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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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找阿秋?”本来好好地呆在房间里梳妆的明澜也被勾起了好奇心,走出房间下了楼,却发现大家都堵在门口不说话。

“你们怎麽了?”她走上前,看见门口的公子时也呆了一下。

“公子,你找谁?”

那人笑意不减:“听说阿秋一天都滴水未进,我来接她回家吃晚饭。”

这句话透露的信息太多,大家齐齐凌乱了。

这麽一个又帅又贵气的公子真的是来找阿秋的?而且他还知道阿秋一天都没吃东西?而且他说接阿秋“回家”?!这是怎麽一回事?

…………

阿秋一直到坐在饭桌旁还没反应过来,瞪着一桌子的风声菜肴,她愣愣地问:“独孤公子,你有什麽事吗?”

“找你吃饭啊。”独孤坐下,一脸理所当然,“你一天都没吃饭了,不饿吗?”

阿秋摸摸空空的肚子,确实很饿,但是这跟他有什麽关系。

看见她一脸迷惑不解,独孤很好心地解释:“我说过希望你多养些r的。”

阿秋讷讷地,这些天她沈浸在医书中,把之前好不容易养出的r又耗完了。可是……“不是还有11个月的时间吗?”等时候快到了,她会记得多吃点的。

独孤慢慢倒了一杯酒,温和的笑容渐渐冷却。

阿秋忽然觉得背後发凉,连忙乖巧地坐下端起饭碗开始扒饭。

独孤盯着她紧张的小脸──这也算一种心有灵犀吗?

慢吞吞地给她夹了一块r,他道:“阿秋,我是男人,是有需求的,你不能要求我每年就舒缓那麽一两次。”

阿秋没听明白,嘴巴里塞满米饭抬头呆呆看着他。

“所以,你以後每隔一天就过来一晚跟我做a,”他勾起嘴唇,似笑非笑,“劳烦你了。”

阿秋过了几秒才明白过来,倒抽一口气,却不小心把米粒吸进了气管,猛咳,将嘴巴里的米饭全都喷了出来。

早就料到了她的反应,独孤很淡定地将喷到自己身上的米粒弹开,继续说:“今天就算了,吃完饭回去好好休息,养好精神明天记得过来。”

☆、涌潮(h)

第二天晚上,阿秋来到了独孤的新府邸。

在管家的带领下,她来到了独孤的房间,推开门,只见独孤正坐在窗子上面对月喝酒。听见她进来的声音,他转过头,微微勾起的嘴角春光无限。

“今天的月亮很圆。”

阿秋有些呆滞──月色美好,映照在他如玉般的脸上,让他仿佛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让她的心不禁漏跳了几下。

胡乱地点点头,阿秋从怀里掏出准备好的合欢香,莫名的颤抖却让她失手将香料打翻在地上。

她低头想要捡起,却发现光线一暗。

怔愣地抬头,背对月光的他看不清表情,只是眼睛漆黑发光,仿佛旋涡般将她卷入其中。

“笨丫头……”他低喃,胸腔发出闷闷的笑,俯身吻住了她。

月色如水,轻轻笼罩在两人身上,夜风徐徐,拂来阵阵桂花香,美得让人窒息。

这麽暧昧的氛围,让木讷的阿秋也跟着迷失了。唇舌纠缠间啧啧有声,既缠绵又色情,先是吮吸她的香舌,然後舔咬她丰润的上唇,拉扯她的下唇,最後又重新封印她所有的唇舌,,灵活的舌头刮过她敏感的口腔,酥麻的感觉如电流般窜过全身,步步紧几乎要让她窒息。

待他放开她,她已经完全晕乎了,迷蒙的眼眸让他不禁下身一紧。

该死!她就是这样,几乎什麽都不用做就能引起他惊涛骇浪般的占有欲,而她自己却永远不自知。

横抱起她,将她放置在大床上,自上而下俯身看着她,自然垂落的长发散落在两旁,自然而然地构建了一个封闭的狭小空间,让她有一种无处可逃的感觉。

“公……公子,”阿秋因为紧张而有些结巴,“合……合欢香还没点……”

“哦?”他依然维持着姿势不动,回答得有些漫不经心,但是星眸内的火苗却越烧越旺,如猎鹰般紧紧锁住她。

“……”阿秋无辜地回望着他,小手无意识地抓紧了他的衣袖。

许久,他低头亲了亲她被吮吸得有些肿胀的双唇,终於直起身子。

阿秋松了一口气,七手八脚地想要爬起来,却被他用一根手指头轻轻松松地定在了床上。

“不用点了,”他声音有些含糊,“本来就忍得很难受,点了更糟。”要知道,最近这几次他根本就没有获得最大的满足,这大概就是为什麽他最後没有失去控制变身狼人的原因。

她没听清:“什麽?”

他轻咳了一下:“我说不用点了。”

“是。”阿秋自然不敢有意见。

他点着她肩膀的手指慢慢往下话,经过玉峰的顶端时轻轻挠了一下,感觉她身子微凝,稍稍停了一下才继续往下,划过她柔软的腹部时不意外地感觉到她不自觉的战栗,最後停留在她的腰带上。捻起修长的手指慢慢扯开她腰带的结扣……

这种慢吞吞的动作让阿秋不由自主得紧紧盯着,不敢眨眼,喉咙干哑,反s性地吞了一下口水。

“那个……还没有蒙上眼睛。”她轻声提醒。

独孤扶额──她就一定要这麽扫兴吗?

挑起眼眸看了她一眼,她那视死如归的表情让他又好气又好笑。“每次跟我做都很难受吗?”

“哈?”她愣了一下,连忙摇头:“没……没有……”虽然大部分时候交h艰难,她还经常被撕裂,但是过程中还是有让她欲仙欲死的时候的,只是,她不习惯……

那种感觉太过於强烈,惊涛骇浪般席卷她所有的神智,失控到让她心生畏惧。

“对不起,”他再次倾身亲吻她,滚烫的呼吸拂过她娇嫩的脸庞和敏感的耳垂,“我知道你很难受,可是你必须适应我。”浩宇神功没有练到第八层,他无法控制阳具的大小,这也是让她不断受罪的最大原因。

拂开她的衣襟,他厚实的大掌握上她的丰盈,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触感让他勾唇:其它地方是瘦了点,幸好这里没有变小。

他一路亲吻,自她的鼻尖到香唇,经过圆润小巧的下巴,再轻轻啃咬她敏感的脖子,留下一串串湿热的痕迹,最後,隔着纯白的肚兜咬上她玉峰顶端的蓓蕾。

“啊……”阿秋连忙抓紧身下的被褥,敏感的身子不禁挑逗,弓起丰满迎向他的啃噬。

他伸手解开肚兜上的系扣,拉下她胸前的最後屏障,在她不自觉的屏息等待中不负所望地含住了那粉红色的蓓蕾。

酥麻的电流刷地流过全身,最後汇聚在下腹,刺激着x口开始不断收缩,汁y自紧闭的甬道内缓缓流出,挑起了另一股酥麻。

阿秋咬住下唇闭上眼睛,眼睫毛轻轻颤抖,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还是有些手足无措。

仿佛早已预料到她的反应,他微微抬起她的娇躯,大掌一扯就将她身上的衣袍挥落在地,抬起身子细细打量她洁白的胴体,同时慢慢脱下她乏善可陈的亵裤,露出她修长笔直的双腿和双腿间黝黑神秘的丛林。

月色妖娆,让她也平添了几许勾魂夺魄的风流韵味。

“阿秋,阿秋……”他再也忍耐不住,倾身压在她身上不住唤着她的名字,似呼唤似叹息似乞求,粗糙的手掌覆上她黑色的丛林,来回搓弄,挤压出更多的蜜y後分兵探入秘境,粗长的手指破开层层挤压进入紧致的甬道内。

她发出性感的喘息,因为他的入侵而紧张收缩,像是要将他挤压出去,却更像要将他抿入更深的桃源秘境。

他一边在她的蜜x里扩张探索,一边用大麽指继续按压揉搓她深红色的珍珠,在她获得第一次高c的刹那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开始用激烈的动作在她体内展开凌虐。

“啊……”她抓紧他的肩膀,挺起下身想要避开他的侵占。

他趁机将大腿c入她双腿间,将她的双腿撑得大大的,微微抬起的角度正好让他将秘境幽x一览无遗。

水光潋滟,被蜜汁打湿的黑色丛林间是粉色的rx,此时微微打开了一条缝,张合抽搐间x内的深粉色嫩r若隐若现。他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撑开x口,露出更多的深粉色嫩r,紧紧盯着rx向更深处延伸的方向,他感觉下t的r棒更加胀痛,一种深沈的欲望叫嚣着,迫他狠狠占有她,c入她紧致幽深的蜜x。

c入她体内的双指开始在抽c的过程中不断打开,扩张她紧致的甬道,水声啧啧,粘稠的汁y沾满了他的手指,并在他不断的掏弄中溢出甬道,顺着双腿间的线条流向後面紧紧咬合着的深红色菊x。

独孤情不自禁的自喉咙深处发出呻吟,他转动大掌将大麽指按压在菊x上,并顺着汁y往里挤压。

“啊!”阿秋被吓坏了,挣扎着要避开,“不,不要……”

他双臂如钢铁般钳制住她:“不要动,我不会伤害你的!”

“不行……”阿秋泪眼汪汪,一副吓坏了的样子。

怎麽可以玩哪里,太脏,太难为情了!

独孤叹息,松开她的双腿俯身亲了亲她的嘴唇:“阿秋,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的……之前,那并不是我的本意,你懂吗?”

阿秋可怜巴巴地抽了抽鼻子:“独孤公子,你直接进来吧,我受的住的。”

独孤沈吟了一下,终於妥协,自枕头低下抽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缎带。“把眼睛蒙上。”

在阿秋蒙上眼睛的时候,他也将身上的衣物除去。转过身,只见阿秋双眼蒙着红色的缎带,雪白的胴体铺在黑色的床单上,笼罩着一层薄薄的月光,双手不自觉地掩在双峰和私密处,隐隐约约间更加显得诱人犯罪。

他哑着声音命令:“打开双腿。”

阿秋身体微僵,然後很听话地张开了双腿,露出早已湿润的丛林蜜x。双手交叉护在胸前。

独孤爬上床,跪在她双腿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把手放开。”

阿秋依言松开双手,有些紧张地抓紧身侧的床单。

黑与白的强烈对比刺激着独孤的神经,而她赤l间的纯真诱惑更是让他欲火高涨,他终於忍不住再次伸出手握住她左边的丰满,舔弄她右边的玉峰,昂扬的欲根c入她双腿间来回摩擦,挑逗起一波又一波欲望狂潮。

忽然,他起身屈起她的双腿并用力掰开,在她略显不安的等待中俯身,整张脸孔逐渐的靠近了她的双股之间。从他的鼻孔里传入小x中的温热呼吸让阿秋大惊失色:“公子……啊!!唔……”

独孤压住她紧张地想要收起来的双腿,忽的张口含住她鲜嫩多汁的小x,灵活粗大的舌头先是将她小x的外面全部添了一遍,慢慢舔弄,细细品尝,然後开始仿若欲根般抽c,不时勾起舌尖卷出屡屡狂潮。

阿秋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一点,仿佛正在被烈火炙烤般感受强烈,又仿佛被千万只蚂蚁爬过般酥麻难忍,充血的x口大开大合,随着血y的流动和心脏的跳动抽搐不已。

“不要……公子,公子……”阿秋剧烈地摇头,从下t传来的强烈刺激让她失控地哭起来,“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她哭哭的哀求在他咬住敏感珍珠的刹那化为了一声长长的惊叹:“啊──”一股潮水从身体最深处狂涌而出,自小x向外喷洒,而独孤竟然没有闪避,张口接下了她的吹潮。

☆、玉房秘术(清水)

天色渐亮,太阳透过纱窗,没什麽威力地映入房内。

阿秋睁开眼,发现自己被一双手臂环绕着,冰蚕丝制造的凉被轻轻地盖在两人身上,来带的微许寒凉很轻易地就被那双手臂隔绝在外,那种小心翼翼的温暖让她有一种正在被呵护的感觉。

她有些恍惚,自娘亲死後,她就不曾与人共枕,更不曾被人以这样保护的姿态护在怀里。

她侧过脸打量身边的这个男人,沈睡中的他收起了挂在脸上的温煦笑容,眉头微微皱起,仿佛正被什麽烦心事困扰。

这样的他,才是真实的他吧?

想起第一次见面时,他连声音里面都是满满的笑意,可现在……

阿秋正在发呆,没有发现独孤也睁开了眼睛。

“你在想什麽?”他忽然问,声音带着刚刚睡醒的性感沙哑,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带来一阵莫名的震颤。

“没……”她微微推开他想要起来,却被他一把拉过去,顿时因为重心不稳而跌倒在他身上。

“看你的样子,似乎有些不满?”他固执地追问,因为睁开眼时看见的一幕而耿耿於怀。

缠绵一夜,醒来却看见一张愁情满怀的脸,他能不介意吗?

“公子有烦心事?”阿秋问。

“嗯?”他没明白。

“公子睡着的时候,”阿秋伸手轻抚他的眉头,“这里是皱起来的。”

他一怔,忽然将她翻身压住,劈头盖脸就是一次深吻,然後埋首於她颈边,闷声道:“会好的。”只要她还在,就会好的。

阿秋不明白,但既然他这麽说,她也就不再追问了。

沈默中,肢体纠缠间,暧昧却不识相地渐渐滋长。

阿秋赫然发现顶在自己双腿间的东西慢慢长大、变硬……

独孤长吸一口气,忽然推开她,离身下床。

“公子!”阿秋自被褥间半撑起身子。

他回头,黑色的被褥间她小脸红润,向来木讷的眼睛有那麽一瞬间闪过光彩。

“公子,昨晚你为什麽不继续要?”阿秋问。昨晚,他们做了很长很长的时间,但大多数时候是他在挑逗,在满足她,而他自己虽然也有释放,但是并没有得到满足。

独孤勾唇:“来日方长,我不着急。”他追求的不是一时的欢愉,对於他来说只有让她适应了,才能真正得到满足。

“忍太久对身体不好。”阿秋很严肃地说,“之前是我没有想到这一点,如今……”

他忽然低头堵住她的喋喋不休,一阵缠绵後放开气喘吁吁的她:“笨阿秋!”他点点她的额头,“两年的时间我都忍过来了,还差这一时吗?”

话音刚落,他就後悔这麽说了。

果然,阿秋自责地低下头,懊恼地咬住了下唇,那小模样让他又好气又好笑。

“好了,你要真觉得对不起我,就跟和艳楼里面那些姐妹们多学习学习,改天也好好伺候我一回,成了吧?”

他只是开个玩笑,阿秋却眼睛一亮。

“对啊!和艳楼的‘玉房秘术’是扬州一绝,我学了来,说不定就能承受住你了!”她眼睛难得地闪闪发光,“公子你放心,我会好好学的,保管让您‘欲死欲仙’!”这麽一高兴,连平日里在和艳楼听来的话语都用上了。

独孤扶额,再次为她这种莫名的执着而失笑。

真是……太笨了!

☆、秘密武器(算清水麽)

“噗!!咳咳!”优雅迷人的明澜被茶水呛到了。

“你要学玉房秘术?!”本来坐在窗口上装风s的秋澜听到这个消息,差点摔一个狗啃泥。

“嗯!”阿秋很严肃地点头。

“为什麽?”秋澜匪夷所思,“难不成独孤九临能力不行?”

“咳咳咳!”好不容易缓了过来的明澜又被口水呛到了。

秋澜鄙夷地看了她一眼:“你够了啊,都是在楼里活了十几年的,装什麽纯?你演良家妇女演上瘾了?”

“说什麽呢?”明澜直起身子,优雅地拿帕子擦了擦嘴角,恢复了平日的形象,“我是觉着吧,咱们小阿秋总算是开窍了,知道取悦男人了。”她拉过阿秋的手,语重心长地,“阿秋啊,这男人吧……”

“哎呀,行了!”秋澜性子急,一把推开她,“阿秋啊,事不宜迟,今天你就先到我的房里观摩观摩,放心,我绝不藏私!”她也隐隐猜到了,或许独孤就是那个指派她看着阿秋的幕後大老板,这样的人,她当然要不遗余力地讨好啦!

“你这不着调的又发什麽疯?”明澜扯了她一下,“今儿个是十五,‘那个人’要来的,你舍得让阿秋看?”

秋澜眸子飞快地闪过一丝黯然,嘴角的笑容莫名地僵硬,讪讪道:“有什麽舍不得的,不就是个臭男人吗?”

“一边儿去!”明澜推开她,“治病之前哪个大夫不得望闻问切先弄清楚病症的?你可别乱下药!”

秋澜撅着嘴坐到一旁不说话了。

“阿秋,你先说说,你们俩在‘那个’上到底有什麽问题。”

“他太大了,我装不进去。”阿秋很诚实。

两位花容月貌的美女同时静默了。好久,明澜不自在地捋了下鬓角:“这确实是个问题,不过……”她哽了一下,“独孤公子那话儿到底有多大?”

她们毕竟也算“阅尽千帆”了,什麽大器没见识过,这个,小意思,小意思……

阿秋从记忆中苦苦搜索──每次她都蒙上了眼睛,哪里记得清楚?

终於,她实事求是地放弃了,摇头:“没见过。”

绷着精神紧张地看着她的两个美女同时扑倒──这是什麽答案啊!

“难道你们从来都没有‘进去’过吗?”秋澜比了比手势。

“有啊,”阿秋木然,“可是有时候他太用力了我就会有擦伤和裂伤,所以最近几次他都没有尽兴。”

“肯定是前戏不够,前戏很重要啊!”明澜叹息。

“不是……”阿秋弱弱地抗议,但是直接被无视了。

“话说你们一共做过几次,记得吗?”秋澜问。

阿秋低头掰手指算起来,然後揪着秀气的眉毛:“好像,七八次……不是,八九次……”再次放弃,沮丧不已,“记不清了……”

“记不清就算了!”明澜挥挥手,“总之你们还算‘新婚’就对了。”

“失败了这麽多次,”秋澜咕哝,“这独孤公子技术很不行啊。”器大活不好,什麽都是白搭。不过……她偷偷瞄了一眼神色木然的阿秋,暗暗叹气,忽然有些同情独孤九临──怎麽就看上了阿秋这麽个不解风情的呢!

明澜白了她一眼,为她这种不怕死的粗大神经而折服。“这样好了,今晚你到暗房先四处观摩观摩,也不用跟着新来的小妹一起走,免得你尴尬,明天有什麽不懂的再来问我们两个。”对於一个几乎没有什麽经验的人来说,积累经验的最好方法就是不断观摩学习然後模仿了。

“要不先跟我学吧,楼里的人技术参差不齐的,我怕会把阿秋教坏了!”秋澜担忧。

“不用!”明澜娴静地端起茶碗,说出来的话却一点都不文雅,“一样米养百样人,你怎麽知道独孤公子喜欢什麽程序、什麽体位、什麽把势?跟楼里其他姐妹一样,还是让阿秋先从基本功学起吧。”

阿秋木然的站在一旁,任由这两个人商量着帮自己计划好了一切。

………………

和艳楼作为扬州十佳青楼名胜,自是有自己的一套秘密法宝,其中一条就是楼内的密道。这可是个好东西,密道在和艳楼内弯弯曲曲,时而在房与房之间,时而深入地底,有些地方甚至延伸到房顶,当然,在房顶上的密道很矮,必须趴着身子才能挤进去。

这是和艳楼的一大秘密武器,不但可以用来监测客人的情况,督导姐妹的干活质量,还可以用於新进人员的培训──新进的人员可以通过在密道内观摩学习提升技能。当然,这个秘密知道的人并不多,就算知道,也只是极少极少的一部分,并不清楚和艳楼内的密道分部情况。

毕竟,这样的事情让客人知道了,这和艳楼也不用开了。

明澜和秋澜的要求让蓝妈妈很不情愿──这可是她保命的老本啊,平时轻易不放人进去的,就算放进去,也要她在一旁看管着才行,现如今她们却想让她交出所有密道的钥匙让阿秋能自由行走,这怎麽可能?!

可是想想阿秋背後的那个人……老脸抖了抖,落下几两白粉,她还是掏出了所有的钥匙。“姑乃乃唉,你可千万仔细点别叫人发现了。还有啊,别管看见什麽出来後都不要声张,这和艳楼可是我们三代人的心血啊……”

阿秋木着脸:“是。”

秋澜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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