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分|欲念(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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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一虎见他驱马冲来,不禁有气,右手一伸,平推而出。他用劲虽不大,讵料那骑人马竟冲上一道墙,一齐被弹了回去,在惊叫声中,砰然倒地。后面四骑尚有一段距离,一见,情形不妙,同时勒马戒备。第一骑倒下又翻起,可是那个骑客已面无人色。郑一虎冷笑道:你敢横行。

大汉一看当前这小子虽是个幼童,可是拳头却硬得很,不敢再顶憧,爬上马,一领缰绳就得回头。郑一虎冷笑道:不许动,我还有活要问。

大汉道:你不许我过去,难道我连回去也不许

郑一虎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大汉道:你明知道我们是干无本买卖的,何必问。

郑一虎道:但你们要命不要钱。

大汉嘿嘿笑道:马车内有口箱子,里面尽是黄金。

郑一虎啊声道:既是如此,姑且饶了这次,给我快滚。大汉勒马回头,立即带着后面的四骑急窜而去。郑一虎看他们走得慌,暗忖道:难道我上了什么当他回身追马车,但耽误这段时间,及至追到已近镇了。

马玲玲见他追来,问道:怎么样,那几个番将收拾了。

郑一虎闻言一怔,骇然道:番将

马玲玲道:你还以为他们是强盗哇哎哟,那就上当了,我刚问过车上老人,他说那是番将啊。

郑一虎跺脚叹道:那真上当了,玲玲,车上老人又是什么人

马玲玲道:他说他是京师人,他侄儿作大官。

郑一虎道:那番将为何要杀他

马玲玲道:这老人在京师很有名望,据他自己说,全京师城的文武官员都称他为朱五叔,番人也探出他的来历,想把他捉去作人质。

郑一虎笑道:原来如此,但这老头又因何来到边疆呢

马玲玲道:他说他生好游,且嗜武如命,终年到头都在天下各处游历,直至倦了之后,才回京休养一段时间。

郑一虎哈哈大笑道:此人也是达人,他伤势如何

马玲玲道:他说无妨,一点内伤,就快好啦。

郑一虎大笑道:他能在车辆急驰下自疗内伤,可见是位内功高手。

说话之间,马车进了镇,车把式找到一家店,停了车,向车内问道:老客,能自己下车吗

车内响起一声哈哈,道:能,车把式,你辛苦啦,我请你喝顿酒。

车上下来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儒者,相貌堂堂,他先向郑一虎拱手道:小兄弟,多蒙救命啦。

郑一虎笑道:未到生死关头,怎能算救命,老丈言重了。大家落店后,老人请客,就在他的房中摆了一桌酒,连车把式一道,恰好四人。

老人在酒至数巡时才向郑一虎道:小哥,你贵姓,想不到你这点年纪竟是大英雄。

郑一虎笑道:你老只叫小子一声小虎就是了。

他指着马玲玲道:她是我妹子,叫玲玲。

老人大笑道:好好,那你就叫我一声五叔吧,因为京中大官,都是这样叫我。

郑一虎笑道:五叔忘了车上的箱子了。

朱五叔大笑道:你就是因番将提起那口箱子才上当的,其实那里面只是几本书啊。

郑一虎哈哈笑道:他们乔装江湖人,说的又合情合理,这个当上得毫无破绽。

马玲玲道:是强盗也不能放松呀。

郑一虎道:强盗若不杀人,逐之即可,干绿林的也是好汉。

朱五叔点头道:同时你还没有探悉我的来历

郑一虎大笑道:五叔时为何不开口,当我在车旁问车把式,说声那是番将不就行了。

朱五叔道:当你在车旁,老朽恰好疗伤的紧要关头啊。

郑一虎道:那就是番将命不该绝了。

朱五叔道:房中两只兽只怕来头不小。

郑一虎道:相信五叔认得。

朱五叔道:认得,普天之下只怕就剩这两只了。

车把式惊奇道:这是两只什么兽,咬人吗

朱五叔大笑道:你不要怕,这两只兽比你聪明,不随便咬人的。

酒饭后,郑一虎告退了,他带着马玲玲回到自己房中,叫来店伙,吩咐买几斤牛喂金虎,之后,他问马玲玲道:今晚就在这里住了,也许晚上有敌人来找五叔,我们夜里当心一点,此老非保护不可。

马玲玲道:你怎知道

郑一虎道:五叔的身份,只怕比他自己说的还高,敌人非来捉他不可。

马玲玲道:五叔到底是什么人

郑一虎道:现在不敢确定,因为我对官家的情形毫无所悉。

马玲玲道:你得把想到的事儿告诉五叔,提防出意外。

郑一虎道:五叔自己不是无能之辈,他可能也有这看法,通知他,反而显得我们看轻他。

马玲玲道:这镇是属于朝廷吗

郑一虎道:是朝廷的,听说这里只有一位前卫将军驻守,兵马不多,即人所共知的宁夏前卫,除此还有宁夏左屯卫,宁夏右屯卫两驻。

马玲玲道:今天那五个番将是什么人

郑一虎道:可能是蒙古人。

马玲玲道:蒙古人就是亡元罗

郑一虎点头道:元靴子被本朝太祖皇帝打败后退回蒙古本上,至今仍想卷土重来,朝廷在这方面不驻重兵是太危险了,尤其右邻的绥达,其部落酋长「俺答」,经常与兵侵犯边疆,北疆迟早有大战发生。

马玲玲道:我乘这空隙,回房洗洗澡,换件衣服再说。

郑一虎道:下雪的天,洗什么澡,换过衣服也就是了。

马玲玲轻笑道:女人不比你们男子,不洗澡怎行,傻子,这个你不懂。

郑一虎见她去后,他独自在房中冥思,他想到在那地底湖畔的两上怪人听说的话,忖道:我这两把剑八成就是八仙伏魔剑了,但奇怪,这种笨剑有什么玄妙呢门外有人敲门,他的思路被打开,开门一看,见是朱五叔,笑道:五叔请进来坐。

朱五叔笑道:小虎,你明天要去哪里

郑一虎道:小子有件重要事,正想问你老。

朱五叔道:什么事

郑一虎道:请问五叔,这一带有无流放罪犯的配地

朱五叔道:有,有此去数百里的居延重镇,即蒙古边境,那儿有座名湖叫居延海,该镇本名居达营,朝廷驻有重兵。

郑一虎道:多蒙指点,我明天就向那儿去。

朱五叔诧异道:你找配地有何事

郑一虎叹声道:家父犯了流配罪,现在不知生死存亡。

朱五叔大声道:令尊何名,老朽回京保其奉赦。

赦罪已有希望,无须您老人家心了,不过我等不及朝廷查赦,必须尽快找到不可。

朱五叔道:这也是人情之常,好,老朽陪你去,免得配地官员找你麻烦。

郑一虎感激道:多谢五叔了。

朱五叔道:这你就不对了,你救了我,难道我连我点力都不应尽吗

郑一虎道:好,我们都不必客气,请问你老出京有多久了。

朱五叔道:几个月了,如果不遇到你,我倒打算回京的,现在有了你这个小朋友,我的游兴又浓啦。

郑一虎笑道:你老不应走边疆危险之地,关内名胜多得很啊。

朱五汉大笑道:这就怪我也会武功,会武功的又有哪个不冒险啊

不久,马玲玲进来了,她见朱五叔在坐,笑道:五叔还没休息

朱五叔笑道:姑娘,遇到你们,我是神百倍哩,那还睡得了。

马玲玲轻笑道:那我们到街上玩玩如何,塞外风光别有滋味呢。

朱五叔起身道:老朽正有此意。

郑一虎没有话说,只有陪行,他见马玲玲抱起小金虎,于是也带着大金虎在后面跟着。街上正热闹,行人真不少。当他们正在观看一家店前时,郑一虎陡觉他的大金虎竟在用口拉他的衣服,立知有异,举目四看,原来在对街上有两个人头带皮帽、身穿翻皮衣的人,正在鬼鬼祟祟注意自己这面,忖道:大金虎真不简单,它比我还灵敏。想着,暗向五叔道:五叔,对街有人在注意我们。

朱五叔偷看一眼,笑道:他们的皮帽连脸都罩着,不知是何来路

郑一虎道:也许是盯你老的。

朱五叔笑道:那他就瞎了眼,现在我有两个大保镖啦。

郑一虎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们仍得当心。

朱五叔道:只怕还不止这两人,我们何不引其到郊外去

郑一虎道:好,你老和玲玲在前,我在后,看他们盯不盯来。朱五叔立即转身,直奔郊外。

郑一虎出镇时一回头,发现那两个真的盯上了,而且毫不掩饰。约有半里,一看四下无人,郑一虎立向朱五叔道:可以了。他首先回身迎去,面向那两人道:二位去哪里

距离只有十丈远,那两人反而走近了,其一沉声道:找三位来的。

郑一虎道:有什么事

那人道:请三位到布林马拉山一行。

郑一虎道:不去呢

那人道:那你们是害怕了

郑一虎冷笑道: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不必要。

那人嘿嘿笑道:玉鸾仙子已被困了三天,你们不去,她就没有命。

朱五叔闻言大惊道:在马拉山什么地方

那人道:你们随在下等去就是了。

郑一虎回头向朱五叔道:玉鸾仙子是什么人

朱五叔道:小虎,不要问,我们非去不可。

郑一虎突向那人道:以二位为人质,大概可以走马换将。他突向那两人行去。

那说话的摇手道:阁下打错算盘了,在下人轻位微,你们拿在下毫无用途,甚至连个带路的也没有了,你如下手,在下等先自杀。

郑一虎知道敌人有计划而来,于是喝道:你们回去,明天我们一定来。那两人不再辨,立即转身而去,郑一虎回头向朱五叔道:你老不能说出那玉鸾仙子是谁吗

朱五叔道:你千万勿告诉别人,她是皇上的女儿九公主。

郑一虎大惊道:敌人也不知道。

朱五叔道:敌人如知道,那就不会要我去了,目前有几方面的敌人千方百计,想活捉朝廷重要人物作人质,目的在换取边疆镇市,这是另外一种入侵的方式。

郑一虎道:换过之后,朝廷可以发兵夺回来呀

朱五叔道:发兵夺城,那就是破坏和约。

郑一虎道:擒人就与和约无关吗

朱五叔道:擒人有藉口,他可以说被擒之人侵犯了该国的法律。

郑一虎道:我们也可擒他们的要人呀

朱五叔道:但我们是天朝,天朝如果采取这种行动,那就有失面子。

郑一虎叹声道:这就是君子不敢与小人斗的道理了。

朱五叔道:是了,所以人与人之间,国与国之间,为了面子不知要吃多少亏。

三人回转店中,商量一下明天的计划,之后回房睡觉。郑一虎知道晚上不会再有人来了,他就放心搂着马玲玲睡觉。自从两人有了夫妻之实后,马玲玲即不避嫌疑,总是和郑一虎双宿双栖。

第二天吃过早饭,随即一同出镇,打听方向,直奔马拉山。有朱五叔在一块,郑一虎带了一大袋饮食,他知道这老人是饿不得的。大约走了两天才进入布林马拉山,雪仍下得很大,山中无路,非施展轻功不可。该山一面是大漠,一面则是大草原,山势奇特,群峰连结,形似犬牙。两个时辰之后,郑一虎突见前面一座高峰上飘着一朵小旗,红白分明,远远可见,郑一虎回头向朱五叔道:不派人迎接,却以旗子引路。

朱五叔道:可能已布下陷井在等我们。

郑一虎道:陷井倒不怕,就是怕以人质作要挟。

朱五叔道:九丫头不是敌人随便可以擒住的,我猜敌人已把她困在陷井中,以她为饵诱擒更多的人。

郑一虎道:要看是什么陷井,否则他困不住我。

马玲玲道:那两人说公主被困在一座峰上,这证明峰下全被敌人困住了。

朱五叔突然立住道:那两人的话有毛病。

郑一虎道:什么地方有疑问

朱五叔道:九丫头已练成「千里如户庭」的御气之术,怎会被困在一座峰上

郑一虎道:我们既然来了,倒要看看敌人捣什么鬼,公主不在更好。到了那座飘着红白小旗的峰上时,一看旗子是在最高处的石缝中,石上还有一张用汉文写的字条,这被雪掩得只剩一点了。郑一虎拿起一看,只见上面写道:照有旗的方向走。

郑一虎看看前面的去向,又见一面小旗在另外一座峰上,他笑着道:都依着他,看看究竟要引我们走多远

朱五叔道:这是为什么何必冒险呢

郑一虎道:也许还有其他的人,落在对方手中。

一连见了七面小旗,时间已经快到黄昏了,最后一面旗下的字条上写道:前面崖下有一个岩洞,洞中摆着一桌丰富的饮食,客来自食。郑一虎笑道:蛮荒之地摆酒席,主人待客不薄,而且蛮懂礼貌,这个敌手倒是雅人。

朱五叔道:吃完了,也就被困住了。

郑一虎大笑道:可见敌人本不清我们的底细,他们白费心机,朱五叔,时间到了,吃一顿何乐不为,请了。

朱五叔道,食内可能下了奇毒

郑一虎道:咱们还怕什么毒,朱五叔放心,毒死我填命。

朱五叔大笑道:好,走。到了崖下,确见有个古洞,洞上横着五个大字为「古乌喇王洞」,朱五叔一见,啊声道:这就是乌喇王古洞。

郑一虎道:乌喇王是什么人

朱五叔道:乌喇也称乌拉,是部落名,这部落的后裔现还有一部份在松花江畔,其第一个首长据说是个奇人。

郑一虎道:我们进去吧,不过我留下金虎在外,万一敌人有什么举动,凭这两只兽就够他们受的了。

朱五叔还搞不清这两个小儿女有什么神通,于是领先向洞中走进。洞内不惟宽,而且有火炬照得通明,洞分五大段,每段都有石门,深达一里有余,最后洞中确摆着一石桌食物,都是蒙古口味。郑一虎一见,哈哈笑道:五叔请。

朱五叔坐首席,左右分坐郑一虎和马玲玲,郑一虎先把各种饮食逐一尝尝,觉出毫无异样,笑道:五叔吃吧,味道不坏。

朱五叔道:外面若有动静,里面恐怕一点都不知道哩。

郑一虎道:能否知道已经没有关系了,敌人显然要把前四道洞门悉数堵死,让我们永远在洞内饿肚子,饿不了时,他们提条件了。

朱五叔道:我们无法支持时,他们也不知道呀距离远,喊也听不到

郑一虎道道:敌人一定有秘道可以通话,这个我早料到啦。

大吃大喝一顿之后,郑一虎陪着朱五叔在洞内到处观看,只见里面的石室共分两层,总数不下数十间,可见当初住人不少。朱五叔看完后,笑道:乌喇王是新兴起的一支民族,他先是猎户,后来就为牧民之王。

在正面后层一间大石室内,马玲玲指着一张大石床,道:这儿还有一张石床存在,可能就是乌喇王当年用的。

朱五叔道:在床上刻有一条盘龙,也许真是罗。

郑一虎道:前人作的东西真笨,这张床起码要睡二十人。

朱五叔道:部落酋长的妻子众多,而且不分居,要是没有这么大的床,他们如何睡得下。

郑一虎看出那床是似搬进去的,因为与里面的石质完全不相似,不由惊奇道:普通人怎会搬得进这大的石床

床有四尺高,七尺宽,倒有两丈长,估计不下五万斤,因为是整石,下面全无缝隙,朱五叔也骇然道道:你不提起,我倒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哩,开始还认为是就地取材呢

马玲玲道:洞口比床宽,人多哪有移不进的道理

郑一虎道:虽然能移进来,但这是半山上,距平地还有十多里呀,这石床显然不是本山所有,上山可就更难了。

马玲玲笑道:万里长城都可筑成,那不更难,古人作事往往不可以常情衡量。

朱五叔道:合我们三个人的内功,大概能推动这张床吧

郑一虎忽然想到要试试自己的神力,笑道:五叔独自推推看

朱五叔道:你估计有多重

郑一虎道:三万斤差不多吧

朱五叔点头道,这是地道的花岗石,跟一般石头不同,你估计的是普通石间的重量。如只三万斤,当你们的面我不说假,稍微推移一点还办得到,但这张床起码超过十万斤,因为还疏忽一点,这张床的下面还陷下了一尺多哩。

马玲玲道:真是陷入地面的啊。那我们合起来也无法推动哩。

郑一虎道:有床檐,我们可以抬抬看。

朱五叔道:你一个人先抬一头试试,能端动我就服了。

郑一虎道:那就恕我卖弄了。他暗暗运足内功,双手抓住床檐,可是他比床还只高一肩,似乎不好施力。

朱五叔哈哈笑道:你有十几岁了

郑一虎道:十五岁了。

朱五叔大笑道:傻子,用手掌向上托呀。

郑一虎依言换个姿势,大喝一声,道:起来。「轰」的一声,讵料床虽未托出,居然把床面揭开了。

朱五叔大惊,噫声道:这床内部是空的。他抢着向里面看,只见床里似乎有个大洞,而且有阶梯可下,更奇道:这是此洞的秘道。

郑一虎道:我们无须由秘道出去。

朱五叔道:那也得探探究竟,此道按理尚未经人发现过哩。

反正没有事,郑一虎点头道:那就探探吧。他先领头下去,发现里面黑暗无比,忙叫道:五叔,把敌人准备的松油火炬拿一只来。

朱五叔笑道:拿什么,难道你还不能黑暗视物么

郑一虎道:火炬总比运目力好呀。

朱五叔道:松油烟太浓,受不了。

郑一虎笑笑,于是一直下行。及至数丈,他忽然哈哈笑道:哪里是什么秘道,这儿还有一间秘室,除了进口之外,再无门户。

朱五叔和马玲玲进去一看,确如郑一虎所言,惟见室角上有只铁箱,急忙道:小虎快看看箱中一定有名堂。

郑一虎见铁箱已锈,揭开盖,只见里面除了一把光芒四的匕首之外,其他毫无所有,俯身拿起道:就只这东西了。

朱五叔接过一看,惊道:屠龙匕。

郑一虎道:是宝刀

朱五叔正色道:比鱼肠剑还好。他顺手向右壁一划,真如切豆腐一般,连响声都没有,哈哈笑道:原来这屠龙匕,竟落在古乌喇王手中。

郑一虎道:玲玲,你拿你的刀儿给五叔。

朱五叔道:你可识这刀

马玲玲拿出一把刀,递朱五叔道:你可识这刀

朱五叔接过一看悚然道:仙刀。

郑一虎道:比屠龙刀如何

朱五叔郑重道:刀为仙品中之至上者,屠龙匕是凡品中之至上者,那又不可同日而语了。他看了又看,面上显出肃敬之情,交还马玲玲后又道:此物千万不可乱用,否则有失天和,姑娘请记住老朽的话。

郑一虎也郑重道:多谢五叔指教了,请问五叔,传言八仙伏魔剑也是仙品。

朱五叔道:不但是仙品,而且是仙剑中最霸道的东西,听说早已失传。

郑一虎道:五叔如喜欢这把匕首,就请留下吧。

朱五叔哈哈笑道:那就不客气了。一笑又道:有了这东西,我又多增一份保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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