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有道难为16-1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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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玩点不一样的保证是你从来没经历过的。&r;韩量带著诱惑的笑,只是心里,却如数九严寒般刮著风霜。

哦是什麽&r;全有道有些跃跃欲试,毕竟和韩量交往至今,这人常常能给他些意外的惊喜。

呵呵&;&;&r;韩量轻轻一笑,伸手一指,不但封了全有道全身的武功,甚至连哑"也都一并点了。

&;&;&r;全有道张口欲言,韩量反手就是一个嘴巴,直接抽得全有道滚进床铺里去。他又一把将人薅了出来,迎著全有道震惊的双瞳,韩量轻声在他耳边道,我们今天玩的就叫奴隶游戏,麻烦你今天晚上,就暂时充当我的"奴吧&r;说著,反手又是一个嘴巴,直把全有道抽了一个滚。然後韩量又把人扥出来,继续用轻的仿佛羽毛拂面的声音道,记得要磕头求饶,这样才有趣&r;然後一脚将人踹下了床。

全有道已经懵了,他哪被人这麽打过还没回过神来,韩量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了一"马鞭,劈头盖脸的就打了过来。口不能言,傍身的功夫也没了,还赤身裸体的挨打,全有道此时本能的只想到跑。於是他弓著身子,用双臂顶著韩量一阵紧似一阵的鞭雨,抽了个空子,便直奔门口冲去。

番外之──有道难为18

韩量在全有道跑到门口就要拉开门栓的时候,一把揪住了全有道头发,你可要想清楚了,你现在不但什麽都没穿,而且一身的伤痕,你真打算就这麽出去见人吗&r;

全有道当即一个激灵,立马反应过来,羞耻和屈辱感便如潮涌般瞬间将他淹没了,可奇怪的是,伴随著强烈屈辱感的,还有下体渐渐开始昂扬的难以抑制的颤动。

呵呵&;&;&r;看出全有道心里的动摇,韩量一把将人甩进了屋,直摔得全有道四脚朝天。

想好过一点&r;看到全有道拼命点头以後,韩量也恶质的继续道,那就求我啊,求我也许我会考虑让你好过一点。&r;

全有道指指自己的嘴,示意他被禁声,难以开口求饶。

呵呵呵&;&;刚刚我告诉过你方式,你忘记了吗啧啧啧&;&;连主人的话都记不住的奴隶是不是该罚&r;说著,韩量手里的鞭子又是一阵猛挥,手臂、前"、後背、大腿,甚至连股沟都没有放过,全部印满了血红的鞭痕。

全有道全身火辣辣的疼,想叫却叫不出声来,大张著嘴呐喊,出来的也不过就是"些的呼气声而已。下身却不争气的挺立得老高,甚至已经硬到让他想不顾一切去抚慰的地步了。可是韩量又哪里给他空闲,没当他的手刚要往下面探去,韩量的鞭子就会"准的狠狠打在他的手背上。想要要不得,想退退不得,第一次,全有道有了想哭的冲动。

还没想起来吗还是故意的呢真是硬脾气的奴隶啊&r;韩量的笑声传来,伴随著的,当然还是无尽的鞭声。

全有道倒是在此刻才真正想起来韩量说过什麽,他好像说让他磕头什麽的。但,他堂堂一个武林盟主,即使是游戏,又岂能给他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卒磕头呢

全有道眼里一闪而过的傲慢和蔑视,又岂能逃过韩量的眼睛,呵呵&;&;&r;韩量冷酷一笑,看样子不给你添点料,你是学不乖的。&r;

韩量反剪过全有道双手,单手拎著人按到刚刚用餐的桌子旁──因著适才全有道别有他想,所以他们用餐是在寝间里。

韩量一把拿过桌上用过的筷子,在还剩下半杯酒的酒杯里涮了一下,就对著全有道的挺立"了下去。

筷子还算纤细圆润,韩量也只差了一个头部,但全有道还是痛得眦目欲裂,险险睁著眼睛昏过去。

就在全有道大张著嘴,刚刚顺过一口气的当,後"又被韩量尽""入了整个鞭柄。

看,这样漂亮多了,多了两条尾巴呢&r;韩量邪笑。

全有道却是全身都已经被冷汗湿透了,整个人抖得就像打摆子。韩量一松手,全有道就滑倒在地上,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怎麽装什麽死这样就受不了了吗&r;韩量伸脚,仅著布袜的脚趾在全有道紧绷的双珠上不轻不重的碾过。

&;&;&r;全有道狠狠一抖,无声的呐喊,被疼痛的欲望弄得似生似死,伸著颤抖的双手就要去拔身前的筷子。

你要敢拔,别怪我整"给你"进去。&r;韩量修罗般的声音幽冷地传来,吓得全有道当即停下了手。

很难过吗&r;韩量蹲下身,俯视蜷缩在地上的全有道。

全有道点头。

求我啊,我说过吧,磕头求我,我会让你好过一点。&r;韩量一边说,一边伸手在全有道分身突起的脉搏处轻轻一弹。

&;&;&r;全有道又是一声无声的叫喊,身子已经停不住得抖了,却在韩量每一次抚弄过後抖得更加厉害,泪水早就不知在什麽时候弄糊了整张脸。

番外之──有道难为19

全有道咬著下唇,还想再坚持下去,却在韩量的一句话下,全面弃守。

你说,如果我现在打开房门,外面会不会有你的手下呢&r;韩量起身,作势要朝房门走去。

&;&;&r;全有道一把拽住韩量的裤脚,艰难得撑起身子,与其说是跪,不如说是趴更为贴切,只是因为前面有东西"著,他不得不将屁股高高得抬起。及其羞耻的姿势,却碍於之前韩量的威胁不敢轻易伸手去拔取。当第一个头万分沈痛地磕下去以後,後面的事情似乎一切都变得简单了,接著是第二个、第三个&;&;随著不轻不重的碰头声,全有道的身子却是奇异的升起一股难耐的迸发的欲望,却因出口被堵,而都积压在了身体里。但反弹回来的力量却让全有道浑身痉挛,眼前一阵阵白光,攀上了从没有过的高度。

後面的事情全有道全没有记忆了,包括事情怎麽结束的,自己怎麽解放的,韩量後来又是怎麽对待他的。总之,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日头已经偏西,一日都过去了大半个,他却像被车裂了似的,躺在床上难以动弹。

来人&;&;&r;声音哑得像被沙石磨过,低低得"本传不出去。但是嗓子很干,好想喝水。来&;&;咳咳咳&;&;&r;第二声没叫出来,已经痛苦得咳岔了气。

门吱呀&r;一声开了,一个人走进,倒了杯凉茶,端到他的嘴边。

全有道抬头,在看到韩量的瞬间,全身僵硬。他现在对韩量哪还敢有一轻半点的轻慢,简直像见到魔王般的又惧又怕。

喝吧&r;韩量一手轻拍著全有道的背,一手将茶杯调整到他好入口的角度,昨天吓到你了&r;

全有道咕噜噜的正喝水,听到韩量後一句,又呛了出来,一阵的猛咳。

你不喜欢,以後不玩了。&r;韩量说得好似善解人意,拍著全有道後背的手也似在安慰,但甘苦自知,那手每一下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全有道的伤口上。

你身上的伤已经都上过药了,脸上"本没留下痕迹,你放心,药是我亲自上的,没假他人之手。&r;韩量的意思很明确,就是没有下属会知道他全有道受伤,他给他保全了他的颜面。

你要是不愿意看到我,我就先出去了。&r;韩量说道。

至始至终,全有道没有说一句话。

韩量叹口气,将杯中水给全有道续满放进他的掌心,人就无声地出去了,出门後,还仔细得带严了门。

在傍晚的时候,全有道终於能起身了,便强逼著自己离开了别院,虽然走的时候是坐得轿子,但他铁青的脸色,也让旁人不敢随便开口询问。

此後的三天里,全有道待在自己的庄子里哪里也没去,当然也没到韩量所在的别院来。

第四天一早上,倒是韩量主动得到全有道的庄子里去递贴拜见了。

庄子里的下人本不想给韩量传话,但在韩量将全有道贴身带的折扇拿给那个看门的人以後,韩量很快就被一个自称总管的人请到了会客厅。公子稍後,我马上去请庄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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