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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如今放家里也让他受不了了,那些长辈们如愿地占有过小茜后,开始变本加厉的侵犯她,每次下朝回去,她都在不同长辈的被窝里呻吟着,直到用午膳了才穿着半透的,开叉到大腿的薄纱睡裙,被人扶着出来,她每走一步,大腿内侧就这么明晃晃地淌着新鲜的米青.液。因为小茜被大君霸占了多年,两位公主如今已经是他的正妻,小茜回来后只能做了小叔的平妻,左丞本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却是要和名义上弟媳的乱仑偷情。

这一年终于重新将小茜立为正妻,把两位公主贬为家妓后,巴雅尔安心地带着她来赴宴了。左丞自然知道那些人对小茜的念头,却根本不在乎,因为他知道小茜心里始终只有自己一人,仅仅这一点就能让他们所有心怀不轨之人嫉妒到发狂。

事实确实如此,茜夫人惴惴不安地回家后,发现夫君不仅毫不介怀地接受了自己,还如以前一般宠爱着怜惜着自己,那种无以为报的感激让她愈发爱慕着夫君。整个宴会上她只看着左丞,眼里全是仰慕和爱恋。巴雅尔不时吻她的额头和眼睛,吃下她亲手喂的牛肉。见她为自己倒酒时,男人眼睛一暗,取下了她的面纱,让她嘴对嘴地喂自己。

在茜夫人面纱落下的那一瞬,全场都安静了。连阿尔斯勒也忍不住暗赞一声她的美艳成熟,众人看着她喝了一小口酒又哺入左丞嘴里,隐隐都能听见周围不少酒杯被人生生捏碎的声音。左丞却得意的笑起来,低头吻着怀里的美妻,这样公然展示恩爱的场面,连阿尔斯勒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左丞大人真是好福气,看得本王都眼红得紧了。”

巴雅尔大笑起来:“还望摄政王恕罪,因为夫人有喜,臣大喜过望,失态失态。”

因为独占了茜夫人,所以她肚里的孩子自然是左丞的亲骨肉,一众大臣被刺激的仪态尽失,只能拿身边的美姬们发泄了,而巴雅尔则满意地隔着衣料揉着小茜的双乳,自在地享用着美味佳肴。阿尔斯勒忽然有点想念那个小女人,便让侍卫去把云香带来。

熟睡中的云香被人拉了起来,兰兰她们也纷纷醒来了。只见几个摄政王身边的近侍匆忙用棉布绞了热水把怜儿全身擦了一边后,蒙上了她的双眼后,就这么将一丝不挂地怜儿扛在肩上带出去了。怜儿就这么光着屁股长腿和背脊,由侍卫长扛着穿过了灯火辉煌的大殿,最后坐进了阿尔斯勒的怀里。

黑布让怜儿不知身在何处,只是耳朵能听见周围的歌舞和喧嚣。阿尔斯勒舔着她的脸颊和耳垂,同她说着话,让她知道身旁有熟悉的人而慢慢放松下来。怜儿不知道所有的人都看见了她,那些菗揷着身下美姬的大臣们都看到了摄政王的新宠,茜夫人偎依在巴雅尔怀里也看到了那个年轻的东陆美人,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得知夫君给乌恩其找了一个东陆少女完成仪式时,茜夫人在佛阁前跪了一整日来祈祷。她不想将自己想的那么重要,可总是隐隐约约觉得似乎是自己的缘故,给同胞姐妹们带去了无妄之灾。在她入宫后,有大臣投其所好献上了不少东陆女子,结果不曾见一面大君,就被侧阏氏们的家族派人暗杀,侥幸存活的则贬为兽奴,和宫里发情的畜生们兽交。因为她被大臣们带回家中奸淫,冷落了正室,她们奈何不了茜夫人,便狠狠折磨家中的东陆女奴们,甚至高价买来东陆的女子日日折磨。

未开战时,每年都有很多东陆的女子被人拐卖偷渡而来,因为身体娇弱,不容易适应北陆的气候和家族里的乱仑,她们不曾病死在路途上,也会受不了凌辱或疯或死。茜夫人听闻过莲皇后的事,她不知道那个被视作神明的女子可曾知道同胞们悲惨的命运,可曾在佛前乞求过救赎?

“乖,不要多想,对宝宝不好的。”巴雅尔似乎知道夫人的心思,低头亲了亲她的唇,大掌落到了她微隆的小腹上,轻轻摸了摸。

这一切怜儿都不知道,因为眼睛看不见,所以其他感觉更加敏锐。她被裹入了男人的衣袍里,肉贴肉地靠着摄政王的胸膛。男人吸允着她的小嘴,伸手取了那又圆又大的玛瑙葡萄分开了怜儿的双腿塞进了她的小穴里。

“啊~~~~不~~好冰啊~~~”怜儿失声娇呼起来。那冰镇的葡萄还裹着薄霜,一颗颗晶莹剔透皮薄汁多,香甜可口。一塞入美人的小嫩穴里便刺激得她收缩了花径,夹破了那葡萄,微凉的汁水和果肉喷溅开来,愈发刺激着怜儿。

“啊~~~~啊~~~~它被夹破了,好凉啊,不~~不要了~~不可以塞的…”

“呜呜~~不要再塞了,满了,怜儿的小穴被塞满了啊~~~~”

“乖,好好夹住它们,若是掉出来了,明日便要好好罚你。”阿尔斯勒是不会理会怜儿哭求的男人,他一颗接一颗的往那小嫩穴里塞着,挤碎了的被整颗的塞得更里面,他硬是把那一串都喂给了怜儿的小泶泶。看着她合不拢的小穴口还颤巍巍地含着两颗紫葡萄,那样子淫靡又美丽。阿尔斯勒拿了盆里剩下的冰,用两个手指捏着去冰那胀大的肉核,怜儿饱受刺激,哪里还夹得住葡萄,她喷了阴精,那些整颗的,半碎的葡萄都被喷回了盛满冰的水晶盆里。跪着的美姬捧着那水晶盆接住怜儿喷射的体液,清点后告诉摄政王,香奴泄出来了七颗葡萄。

茜夫人瞧见了摄政王往那孩子禾幺.处塞冰葡萄的场景,不由得涨红了脸。原来她亦被大君这般折磨过,说是赏赐,却往她体内塞着冰冻的葡萄,硬邦邦圆滚滚的塞满了肚子,大臣们便轮流从自己小穴里的吸出葡萄来吃,一根根温热又有力的舌头不怀好意地舔奸着她,那样淫靡的场景至今想起依然让她脸红心跳。

好在摄政王并无意让在场之人尝他的性奴,而是抱着怜儿去了后面。怜儿抓着身下的毛毯,咿咿呀呀地叫着,男人的长舌在她的小嫩穴里逡巡着,吸允着,直到吃干净了那甜美的汁液后才放过她。不等怜儿放松下来,因为冰葡萄而微凉的小穴里插进了男人热乎乎的大鸡吧,这样的反差让怜儿拱起了腰肢,难耐地扭动起来:“不不,不~~殿下,等一下…好,好烫啊~~~啊~~~~好烫~~~呜呜”

男人一寸寸的侵入让怜儿觉得小穴里好像塞了跟烧红的铁棍,几乎要在那层层叠叠的内壁烙上男人阳巨的印记,她忍不住要并起长腿却只能夹住男人精瘦的腰杆,这样无力反抗的姿态取悦了阿尔斯勒,他咬着怜儿的耳朵,低沉的声音灌入她耳里:“就是要烫一烫你这个小淫妇,来,让本王好好操一回便放你回去,不然明日上课又该受罚了,嗯?”

美人儿咬着唇,只得依了他。

“呜~~不要这个姿势,好不好?嗯~嗯~~~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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