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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友冷笑:“一时冲动?没错啊,你干我,当然是一时冲动。要不是一时冲动,你恐怕应该在家陪女朋友恩恩爱爱吧?真不好意思啊,引起你冲动,打扰你约会了。”

林诚谦实在不知道该怎麽回答,脸上带了尴尬的神色,不安的问:“你……你为昨天的事情,还是很生气?”

陈友笑了一声:“我哪敢啊?你今天能跑这一趟,我感激都来不及呢。”

林诚谦表情有些僵,沈默了半晌,又蹲下身去捡地下的东西。陈友看著他的动作,慢慢道:“这些没啥用吧?你吃过了没?”

好不容易听到一句正常点的话,林诚谦赶紧欣喜的抬起头:“还没呢。你也没吃吧?我马上来做。”

陈友这回没说话,径自走到沙发旁边坐下,盯著林诚谦忙碌收拾的身影。

刚刚几乎脱口而出就这麽算了的话,但是每当欲说出口的一瞬间,却有一种极大的矛盾感在心里拉扯,然後硬生生的咽回去。

舍不得啊,还是舍不得。陈友为著自己的没出息几乎要唉声叹气了。这是倒了什麽邪楣,栽在了这小子手上。这家夥有什麽好,论长相也不是最出色的,相处久了原来夏凌风的影子也渐渐消失,要钱没钱,要体贴不体贴,还是个不安定的主。

手无意识的紧紧握成拳,脸色难看,把从厨房出来拿东西的林诚谦又吓了一跳,赶紧走过来询问:“你怎麽了?没事吧?”

视线对上眼前弯著腰的年轻人,陈友指了指厨房:“炉火开著没?”

林诚谦回头看了一眼,又转回来:“还没,怎麽了?”

“很好。”陈友点点头,一把勾下林诚谦的脖子,用力吻上去。

这回可是结结实实占了主动权,林诚谦压没想到他会来这麽一出,本能的就要後退。

陈友跟著站起来,咬住了青年的嘴唇,然後转了个身,直接把林诚谦按在沙发上,随即压了上去。

之前一直任青年为所欲为,完全是怜惜对方年轻傲气,并不代表自己没那个能耐。开玩笑,自己以前的数次上位经历也不是作假的。现在是应该好好让林诚谦见识一下,免得这小子愈发嚣张,还真当自己好折腾好欺负不成?

林诚谦被陈友紧紧抵在沙发上,不知是被吓傻了还是什麽缘故,出奇的听话,一动不动,只是有些迷惑的看著陈友从未有过的暴虐表情。

陈友看到林诚谦难得的茫然与乖顺,竟然也不自觉的开始兴奋。本来只是纯属想给这小子一点颜色瞧瞧的想法,现在居然真的起了反应。

然後就更加难耐,拼命施展吻技,挑逗对方的欲望。林诚谦本来还有些僵滞,到了这会儿终於渐渐开始适应,也伸手抱紧身上的人,用力吻上去,唇枪舌战。

林诚谦在专心的接吻,陈友的手已经开始不安分的动作。一边和对方唇舌交叠,任对方紧紧抱著,另一边已经解开了林诚谦的皮带,然後拉下他的裤子,露出明显已经起了反应的下体。

伸手握住最脆弱的地方,然後开始上下揉动。林诚谦倒吸一口气,被陈友冰凉的手弄得极度不适应,可是嘴唇还被紧紧含吮,所有的声音都堵在里面发不出来,要害又被握在对方手里,於是就只好更任陈友嚣张动作。

陈友也不是好惹的主,凭著多年的经验,论起爱的技巧更是相当娴熟,手灵活的动作,很快就让林诚谦有了想发泄的欲望。

看林诚谦半闭著眼睛,已经明显陷入了情欲的诱人表情,陈友邪邪一笑,离开对方的嘴唇,一手依然安抚著欲望,另一手毫不犹豫的探进了对方的後庭。

不过就是爱37

林诚谦後面突逢刺激,猛的一阵疼痛,这时才感觉不对劲,睁开眼,盯著陈友明显具有侵略意图的神情,然後开始拼命挣扎。

陈友哪会那麽轻易让他得逞,他用身体的重量制住他,一边加快了手里的安抚动作,一边又低下头去含住了对方的嘴唇。

林诚谦这会儿可没了刚刚的乖巧,毕竟身後还有手指出入,异物感让他想完全陷入情欲都困难,只是一个劲的双手用力,想挣开身上陈友的挟制。

两个人都是年轻力壮的大男人,力气也几乎势均力敌。林诚谦的反抗没什麽太大作用,但是陈友同样也讨不了好去,就是难以制住。

相互呈现很诡异的平衡姿势对峙著,嘴唇还在交叠,陈友的裤子也已经被激烈的动作扯下,欲望还在相互摩擦,可是就是无法得到实质的发泄。

陈友突然就觉得心灰意冷,跟林诚谦在一起这麽久,一直处於下位,自己本来就不是永远甘当0号的人,连夏凌风那麽骄傲的人都甘愿被时东压在身下,如果眼前人对自己真有感情,那怎麽会连一次爱的方式都不愿改变?

所以只有一个解释,这个不直不弯的家伙,本只是缺少一个泄欲的对象,而非一个可以心灵契合相依相守的爱人。

越想越觉得毫无意义,手上渐渐就松了力气,林诚谦看他放松,倒也没有推开他,只是也跟著收了力度。

到了这个时候,陈友反而陷入了两难境地。如果就这麽拍拍衣服若无其事的站起来,想上对方未遂,怎麽说都是很没面子。如果不起身吧,眼前的情势也讨不了好去,万一再一个不慎,被这小子趁虚而入,那可就更加悲剧了。

两人还在那里大眼瞪小眼的面面相觑,门铃却突然急促的响起来。这个声音的突然到来宛如天籁之音,让陈友瞬间松了一口气,有了下台阶的良好方式。

俐落的起身跳下来,赶紧提上裤子,就听到门铃声已经停止,接踵而来的是狠狠的踹门声。

真是野蛮人,把门撞坏了怎麽搞?这下陈友也来不及去考虑身上还并未发泄的欲望,抓著裤子就往门口跑,然後一把拉开门。

门外站著满脸汗水神情焦急的王宇杰和习立恒,看他衣衫不整的出来,习立恒愣了愣,把眼光移开。王宇杰已经一把扑过去抓住他:“**陈友,你没事干别玩失踪啊。手机也打不通,差点没吓死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陈友啧了一声:“得了吧你,我你还不了解嘛?难道还会跑去寻死不成?”

“那可说不准。”王宇杰冷哼一声,“像你这种年纪也不小了的寂寞老男人,没准受个刺激一个激动就跳楼了,那到时候我罪过可就大了。”

陈友磨了磨牙:“老男人?你有资格这麽说我?我看你才是年纪大了行动不便吧。从你打电话到现在过来都多久了啊?要出事你现在赶来也迟了好吧!”

“啊呸***这一路堵死老子了!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我後来车都不要了,直接跑过来的,差点没累死!”

“哦?跑过来?”陈友瞟了眼在旁边的习立恒,一笑:“看来师公昨晚没把你伺候好嘛?没满足你吧?不然你能跑得动?”

“你!”王宇杰气的说不出话来,旁边的习立恒头大如斗的看著斗嘴的两人,赶紧跑出来打圆场:“好了陈友,宇杰他後来看打不通你手机都急死了。你俩要吵进去再吵,啊?别堵门口这麽嚷嚷。”

不过就是爱38

习立恒既然发了话,陈友也就笑了笑,很给面子的没有继续下去,侧开了身子,示意两人进屋。

看著还在那里七窍生烟的爱人,习立恒失笑,体贴的搂住他,向厅内走。王宇杰被爱人一搂,表情明显和缓了许多,朝著陈友哼了一声,转过了头。

这一对儿在哪都是一副秀幸福的恩爱样子,企图绝对不明,真是的。陈友暗暗咂舌,看著相携的两人,又突然产生一种羡慕的情绪,然後猛然想到客厅里沙发上还光著下身的小情人,一把拉上门,赶紧冲了进去。

没走两步,就听到王宇杰愤怒的声音:“你他妈怎麽在这里?给我滚出去!公司下周你也别来了!”

陈友咧了咧嘴,急忙上前几步,看到林诚谦低著头站著不答话,衣著完好,先是松了口气,然後挡到林诚谦身前冲著王宇杰摇头:“我说王总,你哪里来的这麽大火气?公私都不分了?”

王宇杰咬牙切齿:“你别不识好人心,我可是为你好。”

陈友摊了摊手:“王总啊,没人跟你说打断人家的情事是要遭天打雷劈的吗?”说著对著皱巴巴的沙发努了努嘴。

王宇杰顺著他的目光看到沙发激烈的战况,开始发飙:“我说你脑子有病是不是?都这样了还不赶紧跟这小子断了?你要找像夏凌风那样漂亮的Moncheri多了去了,我让立恒帮你找嘛,干嘛就盯上他一个?”

这话一出口,林诚谦表情有些僵硬,陈友也跟著尴尬,不知道该怎麽接话。习立恒咳了一声,拍了拍爱人的肩膀,然後冲著林诚谦客气的笑笑:“宇杰他开玩笑的,你们别介意。”说著盯著陈友,慢慢道:“既然你没事,我就和宇杰先走了,不打扰了。”

说著也不管王宇杰恨恨不情愿的表情,半拖半搂的把人拽出去,然後一把关上了大门。

王宇杰狠狠挣开爱人:“你搞什麽?我说的不对?”

“哎。”习立恒胳臂被掰开,又顺手搂上去,“别那麽心他的事儿,各人有缘。你没看陈友一心维护著他那小情人吗?这个样子怎麽能分得开?你还真觉得陈友只是要个替身啊?还有他那个小情人啊,你觉著他的样子像是对陈友没感情的?”

王宇杰不甘不愿的咕哝:“那倒也不是,这不就是看著陈友那副委屈相心有不忍嘛,所以帮他出出气。”

习立恒笑笑:“你啊,就是太善良。其实爱情不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儿?哪有什麽委屈不委屈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好得很。让他们折腾去吧,总归是要有个结果的。我们是外人,不了手。”

“这倒也是。”王宇杰叹了口气,回头看了看陈友家紧闭的大门,摇了摇头,和习立恒一起往电梯那里走。

然後感觉到习立恒凑过来在耳边吹气:“喂,为了陈友这倒楣孩子,我们约会都没约好。晚上你要补偿我,马上回去让我做好不好。”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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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宇杰和习立恒来的突然去的也快,还丢下了足以掀起狂风暴雨的话就拍拍屁股走人。客厅里陈友铁青著脸咬牙看著两人的背影,要不是习立恒反应快识眼色把王宇杰拉跑了,王宇杰这会儿估计已经被他直接踹到楼下去了。

回过头看看还站在那里没动的林诚谦,陈友动了动嘴想解释,林诚谦已经绕过他,一声不吭的走进了厨房。

陈友站在原地,本想追过去,可实在不知道该再说些什麽好,走了两步又停下。王宇杰说的是他理亏的问题,刚刚又经历了如此尴尬未遂的事,一切都乱七八糟的,让一向圆滑的他却无从整理然後圆场。

只好走到沙发跟前,把沙发的皱褶理平了,然後静静的坐下,等林诚谦从厨房出来。

林诚谦一直在里头忙碌,没有出来一下,也不知道在干嘛。陈友坐的有些焦躁不安,想进去看看可却不敢,直到闻到厨房里传来的香味,才放松了绷紧的神经。

好一会儿,林诚谦终於端著做好的饭菜从厨房出来,陈友急忙站起身走过去接过盘子:“我来端吧。”

“没事。我来就行。”林诚谦声音不温不火,看不出任何情绪,拍了拍手又进了厨房。虽然他什麽都没说,但这阵相处不是假的,陈友已经敏锐的感觉到,林诚谦很是不快。

正在寻思著应该怎样和情人说说话,林诚谦已经把所有的菜都端出来,然後解下围裙,淡淡道:“你慢慢吃,我先回去了啊。”

陈友张大了嘴:“你……你不在这里吃?”

林诚谦摇摇头,“我不饿,就不吃了。”说著就想往门外走。

陈友一把拖住他:“喂,刚刚王总说的话,你还在生气?他说著玩的,你不用这麽计较。”

“我不是计较!”林诚谦的声音蓦然提高了八度,显然有些激动。看陈友愣了一下,又放平声音:“王总对我怎麽那麽大意见?”

陈友犹豫了一下,“不是,他今天看到你和白彤在一起,所以就……哎,他就这子。”

林诚谦听到白彤的名字脸上有些挂不住:“我和白彤……其实……”

“没关系。”陈友已经打断了他的话,语气轻松,“我说了,你和女朋友的事情不用跟我说的,我不干涉。毕竟你还年轻,还有的是机会去选择什麽样的路。”

“可是……”林诚谦还想解释,陈友指了指桌上的菜,“别跟王总计较,坐下来吃饭吧。”

已经不想再从这个年轻人嘴里听到些什麽,不管是理所当然的藉口,还是光明正大的理由。反正不管他说什麽,自己都会去相信,去理解,去体谅。何必再去听来徒添郁闷呢?不如就这样凑合著,走一步算一步好了。

林诚谦也没再多说,只是闷闷的依言坐下来,低头扒饭。陈友感受了下凝滞的气氛,夹了几筷子菜,开始啧啧称赞:“小子,一直没看出来,你做饭水平不错嘛。”

林诚谦抬起头,眼里闪过希望的光:“你喜欢?那我以後常做给你吃?”

现在这种情况还提什麽以後将来?陈友暗自摇头,但依旧不咸不淡的应:“好啊。”

林诚谦看陈友不冷不热的架势,也敏感的察觉到了什麽,重新低下头自顾自吃饭,没再多说话。

吃完饭之後,林诚谦收拾了碗碟,又一一洗净放好,走出客厅看著坐在那里看电视的陈友,小心询问:“今天是圣诞节,我们要不要出去逛逛?”

陈友摇头:“不用了,外面人多。”

林诚谦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坐到陈友旁边专注的盯著电视屏幕,也不知道看进去了多少。

晚上的节目其实很无趣。来回换了几次台,陈友打了个哈欠:“没什麽好看的,我回房睡了啊,你怎麽搞?是回家还是留下来?”

“我……”林诚谦想了想,“我昨天说过圣诞节陪你的。我留下来吧。”

昨天。陈友想到这两天的事情又嗤笑一声,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那好,我睡觉去了,你自便。”说著径直走向房内的浴室,冲了个澡,随後就躺上床,盖好被子。

客厅里头的林诚谦愣愣的看著陈友冷淡的架势,始终没回过神来。陈友现在的态度让他很不安,可是却偏偏礼貌体贴的找不到一点疏漏。

在外头的淋浴间洗了澡,走到房里,看陈友侧著身子,已经留了一半的被子和床铺给他,心里一热,关了灯掀开被子,在陈友身边躺下,然後习惯的搂过去。

陈友背对著他没有动,只是任他搂著,却完全不像平时一样还会反手抱住他或者打闹一会。这让林诚谦更加失望和不安,只好自己用了力抱紧身边人,然後把头靠到陈友背上,维持这样的姿势直至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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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日起,陈友和林诚谦陷入一种很奇异的僵局。林诚谦自知理亏,所以处处都显得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对於女朋友和家里的事情丝毫不提。陈友心里虽然存著疙瘩,但是故作大度的话已经说了出去,只好硬生生憋著不快不问不管。

王宇杰虽然说了让林诚谦别来上班的话,但那也只是出於义气一时冲动说说而已,事实上任何老板都是惜才的人,因为把握住人才就等於把握住了利润。

所以林诚谦和陈友还是维持著以前的状态一起上班,白天讨论工作,晚上有时候林诚谦回家不知道是陪父母还是陪女朋友,有时候两人在一起就偶尔做爱。

只是这时候的事已经明显有了些例行公事的味道,陈友也没再纠缠床笫之事谁上谁下的问题,一段关系都不知道能维持多久,还有什麽纠结的意义,当然是把握一天是一天。

尽管两人的相处看上去还是如此和谐,其实内里早已经漏洞百出如履薄冰,虽然暂时维持著一层微妙的平衡,但是完全不知道什麽时候,就可能一碎到底,稀里哗啦的全盘崩溃。

王宇杰起初还劝了陈友好几次,让陈友适时放手,无奈陈友这时候的坚持硬气的惊人。气急败坏却只是白心的王总,後来对於不知死活不撞南墙不回头的陈友也索保持放任态度。感情这种东西,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反正时间总会解决一切问题。

在二人勉勉强强的关系艰难的度过了寒冬,而後暖春,来到了炎热的夏季时候,终於因了突发事件开始动摇。

这天陈友要出去跟厂家的人商谈第二天招标项目的产品方案和价格,其实这样的场合本来林诚谦是完全不需要过来,可是考虑到这个厂家代表骆经理似乎是同道中人,对陈友图谋不轨,所以林诚谦坚持要同行跟随。

陈友拗不过他,也只好同意,带著他到骆经理的办事处见了面。几人相谈甚欢,气氛融洽,合作愉快,就在这时林诚谦的手机突然响起。

在谈判桌上手机响起是很不礼貌的行为,林诚谦急忙向骆经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表示歉意,然後拿出手机正要关机,突然盯著屏幕定住了。

坐在一边的陈友奇怪的看过去,良好的视力一眼就看到屏幕写的是老婆两字。而後嘴角一个抽搐,指著外面,不紧不慢道:“出去接。”

林诚谦如得到特赦令一般,急忙拉开椅子跑出去,陈友叹了口气,继续若无其事的跟骆经理闲扯,没两分锺,林诚谦一股风一般冲进来,满脸焦急的凑到陈友耳边:“陈经理,我爸出事了。”

“什麽?怎麽回事?”陈友跟著一惊,也欲站起来,林诚谦已经按住他坐下,低声道:“我先去看看,你和骆经理先聊。”

“你现在怎麽去?这个时间车都打不到。你爸在哪里?我开车带你去。”陈友说著站起身,朝骆经理抱歉的一笑:“不好意思骆经理,我们有些临时的急事要处理。我……我晚点再回来,能不能麻烦骆经理……呃,等一等。”

骆经理不屑的嗤笑一声:“陈经理,你对下属还真是关心啊?”

陈友脸微微红了红,然後想著办法给自己解围:“那是当然,不对下属好点,他怎麽老老实实为我工作为我赚钱,骆经理你说对吧?”

骆经理耸耸肩:“我能理解,可是现在时间已经很紧了。明天就要投标,产品的方案还没做出来,今晚还要通宵等价格。你推迟了我倒是无所谓,但是这种省政府的大项目,你们睿普都已经跟评标的人打了招呼,最後要是还中不上,想必你们王总是在意的很吧。”

陈友回头看看一脸急切之色的林诚谦,叹了口气,扭过头咬了咬牙:“我知道了,没事,王总那边有什麽问题我来担待。骆经理,这边就麻烦你了。”

骆经理摊了摊手:“成啊,你都不急我急什麽。那就等你忙完了再过来做标书再封装好了,不过说好,我只等到晚上十点。这是你们的职责,不关我事的。”

陈友点头表示谢意,拉过一旁神色复杂的林诚谦快速走向电梯。坐在原地的骆经理若有所思的看著这一对上下属,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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