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坠楼案(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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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畅勘查了一番阳台,在地板上发现了脚印,总共两种,与客厅的一模一样,这就证明除了死者外,凶手也到过阳台。

在舒畅发现脚印的同时,杨建刚意外发现了一个烟头,是在阳台水池边发现的。他预感到这根烟头会有凶手的指纹,兴奋得直冲舒畅叫了声,接着将它装进了物证袋。

到这时候现场勘查就结束了,虽说没有大收获,但效果还算不错。

由于时间问题,杨建刚没有跟两名手下讨论案情,只聊了几句就往门口走去。舒畅手里拎着工具箱,而杨建刚和顾晓桐拎着那些物证。

很快,他们就开车离开了现场,沿着冷清的马路朝警局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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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剖室。

赵峻衡站在解剖台前,聚精会神地对尸体进行解剖。

小徐按照师傅的吩咐进行各项操作,虽说还是个实习生,但操作起来挺麻利的,很少会出错,即便至理名言出了错,也能及时纠正过来,像个颇有经验的法医,这得益于师傅的悉心指教。

杨建刚静静地站在旁边看赵峻衡尸检,一边皱着眉头沉思着。

过了好半天,赵峻衡方抬头看着支队长说:“死者头部严重损伤,同时内脏也因触地撞击而破裂,造成大量充血,大部分骨骼发生骨折,而体表损伤比较轻,属于典型的高坠致死。”

杨建刚点点头,问道:“死者发生高坠是在生前,还是在死后?”

赵峻衡答道:“根据尸检结果判断,应该在生前。”

杨建刚加重语气问:“老赵,你敢肯定吗?”

赵峻衡斩钉截铁地答道:“没问题,一定是这样。”

杨建刚问:“死者除了高坠所造成的伤,还有没有其它伤?”

赵峻衡一边检查尸检,一边不紧不慢地说:“死者身上没有约束伤,没有切创伤,也没有抵抗伤,这就说明死者在坠楼之前没有与人打斗过,也没有被刀砍过割过刺过,也没有被捆绑过。”

杨建刚思忖着说:“阳台玻璃窗离地板有一米来高,凶手想趁被害人不注意推下去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只有把她从窗口扔下去才行。如果真是这样,那被害人一定会同凶手殊死搏斗,一定会大呼救命。”

赵峻衡说:“正常情况应该是这样。”

杨建刚说:“死者明显不属于正常情况,那反常情况又是什么?”

赵峻衡想了想说:“凭经验,死者有可能被下了药陷入昏迷状态。”

杨建刚说:“对,老赵,你提醒了我,这种情况可能性最大。”

赵峻衡说:“是不是这样,过会儿做个毒理学分析鉴定就知道了。”

“我想,一定是这样。”杨建刚很肯定地说,“被害人先喝了下了药的酒,处于昏迷状态时被凶手从阳台窗口上扔了下去。”

赵峻衡一边切割死者胃部,一边平静地说:“这样,她倒是在不知不觉中死去,少了高坠过程中的恐惧和痛苦,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杨建刚说:“老赵,你这话就说得有点冷了。”

“面对一具冰冷的尸体,我还能热血沸腾么?”赵峻衡叹了口气。

杨建刚看着躺在解剖台上的死者,惋惜地说:“是呀,这么年轻!”

赵峻衡说:“现在的刑事犯罪有年轻化的趋势,这太可怕了。”

杨建刚说:“正是这样,我们才要更加努力地打击犯罪,让所有凶手无处可逃,让他们一一受到法律的严惩。这不仅可以为被害人申冤昭雪,也可以对那些有犯罪倾向的人产生震慑,从而减少犯罪。”

“杨队,你说的有道理。”赵峻衡说,“不过,我觉得犯罪是一个社会问题,是一个很复杂的社会问题,不能很好地解决这个问题,就不可能真正减少犯罪,或者说把犯罪控制在一个合理的范围。”

杨建刚点点头:“没错,犯罪的确是个社会问题。”

赵峻衡边仔细观察边说:“死者胃内食物完全排空,仅残存些粗皮纤维,还有少量的酒精,因此可以断定为饭后四到六小时内死亡。”

杨建刚问:“老赵,你能不能确定被害人同凶手喝酒的时间?”

赵峻衡说:“被害人坠楼死亡时间是晚上十一点四十左右,晚饭时间大概六点到七点之间。根据案发现场,喝酒应该是晚饭后,至于具体时间嘛,这还真难确定,因为晚饭到死亡将近有六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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