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无法无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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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无法无天

苏望不温不怒:“方才你骂我什么?野男人,好,骂得好,我可以不与你计较,你只须回答我上述的问题。”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尤其是眼前苏望竟欺凌临门,更让他无法容忍,孙宇嘶哑的声音说:“让我妻子拱手相让绝无可能,我是一名有尊严的男人。”苏望说:“好,当真是有脊梁。孙宇,你永远不明白真正的男人是什么,真正的男人是要隐忍,将自己真正的情绪掩藏,做自己最不想做的事,无视最痛的意外发生在自己身上,钢愈刚则易折。孙宇,一开始你就不该反对我,你应该隐忍,当变得够强时再来挑战我,可是你没有机会了。”

孙宇疯狂地吼叫,“苏望,我不要隐忍,我只求问心无愧,你动我的女人,我就和你拼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哼”苏望说:“可惜你不是美玉,充其量只是一个做工精美的陶罐,想和我拼命,你拿什么拼,用你的拳头对我的枪口吗?孙宇,我发现你是一个矛盾的男人,先前你亲口说与秦蓉断绝关系,现在怎么又来保护她。记住,这种贱人不值得你维护,她只是我穿过丢掉的一只破鞋,难道你也要穿吗?”

孙宇神情一滞,陌然狂笑,“是又怎样,我就是穿了,而且往往旧鞋更合脚,哈哈哈……”,他自嘲的苦笑,眼泪不禁失落下来,苏望摇头说:“孙宇,你知道的,每个男人都有很强的占有欲,一个高贵的强者更是如此。我不愿与其他男人分享女人,即使她是情人也一样,我穿过的鞋子宁可毁掉也不容别人再穿,你明白吗?”

孙宇嘎然失笑,怨毒的目光注视着他,说:“苏望,你竟对着她的丈夫说你曾是她的男人,你给我的羞辱已经够了,不要再试探我的底线。”“你的底线,好,我现在就想试探你的底线到底在哪里,”苏望一反映将秦蓉提了起来,她恐惧地尖叫:“苏望,你到底要对我做什么,快放下我。”苏望狰狞的说:“哼,秦蓉,以前都是你主动迎合我,现在你竟变得贞烈了。好,这样玩起来才更带劲,你使劲挣扎呀,你问我要做什么,我现在告诉你,我要让你丈夫看着我们做成好事。他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看他以后怎么抬起头来做男人。”

苏望一把将秦蓉按在沙发上,拨出手枪顶住她的后脑,撩起她的裙角,而后将自己的裤子一褪到底,谁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苏望,你欺人太甚,你这个畜生我要和你拼了……”孙宇挣扎着爬起冲向苏望,却被两名眼戴墨镜的冷面保镖制服于地,苏望狂笑一声说:“孙宇,你可要看好了,我是如何羞辱你的女人。来人,把他脖子扭过来,眼睛掰开了,让他看清楚了!”苏望怪叫一声下体从后挺入,秦蓉趴在沙发上,因对方猛烈的冲击而不停的蠕动,牙锋深切进下唇里,耻辱的闭上眼,流下辛酸的血泪。

半小时后,苏望满足的提上裤子,一脸邪异的笑。秦蓉依旧趴在沙发上,呆滞的目光,红肿的眼睛再无动静。孙宇呆呆地坐在地上,这次最痛的意外,将他作为男人的尊严彻底打翻在地,妻子被当面**,使他痛不欲生。他的心在流血,这位坚强的男人颓废在地被彻底打败。

见状,王涛面露不忍之色,向前一步问:“望哥,你打算怎么处置孙宇?”苏望平淡的说:“把他杀了扔到山沟里去喂狼!”“是望哥,”王涛领命而去。沙发上秦蓉突然跳起来,乞求说:“苏望,求你不要杀孙宇,历经此事他已经够可怜了,不要再伤害他好吗?只要你答应我,我就从了你,以后还做你的情人,我认命了。”她的眼泪罕然而下。

苏望抓住她的衣领一把将跪在地上的秦蓉揪起来,面对面望着她,“秦蓉,你看着我,你是为了孙宇那小白脸才向我求情的对吗,回答我。”秦蓉重重点头,泪珠再次流下。“好,既然如此我就更不能留他了,我见不得比我更具吸引力的男人。秦蓉,你只能属于我,只能做我一个人的情人。”苏望挥挥手命人将孙宇拖了出去。

秦蓉知道孙宇此行一去再无生还可能,心中一急,眼中已是热泪滚滚,咆哮道:“苏望,你实在欺人太甚,竟在此作威作福,我和你早已斩断情丝,为何再来纠缠我。你打破了我的生活,杀了我的丈夫,将我变得一无是处,既然孙宇死了,我也不想苟活,还不如了却残生来得痛快。”秦蓉横扑过去,在茶几上取过一只水果刀对自己当心刺下,此时她已有死志。苏望眼急手快,将她一脚踢翻在地,狠声说:“秦蓉,没有我的许可,你想死都难。一日为情妇,终身为情妇,你永远都无法改变曾是我情人的命运,即使我不要你,也不会让别人把你得去,我会把所有靠近你的男人都杀光,让你为我守寡一生。”秦蓉无力地趴在地上,泪水早已枯竭,她的心平静而凄凉。

山间崎岖林道间,一辆白色面包车全速疾驶,最后在一水潭边停下。车门唿地拉开,王涛首先下车,环顾四周说:“这里风水不错,孙宇,你能埋骨于此也真是三生有幸了,苍山有幸埋忠骨啊!”车楔内,孙宇被五花大绑,他自知再不反抗绝无生还可能,趁对方不备之机,蒋看守人员撞翻于地,而后跳车夺路而逃。“孙宇跑了,快抓住他,还不快追,”王涛暗叫坏事,带人在后紧追不舍。孙宇冲进一片山林中,后面枪声不止,一声惨哼中,肩头已被一颗流弹洞穿,顿时血流如注,踉跄前行,不敢有丝毫放松。孙宇见将王涛一众远远甩在后面,当下在石壁上磨断绑在身上的绳索,没有了束缚,不顾伤势以更快的速度继续奔逃。

梁家别墅光线昏暗的密室内,苏望怒容而立,王涛低头站在他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平静之下掩盖着将欲喷发的火山。王涛闷声说:“望哥,此次孙宇脱逃实属侥幸,属下办事不力,请望哥责罚。”苏望大声咆哮:“责罚,你让我如何责罚,王涛你实在太令我失望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手,你可知为我带来了多少麻烦和损失。给敌人留下机会,就是在将自己推上绝路,每一次的疏忽都是致命的,一个小意外就足以把他们完全巅覆。王涛,你是想把我推上刑台吗?”

王涛只觉脖间一凉,忙说:“望哥,手下不敢,我一直对你忠心耿耿,怎敢有加害之理。”苏望说:“我并不怀疑你对我的忠心,可是你却拿不出办事效率,屡次失手,每次都要我站出来为你圆场,若你不是我兄弟,我早就对付你了。”他竭力平复情绪,在一旁提过一只密码箱,打开后却见里面装的竟是一沓沓崭新的钞票,散发着淡淡的纸墨香。

苏望一脸享受的深嗅一口,说:“有钱的感觉真好,你闻,钱本身都是香的,它能买到的东西更是数不胜数,汽车、房子、情人应有尽有。有钱才能看到现实,有了它你才能享受到生活的奇妙无穷。小涛,又到本月月底,这是五十万,我每月要付你五十万薪水,拿钱后你可以去快活了,但我得到了什么,我得到的是因你办事不力,给我带来的一堆麻烦,和警方不断上门。我这里不留无用之人,现在你明白了吗?”他将钞票摔在对方脸上。

王涛脸上横肉跳动悲愤道:“望哥,不要赶我走,我拿钱就一定为你效力,接下来我会证明我是有用的。三天,给我三天时间,若三日内我抓不到孙宇,愿提头来见。”孙宇,这一次我一定要你死!王涛面露狠色暗自发誓,当即阔步而去。房间内只留下苏望一人望着飘落一地的纸钞发呆。

黎明时分,曾志伟躺睡在桥洞之下,身上披着一只破麻袋被冻得瑟瑟发抖,身体蜷缩一团。这量,一辆黑色轿车呼啸驶来,就在附近停下,车门应声而开,驾驶座内下来一名貌美女子,来者正是吕素。她站在曾志伟面前,曾经那名意气风发的男子竟沦落至此,真是命运无常,她心中一阵感慨,注视他的目光有说不出的柔软,她轻轻跪在他面前。

“我好渴,水,我要水……”曾志伟精神恍惚地呼唤,他是个有尊严的男人,即使变得一无所有,他也不会跪地乞讨,只有在晚上夜深人静时爬出桥洞寻点吃的,勉强充饥。吕素望着他糟蹋的样子,鼻子一酸,滚烫的眼泪打在他坏死发紫的嘴唇上。“志伟,你还好吗?”曾志伟神情一滞,就此醒来,“吕素,你怎么会找到这里?”他大吃一惊,想到现在自己的处境又慌忙掩饰。

“不,我不是曾志伟,小姐,你认错人了吧。”曾志伟慌乱地爬向桥洞内,并用厚重的灰尘抹脏自己的脸,见状,吕素心中一痛,说:“志伟,不要再躲避了,我永远都记得你,当初富有时你竭力取悦我,现在变穷了就不敢面对我了吗。曾志伟,虽然我们不可能再走到一起,但我们却是永远的朋友,回头面对我,让我看看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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