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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当我发现顶在我双腿间的硬物被我的扭动摩擦得愈发硕大时,我已不敢再动,我无助地躺在那里任他宰割……

埋在我胸间的男人肆虐地啃咬着我的血肉,疼痛令我蜷缩了脚趾,攥紧了手腕……

渐渐的,撕裂的疼痛消失了,我遭受百般折磨的身子竟生生地被方凯文的野蛮揪扯出致命的快感来……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我无力地摇着头,但这种噬骨的快感还是传遍我的四肢百骸。

我眸光不再清明,在他反复的刺激下,我的小腹开始交织汇聚一股虚无的渴望……

我恍惚地望着晃白的屋顶,我竟然觉得空虚难耐,我莫名地渴望被拥抱,渴望被爱抚,渴望被彻底地充实……

胸前一凉,温暖的怀抱没有了,我竟失落起来,我的脸颊已淌落汗水,我死咬着嘴唇来克制自己羞耻的想法。

疯魔的唇齿已滑过我的小腹来到我的双腿间,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我迷离的眼眸蓦然睁大,我慌恐地紧闭了双腿。

简涛曾有过这种要求,然,这种偏执的性*爱方式却是我完全不能接受的。

方凯文强行分开我的腿,他的身躯已挤进我的双腿间,他的牙齿开始轻咬我大腿内侧的肌肤,我的神经在他的咬磨下紧绷到了极限。

“求求你,不要……”

我的声音开始泛起哭腔,这种跳崖前惊恐了望的感觉已让我彻底凌乱。

方凯文充耳不闻,他的手紧扣住我躲闪的俏臀,邪恶的薄唇终是席卷了我的致命处。

我呼吸停滞,小腹盘聚已久的虚空迅速化为阵阵痉挛,猛浪一波一波地冲击着我愈发混沌的脑际,巨大的高*潮终是淹没了我的理智……

我已彻底成魔,癫狂的欲念已霍然冲出我的灵魂,这具疯狂的身体已不再属于我,它强烈地反应着,收缩紧促,抽搐战栗……

颤动的我迎合着他的唇舌激烈地晃动起伏着,致命的快感层层狂飙,激荡冲撞的高*潮终于撕裂了我的所有伪装,震颤的尖叫冲斥着我的鼓膜……

我的泪冲出眼眶,这一刻我竟然感谢方凯文绑住了我的手,不然,这被欲魔浑身附体的我会毫不犹豫地捧起他的头,我会激吻他的唇,我会撕咬他的身体,我会求他要我,让他疯狂地要我。

我的眼泪越涌越多,飘升的身子依然在震颤地回旋,被肆虐的芳草之地还在战栗地激涌着的汁液,我淫*荡的尖叫尽数化为撩人的呻吟,直至变成微弱的哭泣……

方凯文拉低我的头,他狭长的眼眸尽是狂妄,

“温茜,这才是最真实的你,你需要我,无论是你的心还是你的身。”

我颤抖着唇,我已发不出声音,我惟有狂泻的流泪。

望着我不断溢出的泪水,方凯文眸中的狂妄渐渐消失,他的指尖怜爱地为我抹去泪水,

“我从不知道被欲*火焚身的女人还会流泪。”

我定定地迎视着他,我的泪眸溢满痛楚。

方凯文把我的脸埋进他的怀里,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我被汗水粘湿的长发,

“温茜,我没想过要伤害你,我爱你,但你太年轻了,年轻得让我害怕抓不劳你。我不能让你离开我,我要让你爱上我。”

“告诉我,你还要怎么折磨我?”

我终于发出声音,我的声音很悲凉,如果他在和我的身体较劲儿,那么方凯文已经赢了,不只我的心喜欢他,我的身体都疯魔地喜欢他,他还需要证明什么?

方凯文低垂眼帘看我,他似乎觉得我的措词不妥,他轻蹙了下眉宇,他的手轻柔地解开我手腕上的衣结,他的薄唇啄吻着我被勒红的肌肤,

“为什么总认为我是在折磨你?温茜,我是在爱你。”

我抽出手,我用我仅存的力气向他挥去。

方凯文抓住了我的手,他竟然愉悦地笑了,

“温茜,你是要打我吗?”

“一个耳光都不够。”我的泪眸瞪视着他。

“那好,我们去床上,我让你打个够。”

方凯文起身捞起地上瘫软的我向卧室走去。

我的神经抽痛,我抓住他的胳膊,“我不要去卧室……”

“难道你希望我们的第一次是在地上做的?”

方凯文戏谑地反问着我。

我的手垂了下来,我莫名地崩溃,我可耻地在他身下达到数次高*潮,而他却还没有真正意义地进入我的身体。

这场混战我已输掉整座城池,而他却还没有损失一兵一卒,我被这个残忍的现实深深地挫败了。

显而易见,我们的实力相差得有多悬殊,我天真地曾想把他变为为我冲锋陷阵的勇士,而现实却在清醒地痛击我,我想要的勇士未必能造就成,而最先阵亡的却反而会是我。

方凯文把我放在大床上,他居然还清醒地走到窗前拉严窗帘,暗沉的卧室蓦然变得昏黑,我的心忽悠一沉,莫名地感到不安。

方凯文打开了床头一盏柔和的小灯,我不适应地眯起眼眸,“把灯关掉。”

我最不堪的一面还是留在黑暗中的好,我不想让他再增加羞辱我的筹码。

方凯文无视我的抗议,他把我掌控在身下,他柔情无限地望着我,

“我要看清楚,躺在我身下的女人是你温茜。”

我已经到了欲哭无泪的境地,看来他是要把我所有的卑劣都彻底撕裂在他面前,让我无所遁形,让我自认堕落,让我清醒地为性*欲而爱上他。

方凯文开始亲吻我,很温柔,他试图用他最深情的一面来让我的心彻底为他沦陷。

我彻底放弃徒劳的挣扎,我转眸望向紫色的窗纱。

我的眼眸红肿酸痛,我已不想再流泪,在我用仇恨故意去引诱这个男人时,就已注定今日的恶果。

我不是什么贞洁烈妇,神也阻挡不了的事情,我惟有去承受,除非我想赤身裸体地从25楼的窗户跳下去。

然,我从不做傻事,既然现在驻进他心的女人是我,躺在他床上的女人也是我,那我就要清醒地去算计怎样收复我的失地。/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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