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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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楼里的规矩她最是清楚不过,再者说,她也清楚对方的来头不小,一不小心得罪了对方,和艳楼可就要遭殃了。

明澜担心地站在秋澜身边,但却不知从何劝起。

蓝妈妈沈吟半晌,终於长长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我去说说,就说你今天不舒服,让他换个人伺候,行吗?”毕竟她也是从小看着秋澜长大的,说没有半分感情那也不可能,终究不能她太紧。

“就按妈妈说的做吧。”秋澜淡淡道。

“行,那你今天就待在房里好好休息,可不能出来被人看见了。”这说谎话就要说圆了,万万不能露馅。

蓝妈妈转身正要走开,秋澜忽然叫住她。

“今天我过生日,蓝妈妈也进来喝一杯吧。”

蓝妈妈愣了──这秋澜身世不明,未满月就被扔在街上,什麽时候有生日了?但是她毕竟也是聪明人,脑子一转就想明白了,从善如流地进去端起了酒杯。

“成,我祝寿星公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将酒一饮而尽,她从头上摘下一只金钗,“这钗子款式是土气了点,但金子成色好量也足,好歹还值些钱,你就收下吧。”

秋澜接过钗子,忽的有些哽咽:“谢谢妈妈。”

“以後好好过日子,我们这些人……唉!”蓝妈妈叹气,这楼里面也出过不少痴情种,可是几十年来愣是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秋澜这般,也算是福气了。有些事,注定不能属於她们,还是忘了放了最好。

“我会的。”秋澜咧开嘴笑了笑。

“笑不露齿!”蓝妈妈敲了她一下,“教了你多少次了,不管什麽时候都不要忘了仪态,可不能失了我们和艳楼的面子!”

“是!”秋澜立马站直了身子。

一个龟奴过来敲了敲门:“阿秋,独孤公子那边来人了,说要接你过去吃饭呢。”

阿秋摇摇头:“跟他们说我今天在这边吃,晚些过去。”

众人呆住。

秋澜点了点阿秋的脑袋:“独孤公子请你吃饭你还敢拒绝,不想活了?”

阿秋垂下脑袋:“我要跟你一起吃。”

“哎哟我的娘哎,脑仁子疼!”蓝妈妈捂着脑袋出了房门──这独孤公子她实在得罪不起啊,阿弥陀佛,还是装作什麽都不知道吧。

房内的三个人相视而笑。

“既然你这麽心疼我,不如今晚就留下来陪我吧,别过去了。”秋澜故意逗她。

阿秋无语,纠结了。

秋澜哈哈笑:“行了行了,我还不稀罕你陪呢!让独孤公子一个大帅哥独守空闺这种事我可做不出来,赶紧开饭吧!”

三个人坐下,觥筹交错,言笑晏晏,吃得好不快活。

“阿秋,我好羡慕你啊,都说六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可是,若是给我一个向独孤公子那样的人,给我十六条腿的蛤蟆我也不换!”

明澜无语了──独孤九临也算是她的半个主子了,怎麽她说起话来一点都没有遮拦呢?

“阿秋,你觉得……独孤公子好吗?”明澜问。

“嗯,”阿秋点头,“公子很好!”

“那……你觉得他喜欢你吗?”明澜问得小心翼翼。

阿秋有些丧气:“他说他很喜欢我,他想跟我成亲。”

秋澜瞪大眼睛:“还有这事?那你们怎麽到现在也没成亲?”

“难道是他的师父那边反对吗?”明澜猜测。

阿秋摇头:“我没答应。”

“为什麽?!”秋澜恨不能撬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了什麽,“这独孤公子有哪点不好?”

“自小我娘就在我身上种了一只蛊虫,叫‘死生契阔’,死生契阔能保护我不受任何蛊毒的侵害,但是它必须以情根为食物,所以,我这辈子都不会动情的,就算有情,也会很快就被死生契阔吃掉。”

“这麽说,就算独孤公子爱你爱到要死,你也不可能对他产生感情?”秋澜这才明白为什麽阿秋和独孤的关系会这般古怪。

“那,独孤公子知道这件事吗?”明澜问。

阿秋点头。

“都这样了他还不愿放弃你,他果真很爱你。”秋澜叹气,为独孤九临感到可怜。“那个什麽蛊虫,不能拿出来吗?”

“可以,可是如果它离开我的身体,就活不过两天。”

“我要是你,就把它弄死!”秋澜狠狠地说,“要是有一个男人对我那麽好,我就是把命豁出去也要跟他在一起,更何况只是弄死一只虫子。”

“秋澜!”明澜警告性地喝了一声。

“算了算了,你自己的事,自己决定!”秋澜挥挥手,“我们喝酒。”

……………………

刺史府内。

听完手下人的汇报,年轻的刺史大人有些意外。

“大人,您今天还过去吗?”那人小心翼翼地问。

眯了眯眼,他挥手:“算了,夫人身体不好,我多陪陪她,你下去吧。”

“是。”

手下出去後,他握紧了拳头,狠狠道:“不过是个下贱的妓女,竟然也敢跟我摆谱?哼!”

☆、花好月圆(h)

阿秋到达独孤的新府邸时,已经是後半夜了。

独孤倒是很有兴致,坐在院子里面边赏月边喝酒。看见阿秋过来,对她招了招手。

“你为什麽要喝酒?”阿秋问。

独孤微微一笑:“你不也喝了吗?”

阿秋不说话了。

“怎麽?”

“你一直都不开心,从危蓝谷出来以後就不开心,是因为我吗?”

听了她的话,独孤一时间千头万绪,倒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了:要说不是吧,确实跟她有关,要说是吧,其实,也不能完全怪她,只能说命运弄人。

沈吟了一下,他慢吞吞地说:“有些不开心,承受者甘之如饴,不见得是真的不开心。”

阿秋摇头,表示不懂。

独孤也不知道该怎麽说了,只能郁闷地喝了一口酒。“今天发生什麽事了?怎麽叫你过来吃饭也不来?”收到消息时,他诧异了好一会儿呢。

当然,现在他已经知道是怎麽回事了,只是,他想知道阿秋会如何作答。

“秋澜生日,我跟她一起吃饭。”

独孤点头,问:“你的生日是什麽时候?”

阿秋摇头:“不记得。”

独孤想了一下:“我下个月生日,要不你跟我一起过吧?”

生日有什麽好过的?阿秋疑惑:“那,到时候是我要送你礼物还是你要送我礼物?”以她的了解,所谓生日就是要送对方礼物。

“这个啊,”独孤摸摸下巴,“互送吧。”

阿秋为难地皱起了眉头,想了想,小心翼翼地说:“那,以後我给你看病也不要钱算了?”

独孤沈默了一下:“啊,你送我的礼物就是祝我生病啊?”

“不是不是!”阿秋摆摆手,苦闷地想了想,道,“要不,我养几只蛊虫送给你防身?”

“我不会养。”独孤最恨的就是蛊虫,谁让独孤家的人百毒不侵,唯独对付不了蛊虫呢。

“那──”阿秋偏头,那苦苦的小脸蛋让独孤勾起了唇角。“那──”

“算了算了,反正还有一个月时间,你慢慢想吧。”

“嗯。”阿秋郑重地承诺了,暗暗决心到时候一定要送出一个像样的礼物来。她抬头看看天,再看看周围的花草,问:“今天是要在这里做吗?像那天画上的人一样?”

“噗──”独孤被呛到了,扶额叹息,“阿秋啊……”

“是。”

“你怎麽就……”他瞥了她一眼,忽然愣住了。

月色下,她仰着脸认真地看着他,等着他的下一句话,兴许是因为今天喝了酒,她的脸红扑扑的,平时木讷无神的眼睛仿佛蒙上了一层雾气,看起来颇有些楚楚动人的姿态。

“过来。”他道。

阿秋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他一把拉下她安置在自己的腿上,抬起她的下巴。

阿秋睁着眼睛看着他。

她的眼睛很黑,他仿佛能在里面看见自己的倒影,嘴唇红润润的,仿佛山里最鲜美的野果正等着被采摘,顺着白皙纤长的脖子往下,越过锁骨,微微打开的衣襟下,是一抹诱人的洁白。

她应该是洗完澡才过来的,里衣微带湿润,白色的肚兜服帖於肌肤之上,勾勒出让人迷醉的线条。

他在心里喟叹一声,俯身吻住了她的嫣红,打开香唇勾出软舌与之缠绵。

两人的嘴里都带着轻微的酒气,呼吸往来之间,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带着微醺,让人沈醉。

阿秋乖巧地承接他的吻,双手抚上他坚实的肩膀,嘴里溢出无意识的呻吟。

他微微睁开眼,眸内欲火燃生,更加深入她,探索她口腔里的美妙世界。双手灵活地解开她的腰带,探入其中握上了那柔嫩的丰盈。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口腔传往全身,敏感的丰盈被他揉捏成各种形状,粗糙的手掌不时摩擦她娇嫩的r尖,阿秋在晕眩中彻底瘫软了身子,只能任由他摆布。

待他终於放过她的唇,她才发现自己的外衣已经被解开,肚兜也被扯得七零八落,半遮半掩地耷拉在她胸前。他微微松开她,将她身上的衣物全都除掉,然後把她放置在石桌子上,粗壮的双腿挤进她双腿之间,低头细细打量着她。

身下的人柔顺地仰躺着,玲珑有致的身体,坚挺小巧的胸脯均匀地散开,形状极为优美,粉红色的r尖泛着诱人的色泽,似在引人一亲芳泽,柔软细致的小腰看起来不盈一折,纤细光滑,再往下,s处黑色的丛林让底下的风光若隐若现,十分诱人,修长白皙的双腿无力地打开,环在他双腿外面。看到这里,独孤忍不住吞了吞口中泛滥的唾沫,瞳孔一点一点收缩,眸色加深,喉结上下滑动着。

“让我看看你湿了没有。”他哑着嗓子说,伸手摸了摸s处,顺便将原本微微合拢的花瓣打开,中指过分地c入了甬道。

阿秋秀眉蹙起,细细呻吟着。

“乖,这段时间我们都有做,你能承受的。”他哄着,“你已经湿了,我不会弄伤你的。”

阿秋微微喘了一下,道:“好。”

那无辜顺从的样子让他下身紧了紧,他俯身把头颅埋进了她胸前,一口含住她一边的粉色茹头,张大嘴巴把茹头周围的rr也一并含入口中,用力吸吮,用舌尖翻搅挑逗,很快,原本粉色的茹头便高高翘起,被吸得变成了红色,坚挺无比,上面还沾着他的唾沫,亮晶晶的,显得愈发诱惑。一只大手不见停歇地大力揉捻她的另一个茹房,茹房在他手中似面团般被揉戳成各种形状,尽情绽放着妖娆风姿。另一只手在她下身游移,c入甬道内的中指不时弯曲来开扩张紧致。随着他的抽c,她开始流出蜜y,很快就沾湿了他的手指。

他眼睛里厉光一闪,加入了食指开始更加激烈的抽c。层层软r包裹着他粗大的手指,不住地蠕动吮吸,那销魂的紧致让他兽欲暴涨。

“把腿再张开一点,我要c三根手指进去。”

阿秋咬唇,羞怯地抬起双腿张开到最大。

“嗯!”他果然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那种几乎要涨破的刺激感让她闷声了一声。

好紧!

他的额头渗出汗水,近乎凌虐地扩张她的蜜x,三根手指头不住地进入,每次都只是略微抽出一点又再次狠狠捅进去,四溅的汁y甚至打湿了他的外袍。他知道她会痛,但是如果不这样,等一下她只会更痛,毕竟他的欲根比三根手指还要粗上许多。

为了转移她的疼痛感,他开始啃咬她粉红的蓓蕾,咬过一遍又转到另一边,直到她为他完全绽放。

随着疼痛而来的是难以言喻的快感,快感慢慢堆积,越来越满,越来越满,终於,阿秋低低叫了一声,抽搐着达到了高c。

自迷蒙中睁开眼,她看见独孤正不怀好意地舔着自己的大掌:“好甜。”

意识到他手掌上都是自己那里流出来的汁y,阿秋的脑子“轰”地一声响,羞耻地避开了他的视线。

可独孤并没有就此放过她,他拉起她修长的双腿向她的双肩压去,让她的私密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月色如水,照亮了她那神秘诱人的圣地,只见黑色的丛林被蜜y打湿,一团一团粘在那里,粉红色的x口被凌虐得有些红肿,张开闭合间挤出更多的蜜y,仿佛一张小嘴极力邀请着某物的进入。

独孤的眼睛都开始充血了,他喘息着迅速解开身上的衣物,发觉自己有些失控,命令道:“闭上眼睛,不要睁开!”

阿秋听话地闭上眼睛。

他持着巨w压住她的x口,摩擦了几下,让蜜y沾湿巨j,然後一个挺身,将尺寸远远超过常人的g头挤了进去。

“嗯……”尽管之前已经被充分开发过了,阿秋还是有些难受,她无力地转动着脑袋,抗拒这种强力的侵犯。

他伸手揉捏着两人结合的地方让她放松,一个抽身再次撞了进去,激起两人再次的呻吟。他紧紧盯着两人结合的地方,看见粗壮丑陋的巨wc入粉嫩的rx,将那细致脆弱的地方狠狠撕开、侵占,这种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从喉咙里发出了呻吟。

哦,太爽了!

独孤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麽失控了。阿秋反手紧紧握着石台的边缘,身子被撞击得一耸一耸的,感觉到下身被强力撑开,饱满的胀痛夹带着丝丝快感,一次又一次冲击着她的灵魂。

抽c了几十下之後,独孤才将巨wc进去一半,g头刮过她里面的那圈软r,狂潮排山倒海满将他的神智淹没,他将阿秋的双腿大大张开,几乎要压在石台上,几个强有力的撞击之後,顶到她的花心。

酸慰感刺激得阿秋哀哀叫了起来:“慢点,疼……”

“乖……”他扶起她,抱着她的腰臀继续猛力撞击,“忍着点,等一下我要全部c进去,怕你受不住……”

“唔……”阿秋攀附着他,全部的注意力都被紧紧吸引在那一处,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说了什麽。

他忽然咬住她敏感的耳垂,粗粗的喘息喷进她耳朵里:“阿秋,阿秋……”

很快,她的身体一阵痉挛,yd快速收缩,夹紧了体内的滚烫玉柱,再次冲上了高c。

“阿秋,阿秋……”他继续喃喃叫着她的名字,抽出分身将她放下来,推着她趴在石桌上,捧起她的玉臀,“还记得那幅画吗?”

阿秋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危险从身後压迫而来,不由得低低哭了起来。

“阿秋乖,我们试一试……”他继续在她耳边哄着,既温柔又下流,“让我从後面c进去,全部c进去,c进你的zg去……”

说着,抬起她一条腿,硕大的欲望如野兽般冲进了她的身体。

作家的话:

中秋节福利!不懂表示过节没有rr不幸福,所以为大家准备了丰厚的大餐,请慢用哈~~o(n_n)o

☆、黑雾乍现(h)

粗长的火热男g冲进身体的刹那,阿秋仿佛听见“噗嗤”一声响,那y荡的声音和强烈的刺激让她无法自抑,紧密的双眼不住地滑落泪水。

独孤一手抱着她的腿将她私密处张开,一手紧紧攫住她纤细的腰部以免她被自己撞飞。不时抖动腰臀,每次撞击到她花心深处都要研磨一圈再抽出来,一点一点撑开她狭小的zg口。随着两人的撞击,空气中回荡着“啪啪”的r体撞击声和“噗嗤”的进出小x发出的声音。

“呜呜……”阿秋泪痕满面,咬着牙无力承欢,神情既脆弱又迷乱,纤细的胳膊好几次支撑不住自的身体被撞得趴在了桌子上。

“你流了好多水……”每一次撞击都带起水花四溅,令独孤惊叹不已。明明是一具敏感多情的r体,为何偏偏搭上了木讷无趣的性格,还有,注定无情的命运?

为什麽还不结束?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侵占步伐却丝毫不见疲软。狭小的zg口在一次一次的研磨撞击中不堪受虐,被慢慢撑开,剧痛夹带高c一波接一波连续袭来,阿秋的体力透支越来越严重,闭着眼睛也无法阻止那强烈的晕眩感。

“公子,公子……”她闭着眼睛哀求,发出的声音却微不可闻,“我不行了……我不行了……”终於,在一次强烈的高c中,她彻底晕了过去。

被欲望淹没的独孤却没能及时反映过来,抱起她纤小的身子又是一阵猛烈撞击,巨兽咆哮着挤进了深处的zg,敏感的g头被zg口紧紧箍住,让他既痛苦又快乐地低吼起来。月光下,本来面容俊美的男子忽然露出獠牙,眼眸血红,一声狼吼自他喉咙发出,下身也暴涨粗大,涨满女子体内所有空间的同时激s出白色的滚烫粘y,宣告了自己的占有。

不远处,正在窗台上望月发呆的秋澜好像听见了什麽,好奇地深头看了看夜色如墨的扬州城,很是纳闷:“这扬州城里怎麽会有狼叫?”

转念一想,也许是哪户大户人家的公子闲着无事养着玩的,摇摇头,这年头,养什麽的都有,也不怕被咬了。

关上窗,她上床睡觉去了。

………………

阿秋醒来时已经是午後,空气中弥漫着阳光的味道和淡淡的药香。

她举起还有些酸软的手,发现自己已经被换上了柔软舒适的里衣,那料子一看就知道是寻常人穿不起的。衣袖内隐隐有药香,她撩起袖子一看,发现自己的手肘上布着些许擦伤,这才想起昨晚的疯狂。

石桌毕竟不比柔软的床垫,所以她手肘、背部和臀部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只是已经被处理过,用的也是最上好的伤药,所以现在已经开始结痂了。

肚子咕咕响起来,阿秋摸了摸肚皮,正想起身,房门突然被打开了。

独孤端着饭菜进来,“醒了?”

“嗯。”

独孤将饭菜放在桌子上,走过来,高大的身子将光线稳稳地挡在後面,y影下表情不明,声音醇厚:“还疼吗?”

“不疼。”

独孤忽然呵呵低声笑了几下:“你好像只有在那个时候才会喊疼,平时就算疼个半死也不会吭一声。”

阿秋想起自己在他身下撒娇的样子,忽然有些脸红──其实那时候也不完全是因为疼,她只是对那种感觉感到恐惧。

“饿了吧,先喝点粥。”独孤伸手扶她起来。

“我自己来。”阿秋有些慌乱,撩开被子自己站了起来。双腿还酸软着,肚子里面也仿佛有着被打开後轻微的胀痛,让她有些不自然地揉了揉。

独孤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再次在心里将自己骂了一百遍。昨晚,他真的太失控了,要不是前几天他们还交欢过,她现在一定伤得站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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