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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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先秦梦芸可真的完全没有想到,这香公子表面上平平凡凡,一幅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模样,就连裸裎相见时,也没看到他身上有多少肌",肌理平滑温润,犹胜女子,虽是山居已久,脸上身上却没半分阳光留下来的痕迹,体力竟然会这么好,在床上厉害到完全难以想像的地步。

以秦梦芸以往的经验来看,男人的功夫其实差不了好多,温柔些的在上床前虽是百般挑弄,却不过是为了延长时间,只为了"入之后的狂攻,而在"入之后,便只有狂抽猛送,直到泄欲为止,""之后更是浑身发软,只有瘫着的份儿了,往往弄的她半天吊,虽是舒服却不到完全满足的地步。

但这香公子却是完全不同,虽说他事先的挑弄也费时颇多,却像是天生温柔体贴,加上他逗她时的神态,很明显地是乐在其中,沉醉在她"体之美当中,往往都弄得秦梦芸几欲疯狂了,才肯好好地和她真枪实弹的玩,连"入后的技巧手法也是百变千幻,那滋味可真的是刺激无比。

再加上香公子的持久力又强,别人只要给秦梦芸高潮时的""一沖,便爽到极限、一泄千里,但那令任何男人都弃甲曳兵的"",此人却是丝毫不惧,往往能撑到秦梦芸泄了好几回,泄的"里焦躁飢渴到极点了,才狠狠地给她灌溉下去,一发"水直沖尽头,重重地烫的她爽若登仙。

那滋味让秦梦芸虽是舒服到了极点,功力也每次都有所裨益,浑身上下却是次次欢愉之后都酸软乏力,只有全身瘫痪般地偎在他怀中,听着香公子爱宠甜蜜的轻言细语、软语呢喃,娇躯再没有办法动作。

这几天来两人几乎一直黏在一起,无论用饭洗浴都没分开过,加上那令人神销魂荡的鸳鸯浴之后,这香公子像是脱了紧箍咒的孙猴子一般,再不拘束半点了,完全不管时间地点恰不恰当,想搞就搞。而秦梦芸呢这绝艳的侠女无论身心都已被香公子全盘征服,对他的欲望再也不愿抗拒,只有任凭宰割的份儿。

这些天来,秦梦芸只觉得舒服的昏昏沉沉,她的胴体真的有好几天没穿过衣裳了,总是一丝不挂地和他相偎相依,赤裸裸地更容易让他的挑情手段发挥,弄的秦梦芸真不知如何是好;偏偏在头一回被男人征服之后,她的羞耻心几乎已经完全被香公子的手段所摧破,只要他想要,秦梦芸就会完全不能也不愿抗拒地和他共赴巫山。

更美妙的是,即便是香公子没主动,秦梦芸的胴体也似是充满了情欲,欲火在体内日夜高烧,恨不得日日夜夜都和香公子尽情欢愉,享受他的温柔和勇猛,再没有半分保留,比被媚毒"控了的女人还要媚荡百倍,让秦梦芸事后想来,也要羞不可抑。是香公子使了什么鬼域手段还是自己的胴体已经被他完全开发,真正再没有一丝礼仪的束缚,成为情欲控制的荡女了呢

虽然偶尔会想到这些,但这香公子的手段实在太过厉害,加上秦梦芸已嚐到了甜头,竟不由自主、厚脸皮地次次向他索求,那滋味和她以前所尝试的全然不同,比起来秦梦芸以前所遇到的男人,简直是天差地远,完全无法比拟,只要一想到除香公子之外,再没有男人能这样令自己满足,使自己完全沦陷在被征服的快乐当中,就算他真有什么鬼域手法,秦梦芸也不想拆穿了。

软绵绵地伏在香公子身下,娇喘细细、媚眼如丝的秦梦芸微移过脸儿,纤手娇柔无力地圈上了他的颈子,迷恋无比地迎合着他柔情似水的深吻。哼声又轻又媚,像是光这样和床褥磨擦都已受不住了,她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出来似的,再没有一寸乾的地方,连床褥都弄的湿答答的。

秦梦芸"本已算不出来,这是她第几次被香公子弄的死去活来,她只知道,每次他想要的时候,都能令她神魂颠倒,再不知人间何处。

嘴唇分了开来,香公子爱不忍释地继续吻了下去,一个接着一个的甜美印记似有若无地轻印在秦梦芸的颈上背上,酥痒令秦梦芸忍不住轻声娇笑起来,纤手软绵绵地搓揉着他的身体,她不敢笑的太大声,这几天来她爽到肆无忌惮,每次都叫到嗓子快哑掉,到现在还不能出大声音呢

「好&;好哥哥&;你真厉害&;」感觉到他的手顺着她汗湿的肌肤,缓缓地钻进了她的身下,秦梦芸微微提起了乏力的胴体,柳眉微皱,忍着用力时腰上那微微的疼,好让他的手能更快、更轻松地贴到自己的香峰上头。

当蓓蕾又落入了他的掌控当中时,她只觉他的掌心处又是一团火,温柔地烧灼着秦梦芸的芳心,那美妙的感觉令秦梦芸浑身一震,不禁又娇吟出来,「梦芸&;哎&;梦芸又要死了&;」

「真的会死吗那太可惜了&;」在秦梦芸耳边轻轻地调笑着,香公子故意挪了挪,弄的秦梦芸脸蛋儿更红了。

激烈的云雨之后,两人之间完全没有任何衣物隔阂,贴的再亲蜜也没有了,尤其两人都是趴伏着,香公子那刚泄过的"子正轻夹在自己臀缝当中,刚刚那几下挪动,正好给他更深入了些儿,微湿的""正轻揩在菊花"上头。

那湿滑的触感,令她娇躯微微一震,其实秦梦芸的后庭不是没被男人用过,何况她身心皆已臣服於他,若是香公子有意,秦梦芸自身其实是全不在乎,那菊花"是否要再次被破,但一来香公子不爱唱后庭花,二来他的"子实在太大,若是给他用了后庭,真不晓得会不会撑破掉哩

轻轻噎了一声,秦梦芸原已娇艳红润的脸蛋儿更加媚了,圆臀中夹着他的"",那湿黏处几乎全都是她才流出来的呢偏偏秦梦芸都已羞的想埋起脸蛋儿了,香公子却还不放过她,竟轻咬着她的小耳,徐徐吹息轻吮,令秦梦芸脸儿转了过来,眼儿虽仍有茫然之意,但触目所及正是方才两人狂野欢爱之后的痕迹,她方才浪的如此夸张,整张床上再找不到几点乾着的地方了。

「讨&;讨厌&;」娇声向香公子撒着娇,秦梦芸甚至都感觉到,自己的体内竟又热了起来,真没想到自己的"体竟会如此渴求。

尤其她今天一早起来,赤裸的娇躯靠着纤手轻撑着床,好不容易才立起上身来,却正看到香公子从门外进来,昨夜已搞的她乐了一夜,今儿个竟是二话不说地,就抱着她娇软酥麻的胴体再次探索,弄得秦梦芸芳心飘荡慌乱,一整天下来秦梦芸不是正享受着"欲的快乐,便是正被他所挑弄着,竟没有一点儿休息的时间,连用饭的时候都被他在"里顶着磨着,搞到食不知味。

真不晓得香公子是怎么了这厉害的大"贼原就已经欲望体力过人,这几天来亲身尝试他的"体威力,秦梦芸对这点可再清楚不过了,不过今天的他也太猛了点吧这几天下来,秦梦芸也知道,即便是她功力高深,又是练武不辍,体力远胜一般女子,在媚术方面也颇有心得,但在极度纵欲之后,第二天也会有点儿后遗症,四肢和腰间都是酸酸软软的,差点儿使不上力,偏偏香公子带来的快乐是那么强烈,像火一般足以烧化所有顾虑,令秦梦芸情不自禁地再次纵欲起来。

「怎&;唔&;怎么回事&;哎&;好&;好哥哥&;」轻轻咬了下舌尖,好让自己冷静下来,秦梦芸顿时觉得浑身无力,好像每寸肌肤都酸疼起来,尤其是纤腰和大腿处,更是麻酥兼俱,软得动弹不得,恰恰反应了这几天来她和香公子有多么的荒"。「好哥哥&;你今天怎么&;怎么这么悍&;」

「不喜欢吗」

「不&;不是的&;」两人已不知亲热了多少次,在他面前,秦梦芸再也不愿作出违心之论,「梦芸爱&;爱死好哥哥的骠悍了&;梦芸全身上下&;每一寸地方都爱你&;都爱你又狠又悍&;总能弄的梦芸飘飘欲仙的&;可是&;可是今天你特别猛&;」

「那是&;」似是有些难以启齿,香公子顿了一下,好一会儿才说出口来,「因为梦芸你该要下山了&;」

「我&;我不要&;」娇柔地偎依着他,秦梦芸的声音里听不出一点气来,满溢的都是似水软媚,「梦芸&;哎&;梦芸已经离不开你了&;不要赶梦芸走嘛&;求求你&;梦芸会&;会努力侍候你的&;」

「不是不喜欢你&;」轻轻地笑了笑,香公子轻捧着秦梦芸香峰的手微微地揉了揉,动作虽是不大,但秦梦芸才狠狠地搞过一天,虽是爽到一点体力都没有了,肌肤的感觉却只有更为敏锐,才一触手便娇滴滴地呻吟起来。

「我弄过的女人不少,不过呢&;像梦芸你这般媚这般美的,却是绝无仅有,连"里都那么诱人,跟你干的感觉真是再"也没有了,」带着秦梦芸翻了个身,让她不再被压在自己身下,不必承受着自己的重量,香公子微微叹了口气,轻轻地又吻了她一口。

「我也不想离开梦芸妹子,想和你日日夜夜的玩,可是今天少林为主的大队人马,已经攻上了君羽山庄。项枫这回没什么有力外援可以依恃,加上少林那边又有燕召向导,联合三派之力,以只方的实力比较而言,君羽山庄颇居劣势,或许他现在已是阶下之囚了。这项枫可是你的大仇人,如今罪魁落网,你至少也该下山去,亲手报了父母之仇吧」

在心中微微地吐了吐舌头,秦梦芸到现在才想起来,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目的,才上香公子这儿的。

其实这也不能怪秦梦芸健忘,这香公子实在太过厉害,也太过好色,尤其他的体贴,足令任何和他玩过的女人,都沉醉在"欲当中,再也无法自拔。被他征服之后,秦梦芸简直被满腔情欲弄的浑然忘我,什么身外之事都忘的一乾二净,只知道尽情享受着鱼水之欢,迷恋无比地渴求着香公子的施予,在他的身下尽情展现着女体无限的妖冶"媚,尽情地承受着他永无休止的攻势,舒服的再没有其他念头,连对项枫的仇都几乎已经丢到了九霄云外,更别说是其他的事儿了,若不是香公子说出来,她连楚心要带着少林大军来攻君羽山庄这回事,都已经抛到脑后去了呢

「那&;那么&;我明天就下山,下山之后,办好一些事情后,就上山来找你,好不好」

「嗯&;」眉宇之间微微地掠过了一丝奇异的神色,香公子微微一笑,「如果你在房里找不到我,那我就在屋外向东半里的崖上,千万别记错了。」

什么都不管了,秦梦芸使出了全力,身形犹如闪电一般飞掠而去,山庄内外守着的三派弟子甚至连她的身影都看不清楚,只见眼前一花,还以为是自己一不小心恍了神去呢

脚下奔行不止,秦梦芸这才发现,在香公子房里的这几天来,自己的功力到底有了多大的进步,现在她的轻功快的连自己都无法想像。微微地甩了甩头,将所有的念头抛到了脑后,现在的秦梦芸脑中惟一想的,就是赶快回到香公子身边

&;&;

&;&;时间回到一个时辰之前。

此刻的秦梦芸才刚难分难舍地离开了香公子那间小屋,好不容易才勉强自己移开回望着小屋的目光,慢慢地往下山的山路上走去。

秦梦芸走的速度并不快,比之一般散步的农人,那慢吞吞的行路速度还要慢得多。一来接连着好几天都和香公子裸裎相见,没穿半件衣裳,以便与他毫无拘束地尽情寻欢,好不容易下了山,将那道袍穿回了身上,反而觉得有点儿怪怪的,似乎不太能够习惯;二来这几天秦梦芸沉醉床笫,实在是纵欲过度,虽是身心都似解脱般的清爽舒畅,但太过狂欢的结果,她的腰臀玉腿到现在还酥软难当,光只是走在路上,身体都似飘飘浮浮的难以掌控,更别说是要加快脚步了。

脸上微微一红,心思又飘回了山上。说句实在话,秦梦芸到现在还难以想像,自己竟会对香公子如此痴迷。

一开始的时候,秦梦芸不过只是想尝尝新,加上香公子一直对她不理不睬,连眼光都不正视她一下,更勾起了一向对自己的绝美容姿,有着极度信心的秦梦芸那不服输的意志,赌气般地非要他睬她不可;却没想到此人床笫间实力竟是如此强悍,一试之后秦梦芸便不由自主地沉迷其中,完全沉醉、无法自拔,差点要乐不思蜀。

幸好秦梦芸长年习武,外貌虽是弱质纤纤,娇软柔嫩一如花瓣,彷彿不堪一击,更经不住男人强力的採摘,但她的体质却是十分强健,即便是山中寒夜,也能承受得了裸体云雨相交;体能更是极为充沛,即使是香公子那般几近於荒"无度的连续索求,没日没夜的尽情欢"之下,对她的身体竟也只有无限酣畅,全不至於造成伤害,只是一时间的腰酸骨软,却是在所难免了。

再加上也不知是秦梦芸的体质特殊,还是以往修习房中术书的影响,或者是香公子搞出来的鬼域手段,在云雨欢"当中,随着他的百般挑弄,秦梦芸嫩"当中,津"竟是不断流淌、毫无乾涸之态,时间不但长而且量也多,恰能应付香公子那整日整夜不断的求欢。若换成了其他女子,不是被玩弄到虚耗太过,体力支撑不住,就是搞到中途,便体"枯竭,再难承受鱼水之欢。

强力地克制着自己不要再去回想,否则她可能真的会不顾一切地转身回去,什么大仇都不管了地向香公子献身,偏偏这次不是日常小事,而是要报那不共戴天的父母大仇,秦梦芸若真的掉头回去,真不知道香公子会对她怎么想。

明明知道如此,自己是非得进君羽山庄一趟不可,但无论如何,秦梦芸的脚就是无法走快起来。

腰腿的状况是一个原因,再来就是她心里也不想走快。秦梦芸的心中虽也想着,应该赶快回去宰了那项枫,不然就是确认他的生死,好了结心头的一件事;但她曾经被项枫污辱过,那件事到现在还是她心头的一个结,令她虽万分想要解决,却又近之情怯,若非香公子以床笫间的实力令她浑然忘我,使之前被项枫搞出来的难过经验,变的不足一哂,几可忘的一乾二净,只怕这个结到现在还横亘在她心中,令她只要一闲下来就会想到此事,心头就再没有半分快乐的感觉。

除了项枫以外,还有燕召和楚心呢燕召也曾趁她「昏晕」之际侵犯过她,偏他名义上又是自己此次得报大仇的功臣之一,虽然讨厌,却是不能杀他也不能伤他,只能任他逍遥自在,对这傢伙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如果可以的话,秦梦芸实在也不希望再次遇上他那色瞇瞇的目光。

至於楚心的状况,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秦梦芸不是不知道,楚心对她颇有意思,他又年轻英挺,武功也不弱,极能吸引女孩子的注意,本来在上君羽山庄之前,秦梦芸也曾想过,若是项枫之事了结,自己是不是就别再去闯荡江湖,乾脆归了楚心,好好当一个平凡的贤妻良母算了。

但从那日被项枫强暴后,一心的自伤自怜,加上体内的不适,这念头她几乎已不愿再去想起,加上后来情移事转,秦梦芸偏又遇上了香公子,这人表面上不如楚心年轻英俊挺拔,武功实力却远超楚心之上,床笫间更是功夫了得,再加上为人又温柔体贴,让秦梦芸和他相处起来颇为放松舒服,加上他情欲需求极其殷切,对其他女子而言,虽是个缺点,但秦梦芸也不知道自己是真正生"风流呢

还是因着以前涉猎的那些房中术书呢这种事对她而言,竟是再"也没有了。

愈在想这种事,愈是不想走,尤其一想到她在香公子那儿待了这么多天,和他在床上也不知搞了多少次,完全把楚心给放到了一边去,正恋奸情热的自己,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楚心才好呢

不知怎么搞的,脚步愈走愈是缓慢,秦梦芸心头好生沉重,满满的都是对楚心的歉意,竟全没有半分大仇得报的欢欣。虽说已经转到了大路上头,她却怎么也不想加快速度,不想去面对楚心那张年轻英俊的脸,偏偏又是不能不去,真教她不知该如何是好啊

又走了一会儿,眼见君羽山庄的外墙已然在望,墙头颇有破损,血迹斑驳,显见才经过一场剧战,看来昨儿这里打的可真是热闹,光看墙头上站岗守护的少林、点苍和华山三派弟子,表面上虽在守卫,实际上却是怎么也无法专注,像是昨天已经把所有的体力都耗的一乾二净,站岗守卫都只是装个样子而已,若此时又有外敌出现,以他们的注意力来看,恐怕真会一败涂地呢

眼见已走到了此处,自己竟还没被山庄墙头中的守卫们发觉,一面暗叹这些人也未免太掉以轻心,秦梦芸突地福至心灵,乾脆自己不要大大方方的走进去,改用武林高手高来高去的方式溜进去,先到大厅顶上去探探算了。

若是项枫昨日已然当场战死,秦梦芸就留下封信,到时她连面也不用见,便能拜别楚心;若是他们擒下了项枫,自己再露面直接带走项枫,说要抓他祭拜父母灵位,想必楚心和其他人也不会为难她,而她也恰好以此为由,回避其他当面交谈的机会。只要能够摆脱一会儿,以她的武功和灵巧,事后要找到机会溜走绝非难事。

看来昨天真的打的太疲累了,守卫的三派弟子们"本是虚应故事,完全没放在心上,守卫当中可说是破绽百出,连原来庄里那些武功不高庄丁的守卫都不如。

虽说腰腿处仍有些不适,秦梦芸仍是轻轻松松地便溜了进去,守卫者毫不注意,加上她在这儿住了一个月,可说熟门熟路,没花上多久便溜到了大厅的房顶上,下面的话声刚好响了起来。

「还是先歇个几日好了,」白素平的声音不疾不徐地说了出来,「昨日之战白某虽未曾与会,但光听门下弟子报告,也知战况之烈,华山弟子们伤损不少,想必两派好手也是同样,就算某些人武功较高,大战之中保得身上无伤,但在激战之后,怕也已是疲惫不堪了,正所谓「强弩之末,力不能穿鲁缟」,若要立刻整军再战,恐怕有不利之处。」

「何况他此次没前来助项枫,可见其人善"未泯,若是我们穷追猛打,以众凌寡,逼得他毫无后路可退,将来武林之中,或有「不教而诛」之讥。」

刚听这话时,秦梦芸还为之一怔,昨天打的那么惨烈,白素平身为华山掌门,怎可能未曾与役不过仔细一想,也就猜到了其中关键。

这次来攻君羽山庄,乃是以少林派僧俗弟子为主,其余两派为辅;少林既非掌门亲率大队,而是由第二代的弟子楚心领军,依江湖规矩,别派前来会合的人马,自然不宜由掌门之尊,亲自率领,白素平想必是留在后面,让二代弟子领军,等到战果出来之后,才赶到山庄来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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