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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包括这个要和你结婚的男人。”

方凯文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声音居然不急不徐,他心安理得地表达着他的意愿。

原来如此,方凯文再次用他的言语挫痛了我的智商。

看来我还没有把齐樱拉下马,我自己早已身败名裂玩火自焚了。

我对这个事实很崩溃,为什么他可以一次又一次的善待可恶的齐樱,却唯独不能宽容我?

他容不下我的任性,更容不得我犯错,难道我看上去就这么不值得他包容珍惜吗?

我悲痛地咬着唇,我的泪越涌越多,我抽泣的呼吸开始困难,我的手死抓着窒痛的胸口。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么脆弱,会如此频繁地崩溃在这个男人面前。

方凯文触动了,他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不安地把我拥进怀里。

我在他的怀里哭得更伤心,泪水尽数濡湿了他的胸膛。

方凯文的薄唇怜惜地摩挲着我的额发,

“温茜不要再哭了,不要怕,我不会再那样做了……乖,不哭了。”

我没有回答他,我混乱的大脑已组织不了任何的话语来解释我的行为,我惟有埋头啜泣。

方凯文的唇刷过我的眉心轻落在我滴泪的眼睫上,他在轻吮着我的泪,削薄的唇追逐着泪痕向下吻去,直至我紧咬的唇边。

他轻柔地含住我的唇,吻得小心翼翼,我紧绷的神经竟在他的拥吻中舒缓了。

他的手轻抚着我的背脊,试图让我僵硬的背放松,

“温茜听话,放松,试着放松自己……”

我僵硬的背脊渐渐柔软,我蜷缩在方凯文的怀里瑟瑟发抖,像一个急需温暖的孩子。

我的身子一轻,方凯文已抱起我。

我蓦然睁开我的眼睛,“你要带我去哪里?”

方凯文的目光溢满温情,竟让我错觉方才邪恶残忍的他只是我的幻觉。

“温茜,你困了,我送你去卧室休息。”

男人低沉的嗓音似有催眠的作用,我的眼皮真的沉在一起,这时我才真切地感触到我有多疲惫。

一个人佯装坚强这么多年,我的快乐都是在表演给别人看的。

我的悲伤永远深埋在我的心里,没有人能了解我,也没有人能安慰我,我只能一个人孤独地去品味。

我的身子被轻放在大床上,方凯文轻躺在我身边,我昏昏沉沉之间,一双温热的手已抚上我的额头为我轻缓地揉捏着……

很舒服,舒服得我直想叫他不要停下来……

我的意识迷离起来。

方凯文的十指顺着我的脸颊向下按摩,先是我的肩,再是我的胳膊,我的双腿……

他的力度运用得很好,竟让我舒服到极致,以至于我真的睡了过去。

那一晚,方凯文并没有再碰我,他温柔地抱着我,我在他的怀里竟睡得极为安稳,一夜无梦。

清晨,我惺忪地醒来,方凯文已消失了踪影,我望着一旁空白的床有些失落。

我下床拉开卧室的门,阵阵米香扑鼻而来,我的脚步微顿便向厨房走去。

果然,方凯文正在厨房里忙碌着,依然是温暖的背影,他的动作很轻柔,他在为我煎着荷包蛋。

我的心脏随着吱吱的油响而迅速膨胀,莫名的酸楚充盈。

“你醒了?”方凯文关掉火,向我走来。

他打横抱起我,“为什么要光着脚,会凉出病的。”

方凯文把我抱坐在餐桌前,又为我拿过来一双紫色的棉拖鞋为我穿上。

我的视线追逐着他的身影,他用心地布置着餐桌,他低垂的眼风很长,清爽的脸白皙文雅,似乎他又回到从前那个让我心动喜欢的男人。

我们颇为安静地吃着早餐。

“温茜,下班后我带你去东郊泡温泉,你需要彻底的放松。”

方凯文的嗓音又恢复以往的温柔。

下班后?晚上我还要跟高朝赶去看刘德华,这时间重叠了,我想我还是对方凯文说实话的好,我不想再让彼此的关系变得紧张而一触即发。

“我下午好像去不了了,我答应高朝一起去听刘德华的演唱会。”

难得的我的语气也变得低缓轻柔。

方凯文的筷子顿了下,半晌,他的唇际上扬,

“嗯,我知道了,你们去吧。”

一个人能在蛮不讲理与通情达理之间随意转换,这是不是需要超人的功力呢?

记忆中的方凯文有超好的忍耐力,我撞了齐樱两次未果,却被方凯文直接找到学校,他当时虽然不是局长,却是主抓教育的干事。

我的老师曾苦口婆心的教导我,而这次他不再纵容我,直接赏了我一记耳光,他把我骂得狗血喷头。

几天后我在街心花园巧遇方凯文。

依然是在傍晚,一帮半大的孩子正围着我说周末盘山路赌钱飙车的事情。

那次的钱压得很大,基垣中学的学姐直接单挑我。

大伙问我去不去,我歪头点燃一根烟含进嘴里,

“去,干嘛不去,有人送钱给我,我为什么不要。”

大家一听兴奋了,如果我赢了,那么我们那一周的日子都能过得舒坦些,痛快花钱的玩乐谁都稀罕。

“哎,那边椅子上的男人一直在看着我们,你们认识他?”一个学妹好奇地问着。

我转头望了过去,我的眼眸顿时眯起,竟然是方凯文,他应该是出来遛弯的,身上穿着米色的开衫,磨得发白的仔裤,脚边还转有一只卷毛狗。

晕擦的男人,他去我学校告我状害得我挨了顿臭骂,他居然还有心情在这里遛狗。

我火气上涌,低头狠吸了一口烟,指尖猛然一掐弹飞烟蒂,燃烧的烟体直飞向那只长毛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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