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麻烦（2 / 2）

吕焕靠着吕氏的肚子，说：“让我来听听，我们的孩子在说些什么”。

吕氏轻声问：“你听到孩子说什么了吗”？

吕焕面色一正，说：“我听到我们的孩子在叫我——爸爸”。见丈夫学的着孩子的样子，吕氏被逗笑了，吕焕也笑了。

封闭的车厢空气也流畅起来。

吕焕又问：“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孩子有没有在踢你呀”？

吕氏说：“刚才还没有，不过现在感觉到了，孩子是真的在踢我呀”！她迷醉在丈夫怀里，又问：“我们就要生孩子了啦，那你希望我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吕焕说：“只要是我们的孩子，无论男孩和女孩，我都会接受”。

吕氏说：“在你看来，就是男女平等了，思想倒挺开放的，但是这等于没有回答，我要你一个确切的回答”。

要知道，在那时，每对夫妇，都要有自己的孩子，尤其是男孩，为家族传宗接代。子多福多，那是福气的象征。如果哪对夫妻结婚几年，还没有属于自己的子嗣，那就要被人嘲笑，抬不起头来。基于这些，吕氏就认定，丈夫是在哄自己开心，才这样对自己说。

吕焕小心地问“一定要回答吗？”他的眼睛平端在吕氏脸上。

吕氏勿庸置疑地说：“不错，一定要回答”。

吕焕就倚在坐上，望着车顶，认真思考。吕氏趴在头枕上，眼睛盯着他。吕焕说：“说实在的，还是希望你能生一个男孩！”

吕氏听完丈夫的话，扔下“重男轻女”、“顽固不化”八个字，回头不再理他。

吕焕见了妻子的模样，就知道灾难又来了，如果惹了她生气，回去准保饭没得吃了，可不能跟自己肚子过意不去，他忙为自己解围说：“这哪里中‘重男轻女’，就更谈不上‘顽固不化’了，我这样选择，是为我们以后着想”

吕氏说：“这话怎么讲，看你怎么解释”。

吕焕说：“你想，如果我们要了一个女孩，要花十几年时间将她辛苦的养大成人，结果呢，女大不中留，女儿跟男友跑了，我们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变得无依无靠，而在这之前，我们更花去了一大笔的教养费，女儿出嫁，还要赔掉一大笔嫁妆，鸺想想，这多不划算”。吕氏饶有趣味地听着。吕焕继续说：“但如果我们要一个男孩，将来他长大了，再找个女朋友，就相当于家中多了一个劳动力，这样，我们就可以轻松多了，不用像现在每日忙碌，为人父母后，我们就可以清闲几年，连养老金也不劳愁心”！

听吕焕站在经济方面分析问题，简直让吕氏哭笑不得。吕氏说：“没成想，你倒是深谋远虑呀”！

吕焕爱之无愧说：“那当然，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嘛！”

吕氏举手一敲吕焕的头说：“当然你个头啊，你把我们生孩子当做买卖啊”？吕焕摸摸头，傻傻的笑了。

吕氏捉住了那双冰凉的手，心中一痛，眼中腾起水雾，说：“这些年来，你不但要为生活操累，还要照顾我，你实在太辛苦了”！

突然听吕氏说起生活的问题，吕焕也眼角湿湿的，说：“能和你在一起，我只有幸福”。吕焕用粗糙的大手为吕氏擦干泪水，吕氏却觉得那是世界上最细腻的手，吕焕将妻子拥于怀中，吕氏醉倒了，他躺在这爱何中，感受着来自那胸怀的温暖和无助于大。

车厢里，流动着一股温情，一切较她而逊色，改变着世界的一切不美好，这就是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