还不明白吗?实不相瞒,我是为了那卷底片。”“底片,什么底片。苏望,我听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你可以不明白,但我只要你手中的底片,因为它关系到未来我的命运,我不能容忍别人掌握我的生死。当然,你可以尽管开出条件,包括我名下的股权都可以作为交换的筹码。”

曹凡以为对方在试探自己,却说:“苏望,曾经你逼迫我退出总部,现在又以利相诱,如此反复无常,到底为什么?在我看来,你把公司治理的很好,我可以继续支持你,以股份换取每年的红利。当然,我仍旧是作为投资方的股东,公司内部的事务我一律不予过问,这样你可以放心了吧!”苏望心中暗急说:“曹凡,我已然拿出了足够的诚意,请不要再得寸进尺,那卷片我志在必得,若你执意不肯交出,你知道我会怎么对付你。”“苏望,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些什么。既然话已至此,我想我与你实在没有什么好说了,再见。”曹凡叫声“莫名其妙”,已经挂断手机。

“曹凡,你……”苏望听着话筒内传出的阵阵盲音不禁暴跳如雷,“挂断了,他竟然挂断了我的手机,简直岂有此理。”苏望将手机掷在地上,狠狠地踩进沙滩里,王涛上前一步问:“望哥,现在孙宇已死,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

苏望说:“下一个目标就是曹凡,孙宇为了报复我,多半会把底片送给他。”“只是曹凡非同孙宇,先不说曹凡是公众人物,若杀了他定会引起警方追查,单说曹府周围明岗暗哨森罗密布,我们的人根本难以靠近,这一点就颇为棘手。若曹凡深居浅出,我们就更奈何他不得。”苏望面露狠色说“无毒不丈夫,我动不了曹凡,还动不了他的族人吗。”

王涛担忧的说:“望哥,若将曹凡逼急了,只怕会适得其反。”苏望心情烦燥,不奈烦地挥手说:“不必多言,此事我自有定断,先杀曹家几个无关紧要之人,略施警告,相信曹凡不会拿家族命运开玩笑。”王涛深知苏望喜怒无党,尤其是在这时,他更加不敢多言。苏望却在暗想事件前后,他总觉得哪里出了纰漏,难道底片当真不在曹凡手中,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那卷底片他势在必得,非常时期当行非常手段,若有丝毫不慎则满盘皆输。

曹家别墅。

曹凡望着曾志伟,吕正国和曹胜等人豪爽一笑说:“看来大家今天是齐聚一堂,实在是个令人难忘的日子。”曾志伟破例而出站在曹凡面前,大家都深知二人之间心存芥蒂,安静下来不敢多言,两人对恃片刻,曾志伟却突然笑了,说:“曹凡,我和你有些私事相说,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如你所愿。”曹凡不置可否的一笑。

会客厅内,曹凡轻松地向沙发上一坐,说:“曾志伟,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有什么话你可以放心的说了。”曾志伟眯眼望着空荡的茶几,却说:“曹凡,你不觉得这里少了些什么吗?”“少了什么,不觉得啊!”“茶水,”曾志伟手指在真皮沙发上轻轻弹跳说。“是我大意了,待客之道,茶水先迎,曾兄稍等片刻,茶水马上就到。”曹凡打个响指唤来佣女,简单的吩咐两句,两分钟后,茶水如期送到。

曹凡说:“曾兄,这可是上等的茗茶,翻炒,上色等要经过一百零八道程序,不知道你品味着如何?”曾志伟嗅口蒸腾的水汽,闭目作出享受的样子,表示肯定说:“嗯,确实不凡,无须品尝,但闻其芳香便知确非凡品,使人精神为之一振。”曹凡望着杯中茶水说:“你看这杯中刚沏好的茶叶,在杯中沉沉浮浮不能自主,就像人的一生,不知要历经多少磨难才能稳定下来。一生潮起潮落,随波逐流,不得定位,当真正平息的时候,也就意味着生命的终端。看,我把话题说远了,曾兄,说说你此行的目的吧?”

曾志伟说:“其实我是为了吕素而来,”他见曹凡脸色不自然的一变,继续说:“曹兄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是和吕素作个了断。直到今天我才发现她从未爱过我,即使经历那次婚姻在她心中的分量依旧未变,而彼此的伤害还那么明显。爱是假装不出来的,一厢情愿的单恋只会让人变得可怜,每次想起都痛彻心痱,不想再徘徊在爱与恨的一面,摇摆不定的感觉让人崩溃。突然发现外面的世界很美,我意识到自己可以选择重新生活而不是懊悔。曹凡,吕素真正喜欢的是你,我何不成人之美,放她自由去飞,也让自己解脱这一回,我决定退出,无所谓的感觉。”

曹凡说:“你离开后,还会一如既往的对待吕素,我对她的心一直未曾改变。”曾志伟打趣地问:“曹凡,我将佳人拱手相让,而且原封不动的还给你,难道你不觉得应该感谢我吗?”曹凡窃喜一声却板着脸说:“感谢的话我不会多说,曾志伟你要明白,自初始我便与吕素两情相悦,只是事起波折,因为莫须有的名分,被你横插一脚,却致使她我三方彼此对立,互相煎磨,这种难以启齿的痛让我记忆犹新。是你的突然介入打破这场游戏,现如今你竟还让我感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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