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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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重,昏沉沉的,脖子没力将头撑起来,疏软无力的身体好像浮在云上,轻松舒服的没有一点重力,好舒服啊,舒服的连张开眼睛都变得麻烦。

好重,昏沉沉的,脖子没力将头撑起来,疏软无力的身体好像浮在云上,轻松舒服的没有一点重力,好舒服啊,舒服的连张开眼睛都变得麻烦。

可,怎么好像总有只狗在她身上拱去拱去,东舔舔、西咬咬的弄得她浑身痒酥酥的,忍不住的伸手推了推那只狗,让它适可而止的快快走开。

一声不满的哼咽声从她的口传来,南静伏在她前细细品味着从未经人开发的处女地,那每村细腻都让他如此的留恋,看样子给林音灌的酒度还不够高,她已经半梦半醒了。

林音的逐渐清醒提示着他所剩时间不多,南静速战速决的扯开皮带,拿起一旁早准备好的润滑剂涂抹在自己的挺拔上,把她两条白晰修长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撑开花心,顶破那道防线,仗着润滑剂的效益长驱直入,直捣她的最深处。

南静进入得动作之快,让迷迷糊糊的她还未接受到那失去第一次的痛楚,直到他完全入她收紧干涩的体内静止不动,而慢慢膨胀时,那刺进心坎的痛才一点点扩张隐现。

痛楚让林音加速清醒,身体本能的收紧肌,想排出那强行进入的痛楚源,林音身体的紧绷只换来南静浓闷急促的喘息声,坚持不住的他开始移动身体来缓解急于平息的欲望。

内部的肌理还未适应他坚挺的存在,身体自动地收缩、摆动着,企图减少所承受的痛苦,而南静却没有那份耐心来等待林音适应他,迫不及待的摆动起来,收紧的肌理被他一次次的挺进、猛攻,毫不留情的戳刺着,无视从两人结合处越流越多的暗红色血。

似乎有某种东西在她身体里狂猛冲刺,让她痛得惨叫出声,身体两侧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拳头,撑开眼皮定神一看,错愕的死盯着南静正赤裸的覆压在她身上,俊秀的脸庞因使力而潮红扭曲,在注意到她醒来错愣的望着他时,感的薄唇勾出一道诱人的弧线。

你醒了因膨胀的欲望而低沉沙哑的嗓音吐出明知故问的问题。

沁出汗雾的身躯猛地贴向他,下身也向狠狠地冲进她体内,不管体内、体外都受到剧烈撞击,那冲脑的疼痛让林音咬牙挨了下来,她神态不再迷糊不清。

相连的被剁开是怎么样的感觉她总于体会到了,疼痛如盆冰水倾首而下,使她瞬间清醒,瘦结实的膛有着少年特有的细韧,像块巨石压在她柔软的膛上,几乎提不起气来说句话,想试着推开他,却发现所有力气汇集到身下被南静一点一滴的榨干了。

没有一点气力的她宛如布娃娃般仍南静起伏摇摆,她极力忽视每次被进入、被撞击,而造成的阵阵抽痛,韵律越来越快林音知道快结束了,忽然南静抓住林音架在他肩上两腿的后膝,倏的往下压去,使的后臀高高翘起,他冲进了更深处。

调整了呼吸,南静退出了林音的身体,翻身躺倒她的声旁。

为什么醉酒的麻痹和一场欢爱疼痛,林音早已气虚无力到极致。

这样反而能让她平静的面对这一切,因为她练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管如何也只能坦然接受的份,她想知道南静为什么要怎么做,难道她不敢往下想。

我一直以为你是爱着魏妙君的。南静转了下身子,双臂垫着下颚趴在枕头上。

她爱魏妙君心头一紧,一时片刻不知该说什么。

很少人不被他那种蛊惑人心的魅力所吸引。明知道他是炙人的火焰,接近的下场只会变成灰烬也在所不惜,他特地来拜托我照顾你,你对他的意义一定非法。

和魏妙君相处的时间不长,可他对她不是一句非常好能概括的,他对她不是那种有求必应的,而是在用心在对她,有些像个长辈般磨炼她、鼓舞她、陪伴她。

林音沉静在魏妙君的回忆中让南静有不舒服,伸手拨了下额前的发丝,想把那莫名的情绪给丢开,你很想见魏妙君吧,他朝林音微微一笑,我也很想见他

嗯怎么跳到魏妙君身上了有些奇怪的望了笑的悻悻然的南静。

就是这个南静手一伸,按下了床头柜一排按钮中的某个。

正对这床的巨大晶屏幕吱的声跳成了蓝色,正当林音疑云满脸时,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画面跳进视野,音质优良的音响中传出逸的嘤嘤低吟,赤红着脸林音难堪的撇过头,努力的不去看、不去听,逃避这些已成事实的事,真想是场梦,梦醒就好了。

够了,够了你的目的是什么手紧抓着丝质被单,将脸埋在枕头中。

南静慢条斯理地系着睡袍腰间的腰带,我很想知道魏妙君看到这个时会怎样

魏妙君这和魏妙君有什么关系是魏妙君要他照顾她的难不成,魏妙君不,如果魏妙君也有一份的话,南静就不会怎么说了。

那些口口声声说着只爱我一个的女人,魏妙君只要朝她们勾勾手,她们便可脱光衣服跳上床,这就是你们女人嘴中的爱吗爱就是如此廉价的东西。

林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魏妙君和你的女人

魏妙君和南静不是好朋友吗,怎么会去勾引他的女朋友呢她相信魏妙君的为人,他不可能去做这种事的当中一定有南静不知道的误会。

是啊。南静坐到床上,斜睨着她,和我的女人在我家里、我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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